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精懲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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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理是那種脾氣特別好的戀人,平時不作也不怎么會生氣,這次是徹底被楚有禮弄惱火了。 那天之后,他板著臉不讓楚有禮碰,話也不講,自己進了主臥鎖門。 第二天早上他還是面無表情的,下班也不回家,約了從良已久的老友萬棋,在酒吧和他倒苦水。 兩人曾經也都是酒吧紅人,如今收心一段時間,酒吧里換了很多新面孔,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林理和萬棋低調地找了個小卡座,點了兩杯度數不高的酒精飲料就開始聊天。 床事上的細節不好直說,林理也就模糊地描述了一些事情。 “阿棋,你說他是不是很過分,總是喜歡在床上捉弄我?!绷掷砜鄲赖卣f。 萬棋一邊手機打字給對象發消息,一邊說:“這有啥,我老婆控制欲很強,我要不是躺平任嘲,哪有機會得到他?!?/br> 林理微微蹙眉:“……你不覺得很沒被動嗎?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br> 萬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無所謂地表示:“還行吧,他好這口。反正只要他能讓我上,我怎么都行?!?/br> “為什么他控制欲那么強,還沒把你給上了?”林理不爽地看著好友,心里不平衡了。 萬棋笑瞇瞇地說:“因為我老婆純0,怎么小理,你老婆一直想上你?” 林理沒好意思讓好友知道,曾經top的自己如今一直是下面那個。 他掩飾性地喝了口酒,壓低了聲音:“我…老婆他喜歡玩我rou,但總是他玩我的?!?/br> “那就玩唄,我還巴不得老婆多玩玩呢?!比f棋對這事兒接受能力一流,他恨不得曾經性冷淡的伴侶變性狂熱。 萬棋看著林理還是耿耿于懷的樣子,安慰道:“他玩,證明他喜歡你,對你有欲望和性趣嘛!能做就行,其他的小情趣就滿足他吧?!?/br> 林理聽了進去,懨懨地喝了酒,沒坐一會兒兩人就離開了酒吧,迫不及待地回到各自的愛巢。 “你今天回來的好晚?!背卸Y正在用筆記本辦公,看到他回來合上了電腦。 林理不太熟練生氣這件事,不知怎么收場,板著張臉嗯了一聲,就沒說話。 “怎么了,還生氣呢?”楚有禮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蹭蹭他的脖子,“我錯了,小理原諒我吧!” 林理覺得自己還糾結顯得有些矯情,但他又覺得總是被楚有禮玩到失控,確實挺落面子的。 “我覺得那樣不好?!彼洁炝艘痪?,掙脫了楚有禮的擁抱,轉過身面對著他,“顯得我對你完全沒有抵抗力?!?/br> 楚有禮湊近他,蹭了蹭他高挺的鼻尖,“對不起嘛,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為難你了?!?/br> 林理垂著眼睛,視線看著他柔軟的唇瓣,“也不是不喜歡,我內心會很矛盾?!?/br> “什么意思?” “我覺得我們都是戀人了,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所以我愿意在床事上配合你。我沒有不情愿,我也很享受。但是…”林理停頓,攬過楚有禮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親了親他的嘴唇。 他索吻的動作很快被楚有禮反客為主,溫柔地席卷了口腔和唇齒,舔了幾下那對可愛的虎牙。 暖色的燈光下,戀人間溫馨的接吻,讓兩人心里都軟乎乎甜絲絲的。 “但是什么?”楚有禮松開挾著他虎牙的唇瓣,聲音沙啞。 林理感覺自己的臉被燈光和他的視線掃紅了,小聲囁嚅道:“那…我也會不好意思啊,一個男人被玩到潮噴什么的…” 一想到在外高高壯壯的大男人在床上柔軟順從,讓干嘛就干嘛的樣子,誰能不硬?反正楚有禮雞兒梆硬。 他輕聲罵了句臟話,拉了拉林理的領帶,把他帶到了沙發上坐下。 