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妻子無法受孕,丈夫欲向父親借種。
“事情就是這樣?!笔掕ふf完,猛灌下一口酒,火辣辣的,燙得他喉頭一疼。 他形容狼狽,全然失去了平日灑脫的風度。 賀言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兒子,下意識想拒絕這個荒謬的提議,但是斥責的話語在喉頭翻來覆去滾了幾遭,面對頹唐的兒子,竟是說不出任何話。 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 賀言感到滑稽極了,仿佛這是個愚人節的玩笑話,他企圖從兒子眼中找出幾分玩笑的影子,然后再狠狠罵他一頓,但他失望極了,此時的蕭瑜眼中只有無邊的苦澀和痛苦。 蕭瑜是認真的。 他想向自己的親生父親借種。 2500年的今天,在遭遇了物種大滅絕以及嚴重的自然災害后,人類的數量銳減,但同時,人類的壽命也足足翻了一倍。漫長的生命以及衰老期的延后,讓人類有更多的精力去做其他事,而不是拘泥于生育。這使得新生兒的出生率一跌再跌,聯邦政府在出于無奈下頒布了一項法律,那便是令人詬病但又不得不去遵從的。無論是女人還是雙性,都有著生育后代的義務,如果丈夫不能使自己的妻子受孕,那么等待妻子的,將是強制配種的命運。 蕭瑜完全沒有想到,他居然無法令他的伴侶受孕。 他深愛他的伴侶林安,那是一個小巧可愛的雙性。他們認識后的每一天都處于熱戀期,每一次性愛都是靈rou結合,淋漓盡致。蕭瑜每次都將林安小巧的zigong灌滿jingye,直到林安的小肚子微微鼓起,仿佛真的懷孕了一般,可惜的是夫夫兩每次都是盡興而來,敗興而歸。 蕭瑜的jingzi和林安的不匹配。 從始至終都是他的問題,蕭瑜痛苦地想。 他和林安已經結婚四年了,聯邦給的受孕期限,是婚后五年。如果五年內丈夫無法使妻子受孕,那么等待妻子的將是配種室內無數陌生男人jingye的澆灌。 林安窩在蕭瑜的懷里,他天生長得小,外表秀氣可愛,很能激發人的保護欲。蕭瑜緊緊抱著他,埋首在林安的肩窩,此時的夫妻兩都沒有什么旖旎的念頭。 “對不起,安安?!笔掕÷暤?,他頭一次感到如此無力。他自小家境優渥,又相貌英俊,有著寵愛他的父親們,在學校時便是風云人物。從爺爺手中繼承了家里的公司后也打理的很好,遭遇的幾次危機都在愛人與家人的陪同下有驚無險地渡過了。他到目前為止的生活都過得順風順水,可能是老天也看不過去了,竟然給他開了這么大一個玩笑。 林安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溫聲安慰道,“沒事的,這不是你的錯”他蹭了蹭蕭瑜,然后雙手捧著蕭瑜的臉,像小貓一樣,伸出小小的舌尖舔了舔丈夫的嘴唇?!袄瞎恢倍己冒粞?!一定會有辦法的?!?/br> 蕭瑜捏了捏愛人的臉,望著那雙杏核似的眼,想著,要不向父親他們求助下?想到父親,突然間,一個荒謬的主意涌上心頭,他屏住呼吸,想打消這個念頭,然而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愈演愈烈,最終,他輕聲道,“安安,你愿不愿意懷上一個有著我的血脈但卻不是我的孩子?” “誒?!”林安瞪大了雙眼,沒反應過來?!笆裁匆馑及±瞎??”他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我父親的?!笔掕さ拖骂^,不敢直視林安的雙眼,聲音幾不可聞。 “哎呀!”林安的臉迅速漲紅,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公爹蕭潛的臉。蕭潛是個大學教授,頗負盛名,不僅如此,蕭潛還是他的博士生導師。這個高大儒雅的男人和蕭瑜的關系比起父子,更像是兄弟。蕭瑜和林安的第一次見面,便是在父親的辦公室。蕭瑜對林安一見鐘情,之后便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昂褪捓蠋?!怎么可以這樣嘛?!绷职矟q紅了臉連連反駁,當時蕭潛可是他們學校無數男男女女的夢中情人,就連他自己在剛入學的時候,也對這位教授有著幾分不可言說的感覺,直到后來和蕭瑜談戀愛之后,他一顆心都撲在蕭瑜身上,那幾分年少青春期的萌動,便也煙消云散了。 蕭瑜看著愛人紅透了的臉,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下,摟緊愛人,在林安耳邊輕聲道,“可是安安,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北绕鹋浞N間不明身份的男人,想到那些骯臟的男人有可能觸碰到自己心愛的妻子,丑陋的性器捅進自己的專屬rouxue,粗糙的手在妻子身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最后讓妻子懷上不屬于自己的孽種。蕭瑜就一股子怨氣直沖腦門,甚至有著不如開著機甲直接把配種間移平的打算。不過如果那個配種對象的是父親的話,他倒是能夠接受。他和父親之間的關系非常好,甚至性啟蒙都是在父親和爸爸給他親自演示的,況且他有著父親一半的血液,如果林安懷上孩子的話,這個孩子仍然與他血脈相連,是他的至親至愛。 “安安真的不想嗎?”想通了的蕭瑜一掃之前的頹唐,輕笑地揉著妻子的小屁股,“我可是聽說了,當時安安可是很努力地想要考上父親的研究生,話說當時可是很多人想要爬父親的床呢?!?/br> “胡說什么呢!”林安嬌嗔地駁斥他,輕輕喘著氣,他被蕭瑜調教的分外敏感的身子經不住這番逗弄,小小的roubang顫顫巍巍地立起來,之前沒有得到滿足的rouxue也吐出yin液,微微翕張著。 蕭瑜怎會看不出他的情動?他埋首在林安肩窩處舔著,在林安的驚呼聲中,一只手揉著林安小巧的奶子,另一只手隔著布料摩擦著xue口?!翱墒前舶?,這是最好的選擇了呀?!彼裰蝗鰦傻睦侨?,委委屈屈地。 林安嘆了口氣,這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畢竟他也不想懷上身份不明的野種,況且如果是蕭教授的話,想到蕭潛高大偉岸的背影,他難耐地咽了咽口水,身下的花xue更是汩汩流出yin液,止都止不住。 蕭瑜看妻子這個反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畢竟他們心意相通。不過他還是因為妻子的反應醋了下,不是萬般無奈,又有哪個男人肯將妻子送上別人的床榻呢?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那爸爸那邊怎么辦?”林安囁嚅道。 蕭瑜沉默了一會,他家是嚴母慈父型,從小爸爸就對他非常嚴格,對比隨和的父親,其實他更害怕嚴厲的爸爸。這確實是一大難題,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退路了。 “爸爸那邊就交給我吧?!笔掕@了口氣,這是始終要面對的問題,他不想讓爸爸難堪。就算是這個性開放的年代,向自己的父親借種也是十分驚世駭俗的,而他爸爸又是一個很古板的人。想著可能遭遇爸爸的毒打,蕭瑜打了個冷戰,隨即抱緊了自己的媳婦。 夫夫兩各懷心事,只做了一次,蕭瑜便抱著林安沉沉睡過去了。 一個月后,蕭潛帶著他的學生們到外地學習,而賀言也正好處于休假的狀態,蕭瑜知道,他的機會來了。他帶著幾瓶酒回到家中,開始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