第十三章 哄人反被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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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天,蕭采芝都悶悶不樂,就連她最喜愛的休息日,都病懨懨的趴在床褥上,也沒有往日的神采。 “別苦著臉了?!奔緦わL走過來揉了揉蕭采芝的臉頰,見她還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心生一計。 他往手上呵氣,緊接著撓了撓她的咯吱窩。蕭采芝的身體劇烈顫了顫,白了季尋風一眼, “不許撓,我怕癢?!?/br> “就是知道你怕癢才要撓?!?/br> 說罷,又用手指戳著她的腰際和腋窩,蕭采芝越顫越厲害,最后終于繃不住了,“咯咯”的笑了起來,邊笑邊求饒。季尋風見她打起精神,當下乘勝追擊,往她脖頸處吹氣。 蕭采芝只覺渾身上下都癢,眼中漸漸泛起了淚花,手腳亂蹬,緊接著身上一沉,被季尋風壓住了胡亂掙扎的身子,手腕則被他捏著拷到頭頂,無處可逃。 “饒了我饒了我,哈哈哈……” 蕭采芝受不住癢意,被撓得又哭又笑,又被完全壓制住,生怕他使出什么更狠的撓癢招式,于是拼命扭著,意圖掙扎出季尋風的擺布。 忽得,季尋風臉一紅,手上的力氣松了大半。他挪了挪身體,想從蕭采芝身上抽離。蕭采芝眼見有了轉機,哪能放過這復仇的大好時機,便覆身壓了過去,季尋風猝不及防下,被壓倒在了床褥之上。 蕭采芝死命還擊,又是戳他腹部又是在他耳邊吹氣,聽到他低低的懇求聲, “別、別……” 蕭采芝見季尋風滿臉紅暈,眼前浮上一層nongnong的霧氣,知道他怕了,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原來你也怕癢啊?!?/br> “……”季尋風側過頭沒有說話,低垂著濃密的睫毛,俊顏露出羞恥又困惑的表情。 “誰讓剛剛你撓我那么狠?!?/br> 蕭采芝又撓了幾下,小手往他身上繼續撓著,聽到他不斷喘出壓抑的悶哼,心下更是得意,忍不住換了個姿勢端坐于季尋風身上,想發表下勝利感言,只是剛一張嘴,身體忽得一軟,竟失了大半力氣,軟軟倒于季尋風起伏的胸膛上。 一處guntang的硬物將將卡在她臀縫,似乎還在膨脹著,越發粗長駭人,灼灼的燙著她嬌嫩的花唇。 兩個人都混亂不堪,不明所以,唯有緊貼處火熱,幾乎快被這異樣的熱度融為一處。 “幫、幫我下來……” 蕭采芝推了推季尋風,在他耳邊嬌軟的求助。身下的硬物仿若又脹大了少許,燒得私處又酥又軟,仿佛要被燙化了,透著絲絲磨人的快慰。蕭采芝更加羞澀難忍,心跳加速,她不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搞不清季尋風何時藏了這等兇器,只是本能的覺著害臊。 季尋風羞愧的沒敢看她,雙手撐住她的腰往上一推,胯下細微又柔嫩的摩擦令他顫了顫,他耳尖發紅,竟怎么也無法再狠心將蕭采芝推開。 蕭采芝見他停下,不解的望著他:“尋風?” 向來坦蕩赤誠的少年忽然故意裝作手滑,讓那副嬌軀重新跌到自己懷中,他聽到一句嬌吟,高高腫起的rou物如愿磨蹭到對方柔嫩的腿心,懷里的人身子發顫,腿根更是下意識夾緊了他。 滾熱柱身被倏地一夾,季尋風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他伸出手扶住蕭采芝的腰。