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你就是這么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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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不流通的沉悶室內,燈芯啪啦的發出電流碰撞的聲音。 安靜并未持續,暮雨剛坐下不久,門外就傳來嘈雜的人聲和沉重的腳步聲,他連忙倒下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 “媽的,叫你綁個人回來,怎么綁回來三個人?!币粋€男聲自門外響起,腳步聲雜亂,卻能聽出有兩個人,隨著開門的聲音響起,鐵門被打開,屋外一片漆黑,兩道高大的人影走進來。 “喝走在路上順便看著了,他們還看到我綁著人回來,我就順路一塊撿回來了,都是被養著的人,能有多重要?!币粋€臉上滿是刀疤的男人說道,他皮膚黝黑,黑色的皮衣下是健碩的肌rou,結實的大腿肌rou從褲子上浮現出來,身高也是非常優秀,然而臉上的傷疤和眼中的惡意讓人看了生畏。 “那人就是秦江和岑韶那兩個小子養著的人?嘶,長的真他媽不錯?!钡谝粋€進來的瘦小男人蹲在地上,拽著暮雨的衣服提起來看了看然后將他扔在地上。 蘇暮雨心眼從小就重,更別提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他每次出門都會把自己的臉盡量偽裝起來,不至于那么顯眼,但現在那兩個男人如此炙熱露骨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恐怕他的模樣早已暴露。 “易莊,快把他們弄醒,我可不想玩沒有反應的東西?!?/br> 一臉刀疤的男人走上前,朝躺在地上的三個人腹部重重踹了一腳,暮雨緊緊咬著牙,痛的渾身冷汗,胃部一痙攣,想吐的感覺涌上來,忍不住劇烈咳嗽,另外兩人也被硬生生踹醒,抱著肚子哀吟。 一陣咳嗽下來,暮雨頭暈目眩,因為缺氧臉上發白,牽扯的腹部更疼了,一陣陣的疼直往身上蔓延,另外兩人明顯怕極了,縮在墻角一臉驚恐。 身上又冷又痛,暮雨忍住疼尋找逃跑的機會,雖然對方只有兩個人,但是那健壯的體格和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氣,絕對不好逃,意識到這點,暮雨不敢輕舉妄動,論武力他是絕對斗不過的。 被叫做易莊的刀疤男將他們都醒了,轉頭向那男人示意“哈哈哈,你想先嘗嘗誰的味道,我可是比較想試試岑韶他們的人,不知道滋味怎么樣,一想到那兩人的東西被我壓在身下上,我就興奮的已經硬起來了?!?/br> 易莊隔著褲子摸著那頂起來的帳篷,目光中的露骨情欲讓暮雨幾欲作嘔,他看向了一片黑暗的門外,距離如此近,只要幾步,只要幾步,他就能沖到那兒,可是到了又能如何,要是被追上怎么辦,他真的跑的過? 身體也沒有多少力氣,唯一的武器也不在了,暮雨眼前突然陷入黑暗,又馬上恢復,只是那頭暈更加嚴重了,情況不妙啊,暮雨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轉而看向了易莊。 可能是對自己太過自信,易莊的大腿上明晃晃插著自己的武器,就這樣大開著對著他,暮雨心里一動,臉上依然裝作一臉害怕的表情。 “你們…你們想做什么?我跟岑韶他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抓我又能干什么?”暮雨說著,后退遠離易莊,臉上的恐懼自然的流露出。 另一個男人冷笑一聲,脫著自己的衣服,目光殘忍嗜血,望著暮雨惡狠狠的道“要怪就怪秦江和岑韶兩個人吧,不過你也只是被養起來的東西罷了,誰會在意你失蹤了,你只是我們的開盤菜,至于秦江他們,我遲早會收拾他們?!?/br> 易莊也跟著呵呵一笑“你要是乖乖聽話點,我還會溫柔點,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的手和腿折了?!?