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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優姐妹寞在線閱讀 - 她那狹小的東京屋,漸漸充溢著體味與yin腋的混合味

她那狹小的東京屋,漸漸充溢著體味與yin腋的混合味

    西渡日本,我沖色而去,不一般的色。

    在美國,我幫一家大型日資企業打贏了一場智慧產權方面的官司,侵權方賠鉅款,然后從美國市場全線潰敗。我收到了豐厚的臥底調查費。

    企業負責與我協調的小川君告訴我,日本總部對我的表現極度滿意,特意邀請我攜老婆去日本走一趟,為期十二天,吃住和國際旅費全部報銷。

    公司的慷慨當然令我歡喜。這場官司消耗了我無盡的能量,本來就應該好好休養。日本是個好地方,時值仲秋,旅游季節接近尾聲,正好可以放松節奏,盡情享受那無邊的秋色。

    可是,日本以前我們全家去過三次,好吃好喝好玩的,基本經歷過。再去,我想單獨一個人,打算換一種玩法,一種全新的玩法,比如,充分享用一番正宗的日本女人。

    這么走,帶老婆合適嗎?

    對日本女人,我素有好感。小時候看日本電影,日本女人的優雅端莊深深吸引了我。長大成人后,有機會飽看日本A片,女優的嫵媚放浪叫人難以忘懷。日本女人,是地球上一道獨特的風景線,恨日本的人也不得不承認。我想親身體驗,飽餐一頓,此生將無憾。

    我在大學選修的外語是日文,老師是大阪外國語大學派來的外教,每堂課都穿得漂漂亮亮,飽滿的胸脯一聳一聳。有這樣的美女外教,我學得特認真,成績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

    工作以后,沒機會接觸日本人,沒機會多開口,只有抽時間讀日本報刊看日本電視。日本公司遴選侵權調查員,選中我們公司,公司委派我督陣,很大程度歸功于我的日文底子。跟日本公司的聯絡人小川談事,我們的交流一半用英文,一半用日語。他喜歡中華料理,我喜歡日本料理,你來我往,我的日文回到歷史最高水準。

    跟小川熟得不能再熟,日本男人又不忌諱談女人,我把一個人游日本的想法和盤托出,他的眼睛頓時變得色迷迷的,索卡索卡地喝彩。他說,賀君,你的想法不錯。不過,這部分額外費用……他吞吞吐吐起來。

    我說,這部分費用當然由我承擔。你們公司該有的應酬我參加,多出的時間由我自己支配。你是日本的地頭蛇,幫我一個忙,推薦專案,再負責聯系。我的要求是,正宗的日本女人,素質高,外國人一般接觸不到的女人。

    小川說,你是指動畫片里的仙女?

    我哈哈笑,說,怎么,我的要求不高哇。還有,我需要天然的女人,就是奶子是天然的,陰戶是天然的,化妝講素雅,衣著偏保守。

    他探過身,說,那陰毛要不要保留?

    我翻了翻眼睛,答,保留,純天然,無一例外。

    他補充道,所謂天然,就像我們日本家種的蔬菜水果,掐下來直接送嘴里。

    在自己身體上動手動腳的女人,不就是亂噴殺蟲劑的果疏嗎?不能要,不能要。

    我張開手掌,再一次說明,我,需要的,是看起來像良家的女人,不是街頭上衣著暴露,眼睛要勾死人的女人。懂嗎?

    小川的眼睛轉起來,頻率加快,十顆手指在下頜上來回彈,說,我懂,我懂,我得好好思考。

    還好,他的思考時間不長。

    他問,我的計畫大概有個眉目。先這樣吧,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比方說,你的性幻想是什么?哪種日本女人讓你夜夜做春夢?給我指出一個方向,我好幫你打開通道。

    我不由得認真起來。哪種日本女人讓我動心呢?

    回顧走過的人生軌跡,日常接觸的日本女性極其有限,有想法,只能投射到電影電視電腦螢幕。上得了臺面的演員里,松阪慶子算一個。

    當年在祖國看,她光著大腿,翹起穿黑底褲的屁股,跪在地板上來回擦,我的眼睛發直,不敢眨,生怕錯過一絲一離。她跟花花公子男演員有一段rou搏戲,畫面點到為止。識得真髓的男觀眾不滿地高喊,剪掉了,怎么剪掉了?我經驗不足,剪掉了什么,無法想像。從電影院出來,我的腦海躍動的只有她的臉,她的大腿根,她在榻榻米床上的翻滾。啊,她的性感攪亂了我中學生情竇初開的世界。

    后來,有機會上網看未刪節的,完整地看到那場床戲,看到了她那飽滿豐潤的rufang。美中不足,她的rutou發黑,許是使用過度。瑕不掩玉,她的長相,配上她的rou體,基本符合少年我心中的完美!