楚有禮一手拉著領帶迫使林理抬起頭,一手撐在他的后方的沙發上,用力吻他。同時膝蓋強硬地頂進林理的腿間,用著不會弄疼他的力度一下下蹭著。 “嗚嗚嗚…”林理肩膀處的肌rou緊張地鼓起,又在楚有禮安撫性的親吻下放松下來。 不知親了多久,兩人都不自覺用硬邦邦的下身摩擦對方的身體。 “小理…”楚有禮用手撫摸著他后腦勺短短的發茬,“還是不好意思嗎?” 楚有禮沙啞著嗓子低笑了一聲,“你覺得不好意思了,要說出來?!?/br> 林理被他摸得猛一縮脖子,濕漉漉的眼睛求饒地看著他,耳朵和臉皮紅成了一片。 聽不到回答,楚有禮搗鼓著解開了林理的皮帶,探進了熱烘烘的褲襠,輕輕按壓想要向上勃起的硬物。 “唔…”林理知道他想做,就順從的張開了雙腿,挺腰方便他摸,還貼心地問了句:“要不我把褲子脫了吧?” 楚有禮隱忍地挑了挑眉,“服務這么周到?” 說完就把他粗長的jiba從內褲里掏了出來,直直地向著前上方,狠狠捏了一把下方兩枚紅潤飽滿的精囊。 他沒控制好力度,把林理捏疼了。 “喂!”林理一手捂著自己酸脹的卵蛋,“你干嘛啊,會痛的?!?/br> 他瞪了瞪楚有禮,弓起身子緩了緩,夾緊了腿,怎么都不讓楚有禮碰。 “不想做就說嘛,還弄我?!彼较朐綒?,紅著眼睛看一旁的抱枕,剛剛硬到發疼的jiba軟了下來,一長條掛在外面,又色情又可憐。 “對不起寶貝,我下手重了?!背卸Y抱歉地看了他一眼,緊緊環抱住他,“我不是故意的,你懲罰我吧,只要你別生氣,怎么都可以?!?/br> 林理耳朵一動,轉過頭板著臉問:“怎么都可以?” “當然?!?/br> 林理讓他松開自己,站起身把裸露在外的大鳥塞回去,然后咳了一聲,想裝嚴肅又克制不住地幸災樂禍:“你給我打飛機,射個五六次的?!?/br> 楚有禮:“……”還真是懲罰,就在眼前不讓吃。 他嘆了口氣,摁了摁還在褲襠里頂著的下身,“能不能次數少點?” 林理原本想順勢同意,一想到平時自己在床上說不要的時候還被繼續cao干,射到只能流精的情形,恨恨地說:“不行,至少射六次!你平時不是挺能射嗎?我讓你停都不?!,F在就開始,不許討價還價!” 睡褲寬松,粗壯的巨物頂起的帳篷十分顯眼。楚有禮拉下松緊帶,翻出了二十幾公分的yinjing。 脹成紫紅的巨物,環繞著柱體的青筋凸起,一看就極硬極熱。 楚有禮單手握了上去,平時保養較好的修長手指圈住這根rourou,借著頭頂冒出的前液上下擼動起來。 “唔…嗯…”他低喘著,仰起脖子呻吟,手上動作并未加快,刺激卻不斷傳來,不停有透明的粘液從頭頂出流出,又被taonong地手涂抹在整個枝干。 這么親眼看著平時進出自己身體的roubang被擼動的場景,林理也硬了。 楚有禮擰著自己燙手的家伙,旋轉著guitou,連著嘶了幾聲,“啊…好爽…” 就這么擼了快半小時,他的卵蛋鼓到不行,他火熱地看著眼前的林理,“要射了…嗯!”話音剛落就沖著林理挺起了腰。 乳白色的jingye一簇簇向前上方射出,有力地沖到了不遠處的林理褲子上,傳來颯颯地幾道沖擊聲。 之后后面幾股粘長的jingye落在地板上,黏糊糊的連接了林理和楚有禮之間的空間。 楚有禮睜開眼,看著自己手指間粘粘的白濁,放松地靠在沙發上。 “這才第一發,有什么好休息的!你平時可不會讓我休息?!绷掷碜焐虾脱澮d一樣硬,裝作不耐煩地提醒他。 “剛射完我沒那么快硬?!背卸Y勾起嘴角,曖昧地看著他的下體,“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你快擼?!?/br> 楚有禮緩了幾分鐘,又抓起roubang,taonong幾下就漸漸勃起,他這次搓著guitou處的冠狀溝和包皮系帶,一陣陣強烈地刺激傳來,然后飛快的從根到頭的擼動,手速快得能看見殘影。 “啊啊…啊…呃…”性感的呻吟從他嘴里傳出,在手都快酸痛的時候,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林理身邊,小狗撒尿似的抬起一條腿掛在他腰間,yinjing撞了撞林理的胯骨,喘著氣射了出來。 濃白的jingye射得林理腰胯部的衣物濕漉漉一片,一塊塊精斑順著褶皺滑落,褲子也沒法見人了。 “……”林理還有些懵,“你打飛機,為什么射我身上?” 楚有禮也不擦滿是jingye的手,揉了揉他緊繃的襠部,“雄性動物的本能就是圈地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