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傘娘帶進密室懲罰/認傘娘當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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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最近的心情不太美。 她身為這一輩最出眾的弟子,各方長輩都十分看好她,總是讓她代表方家去參加各種比武切磋為家族爭得榮譽。 有時候這些期望像是巨石一樣狠狠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累得喘不過氣,可在長輩面前又要維持著那天之驕子的形象。 幾乎誰也不知道,她內心那些隱秘的愛好。 這日,她結束了今日東海擂臺的比賽,正撐著傘往回走。 她心情煩躁,幾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可當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也只好用假笑把心中的不耐煩給按耐住,不讓長輩看出分毫。 等她到了自己的屋子把那根細鞭拿起來,才猛地想起來前幾日早已和那藏劍的男人給分開了。 明明是他戀痛要同她在一起,卻總是挑這挑那的,上次見著要關他的籠子,偏偏說什么不是金子做的不進去。直把方棠給氣得用鞭子狠狠把那金貴的少爺給抽得在地上痛哭求著她要進籠子。方棠被氣得不輕,鞭子一甩就跟那少爺說兩人掰了,自己可沒他這種不聽話的狗。 可誰知到用的時候才發現男人不夠,自己如今怒氣無處發放,竟然連一個能拿來發泄的人都沒有。 她把鞭子一扔,氣呼呼地坐下來倒了杯茶水來平復心情。 ....... 方懷羽今日接了個送信的任務。 給他信的那人千叮嚀萬囑咐,說著信是給方棠的,要小心些,千萬莫要弄丟弄破。 方懷羽知道這個師妹,她向來是長輩口中小輩的希望。對他來說,方棠雖然是他師妹,可高高在上,與自己這種武學平平無奇的人可不能相比。 不然為什么人家去參加東海擂臺賽,而自己只能在這里給人送信積累門派貢獻點呢。 他小心翼翼把那封信放進懷中,運起輕功往方棠的住處飛去。 等到了門口,他四處看了看,沒看到人影,就小心翼翼地把信給壓在門口擺著的花瓶底下準備回去交差。 可他實在是笨手笨腳,起身時手肘不小心把花瓶碰倒,瓶身碎裂發出清脆的聲響,瓶中的泥土也盡數灑到了那封信上。 方懷羽腦中一片空白,愣了半天才手忙腳亂地把那污臟的信從泥土中拯救出來,一時不察,還讓那瓷瓶的碎片把手給劃破了,血液滴在信封上,把本就污臟的信件染得更臟。 ...... 方棠還在生氣呢,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了瓷瓶碎裂的聲音,這聲響讓她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復又被怒氣填滿。 她走到門口,就見一年輕男子跪在那碎掉的花瓶前面,手中拿著一封被染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信件,手掌還在滴血,血色染上他雪白的衣服,綻出星星點點的紅梅,而他正不知所措地看著前面的一片狼藉,聽見方棠出來的聲音,抬頭一看,滿眼茫然。 方棠看他的第一眼,就想把人給丟進籠子,狠狠把人欺負一番。 她這樣想著,也的確這樣做了。 甚至不需要說一句話,直接拽著人的胳膊把方懷羽往屋子里推。 方懷羽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反而被方棠一巴掌拍到屁股上,這一巴掌讓他身子一僵,只能乖乖被人拽著走。 方棠看他這反應有些竊喜,自己這同門看起來很容易被管教的樣子,好好調教一番,將來肯定是一只乖乖聽話的小寵物。 她拽著方懷羽進了屋子,不知在墻上按了哪處,墻壁忽然轟動,顯出一條隱秘的道路,不知通向哪里。 那密道漆黑一片,方懷羽有些害怕,他道:‘師妹......’ 還沒等把要說的話給講完,方棠一巴掌甩到他臉上,冷道:‘閉嘴,摔了我的花瓶,弄臟我的信件的人,沒資格在這里說話?!?/br> 方懷羽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打得發懵,方棠手勁很大,他的臉幾乎一下子就腫了起來,只能踉踉蹌蹌地被拽進那密道盡頭的房間。 房間點燃燭火,方懷羽忍著臉頰傳來的痛四處環顧,心下震驚。 房間角落里擺了個巨大的鳥籠,而中間與其他地方擺滿了類似刑具一樣的物件,墻上也掛著這是各樣的軟鞭與皮帶等懲戒用的道具。 他那里見過這種場面,腫著半邊臉不知道看哪里好。 方棠卻不管他到底如何震驚,她趁著方懷羽還在發愣的時候,直接把人拽到鳥籠旁的一個木制刑架邊,讓他轉了個身把臉對著墻壁,又拿起散落在一旁的繩子把方懷羽的雙手分別捆在木架的兩頭,而后繞了一圈把腰部固定好。 刑架是斜靠在墻壁上,與地面呈現出輕微的弧度,方懷羽就被束縛在架子上無法動彈,因為腰部繩子的原因,更能把他的屁股給突出。 這個姿勢讓他有些羞恥,他雖然不知道師妹到底要對他做什么,可想想也不會是什么好事,只能扭頭求饒地看向方棠,希望師妹能饒他一次。 方棠早就忍不住揮鞭子的手,她被方懷羽這可憐的眼神一看,更是躁動。 ‘啪——’ 軟鞭隔著布料抽在了方懷羽柔軟挺翹的屁股上,發出聲響。 