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迷離
夜晚有些悶熱,鳳鳴殿寢殿里的冰已經化了大半,依然解不了這暑氣。 殷付之躺在床上,他眉頭微皺著,睡得不踏實。這段時日,身體虧損的跡象越來越嚴重,只有喝藥緩著。精神也不大好,殿里點了安神的香才能睡得久一些。 寢殿外頭,白衫剛剛關上門,轉身看到江堯帶著一幫人堂而皇之地進了門,驚詫不已,她張嘴喊:“江——”來不及喊出聲,江堯已然將她點上了xue,他扶住白衫輕聲地說:“噓,白衫姐,小點聲,不要吵著宮主休息?!卑咨姥壑型钢痼@和憤怒,但是她沒法出聲說話,只能瞪視著江堯。同時,黑衣人上前抬掌將門口的幾名侍女一并劈暈。 “白衫姐,你好好休息,宮主我來照顧?!闭f完,江堯點了她的睡xue,命人將她扛走了。緊接著,又一隊黑衣人前來稟報:“主子,這里擒住十一名暗衛,怎么清理?” 江堯低聲道:“先關著,我之后再來處置?!钡钔獾暮谝氯祟I命去處理余下的事情,留下幾人站在寢殿門前守著。 江堯輕輕推開門,殿里未點燈,黑漆漆的,但他夜間視力極好,不需要什么照明。若是往日,外面這些動靜,殷付之早就醒來動手了,今日卻不曾。只因著除了安神的藥外,江堯又命人暗中在香里多加了一味菩隱子,無色無味但卻能讓人意志昏沉。 一縷風吹了進來,暗紅色的鮫綃簾帳浮動了幾下,江堯抬手拂開,慢慢走到里間??粗矌は碌娜擞?,他的心狠狠地跳動起來,呼吸也粗了幾分,他張開手,將那個影子握在手中。 床上的人似是有所覺察,發出朦朧的聲音,問了句:“誰……” 江堯心頭彈了一下,他屏息走進了兩步,緩緩掀開一側的床帳,露出床上人的臉。殷付之閉著眼睛,一手撫著額頭,一副意識混沌的模樣。江堯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這張臉,無數個深夜里,他設想了上面的千百種表情。 江堯在床邊坐下來,伸手去觸碰他的臉,“宮主……”他迷醉地看著殷付之,他翹起嘴角,“哦,不,不是宮主,我應該叫爹爹?” 殷付之無意識地掙扎了一下,他緩慢地睜開眼睛,眼中有些迷離,他的眼神久久無法聚焦,但是他能感覺到危險已經臨近了。江堯輕輕地將他額間的手拿到一側放好,然后俯下身來,在他耳邊喚道:“爹爹,你為什么不肯認我?” “你的眼睛從來都不看我,你在想著誰?” “不過沒關系,以后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你的心里也只能想我?!?/br> 江堯拾起他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尖嗅了嗅,藥香混雜著他奇妙的體香傳入他的嗅覺里。江堯的手不禁發起抖來,午夜夢回,他幻想了無數次這樣的情景,卻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地感知到這種悸動。 “江堯……你……”殷付之啟唇發出聲音,他終于還是掙扎著醒了。不愧是武學集大成者,藥物的功效也僅有片刻。 但是江堯沒有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他擒住殷付之的下頜,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殷付之的喉中發出聲音,“嗚嗯……”他的精神還沒有恢復,對眼前的情景完全無法接受。江堯剛剛觸到兩片柔潤的所在,就抑制不住地舔吮起來,他激動極了,不停地顫抖著,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貧苦農家漢。 殷付之的唇既涼又軟,十分潤澤,江堯含住了就再無法放開來,他用舌頭抵開了殷付之的齒關,在他的口腔里四處逡巡,粗暴地吸啜著他的舌頭。