    A片女優里,能挑撥我心,激發我yinjing的,多,很多。實在要排座次,只能選一個的話,愛田由當之無愧。她不上床是那么甜美,笑起來那么純,帶出一圈小酒窩,怎么看像是鄰家用功讀書、力爭上游的好女孩。一上床,額我的天呀,那種沖力簡直要奪男人的命。她拍片無數,該露的全露,就是不露陰戶??珊奕毡緦彶殡娪暗睦夏腥藗?,硬是在她的關鍵部位抹上極厚的馬賽克,鏡頭盯著不動,讓我等像看一團粉紅色的漿糊,一勁兒蠕動。她為什么不學學波多野節衣,將那粉紅的陰戶供世人景仰呢?破開那該死的馬賽克,天下的男人能為她多奉獻多少jingye哪!

    這兩個,按理隨便哪個都行,足以讓我動心。問題是,松阪早已是美人遲暮。

    愛田由早已退出江湖,說不定已為人母,教孩子畫畫,教孩子打網球呢。

    我覺得問問無妨,就說,松阪慶子你怎么看?

    小川疑惑地望著我,反問,誰?那個松阪君?她怎么啦?

    我重復了一遍名字,加重語氣說,就是那個性感的演員哪。

    他說,抱歉,沒聽過。論性感,日本性感的演員多得是,為劇情,脫得精光的人有的是。她紅嗎?

    連松阪慶子都不知道?這小子看不看日本電影哪?是不是熱血男兒哪?

    我氣餒地說,好像得過日本的什么電影獎。起碼在中國非常非常紅。這么說吧,我要是皇帝,她愿意跟我,我甘愿讓出皇位。

    他說,就是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意思?有我們老日本武士道殉道的精神啊。嗯,那不行。若是很紅的明星,輪不到你。

    我沒有提愛田由。她是A片女優,A片界算超級大牌,真要做皮rou生意,恐怕也輪不上我。咱究竟不是皇上嘛。

    我說,這么說吧,我想見識見識A片演員,她們是我們性愛技巧的老師,領教她們的真功,了卻我半輩子的心愿。

    小川不同意,說,你剛才說要看起來像良家的女人,A片演員,身經百戰,跟良家扯不上關系。

    我說,我說了算。就算演A片,很多女優比中國美國的正經女人更像良家。

    你們日本,怎么說好哩,不簡單哪。再哩,想見識見識你們的青春美少女,眼睛不一定像動畫片的主人公那么大,可愛方面一定要到位。還有,想見識見識日本成熟的女人,驗證一下到底能怎么個溫柔法,這個嘛,恐怕不能如愿,但是,愿望十分強烈。你懂我的意思嗎?

    小川又索卡索卡開了,說,是三個都要,還是取其一?

    我想了想,說,安排得過來,通通拿下。我準備豁出去,大戰一場!

    他斜了我一眼,說,賀君,你日本之行只有十二天,要倒時差,要適應新水土,這么消耗,身體吃得消嗎?

    我說,人生不能等的事不過十來樁,最不能等的就是風流。等一等,長一歲,望洋興嘆,就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喲。

    小川點頭,打趣道,我送給你一劑良方,天天頓頓吃懷石料理,至少得空就猛灌扇貝味噌湯,不然,你的身體頂不住那狂風暴雨,就像牙齒劇痛,給你搬來滿桌子的美味,你吃得下嗎?喝涼水吧。賀君,我不希望,我的公司不希望,你離開日本時,懷著的是無力與悲涼。

    我嫌他貧,打哈哈,給他加大力度,說,日本我并不是非去不可。要是你這方面做的安排對胃口,我明天就可以出發。

    他重復說,明天?明天?

