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發情
“想好了么?” 狄笙兀自掙扎片刻,也明白這其中的固定概率并不能隨他的糾結而變得對自己更為有利。 “我……選中間這杯?!?/br> “想好了?不改了?” 不知怎的,狄笙竟從這上揚的問話里察覺到了一點示警意味。男人看過來的棕眸里染著淺淡的笑意,與平日在外打造的善意優雅形象如出一轍,可狄笙已然窺見了那副外表之下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若是過去,狄笙定然堅守初心,可在程洛鉞這里,幾次下來,他發現自己越是堅守似乎就越是碰壁碰得厲害。因此他實在難以揣測這充滿蠱惑的引導究竟是不是男人有意布下的圈套。 眼見程洛鉞作勢去端那杯酒,狄笙急急開口:“等等……” 程洛鉞的動作停在半空,挑眉望向臨時變卦的人:“怎么?” “我選左邊,”狄笙口吻堅決,見程洛鉞神情微變,放軟了語氣征求,“可以么?主人?!?/br> 程洛鉞轉手端起左邊那杯酒:“當然可以,不到開牌的一刻,每位客人都有決定自己行為的權利。不過……也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br> 狄笙接過送到手邊的酒,眼見程洛鉞悠然取了他此前放棄選擇的中間那杯,在他杯口碰了一下。 “?!币宦暣囗戇^后,程洛鉞唇角微揚,舉杯望向狄笙:“Cheers!” 幽暗的金色燈影下,男人舉手投足間的每個動作都透露著良好的修養與紳士的品格,叫狄笙完全無法與剛剛那個惡劣玩弄cao干自己的人聯想在一起。 隨著程洛鉞一邊微笑看他一邊輕輕咄酒的動作,狄笙口中發苦,仰頭自虐般將手中的酒水盡數灌入腹中,嘲笑自己果然永遠猜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 “咳咳……”他喝得又急又快,大半杯酒灌下后忍不住嗆咳起來。 “嘖,這么好的酒,阿笙不好好品味一番多可惜?要知道子銘可是惦記了許久?!?/br> 狄笙這才感受到從舌根泛起的細膩甘醇,迷茫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入口的酒溫再正常不過了,顯然并不是他想的最壞結果。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其他的東西都不必了,跳蛋留著,晚上到書房前自己帶好,”程洛鉞起身理了理衣襟,俯視滿面污濁且雙乳紅腫,鞭痕遍布的狄笙,鞋尖勾起他濕淋淋的半軟性器,“這根東西不鎖了,不過在我允許之前都不許射。以后到書房,我要你報告它一天的狀態,硬沒硬,什么時候硬的,為什么而硬,記好了么?” 前一條還好,后一條卻令狄笙既羞恥又疑惑。不過既然男人語氣不容置疑,他便也沒有多問,乖覺應是地點頭應是。 這么多年過來,自己對于身體狀態還算了解,那根東西除了早上醒來的本能生理反應,本也不會有什么特殊變化,即使報告,他也能夠想出最平淡的措辭來緩解心理的不適。 當晚狄笙甚至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堅持回到住處的。不知是強烈刺激后的高潮余韻,還是那紅酒的作用,他在浴室反復清洗了幾次腸道,仍覺得身體燥熱難耐,軟綿綿提不起力氣,空虛、疲憊之中還雜糅了一種說不清的釋然。 狄笙草草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后胃疼得不住泛酸,他不想被程洛鉞看出端倪,有意在床上多躺了片刻將早餐時間錯過,料想男人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怪他。而等他再度起身后,便看到外間桌上已經擺好了他平日里偏好較多的早點。 狄笙胃痛的毛病并非一天兩天,可這樣的待遇卻從未享受過。他年幼時打工吃飯極其不規律,錯過時間吃冷掉的飯菜或是干脆不吃是常有的事情,長久下來,最先壞掉的就是胃。到了皓月之后,一日三餐較之前要規律一些,加上他自己比較注意,胃病也就沒再犯過。 昨天一時沖動,他匆忙灌下大半杯酒,嬌弱的胃就立刻承受不住刺激。有了這樣細致周到的照應,這次犯病倒不似此前那么難熬,在房內養上一天,恢復了前一晚傷掉的元氣,狄笙準時出現在了晚餐的長桌上。 不過這一頓晚餐吃得狄笙有些坐立難安。對面容喬的目光像是黏上他一般,帶著難以忽視的敵意,卻還總是欲言又止,鼓著兩腮垂頭吃碗中沙拉。狄笙雖然心有疑惑,也只當什么都沒發生,挑著能吃的東西默默吃了些,待程洛鉞放下筷子,也一并結束用餐,隨他去了書房。 “鳩占鵲巢!你不是很厲害么?怎么這也能忍?”容喬看著二人雙雙離去的背影,丟了餐叉憤憤譏諷儲子銘。 “有人接班,我自然樂得清閑,”儲子銘只是淡然一笑,狹長的鳳眼微挑,看向容喬,“書房這差事本來就跟你沒什么沖突,你這是唱哪一出?” “替你鳴不平還不行?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當婊子還立牌坊的模樣!” “矜持的婊子玩起來才更有意思,不是么?” “呸!我以前覺得你都夠討厭了,沒想到現在來了個比你還討厭的,搞得我看你都順眼了些!” 儲子銘起身推了推眼鏡,沖容喬燦然一笑:“那我還真是榮幸?!?/br> 狄笙尚不知自己成了二人話題中心,此時的他正跪在程洛鉞腳邊按男人前一晚的要求匯報胯下那根東西一天的狀態:“晨勃之后沒有其余反應?!?/br> “知道了?!钡殷显捳Z簡短,程洛鉞倒也沒有什么多余表示,只是淡淡點了點頭就開始處理當天的事務。 狄笙跪坐在側,覺得實在揣測不透男人心意,不知這樣的匯報究竟有什么意義。一開始他還能集中精力,時間久了,見程洛鉞沒有什么囑托,他便也有些走神,思緒飄到了遠在異國他鄉的弟弟身上。 直到體內的跳彈小幅度震動起來,攪得腸道一陣酥麻,他才發現男人不知什么時候放下筆,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他急忙跪正,道了聲歉,詢問程洛鉞有何吩咐。依舊是點了一根雪茄,待他收好工具,便被程洛鉞重新喚回身邊。 “褲子解開,把你的yinjing露出來?!?/br> 狄笙對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沒有太多猶豫地照做。他本以為程洛鉞要玩弄自己,誰知男人只是指了指書桌下的空地命令道,“趴好,我需要個腳墊?!?/br> 無論什么時代,手握錢財與權力的上層人士都可以隨意踐踏泥地里掙扎的人們。狄笙心中百轉千回,面上卻依然冷靜克制,靜靜俯下身體,充當一個不言不語的物件。 狄笙褲子半褪至腿彎,yinjing裸露在外隨俯身動作半垂在兩腿之間,雪白的襯衫衣擺雖然遮住了大半臀瓣,依然令他覺得面紅耳赤。含在rouxue內的跳蛋他原本是調過位置的,不過隨著動作的變化,還是會隱隱剮蹭到敏感的腺體,好在震動幅度不算太大,尚且可以將那點躁動壓在身體最深地帶。 程洛鉞調整了舒適的坐姿,赤腳踩在狄笙背上,靠著椅背,一邊吸著煙一邊看著手邊書。 腳下的這具身體看似單薄,實則每次按在手下都能感受到清晰有力的肌理,即使現在撐著他半身的分量,也依舊十分穩妥。于是他惡劣地將跳蛋的幅度又調大了一些,腳下的身體果然晃了晃,片刻后重回靜止。 將這樣一個即懂得隱忍又善于藏匿的冷靜少年調教成他想要的樣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程洛鉞向來很有耐心。畢竟一塊璞玉只有循序漸進地加工打磨,時時刻刻地把玩潤養,才能越來越通透可人。 靜謐的空間里時光緩緩流逝,程洛鉞品完一只雪茄,手里的書看了大半,腳下的那具身體果然產生了微妙的變化。薄薄的襯衫已被汗水打濕,收斂而細碎的顫抖漸漸順著脊背傳了上來。 程洛鉞腳掌滑至狄笙衣襟下擺,由臀縫沿會陰處勾至兩個臌脹的囊袋,微微用力踩了踩,滿意地感到腳下人重重震顫了一下。 “唔……” “起來吧?!彼樟四_掌,踩在地毯上命令。 狄笙渾身燥熱,身體被含在xue眼的小跳蛋緩慢斯磨,漸漸變得難以把控,如同置入溫水的青蛙,在不知不覺中沉溺,無力抗拒。他托著癱軟無力的雙腿挺起上身,雖然低著頭,依稀可見泛著潮紅的面頰與沾著剔透水珠的長睫。 “我想你應該有新情況要匯報了?!背搪邈X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為狄笙guntang的身體從內里添了一把火。 在跳蛋的不斷刺激中,裸露在外的yinjing中途就已經不受控制地勃起,即使他竭力控制鎖住了射精的欲望,yin水還是源源不斷從不知羞恥張大的馬眼中溢出,沾濕了襯衫衣擺,留下一片透明水漬。 “是……主人,yinjing勃起了?!?/br> “理由呢?” “因為……在跳蛋的檔位調高之后,身體受到了刺激?!钡殷媳M量讓回復顯得客觀合理,如此才不至于在男人面前顯得廉價又yin賤。 程洛鉞用腳趾剮蹭狄笙軟嫩的guitou,在驟然轉急的氣息中,一字字道:“阿笙下次要記好,你現在這個樣子……叫‘發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