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接不暇(h)
阿林斯親吻著她的臉頰,魚尾緊緊裹住她的雙腿,黏液早已開始分泌,將她的雙腿和他的尾巴緊緊黏在一塊兒,如今她除了與他交合什么都做不了。 “事實上,我們還可以講故事,玩游戲?!比麪査垢砂桶偷奶嶙h道,她眼前已經分不清壓著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誰,腦子眩暈,滑倒嘴邊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也不知道到底說給了誰聽。 “我們現在不就是在玩游戲嗎?還是說你想邊玩游戲邊講故事?!痹谒眢w內沖刺的烏洛安喘著粗氣,腰胯并未隨著他的說話而停止,仍是緊緊戳著她柔嫩的花xue,一只手則在她柔嫩的胸脯擠捏,指尖肆意撓著早已充血腫脹的小櫻桃。 隨后又俯下頭把rutou含在嘴里吮吸,塞爾斯身子顫抖,花xue絞著他的物什愈發的歡樂。 “塞爾斯和我zuoai也是做游戲,等你嘗試過我的滋味,會發現我比故事還有趣的?!卑⒘炙固蛑淖齑?,將長滿倒刺的那根東西塞進她的腿間,卻并不急著塞進花xue,而是緩緩的磨蹭,異樣的感覺沿著尾椎蹭的鉆進腦海,并沒有想象中的疼痛,而是麻麻癢癢的感覺,隨著他的頂撞,花xue外似乎越來越癢,麻癢一直蔓延進了流水的花xue,令她忍不住夾緊了大腿。 塞爾是不由一怔,她竟然對著兩個人說了一模一樣的話,真是拿命在玩,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的想辨別出眼前的男人是誰,紅發和黑發相互重疊交織,兩人的五官晃動著重影組合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個陌生人。 她目光呆呆的撫摸著眼前人的臉,臉上的神情既著迷又害怕 說多了還容易說漏嘴,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她安慰著自己,上一個人也是上,上兩個人也是上,沒多大區別。 她改變了策略,一心只想避免翻船,把艾爾瑪對她的忠告拋到了理智以外。 “親愛的,那我們不講故事了,還是繼續做游戲吧,你想玩什么游戲都可以?!?/br> 話音剛落,絢麗的赤色魚尾猛地擺動起來,紅色的鱗片隨著他的律動微微閃爍,塞爾斯就忍不住摳住阿林斯的臂膀,人魚碩大的物什擠進了她的身體里。 “啊……寶貝,放松點?!卑⒘炙沟纳ぷ颖壬衬€要干燥,他吻住她的優美修長的雪頸,動手扯掉她礙事的長裙,他的眼神中已毫無誘惑挑逗,魚尾激烈的擺動渴求更多的魚水之歡。 雙手撫過她又濕又滑的肌膚,即使在冷水里侵泡著,她的肌膚仍是溫暖燙人,冰涼的魚尾饑渴的盤在她的腿上一點點磨蹭,到了最后不滿足于溫柔的蹭動,情欲深處的暴力性愛漸漸冒出了頭,幾乎是用力的在拍打她的腿。 動作猛烈的就像是用進攻占領屬于自己的領域。 人魚激烈的性愛不輸于龍族,甚至玩出花樣比他們還要多得多。 尤其是體內的這根東西,花xue密密麻麻的被戳刺的麻癢不但不疼,反而增添了一種奇特的情趣,體內的燥熱愈發guntang,他越是暴力的頂弄,越是令她舒爽,幾乎將他的手臂摳出了鮮血。 阿林斯找到她的唇,引誘著她打開,細長的舌頭輕而易舉的鉆了進去,順著口腔舔弄,好幾次她勾到他的舌頭,都被他溜走了。 “唔……別跑……”她呢喃著。 “我沒跑?!睘趼逋呶侵聂W角,胯下有力的戳入,拔出,雙臂緊緊抱著她白皙的后背與自己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你胡說些什么呢?!?