    我笑起來。

    他雙手一合,拍出聲響,說,三天之后,我把方案交給你過目。

    小川貧歸貧,辦事的效率可不是蓋的。第三天,他繞過公司秘書,徑直闖入我的辦公室,手里抱了一本他公司特制的大卷宗,說,賀君,你作決定的時刻來臨了。

    我激動得手哆嗦,高喊秘書的名字,叫她過來幫我清理桌子。我要一字攤開,好好瞧瞧。小川詭秘地一笑,說,你是想讓她幫忙挑選?

    我用力拍腦袋?;桀^,昏頭。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不,已經給砍著了。

    我大聲補一句,算了。我自己能行。

    照我的意思,小川準備了三個方案。他強調,他的安排獨特,沒錢的人不用夢想,有錢的人不一定買得到。

    聽著他的說明,我翻閱每個檔案,來回看化妝照生活照。把照片分三列排隊,穿衣服的排一行,裸體的排一行,誰的奶子高誰的奶子低,誰的陰毛密誰的陰毛疏,一目了然。我的眼前飄起桃紅漫漫,狠不得一腳踹走小川,笑迎美女,就地臥倒,向溫柔鄉深入挺進。

    我的襠下硬了。是的,當著小川這個長相欠妥的男人,襠下硬了。

    小川搓著手,未征得我同意,點燃了一支煙,噴云吐霧。我抽出一張硬殼信封,推到他跟前,他彈一記煙灰,說,你應付得過來的話,都歸你。不過……我抬起頭,搞不清楚他想搞什么東東,可別作弄我。再胡來,我就要轟人。

    他說,別,別,別把我當敵人。我又幫了你一把,一大把。什么是好朋友?

    為朋友找女人才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把硬殼信封順了順,讓他再彈一記煙灰。

    他說,像你們中國人所說,做好人要做到底。我為你爭取了一番,為你爭到一筆數額不小的零花錢,??顚S?,你懂的。你想天天賴在旅館睡覺,誰也管不著,你就算賺到了外快,帶回美國。我希望你花掉,一分不留。日本經濟疲軟,太疲軟,需要消費,方方面面的消費。零花錢是不是一定夠,我不敢肯定。我想差不多。你總不能不睡覺,時時刻刻實彈射擊吧?

    我伸出手,向小川討煙抽。他擰一擰脖子,說,你不是說戒了20年嗎?

    我接過煙,不點著,用鼻子聞,在下巴上滾。明明是煙草香,我聞到的怎么是嫋嫋的女人香?

    他說,我交待過東京的接待人,公司的活動安排在最低限,讓你有充裕的個人時間,用到女人身上。

    我合上他帶來的檔案,將未抽的煙捏斷,說,我準備好了。

    小川說,加油!

    第二回

    從洛杉磯出發,乘全日空班機飛行將近十二個小時,下午到達羽田機場。

    國際到達出口處,豎立著一幅巨大的英文歡迎牌,上書「東京勢將打動你的心!」東京,我來了。你,豈止勢將打動我心,還要撼動我的身。咱的身心交付給你,請不要讓我失望。

    來機場接我的,是小川公司委派的兩個年輕男子。車上,我們簡單寒暄,我不多問,他們也不多說。我想,他們只是跑腿的人,早晚會有別人告訴我詳細安排。我希望,早比晚好,這玩意兒多等不利于身體。

    公司幫我訂的酒店在新宿,美國人開的連鎖店,昂首矗立,氣派洋氣,離歌舞伎町很近。歌舞伎町大名鼎鼎,等同紅燈區,是男人jingye橫流的場所。他們堅持幫我辦入住手續,幫我撳電梯的按鈕,目送到電梯門關牢為止。

    等我梳洗妥當再下樓,那兩位男子啪地起立,像是見到黑道老大。被人當個大人物尊敬,感覺只有一個字,爽。

    車子開進一座高大建筑物里面,我們乘坐飛速提升的電梯,呼呼上竄。透過電梯的大玻璃窗,夜東京舒展開巨大的衣襟。一眼望不著邊際的燈火閃耀,哪一處燈火是為我即將見證的三個日本女人而燃呢?一遐想,褲襠就起變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夜東京,多想把身體交給東京的女人們。幸虧我換上舒適的秋便裝,旁人看到的,就是整齊嶄平的西褲襠。

    公司的一票人等在西式餐廳,大玻璃窗外依然是輝煌的夜景。我跟諸位一一握手,交換名片。在座的,只有一位女性,四十來歲,瘦高的體型,面相一般。

    我猜,她是管財務的。有她在,花酒肯定喝不成。我倒不在乎。我不是跟小川說過,公司少管我,我中意一人行動嗎?

