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秘密(H)x顧澤
“顧澤……嗯……是……你嗎?”白芷赤裸的身體依附在男人衣冠整齊的軀體上,說出口的話語被男人一下一下地頂得斷斷續續的,夾雜著呻吟。 “聰明的小家伙……”男人——顧澤將唇齒貼在她耳邊,下身持續在她的嫩xue里抽送,發出滋滋的水聲,“想知道監獄里的秘密嗎?” 她咬住嘴唇,發出了綿軟起伏的嗯嗯聲,不知是呻吟,還是在回答他的話。 “監獄已經運行了十年……葉曉什么都知道……或者,你可以趁狄青不在的時候,打開他的抽屜?!彼珠_始低低地笑。 “嗯……”她喘息著說:“你……又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清楚哦,我只是一個看客罷了?!?/br> “騙……子,你是個……騙子?!彼邜赖赝崎_他的胸膛,卻被他用力一頂,yinnang微微擠進她被迫敞開的花瓣,xiaoxue劇烈地陣陣收縮,噴吐出大量粘稠透明的yin液。 “寶貝,我可沒有騙過你?!彼麗蹜z地攬住她赤裸白嫩的纖腰,低下頭,舌尖卷住她胸乳的尖端,細細嘬弄起來。 白芷抱住男人滯留在自己胸前的頭,又想推開,又察覺到他咬著自己的乳尖不松口,粗糙的舌苔來回挑弄她最敏感的部位,忍不住輕輕吸氣。 “嗯啊……”隨著他的逗弄,快感一點一點向上累積,她嫩xue絞緊他的巨物,上半身蜷縮在他懷里,顫抖著達到了高潮。男人被帶得發出一聲悶哼,再一次傾瀉在她柔軟濕潤的xiaoxue里。 很長的時間里,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顧澤在她耳邊喘息著,輕吻她的頸側,她偎在他懷里,被剛釋放的快感俘獲,腦子里一片空白。 “顧澤……”她忽然開口了。 “嗯?” “你為什么會在監獄里?” 他的動作輕微停滯了一下,然后輕輕咬了她一口:“因為我有罪?!?/br> “什么罪?看熱鬧的罪?”她不滿他敷衍的回答,微微皺眉,躲開他的攻擊,啟唇反咬一口,在他的脖頸上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 顧澤發出一聲悶哼,下身的昂揚居然又站立起來:“還想要,嗯?” 她泄憤似的又咬了他一口,這次更加用力,幾乎要咬出血來。男人嘶了一聲,粗糙的大手掀開她臀間的嫩rou,下身重重頂了進去。 男女交合產生的液體黏答答地流過女人的大腿,滴落到地面上,沒入草叢里。 白芷這次真的是雙腿軟得幾乎要走不動路了。 今天的顧澤有些奇怪,他弄完她之后,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 她來不及深想顧澤的奇怪之處,已經走到了宿舍樓下。她小心翼翼地半躲在建筑后方,探頭查看宿舍樓前的景象。 果不其然,一具死相殘忍的尸體散落在中心的地面上,就在她昨晚看到的行兇的地點,那是趙子勛的杰作。 狄青和陸野站在一旁看著,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長發男人卻半跪在地上,收拾著血rou模糊的地面,低著頭,動作小心而溫柔,可是表情陰郁,眼神復雜。 他們遠遠說著什么,白芷因為站的距離過遠,什么也聽不清。她放棄地后退了半步,猛然察覺到,身后有人。 她抽了口涼氣,轉過身去,只見剛才那個短發少年,在不遠的陰影處靜靜地坐著,似乎已經坐了很久,一雙狹長的眼睛睨著她,她卻一直都沒有發現。 “白芷?”出乎意料的是,少年居然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誰?”從少年的身上,她沒有感覺到惡意。 “剛才,和顧澤在墻后zuoai的人,是你?”少年的眼睛微微瞇起來,觀察她的神色。 她一張臉通紅,搖了搖頭,想要否認。 “我的聽力很好,早就發現你了?!鄙倌曛噶酥缸约旱亩?,眼里有一絲疑惑:“你這種人,怎么會在游戲里?” 白芷的臉忽然煞白:“這究竟是什么游戲?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抓進來了,不僅沒有人向我解釋,還……”她咬住嘴唇,搖了搖頭,不想再繼續說。 少年了然地點點頭:“還一直被壓著cao,是嗎?”他站起身來,比白芷還要高半個頭。少年皮膚白皙細膩,下巴很尖,上挑的眼尾此時沒有了之前那種應激性的狠意,甚至有些淡然,“這種事情,無論在什么年代,對弱者來說,都是很正常的事?!?/br> 白芷不敢茍同地輕輕搖了搖頭。 他來到白芷身邊,抬了抬下巴:“我叫肖揚,正兒八經的參賽者,你不是,對吧?” “什么參賽者……為什么要在這里……‘參賽’?” 肖揚輕描淡寫地說:“我男朋友,腎壞了,沒有錢。我就來參加游戲,贏了,能給我倆續上幾年?!?/br> 白芷還想問點什么,肖揚看了她一眼,停頓了一下,還是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是老板把我拉進來的,他知道我有困難,又沒法直接幫我?!碧岬嚼习?,他的眼里掠過很復雜的光芒,“他也在這個游戲里。我們聯手贏了,就能拿到一筆錢。不過,你沒有編號,不在游戲里,除了監獄的規則之外,不受游戲規則束縛,所以也不會有任何獎賞?!?/br> “規則到底是什么?我聽說,只能有一個犯人能夠活著走出去?” 肖揚看了她一眼:“身份不同,規則也不同。我不能告訴你我的規則。不過,我發現,有的人來到監獄,是為了別的目的……總之,你自己小心一點,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br> 白芷咬住嘴唇,點了點頭:“肖揚,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我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斗獸場看見女人。說實話,我同情你,希望游戲結束的時候,你還能好好活著,走出監獄?!?/br> 寒意襲上她的脊椎,白芷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也希望,自己能夠活著離開監獄。 “肖揚,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br> “你說?!?/br> “昨晚死掉的人,和剛才的長發男人,是什么關系?” 剛才,長發男人動作小心地收拾著男人的尸骸,這一幕影像在她腦海里回旋不去,讓她覺得頭皮陣陣發麻,卻又止不住地好奇。 肖揚突然笑了,笑容里有戲謔,也有某種奇異的自得:“……他們,是相互吸引,卻不能互相容納的關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