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符文(窒息,魔紋,偏劇情,蛋koujiao交尾高潮,上章蛋后續)
伊尼德終究還是被帶出了拍賣場。 她也不甚在意惡魔看似溫和的眼神,而是對他手上描繪的符文感興趣起來。 “這就是惡魔的法術嗎?” 沒有被組合的文字不屬于正常的魔法體系,也無法看出含義,但不妨礙她少有的好奇探究。 魔法是伊尼德為數不多還保留著的愛好,她說完話便輕巧的湊了下上去,仔細看著空氣中浮現的黑紫紋路。 “……這是你主人的法術?!?/br> 懲罰暫時結束,氣還沒消下去,他抬手扇了一掌在她臉上,滿意的聽著響亮聲音,和奴隸臉上脹起的紅痕,便揪著狗繩,把她拖進形成的傳送陣里。 在這一方面,阿倫涅特斯向來驕傲,當然,他也有傲慢的資本。 傳送術的另一端是他府邸,但他看著奴隸這種枯槁樣子實在提不起興致,便準確定到了地下室,臨近法術實驗區域的門前。 感受著繩子那端踉踉蹌蹌跟上的腳步,阿倫尚且滿意的笑了一下。 “還是個識時務的奴隸……” 他低聲評論了一句,語氣里不無嘲諷。 伊尼德被趕到另一個小入口,隨著擴音的指示慢慢脫下化形帶來的灰袍,脫離身體讓它化為元素歸于己身后,才用水液洗凈身上的血與灰塵。 此時沒人看著,她終于忍不住痛呼起來。被黑暗鞭撻讓傷口也附著惡魔的力量,附加的疼痛又泡著水,沒有了剛才的恨意支撐,她差一點支撐不住的徑直昏倒。 可她也明白,如果此時裝死逃避,會得到更多的傷痛。 勉強撐起身體,她扶著墻壁慢慢走著,順著狹長走廊進入這片未知的區域。 臺架擺放的整齊又潔凈,帶著些許法陣的紋路。 伊尼德指尖輕輕向空中一點,氣流中不是元素,而是純粹的惡魔氣息。 “不能反抗……沒有足夠的法術來源?!?/br> 她低聲自語。 對未知的慌亂與微妙的恐懼,又一次攝住她心臟。 上一次已經過去很久……不同的地點,唯一相同的…… 她順從的走上前去,奉上項圈連接的鏈條。 唯一相同的,是帶來這種恐懼的人。 一個奴隸有這樣的表情……是不是太放肆了些。 忍不住皺起眉頭,阿倫涅特斯捏住鎖鏈尾端,將奴隸的脖頸鎖在自己手上。 微弱的魔力流動……果真是活了太長的奴隸。他以指尖感受她皮rou下血液與元素的流動,如自己心意的看到女奴痛苦漲紅的面孔、低啞的喘息、無法發出的尖叫。 他已經清楚第一步該烙印下什么咒文。 單手拎起這具輕的過分的身體,毫不留情扔在房里中間擺放的硬臺上,對方虛弱的痛叫也只是意料之中,無可憐憫的事物。 “別死在這……這里不是給你收尸的,奴隸?!?/br> 阿倫又在一旁格柜里拿出一小罐密封的顏料,一支細毫筆,打開封蓋后指甲變得尖銳,毫不留情的劃開她大臂上皮膚。 一滴滴略帶灰濁的血液與顏料融合,升騰出粉紫色的霧氣。 于是他就著煙霧將筆尖蘸彩,在其腰下三寸畫下第一筆對稱弧線。 閉著眼睛,伊尼德以小腹上的觸感,構想著對方在畫些什么。 魔紋常見的惡魔骨翼,借代地獄力量,日月象征永恒,應當是不想修補,常青藤……常青藤? 她無法嘆氣,但心里無奈又有點悲哀。 清楚的感覺到體內沸騰涌流的力量,同她幾百年前沒什么不同,可伊尼德高興不起來。 但她也只能沉默的感受著惡魔畫完最后一筆,魔紋結成,無可逆轉的過程。 “回春咒文……感謝您的恩賜?!?/br> 伊尼德努力以干澀的語氣表示感謝——但她也說不出別的了。 她現在腦袋混沌,身上還很疼,雖然咒文確實有效的恢復了身上的傷口,但骨頭里的痛楚暫時還消不掉。她只得沉默,感覺著自己被從臺子上拎起,又換了個地方,泡在一片濕涼的液體里。 身上倒是不痛了,腹部卻在痛。 剛才描畫著符文的地方似乎是被火燒灼后按上一塊寒冰,又冷又熱的疼著,足以讓她粗喘著氣蒼白起臉色。但又喘不出來,她全身都泡在那藥液里,只能勉強維持著人形的呼吸,再做不出別的動作。 她向來耐痛,也常常在痛苦中尋求快樂。但她并不覺得對方會因為這而饒恕,于是也只能強忍著,憋紅了臉意識也模糊,連符文的痛感都變得夢幻溫和起來。 肺部被榨干一樣的呼哧著為數不多的空氣,鼻間漫入冰涼的液體,伊尼德覺得自己像被囚于水中的昆蟲,一動也不能動。 “呃咳……” 所幸在撐不住的前一刻,她被拉了出來。 把奴隸扔到布帛里讓她自己嗆咳擦干身體,阿倫探究的看著那缸已經透明的水液。 因為怕還沒盡興就打死了奴隸,蘊養身體的藥液是他每個奴隸的必須物。但那么多個人里,也只有這一個把藥物吸了干干凈凈一點不剩,甚至沒給符文留一絲養分。 ——不是身體太弱,就是被什么掏空了。 直覺認為這個奴隸該是個麻煩,但不妨礙他暫時收點報酬。 阿倫看著奴隸跪在巾帛間安靜仰視他,指尖輕而威懾的點點她下頜。 “自己扼住脖子……自己窒息給我看?!?/br> 他滿意在那雙灰紫眸子看到暗藏的慌亂驚恐,破壞了那個儀式性的微笑。 比起笑容,他更喜歡這張平凡的臉上露出的,無力而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