    公司的人對我尊敬有加,好話不斷,尤其是贊我講的日文,聽起來大阪味兒濃。我只能打哈哈。東京人與大阪人,喜歡互撇苗頭,心里的疙瘩大著呢。我喝入口容易的清酒,幾杯下吐,后勁襲來,開始頭重腳輕。我暗罵自己,怎么不小心,喝高了,東京的第一夜真要在昏睡中度過?公司的副社長見狀,及時解釋,上的清酒后勁足,持續時間并不長,等下輕松一下,出門還是好漢一條。

    他提到輕松,我不免聯想,猜想其內容,猜想其場所,對席中的女性多看了幾眼。難道她要參加進來?

    謎底一會兒揭開,所謂輕松一下,就是唱卡拉,打主力的是那位女性。乖乖,別看她貌不驚人,歌喉絕對一流,日文的英文的歌輪著唱,曲曲動人。此時,我覺得她長得倒有幾分姿色。換在中國,陪喝陪唱的準是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中年女子斷然沒有機會,硬要上陣,客人會很不高興的。日本進入老人社會,各行各業的人年齡都在上浮。

    我也胡吼了幾嗓子,博來禮貌的掌聲。那位副社長說得沒錯,酒勁消退,我的情緒逐漸高漲。

    該吃的吃了,該唱的唱了,該講的講了,酒席到散的時候了。一個精悍的小夥子湊過來,將一個卷宗交給我,說,這是你在東京的安排,祝你玩得開心。

    我沒有當場打開看,站起來,對他小鞠一躬,說多謝。此類安排,沒必要多問,我想,安排定是一目了然的事。

    回到酒店,一進門,我連忙擰開寫字臺的臺燈,急不可耐地讀公司準備的計劃,讀得我熱血沸騰,沉睡的yinjing蘇醒,挺立不墜。我用指甲彈yinjing,這會兒雄起,如何是好?我要見的第一個女人,安排的時間在明日早晨?,F在,我清醒著,激動著,時間如何打發,難道要靠自己那雙勤勞的手?不可,絕對不可。

    我打開手提電腦,網游了一會兒,游至東京的送貨上門網,流覽當值女孩的照片,仔細文字說明,比照錄影和漫畫圖示。我撥了該店的電話,一位男性接聽。我說需要90分鐘,上門服務,指定一位元身高超過1米60,皮膚白凈,叫良子的「貴賓」級女孩。我喜歡她貼的個人感言和店長點評。我被告知,女孩會在一個半小時后到達,我需要到酒店門口等候。確認后,他問我叫什么名字,會穿什么衣服,良子到時好辨認。

    我提前下樓,等在酒店門外。日本人準時,我也不想耽誤時間。

    良子準時到。她穿著清涼,高筒靴,超短裙。我沖她笑,問,良子?她笑盈盈地點頭,扭著屁股朝我走來,挽起我的手臂,說,我們進去吧?

    進了我的房間,她禮貌地問我要服務費,我交了錢,她把錢放入一個透明塑料袋,然后打手機給店里,報平安。她放下手袋,拿出自己的衣服,對我說,你可以脫衣服了。我飛快脫剩一條內褲,她換上一套絲質的睡衣,牽著我的手,一道進浴室。

    我們脫得精光,她給我打肥皂,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清洗。我不斷地撫摸她的rufang,捏弄她的臀部,插入她的yindao。她不出聲,似乎在默默忍受。我有點不樂意。不錯,她年輕漂亮,rou體健美,如果是個悶葫蘆,九十分鐘就很不好打發。

    對我來說,性愛少不得情趣,情趣要靠交流。光打炮怎么行?早知如此,不如點六十分鐘,省錢又省時。

    洗好,我們回到房間。她換了蕾絲邊的上衣和丁字褲。她讓我臉朝下,開始給我按摩。她的手法一般,不過,人舒服地躺著,美麗的女孩伺候著,西洋音樂在耳畔低回著,無論如何,是不可多得的境地。

    良子叫我翻過身,我聽命,被壓迫的yinjing雄起,示威似地沖著她。她給自己的手重新抹上油,輕柔地撫弄我的yinjing。這么按下去,再過幾分鐘,我恐怕就會失身。失身后,她要是繼續當悶葫蘆,我怎么處置她?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主動出擊,爭取延長我們的rou體交流。

    我想起,在日本風月場所服務的,有不少中國女人。我不想歧視同胞,不過,來日本,花錢當然買日本正宗,買山寨版,用中文交流,用不著跑這么遠嘛。

    我猛地冒出一句中文,老家在哪里?