/br> 塞爾斯心臟跳動的飛快,隨后是劫后逢生的慶幸,還好烏洛安沒有察覺什么。 “你心跳的這么快干什么?”但這邊的阿林斯卻感受到她胸上強有力的震動,忍不住低聲問道。 “沒什么……我有點激動?!?/br> “你在自言自語些什么呢?”阿林斯舔著她的嘴角低低笑道,黏濕的魚尾擺動的整個水池都在震蕩,波紋以他兩為中心一圈圈的向四周蕩開。 她剛剛都說了些什么啊……塞爾斯也不記得了,即便是藝高膽大的艾爾瑪,只怕也沒有過像她這樣同時應對兩個男人。 她抱住眼前男人的脖頸,低聲快速的說道:“別說話,好好感受?!?/br> 烏洛安嘴角微微挑起,薄影重瞳灼灼閃亮,隨后腰腹猛烈的頂弄,將勃發的熱情全部都撞在她的身上,兩具炙熱的身體緊緊抱在一塊兒,相互溫暖著彼此。 阿林斯則幽深的望著她,隨后慢慢的低下頭,唇吻過她的臉頰,雪頸,最后弓著背脊埋首在她的rufang上輕輕舔弄,魚尾也似是被他的柔情所感染,擺動的幅度漸漸低了下來。 身體里似乎有兩個物什在沖撞,一個勇猛的撻伐,一個溫柔的頂弄,一波接著一波,令她的靈魂都抑制不住的顫抖。 “繼續摸我,塞爾斯?!比唆~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塞爾斯順從的沿著他完美的腹部滑下去,黏黏的魚鱗像是浸泡在漿糊里,下腹那有個黑漆漆的洞口,他恐怖碩大的物什就是從這里鉆出來的。 她繞著那黏黏的洞口輕輕撫摸,這最熱最濕,也最硬,似乎不能像其他部位那樣任意彎曲。 “真聰明,就是這里?!彼亩?,耳尖輕輕撥弄,她忍不住低吟出聲,卻被他狠狠的摁在了水池邊上。 “繼續,嗯……對……就是這樣?!比唆~引導著她的動作,同時也努力的取悅著她,雙手抱緊她的后背,將她和自己拉的更緊,用結實胸膛上的腫翹的rutou用力的摩挲著她柔嫩的身軀。 “唔……太深了?!比麪査谷滩蛔≥p輕搖頭,似是躲避他的插弄。 阿林斯的魚尾緊緊箍著她的身體,比蟒蛇還有力,一次次的的沖擊著她的花心,雙唇在她的臉上,下巴上胡亂吻著,手指捏著她的rutou,使勁的捏,直到她在他的懷里尖叫,背脊因高潮而顫抖,仰成了弧線。 同樣,烏洛安也沒能讓她好受,將她身子翻了個面壓在身下,身子擠進她的雙腿間,雙手緊緊按住她的腰肢,臀部大幅度的擺動著,次次都捅到了花心深處,不顧花xue的痙攣噴灑,又快又狠的弄著。 塞爾斯的臉貼著床單,四肢已經發軟的軟趴趴的抱著枕頭,仿佛又回到了在山洞里和烏洛安肆意zuoai的日子里,輕啟雙唇,喃喃說道:”輕點,烏洛安?!?/br> 阿林斯的魚尾漸漸停止,物什在她的體內蟄伏不動,目光茫然的盯著她,表情既迷惑又憎惡,最后他結結巴巴,只說出一句:“你叫……叫的是誰?” 塞爾斯瞬間清醒了,她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塞爾斯簡直無法直視他的眼神,只得低著頭說道:“我什么都沒說?!?/br> “不,你說了,我相信你心里有數?!彼淅涞恼f話,話語里聽不出一絲憤怒。 “對不起,我……”塞爾斯很想解釋些什么,可是剛剛才從情欲里清醒過來,顯然沒有想好對策。 阿林斯突然緊緊抱住她,腦袋埋進她的頭發里,似乎轉眼間變得脆弱不堪,仿佛塞爾斯殘酷無情的奪走了他的生命和青春,任由他靜靜腐蝕在水里,巨大的地牢成為了啃噬他殘軀的怪物。 明明只是叫錯一個名字,為什么她竟然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他就這么一言不發的緊緊摟著她,過了好久才在她的耳邊低語:“塞爾斯,這次你真的傷透了我?!?