江堯的口舌功夫爛到了極點,再加上他心潮澎湃,亂啃一通,很快兩人相接的口腔中彌漫起一股鐵銹味。 “嗚嗚……”殷付之被他咬的嗚咽出聲,不知過了多久,江堯才松開嘴,一股帶著淡淡血絲的津液流了出來。殷付之來不及說話,拼命地大口呼吸著。江堯也粗喘不已,他硬了。 殷付之眉間緊鎖,撫著胸口說:“你……你不能……”他試著凝結內力,可是內力像是一盤散沙,聚起又散去,他面色陰沉,他由于體力不支微喘著,抬起頭問:“你下了……什么?” 江堯為他把散落的發絲挽到耳后,輕描淡寫地說:“一味讓人暫時封了內力的藥?!?/br> 殷付之怒目而視,“孽障!” 江堯聞言笑得更開了,“我的爹爹,你這樣罵我,那你是什么???” 殷付之氣得發起抖來,他咬牙切齒,“你明知!” “是啊,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嗎?爹爹?!苯瓐虬牍粗旖?,伸手抽開了他的衣帶,“今夜還是讓兒子來伺候吧?!币蟾吨仙碇恢患∩?,衣帶勾勾手便扯開了,江堯不是沒給他脫過衣服,自然更是輕車熟路。 衣服緊跟著他的手落在床上,似乎是為了看清楚,江堯特地去把床邊的燈點亮了。殷付之臉上的怒容更加明顯,他欲下床,卻被江堯一把拖住了。殷付之氣力不濟,根本無法掙脫他的桎梏。殷付之的胸膛因為震怒起伏著,他的身上泛著薄紅,桃花印記就在右乳上半指的位置,江堯的手觸上了那片桃花。 殷付之的皮膚像是磁鐵一樣,江堯把手貼上去就再也拿不下來了。他附身親了一口桃花印記,接著用牙齒狠狠咬了一口,殷付之被咬得痛叫出聲,江堯喃喃道:“你這里真好看,我也有一朵一樣的,你知道嗎?“ 他又失望道:“你定然是不知道的,你根本不會看我一眼?!?/br> 江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個干凈,只見他身下那處高高的翹起來,粗壯非常,頂端泛著水光,江堯往前挪了兩下,貼到殷付之身上。 “孽畜……放開我!”殷付之的怒意已經到了頂峰。江堯充耳不聞,從衣服里翻出一條布巾塞在殷付之嘴里,把他的褲子扯了下來。 他從衣袋里掏出一盒物件,里面裝著白色的膏體,有一股淡香。殷付之不是沒有用過這東西,他甚至對此恨之入骨,“嗚嗚!”他的兩條腿就這么裸露在空氣中,白生生的,修長但不纖弱。 殷付之拼命掙扎在藥力的作用下幾乎變成了情趣,江堯僅用一只手就把他按住了,他從前到后撫了一把,然后駕著一條腿分了開來。終于看到了那處的景象,該有的物件和正常男子一般無二。只是那處的毛十分稀疏,yinjing歪著腦袋沉睡在里面,往下面看去,是一張縮緊的小口,顏色淺淡。 殷付之又掙扎了兩下,他眼睛睜得極大,里面盛著盛怒,奈何口被堵上,只能發出些許雜音。江堯在盒里挖了一大塊膏體,涂上他后面那處,揉弄起來,江堯一邊柔一邊在他面上親了一下,說道:“我是第一次,須得好好弄弄,不然你會傷到的?!?/br> 不知是殷付之排斥,還是江堯技術不到家,那處揉了許久也不見松開些許,江堯腦門上已經急出了一圈的汗,他略微多使了一些力道,殷付之的眉皺的更深了。又過了一會兒,那處終于能進去一個指節,江堯抽出手來挖了一塊藥膏,往里面涂,他復再使了點力,將甬道插得更松軟了一些。 很快他便抽出手指在床單上擦了擦,抓著自己的性器就往殷付之的后xue里插。 “唔嗯……”殷付之當即露出劇痛的表情,臉色通紅,汗水從發間滲了出來。但江堯實在管不了這么多了,他已經硬的快要爆炸了,只顧著駕著殷付之的腿,一股腦地往里塞,兩人身上汗濕得一團泥濘。好不容易進去了大半,江堯本能地抽動了兩下。 突然之間,仿佛是一股暖流沖出了身體,江堯下身xiele出去,緊接著性器從xue里滑了出來。 他看著面前這境況傻了眼,殷付之卻是已經厭惡得涕淚流了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