    她啊地一聲,用日文說,你說什么?

    我改用日文問,你是日本哪里人?

    她的手不停,悶悶地答,福崗。

    福崗?聽人講過,福岡與秋田齊名,出美女輩出的地方。細細端詳,果然水嫩水嫩,光采照人。

    我說,難怪,你家鄉是出美人的地方。

    她莞爾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我問,你的罩杯有多少?

    她停下來,低頭查看,說,D吧。

    我說,不小哦,在福岡算大號的吧?

    她搖頭,rufang跟著甩動,說,不算。再大一號的話,我就去拍電影。

    我想起眾A片女優的rufang,大號的多,小號也不少。我說,用不著,比你小的照樣拍。

    她不相信,說,不可能。有的話,紅不起來。

    我說,你沒看過A片吧?

    她說,沒有。不是專給男人拍的嗎?讓他們打手槍唄。

    她的話真有道理。哪個男人說看A片是觀賞藝術呢?

    我說,你的rufang好美,我想帶回家,當枕頭用,可以嗎?

    她笑起來,手抹一把胸部,說,再涂點洗潔精,讓你從枕頭上滑下來,天天睡不著。

    看來,說她是悶葫蘆有點冤枉她。她不悶,還有幽默感,值得開發,值得開發。

    良子側躺下來,跟我擺出69式,陰部緊貼著我的鼻子。她的丁字褲是透明的,陰毛和yinchun給擠在一處。我嘴巴嘖嘖出聲,說,你們的規矩,你可以摸我,我只能看,不能摸你,更不能放東西進去,我說得對嗎?

    她身體貼著我慢慢抽動,那邊握住我的yinjing,搓得辟辟作響,嗚嗚地應著。

    該死的日本,拍A片合法,生殖器卻要打馬賽克,不打出售,算作違法;應召女郎合法,生殖器近在咫尺,你卻不能用,用了,算作犯法。

    徹頭徹尾的虛偽,真正的變態:變著法兒折磨人,態度極其惡劣。都說日本人聽話守法,可不能太過分哪。女人的生殖器就擺在面前,只能望逼興嘆?這個法我不能守,良子想守我也不讓,非得破了這個臭法律,非得破良子的身。

    我沖良子喊,你停停,不停的話,我就射,射了你就得走。我不想讓你走。

    她真的停下來,撕一張手紙擦手。她說,那你想干什么?

    我說,我想聊天。我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從幼稚園開始。我們可以坐起來說嗎?

    她說,不可以。我很害羞。告訴你,我的經歷太平淡,幾分鐘就可以講完。

    我說,好,你開始講。

    她說,從幼稚園到中學,我一直不喜歡讀書,喜歡蹺課。中學畢業,我到東京找工作,總是做不長,因為睡不醒,經常遲到,給老板炒掉。目前的工作,我做的時間最長。我喜歡下午七點開始的夜班,不用早上起床呀。對我父母親,我說是在房地產公司上班,常常帶客戶看公寓。

    我問,喲,夠豐富的人生了,可以編很多故事。

    她不說話。

    我說,為什么做這行?

    她說,賺錢。

    我問,有男朋友嗎?

    她說,剛剛斷,所以我的心很脆弱,想跟人說話,想讓自己放松。

    我問,碰過難纏的顧客嗎?

    她說,很少。難纏的顧客喜歡問,看我的rou,大不大,粗不粗,要不要讓我放進去?

    她幫我說出了我的心思。我不怪她。我不放棄爭取。

    我說,我加五千日元,我有套,我想做全套,你愿意嗎?

