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洞房花燭夜(賢淑受辛勤家務,學霸攻酒后失態,鎖鏈強制,捏乳,抽臀)
眼看時間就要到了,安和檸重新整了整頭發,想了一下,對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少年交代了幾句,就直接出去了,然后把門從外面鎖上。 出租房住過不知多少房客,鎖芯和門已經不是配套的了,上鎖的話,只有用鑰匙才能打開門。她可不希望這少年因為好奇跑了出去,被人看到的話事情就難辦了。 安和檸去的有些遲了,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唱歌了,見到安和檸過來,幾個男同學給安和檸讓出了個位置。 “學霸還真是難請啊?!庇袀€女生嘀咕了一句,被旁邊的女生拉了拉,停下了話頭。 安和檸沒多在意。人嘛,就是這樣,對自己不了解的人和事情強加因果。盡管她從來沒有惹到過一些人,可是總是會有人看不慣她。如果不是為了不駁了江鑫安的面子,她是斷不會來的。 江鑫安是安和檸的班長,青春期的女孩子,難免會對優秀的男孩子產生一些特殊的感覺,安和檸就是這樣。不過,過了今天,她就不再是個孩子了吧。 沒有人記得,甚至是她的父親。今天是農歷七月七日,也是,她的生日。 別人都陸陸續續瘋鬧起來,只剩安和檸一個人還坐在原處,縹緲的白裙子,在或藍或紫的幽暗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安和檸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漫不經心地把空了的酒瓶放到矮幾上。剛要入口,卻被一只白皙纖細的手擋住了酒杯“安同學,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 安和檸沒有搭理手的主人,把酒杯向旁邊撤了撤,身子也避開了些。江鑫安的手還有些尷尬地留在原處,半晌才收回手,然后,安安靜靜的在她身邊坐著。 安和檸的酒杯空了,又滿上,再空,再滿上。而江鑫安一直都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沒再說別的話。 安和檸是個很要面子的人,都被他清清楚楚地拒絕了,那還要再和他說些什么呢?來這里,不過是做個了斷罷了。 安和檸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很明確地推開了江鑫安的攙扶,就著沒照完散盡的燈光,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還在喧鬧中的人群。 他太清楚自己將來要走的路,也太清楚自己想要些什么。在這個女孩推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徹底明白了,她的固執和強硬。 未曾開始,便再不相干。她已拿青春祭酒,好聚好散。 安和檸推開房門,一身酒氣二目空空。 “歡迎回家,妻主大人?!鄙倌旯蛟谇逑吹馗筛蓛魞舻牡匕迳?,給她行了個跪禮就開始給她換鞋。 安和檸穿著高跟鞋去的,她穿不慣這種教人走的變形的鞋子,腳踝處被磨出了血痕。 華裳低下頭來,輕輕地吹著她腳上的血痕“奴去拿毛巾過來?!?/br> “站住?!彼蝗婚_口,聲音里帶了nongnong的醉意。 “奴未經妻主允許就擅作主張,請妻主不必憐惜,盡管責罰?!比A裳扣了個頭,便低著頭安安靜靜的等著她發話。 他的柔順銀發被紅色絲帶低低束起,只有少許的幾縷垂到胸前來,透明的紅色紗衣根本無法遮住他白皙勻稱的身體。 她彎下腰來,勾起了他的下巴,他的頭也就順著她的手指仰起。一雙美目勾轉,兩片紅唇起伏,屋內已被打掃清潔,他帶著這樣沉重的鐵鏈,額間還有因清潔的辛勞而留下的汗珠。 她靠近了些,想看看這樣美麗的人兒,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稍微往后退了退,帶動鐵鏈叮鈴作響。 銀發,紗衣,美目,紅唇,甚至是緊緊束縛著他的鐵鏈,都讓她莫名興奮起來。這么美麗的人,應該立刻占有。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紅唇,伸手抱住了他的纖腰,用腳勾住門,把這具赤著的身體壓倒在了堅硬的地板上。 “嚶,妻主……”想要說話,可是她突然狠狠咬了他一口,讓他息了聲音。這樣一個柔媚的狐媚子,身體卻居然這樣青澀。 他幾乎是僵硬地一動也不能動,只任由她為所欲為。 她把手伸進他的紗衣,時輕時重地揉搓著他胸前的紅色小粒,惹得他又呻吟起來。她突然覺得這層紗衣太過礙眼,便急著褪去,尋了一會兒沒見到扣子,便抱著他翻了個身。 可身后似乎也沒有扣子,但她卻看見了他隱現在透明紗衣下的挺翹鼓瓣。她隔著紗衣捏了一把,“嚶,妻,妻主大人……”這聲哀求并沒有惹得她憐惜,反教她更加興奮起來。 他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似乎想要爬到一邊,好掙脫她的束縛,可這個動作,只惹得他身上的鐵鏈敲打撩撥,那豐潤的鼓瓣也隨著他的扭動微微顫動起來。 “刺啦”一聲,她直接撕開了這礙眼的紗衣,他瑩白的身體瞬間就暴露在她的眼前。 她抬起手來,狠狠地抽打著他瑩潤的雙臀“真是不乖,妻主賞你洞房花燭,你難道還敢有什么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