因為隔著衣料,鞭聲有些發悶,可即使是這聲音,也足夠方懷羽羞恥了。 方棠可不會等刑架上的人說什么求饒的話,直接就是悶頭用軟鞭往下抽。 ‘啪——啪——’ ‘啪——’ 軟鞭接連落下,不僅僅是落在屁股上,方棠連他的大腿與背部也沒有放過。 幾十鞭子連續下來,方懷羽的校服布料已經被抽得七零八落,被抽出了好多破口,堪堪掛在身上,露出內里雪白的皮膚與鮮紅的鞭痕。 方懷羽從來沒被這樣打過,可他剛剛痛呼了幾聲,就被嫌吵的方棠從箱子里拿出的粗大玉勢給堵住了嘴,只能嗚嗚地叫著挨抽。 方棠又抽了十幾下,把鞭子往旁邊一扔。聽著鞭子落地的聲音,方懷羽悄悄松了口氣,以為師妹終于放棄了抽打他。 可還沒等他情形兩三秒,就感覺掛在身上的校服被撕破,然后屁股上一涼,原是方棠伸手把他屁股上蓋著的幾塊布給撕破,讓他那已經被抽得滿是鞭痕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一個男人,在一個姑娘面前露著光屁股,況且這姑娘自己還要稱呼一聲師妹,意識到這里,他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想開口說些什么。 可他嘴里還含著那根玉勢,哪里說得了話,而且嘴角被撐得發酸,唾液幾乎是接連不斷地從嘴角流出,洇濕了胸前的衣料。 他正羞著,只覺腫痛的屁股上覆上了一雙手,那雙手不像尋常女子那般柔嫩,反而帶著習武磨出來的繭子,雙手分辨覆在他的兩瓣臀上,開始揉捏拉扯。 若只是揉捏,方懷羽還能自我安慰到只是忍痛罷了,可那雙手偏偏喜歡把兩瓣臀掰開又撞擊到一起。每次掰開,自己的后xue都會直接暴露在女子眼中,而他正緊張無比的時候,又會突然把手放開,讓兩瓣腫臀撞擊在一起,又痛又羞。 不知屁股被這樣開合撞擊玩弄了多久,直到那條縫都被撞得發紅,方棠才放過了他。 可緊接著方懷羽余光看到方棠又撿起了那邊的軟鞭,他現在真是恨透了這跟鞭子,可當鞭子在他屁股上摩挲的時候,他又害怕地不自覺地顫抖。 方棠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這個幾乎沒見過面的名義上的師兄被鞭子嚇得輕輕顫抖的樣子,心中的欲望越來越大,直想把這人腫著屁股扔到籠子里鎖起來養著玩弄。 ‘師兄,還想挨打嗎?’方棠問道。 方懷羽嘴被堵著,說不出話,只能搖搖頭。 可誰知這搖頭卻像是激怒了方棠一樣,她拿著鞭子就往已經滿是痕跡的屁股上又抽了三下,直抽得那大屁股扭來扭曲想躲開鞭打。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不回答我的問題?!?/br> ‘嗚嗚......’方懷羽又氣又急,他嘴還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聲來抗議。 方棠像是才發現,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聲,把堵住方懷羽嘴的玉勢給抽了出來,那根玉勢已經被含地水光閃閃,煞是好看。 ‘瞧我,我都忘記了?!?/br> 方懷羽嘴得了空,趕忙道:‘別,別打我了,我道歉。對不起師妹,我不是故意弄臟你的信?!?/br> 方棠笑了笑,又掰開了方懷羽的臀瓣,拿著那根反著水光的玉勢在他后xue上輕輕戳著,道:‘師兄以為,嘴上道歉就可以被原諒嗎?’ ‘那......那你想怎么樣......’ ‘我十分喜歡師兄的大屁股,要是師兄肯答應當我的小寵物......’她說了一半,竟是握著玉勢往方懷羽的后xue里插了進去,待方懷羽放出一聲慘叫之后,才慢悠悠繼續道:‘隨時給我玩弄屁股的話呢,我就原諒你?!?/br> ‘這......’方懷羽沒料到她會說這種話,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方棠又道:‘反正師兄現在也沒有衣服可以穿了,若是不答應,我就把你光著身子丟到長老堂門口,怎么樣?讓幾位長老都看看師兄屁股里插著東西腫著屁股的樣子,好不好?’ 她聲音輕柔,可在方懷羽耳中卻不亞于惡魔低語。 他想了想那些古板的長老們,又想到自己武學不好,本就不討他們喜歡,若是被看到光著屁股,后xue插著玉勢的樣子,怕是會被氣到發瘋的長老們丟進東海喂鯊魚。 況且眼前的師妹更是天之驕子,雖然不甘心,可事實情況就是打不過。 他本就不是什么堅韌無比的性子,若是是,也不至于武學這么久都毫無長進。于是自暴自棄道:‘我答應你就是了......’ ‘答應我什么?’方棠調教了這么多的男人,知道怎么從心到身的把人給管教乖順了,故意反問道。 ‘當你......’方懷羽雖然答應了,可真讓他說出那句話,他還真是說不出口。 可就是這停頓,讓他又被賞了幾鞭子,這幾鞭子帶來了疼痛,也讓他身體一抖,后xue中的玉勢沒夾住,滑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在疼痛之下,哪里還有羞恥,他被抽得嗚咽兩聲,說出了方棠想聽的話:‘當你的,你的寵物?!?/br> 方棠不滿意:‘還有呢?師兄最好不要讓我一句一句來問?!f罷,威脅似的把鞭子移到了方懷羽的屁股上。 方懷羽立刻忍著羞恥開口:‘隨時......隨時給師妹玩,玩弄屁......屁股?!?/br> ‘真是乖孩子?!教拿嗣綉延鹨呀洷焕浜菇竦念^發,把他從架子上放下來,帶著人到了那巨大的鳥籠面前。 ‘以后,這里就是師兄的住處了?!?/br> ‘師兄,愣著做什么,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