    她不說話。

    我說,我承認我屬于難纏的顧客??墒?,你要理解我。你用手解決完,我會更痛苦。

    她說,加兩千,我幫你做口活兒,不用帶套。

    我的yinjing聞之鵲起。我說,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它聽到你的話。它說,不夠,不夠,要來就來真的。

    我勾起她的丁字褲,手指在下緣移動。她的腿繃直。我擠開她的腿,手插入丁字褲,往下拉。她屈膝,讓我把褲子褪掉。我扛起她的雙腿,頭埋入中間,排開陰毛,舌頭舔進去。她的腿張開,收緊,張開,收緊,碰撞我的腦袋。

    我挺起身,將套子咬開,示意她給我套上。她偏過腦袋,不理睬我。她不想給我帶套,還是不介意我紅刀子進?我想,不管它,放進去再說。不帶套zuoai,跟帶套zuoai,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境界,刺激大得多。我的yinjing抵住她的yindao口,點一下,離開,再點一開,離開。我想,再刺激,也不能冒險,這個行當的風險太高。

    我自己戴好套,手指深入她的yindao,覺得濕度正好,將她的身體略作調整,yinjing向她的深處戳入。

    事畢,她又幫我清洗干凈,放好浴盆的說,對我說,你泡個澡,我去整理房間。

    我拉住她,說,跟我一起泡,就幾分鐘。

    她倒在我的懷中,兩手劃水。我說,你有感覺嗎?

    她說,當然。那兒濕濕的,你的東西在滾動,感覺好得很。

    我說,但是你犯了店規。不應該答應跟我zuoai。

    她說,我從來就不是好學生。我也需要休息。我不用出力,你忙個不停,不是挺好嗎?

    我撫摸她的rufang,說,只有D罩杯,好像不止。我看有F罩杯。

    她笑著說,發情的時候會膨脹,不算數。不但rufang膨脹,腰也膨脹,肚子也膨脹,脹成小胖妞,很抱歉。

    我說,想把我的rou放上去。

    她向下摸摸我軟塌塌的rou,捏了幾把,說,你在說笑話。

    我問,你將來有什么打算嗎?

    她說,不知道。入這行,能賺到錢,會失去更多。

    我低下頭,想親吻她的嘴唇。她躲開,只讓我吻到她的臉頰。

    我的手往下探,觸到她的菊花,手指往里摳。她壓緊腿,不讓我動彈。

    我說,你們店提供的資訊里,說菊花是你的一個興奮帶。

    她說,不是我寫的,不算數。

    我說,有客人愛上你嗎?

    她說,有吧。我入行不久,客人說什么的都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個客人眼睛冒火,說命運把我們連在一起。我讓他說,給他解褲子,才解開,他已經射了。聽人說愛自己當然好,總比便秘舒服。反正我這輩子不會結婚,不會生小孩。我最幸福的時候,是兜里放了錢,上牛郎店,喝酒聽胡話。

    我說,去牛郎店干什么?

    她說,給人伺候,聽美麗的謊言。

    她把我的衣服疊整齊,自己穿戴好,一再對我鞠躬,然后飄然而去。

    良子不錯,就是太專業,情趣不足。她只是我到達目的地前經過的一個歇腳點,算是戲的序幕,明天,正劇才開鑼上演。

    第三回

    我睡了個酣暢覺,起個大早,在樓下用過早餐,讓自己抖擻精神。今天安排豐富:上午去見叫巖佐晶的女孩,一起游玩淺草,中飯在筑路魚市吃生魚壽司,吃完,去她的公寓。晚上有精力的話,再自行安排活動。

    巖佐晶在東京的一個短期學院念大一,英文專業,北海道人。她崇拜美國,吃西餐,哈美國黑人的饒舌歌,取了薩莉的英文名字。她的近期愿望是去美國游學,準備到南加州海岸地區呆個一年半載,所以,需要賺盤纏。

    我搭乘JR-山手線,在淺草站下車。出站口不遠,晶已等在雷門那里。她一頭烏黑長發,留著長長的劉海,藕色便裝版和服,手袋團扇齊備,紅草屐,兩邊腳趾涂得鮮紅。她沒有向我鞠躬,伸出手,與我相握。她的手白得發青,小巧如娃娃。我們用英文寒暄。我幾天不講英文,開口覺得親切。

    她說,我們先坐人力車,陪你在周圍轉轉吧。

    我們訂了60分鐘的車,從雷門出發,走東線。車夫在車前放一張小凳子,讓我們方便登車。

    車夫給我們遮好毛毯,主動表示,要不要先拍一張照?車夫對晶說,你好漂亮,可以當和服的模特兒。要不,到我們店里當禮儀小姐。晶掩嘴竊笑。

    拍好,我挨近晶,很想伸手,摸一把她的大腿。毛毯遮擋,不就是給人提供方便嗎?我沒有伸手。她一身傳統衣裝,清純可愛,眾人面前對她動手動腳,不顯得咱猥瑣嘛。再說,急啥?她的身體裹在浴衣里面,我看過她的裸體照片,浴衣下面的玲瓏,我熟記在心。