他跟自己說,他是要好心將她扶起,但卻心里清楚,自己是想著按著她的腰,用她的腿心狠狠磨蹭他快爆炸的下身。 蕭采芝覺得季尋風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心中不安,慌慌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季尋風動作一滯,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對重視的好友做了什么、以及將要對她做什么。 他太壞了。 懸崖勒馬。季尋風慌慌張張的推開蕭采芝,手臂擋著通紅的臉往外奔去。 待杭延晚上回齋舍,看到兩個無精打采的室友各自窩在角落,不由嘖嘖稱奇,難不成蕭采芝這病還會傳染?他不得不好言好語哄著兩人,才讓他們恢復過來。 看來安慰蕭采芝的事,指望季尋風是不成了,杭延搖搖頭,準備親自出馬。 第二天,杭延擺出了棋盤,與蕭采芝對弈。他想了一晚,也只想出這個辦法哄她一笑。 “圍棋?”蕭采芝頗為自信,“輸了不許哭鼻子啊?!?/br> 蕭采芝盯著杭延俊秀端正的臉,又覺得他時刻冷靜淡然的模樣不夠親近,便玩心大起的添了一句:“輸的人要被贏家用毛筆畫臉哦?!?/br> 于是,幾番快速而短暫的對弈下來,蕭采芝滿臉墨色,仿佛剛在墨水池里洗了次澡。 杭延見時候差不多了,出聲道:“最后再來一局吧?!?/br> 蕭采芝哼了一聲,再一次執起了白子??赡苁禽斄颂啻?,運氣忽然上升了,一番激烈的對弈過后,蕭采芝竟發現自己隱隱壓了杭延一頭,頓時提起勁來、越戰越勇。 終于,蕭采芝滿足的松了口氣,勝利來的突然卻很準時,卡在她頭腦快不夠用的時刻。她憶起方才精彩的戰況,眉開眼笑的,不由佩服起自己來。 “你且看下棋盤?!?/br> 蕭采芝聞言看去,驚了一瞬,棋盤上竟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蕭”字,全然不知何時下上去的,自然無比。蕭采芝知道杭延故意讓自己,心里也歡喜感動,忍不住為杭延精湛的棋藝拍手叫好。 到底還是小孩子心性。杭延笑著搖搖頭,這么好哄,也不知季尋風當時是如何…… “輸的人要接受懲罰?!?/br> 蕭采芝臉被涂的那么慘,當然要好好出口惡氣。她坐到杭延膝蓋上,故意露出和善的微笑。 “愿賭服輸?!?/br> 杭延閉上眼,知道她準備報仇雪恨了,乖乖做好被畫一臉的覺悟。然而,臉上惡狠狠的出現了一片柔嫩的觸感,帶著層濃郁的墨香與濕意,他身子一僵,猛地睜眼,只見蕭采芝正以臉代筆,把她臉上的痕跡通通抹過來。 杭延臉上一熱,輕輕推了推蕭采芝:“夠了么……” “還有半張臉呢?!?/br> 緊接著,另半邊臉也熱了起來,杭延低垂睫毛,臉上被磨磨蹭蹭的,常年令他心安的筆墨味此時卻陌生起來,濕熱無比,這些要命的觸感令人手足無措。 時間被拉長成一條纏綿細膩的線,漫長、又動彈不得,他極力忍耐著臉上的感覺,想讓這種奇異的折磨快些結束,卻聽到對方不肯罷休的聲音, “還有額頭呢?!?/br> 緊接著額頭一熱,鼻尖相觸。杭延渾身緊繃,也不知額間的濕意是墨水,還是自己緊張的薄汗。整張臉都殘留著滑膩勾人的觸感,他的后頸連著頭皮都在磨蹭中逐漸發麻了,終于忍不住喘了口氣,狠心把蕭采芝推開。 “別鬧了?!彼偷偷恼f。 蕭采芝也懲罰的差不多了,不在意的狡黠一笑,為這種現象做出了注解:“這叫‘近墨者黑’?!?/br> 杭延摸了摸自己通紅的臉,所幸被墨水蓋上了,不見彌端,他心虛的低下頭。 不,這是近朱者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