/br> 魚尾猛地擊打的水池邊緣,石磚飛裂,水花四濺,拍打了一次還不夠,魚尾繼續猛地砸向了地面,幾尺深的大坑隨著地面顫動而顯現,他把她從自己的懷里拉出來,冷冷的說道:”你給我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帶著你精心編織的謊言離開這!” 塞爾斯低著頭,就這么默默的消失在他的面前,他一個人蜷縮著尾巴縮在水池的一角,因為他的破壞,水池里的水都因外流而干涸,他陰郁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默默的摳著自己的鱗片。 “騙子?!卑⒘炙灌f道,眼睛直直盯著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鱗片,他已經很久不摳自己的鱗片了,前一次是他的哥哥為了愛神自殺那天,他看到哥哥的身體倒在沙灘上,腹部上被插進一把匕首,鮮血染盡了白色的沙礫,還有他蒼白僵硬的肌膚,而他的手中仍是緊緊握著愛神的雕像。 而塞爾斯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但和他zuoai的時候,叫的卻是別人的名字,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她自己揭穿了精心編制的謊言。 明明想報復女神的是自己,想把女神拉進他情欲陷阱的也是自己,但反而她的一句話令自己傷的最深。他的世界里頓時刮起了龍卷風暴,欺騙加上往事的折磨,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油然而生。 “我不會原諒你了?!彼p輕說著,身子靠在這個又臟又冷的角落,又扯下幾塊魚鱗,鮮嫩的白rou暴露在空氣中,鮮血模糊了他的手,但他似乎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你還好嗎?”驀然間,一朵柔軟的棉花正輕輕吸著他魚尾上流下來的鮮血,“你不痛快罵我就好了,干麻讓自己受傷啊?!?/br> 塞爾斯幽靈般的身影從陰暗中出現,她換了一件白色的絲質長裙,蒼白的臉上掛著僵硬的微笑。 “你來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彼驼Z,卻并未拒絕她的動作,只是對她手中的棉花似曾相識,他好像在哪見過。 似乎也是有這么一個人在用棉花止血,不…….應該不是止血……想不起回憶的低郁的心情愈發苦澀煩躁,搜尋記憶深處的記憶令他焦躁不安。 他抬起頭來,用譴責,怨恨的眼神瞪著她:“別來煩我,你害我害的還不夠慘嗎?” “對不起……”她把棉花摁在他的傷口處,“我去給你找點吃的?!?/br> 阿林斯想到了他的哥哥,每次只要愛神軟語哄騙,他又會義無反顧的栽進去,他臉色發白,怒不擇言的朝她低吼道:“我不吃你拿給我的東西……” 阿林斯試圖扯掉她摁在傷口傷的棉花,每次都是白費力氣,棉花緊緊吸附在他的尾巴上,怎么樣都拿不下來。 “乖?!比麪査古呐乃念^,“我馬上就回來,別傻傻的扯掉它了,等你傷口好了,棉花自己會掉下來的?!?/br> 阿林斯想起了哥哥的死,心痛如刀割,默默的望著她離去,說不出一句話來。 剛剛熟悉的一幕在深藏的記憶中找到了一個缺口,他仿佛看到年幼的自己跟著哥哥走在滿是飄著香味的金色麥田里,麥浪隨著清風起伏,哥哥抱著他,一路追尋愛神的蹤跡。 哥哥這一次下定了決心,他要找到那個曾經掠奪了他心的神明,阿林斯總有一種錯覺,哥哥這一走,便再也不會回來了,就連自己的父親也說過,哥哥是在走向自我的毀滅,他對愛情的執著不過是垂死前的掙扎而已。 他愛上的是神,一個虛無縹緲的幻影。 但年幼的他執意跟著哥哥上岸,岸上尖銳的石子磨破了他稚嫩的腳心,他一路嚎啕大哭的跟在哥哥的后面,哥哥沒有辦法,只得把他抱在了懷里。 