/br> 那雙手在眼中被放慢,怎么辦,要現在反抗嗎,暮雨看了看走向了另外兩人的男人,那兩人哭泣求救的聲音聽著如此絕望,但是卻依然只是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不要!眼看著那雙手就要接觸到自己了,暮雨用力推開男人,踉蹌著站起來逃開,卻被拉著倒下來,易莊神情帶著惡劣的趣味,不屑的眼神仿佛看著某樣有趣的玩具。 “還真是不聽話,不過也算有趣,要是像那兩個人就知道哭,我恐怕還沒這么大興趣?!币浊f握著手里纖細的手腕,壓在暮雨的頭頂,看著他驚惶的眼神,興奮的身下的東西更硬了。 暮雨狠狠咬了舌頭,血腥氣在嘴里散開,劇痛讓他清醒了,易莊的壓制讓他更加明白了逃跑的機會幾乎為零。 他靜靜的躺在地上,沒有再繼續反抗,反抗只會讓男人更加興致勃勃。 易莊扯著他的手粗暴的將他提起來“怎么不繼續反抗了,聰明的孩子啊,可惜,你今天是逃不了的?!彼蕾p著眼中含著憤怒的暮雨“還是說,你還想著秦江他們能來救你?別想了,據我所知,那兩人出了千城區,一路往西港區方向走了,你說要是他們不回來了怎么辦?” 西港區。。這是暮雨在書上看到的三大區中的其中一個區,離這里一千多公里的距離,他們真的去西港區了?不對,不能相信他,他是秦江和岑韶的敵人啊,怎么能隨便聽信,盡管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但是心口傳來的疼痛和無力感都讓暮雨有些動搖。 沒人會來救他,他能依靠的從來都只有自己啊。 欣賞夠了暮雨臉上越來越麻木絕望的表情,易莊笑得更加肆意,那帶著幾分瘋狂的臉上顯得格外丑陋,一旁的男人已經壓著其中一個人做起了活塞運動,那被壓著的人聲音從痛苦慢慢變得愉悅,甜膩的喘息和yin叫撞擊著耳膜,聽得暮雨一陣反胃,本就不舒服的胃更是痙攣著叫囂著自己的不適。 突然,暮雨垂著頭,肩膀抖動著,笑聲從嘴里溢出,他吊著眼斜斜的撇了一眼易莊“他們回不回來關我什么事,我還能再找幾個大人啊?!蹦河晷目诟?,臉上不在乎的表情幾次都瀕臨破碎,他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和心臟跳動的疼,耳邊傳來自己都覺得冷漠的聲音,“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我曾經是秦江他們的人…” 權宜之計…忍住,能撐一會兒是一會兒,你一定要找到機會再反抗,反正不是第一次受到屈辱了,這沒什么,能活下來就行,暮雨垂著眼盯著易莊大腿上插著的匕首沉默著。 易莊拍了拍他的臉“真天真,要是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不要這么抖,我還真就信你了,不過要是被秦江他們聽到你說這話會怎么想呢,我可真是好奇,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說不定一開心,還就把你留在身邊了?!?/br> 說著男人已經壓了下來,只解開了自己的褲頭,露出了那挺立的性器,然后就要伸手去扯開暮雨的衣服。 暮雨攔住對方的手,麻木的笑了笑“既然說讓我伺候你,就讓我來討好你吧?!?/br> 易莊手一甩,啪的一聲,重重扇了暮雨一巴掌“果然是個賤人,這么喜歡被人cao,來好好舔舔這根東西,你有沒有給秦江他們舔過呢?!?/br> 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怒氣,舔你母親的sao逼,暮雨第一次感覺自己這么生氣,那原本只是漲的發疼的心臟,現在被一股莫名的情緒充斥著,只想把眼前這根東西生生割下來。 第一次體會到如此想要沖破體內做什么的憤怒,暮雨偏著頭笑出聲“你說對了,我就是這么賤?!?/br> 暮雨放下捂著臉的手,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又慢慢轉化成無盡涼意的冷漠,他看著男人那根性器。 死,也要把你這玩意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