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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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疼?” 沈庭聽見許越問他。 他能說自己硬了嗎? 這能說嗎? 能! 怎么不能?沈庭是誰?他可是個不要臉的小混球??! 順桿子爬他最會。 他反握了許越的手,跟小孩子撒嬌一樣,汗津津的掌心只攥了許越的食指。 “哥,我難受……” 他說這話的時候可憐巴巴側頭去看許越,眼尾憋的通紅。 看一眼又把臉悶回沙發,難受兩個字模模糊糊帶著軟乎乎的鼻音。 許越自然就傻乎乎上當,連忙問他哪里難受。 可這會沈庭就有點支支吾吾了,攥緊了許越的手指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節。 說的話全悶進沙發里聽不真切。 許越只好半蹲下湊過去叫他:“庭庭……怎么了?” 機會于是就來了。 沈庭他人支起身子把臉埋進許越的肩窩,手很規矩,只是攥了許越腰側的衣角。 他像是有些難以啟齒,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哥,我……” 許越看去埋進自己肩窩的沈庭,眼下有從沙發上壓出的紅印子,耳垂都是白白凈凈。 這會沈庭在他眼里又是那捧干凈無害的淺紫色繡球花了。 可這僅僅是外表。 沈庭握了他的手腕往下帶,很快他的手隔著一層布料摸到了沈庭勃起的性器。 許越像是被嚇著了,呼吸明顯滯了一下,他甚至連抽手都忘記。 沈庭卻松了手,悶紅了眼尾像是帶了哭腔。 “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他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根本沒想到自己會闖這么大的禍。 “哥,我難受……” 最后他躲進許越的肩窩,小聲喘息里有點像第一次面對性事的處子,根本不知道要該怎么辦。 沈庭不是小孩子了,這是許越第一次有這樣的念頭。 他就算再木訥,此刻也能思考出什么苗頭來。 他手下覆著的是一個成年男人勃起的性器,侵略性極強的情欲告訴他,沈庭是個成年男人。 喜歡男人的成年男人。 他才發覺他跟沈庭的關系是在往怎樣一個畸形的方向去發展。 所有的一切在他體內叫囂著仿佛要沖破某個枷鎖。 這一刻他眼前有著欲望的沈庭似乎又不一樣了,那朵濃艷的紅玫瑰似乎又盛開在那捧淺紫色的繡球花里。 盛著罪孽的萎靡香氣。 室內打著空調,可許越卻出了一頭熱汗。 他本應該推開沈庭。 可他沒有。 沈庭像是無助的孩子,壓抑的小聲喘息里還不忘道歉。 此刻他真的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滿懷歉意,卻又完全不知道該拿情欲怎么辦。 他說:“哥,對不起……對不起……” 這樣的沈庭仿佛又是那個躲在母親懷里無助的孩童。 他的眼睛太干凈了,真真切切的干凈跟無措怎么能讓人懷疑他在說謊。 許越可能是被隱匿在繡球花里的紅玫瑰魅惑,也可能是對記憶里那個無措的孩童憐惜。 無論哪一種他現在分不清了,渾渾噩噩卻又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庭悶哼一聲又咬住下唇,許越的手上帶繭,磨過傘頭帶著疼。 他卻因為這點疼甘之如飴,這一點疼痛恰好成了最好的催情劑。 他埋進許越頸窩喘息,又悄悄攬上人的脖頸。 像是粘人的幼犬,因為情欲只會無措的小聲叫著哥哥。 這跟自慰相比完全又是另一種滋味了,許越的手活并不好,偶爾力氣用大了會弄疼他。 只是單純的擼動,不會什么摳弄的技巧,帶著繭的手很粗糲,磨的柱身有點紅,可很快又沾了鈴口淌出的腺液,黏膩膩起了點潤滑的作用。 他喘息著在許越手里忍不住挺腰磨蹭,腰側的牡丹枝葉隨著他的動作搖曳。 國色天香真牡丹,可到了沈庭的身上硬生生帶了風流的韻味。 沈庭看向許越頸側鼓起的青筋忍不住湊上去,像是不經意蹭過,濕漉漉帶著喘息。 許越突兀垂下頭看他,這會他被抓個正著整個人神色定格成被驚嚇的無措,眼尾因為情欲氤氳點濕潤的水汽。 可這樣的沈庭并不女氣,五官同樣深邃又硬朗。 這種感覺像是沉溺于情欲的另一種風格,介于男女之間,跨越性別的風情。 許越看著他這幅模樣牙關咬的很緊,像是在極力壓抑,咬肌繃的很緊。 他手里的動作并不溫柔,莫名帶了急躁,更像是施虐。 沈庭忍不住悶哼,因為疼痛又因為酥麻到尾椎的快感,這樣奇怪的感觸讓他忍不住痙攣了腰腹射了許越一手。 腥膻的黏膩的氣息里他揪緊了許越的領口,喘息里又像是盛開出朵濃艷的玫瑰花。 “哥……”沈庭聲音啞的厲害,兩張眉宇里三分相似的臉貼近,是個一觸即分的吻。 又像是僅僅貼近了的喘息。 見證著彼此悖德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