阿林斯緊緊摟著哥哥的脖子,濕漉漉的小臉望著岸上的風景,淚珠子仍是不停的滑過眼角,那時正值秋天,映入眼簾所有的一切都是金色的,廣闊的麥田大得不可思議,整整齊齊的方塊一塊接著一塊,似乎連天山的云朵也染成了稻金色。 哥哥向沿途的農婦買了一塊面包,阿林斯一聞到香香甜甜的面包,立馬止住了眼淚,把松軟的面包含進嘴里,也不嚼,就這么抿著,等著化掉了才吞進肚子里,這是他第一次上岸,也是他第一次吃到再也普通不過的烤面包,所有的一切都無比的珍貴。 他們走了好久,直到麥田的盡頭,一只巨大的黑龍正無精打采的趴在一塊巖石上小憩,哥哥霎時緊繃起來,連呼吸也變得微弱,生怕打擾到這尊龐然大物。 龍吃人魚,他親眼見過巨龍在淺海附近捕食,獵殺幼小的人魚當作晚餐。 除了黑龍,還有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正在它的身邊蹦蹦跳跳,日光灑在她的臉上,身上朦朦朧朧的光暈將她籠罩,令人看不清她的長相,只聽得見她嘴里喋喋不休的念叨:“還生氣吶,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這么不能吃辣嘛,我就多放了點辣椒,你就一整天不和我說話了?!?/br> 巨龍的頭正搭在一塊巨石上,背對著他們,也背對著那個女人。 女人踩著巖石慢慢的爬了上去,像一只蝸牛一樣緩緩蠕動,銀色的長發異常耀眼,色澤比深海中珍貴的寶石還要絢爛。 她爬到巨龍的腦袋邊上,驚訝的說道:“你哭啦!不會被烤羊辣哭了吧?” “閉嘴!”巨龍沙啞的嘶吼道,堅硬無比的黑色長尾狠狠的甩動一下,哥哥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差點被嚇得叫出聲來。 女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大把白白的棉花,又軟又大,她輕輕敷在巨龍的眼睛附近,低聲道:“對不起啦,你不要哭了嘛,都怪你,非要搶我的烤羊,這下吃苦頭了吧?!?/br> 阿林斯也想要那白白的棉花,放在他的眼睛邊吸干凈他的淚水,他渴求的望著哥哥,哥哥只是無奈的嘆氣,抱著他遠離了巨龍和那個女人。 “我也想要要棉花?!卑⒘炙箍拗鴳┣蟮?,“求求你了,哥哥,我想要棉花?!?/br> “你該回去了,阿林斯?!?/br> “不!我就要棉花!”他甩開哥哥的懷抱,向那個女人跑去,他也哭了,哭像甚至比巨龍還要可憐,他保證,她一定會給他棉花的。 “阿林斯!”哥哥抓住了他,“我等會就去給你買棉花,你不要亂跑了?!?/br> “我不要別的棉花!我就要那個銀發女人的棉花!” 哥哥痛苦的看著他:“別傻了阿林斯,她是神,神是不會給你任何東西的?!?/br> 他緊緊抿著唇,一屁股坐在地上,在滿是石子的土地上撒潑打滾,任由淚水滑過臉頰,為了一團小小的棉花,這是他第一次和哥哥哭鬧不休,哥哥實在沒有辦法,只有不顧他的踢打哭鬧,抱著他快速離開這里。 那個時候的他懵懵懂懂,輕而易舉就被神明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溫暖而捕獲,與其說他渴望著棉花,不如說渴望神明的溫柔時時刻刻照拂著他。 難怪他在北口海岸時,見到塞爾斯的時候會對她那般熟悉,連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會縱容她的一舉一動,固執的認為她是從舊世界里的人,因為她是他小時候那團求而不得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