    車夫胸前搭一塊黑布,白襯衫后面印一個頭大的雷字。他埋頭拉車,又抬頭看路,給我們介紹沿途的建筑和背后的故事。

    晶「思鍋以、思鍋以」地叫個不停。

    「思鍋以」可是A片出項頻率極高的字,常常是女優taonong男優的yinjing,yinjing節節升高,女優的眼睛越睜越大,嘴巴不斷迸出的贊嘆詞,就是「喔」,「好厲害」之意。我想,晶,等我們上床,等我們龍騰鳳舞之時,別忘多喊思鍋以。

    我問車夫,拉人又走路,體力消耗大,平時要不要加強鍛煉?

    他說,當然,一天至少做幾百個俯臥撐。我兒子讀高中,回家就窩在電腦前,我說,動一動啊。他說,動什么?我這么年輕,隨便怎樣也比你強。我說,好哇,你做幾個俯臥撐給我看看。超過十個,我給你買蘋果機。超過二十個,我送你去夏威夷旅游的機票。

    晶問,你兒子最后贏到什么?

    車夫說,啥也沒贏到。他死撐活撐,最多撐八下,胖屁股翹得老高,身子就是厥不下去。小子不服,這幾天天天躲著練,飯量比平時多。我希望他成功,送他一臺蘋果機。再多也不行,夏威夷太貴,我給老婆許諾了二十年,一直沒機會實現呢。

    人力車經過公園和古老的亭子,車夫常常停,幫我們拍照,或者自己做擴胸或掃堂腿的怪動作,讓我們拍照,惹得晶吃吃笑。

    我發現,車夫使出渾身解數,只為博得美人一笑。我本是主賓,我掏錢,在他眼里,我成了配角。身為男人,我完全理解。換成我,我也會竭力討好晶。學不到的是車夫撲哧撲哧拉車,是一天做幾百個俯臥撐。車夫的體力,具備當A片男優的條件,不知道他試過沒有?

    跟晶互動良好,不知不覺間,我們拍了幾十張照片。我跟她年輕的身體不時碰撞,碰得我的yinjing勃發生機,不是毛毯遮掩,咱得出丑??磥?,毛毯不止是遮風擋雨,還有掩護老二的功能。

    回到雷門,我們步入淺草寺,晶上香求簽??吹胶?,她作驚訝狀,手掩著嘴,眼睛瞪得老大??醇軇?,是下簽,或者下下簽。她把簽系在旁邊的木架上,對我說,吉簽帶走,兇簽留下,交給雷門為我消災。

    她問我,你不抽嗎?

    我說,不。我不信,尤其是下簽。

    她沖我嫣然一笑。

    我們在淺草寺兩邊的仲見世街隨便逛逛。我買了幾樣小東西,帶回美國送人。

    我問晶,你需要買什么?我送給你。她說,真的?我說,當真。她高興地挑選,最后買了一副面具。

    去筑路魚市吃飯,我們換乘地鐵。車廂里,赫然一幅「反癡漢」的宣傳畫,號召女性勇敢面對地鐵、電車上對女性滋擾的流氓,將流氓行為徹底消滅。

    車廂里人不多,我們有座位。我輕聲問晶,你碰過癡漢嗎?她搖頭,嬉笑著說,沒有,我不夠漂亮,屁股rufang都沒有吸引力。她舉起團扇,貼著我的耳朵說,我想啊,哪天穿特別短的裙子,挑高峰期的埼京線,往人最多的地方擠,看看能碰上幾個癡漢。

    我不信,說,你是開玩笑吧?

    她說,當然。我要買帶尖毛的連褲襪,要買裝老鼠夾的底褲,搞死他們。一次,我坐夜班電車,碰到幾個樣子變態的上班族,我很緊張,向一個長得像大學生的眼鏡男靠攏,不小心擦到他的褲子。好家伙,他那里聳立像一座小山。我驚恐地望著他,他不回望,面朝窗外,像一尊雕塑。

    到了筑路魚市,晶帶我進了一家壽司店。她歡歡喜喜地坐好,放下手袋,使勁扇扇子,對我說,賀君,我渴,要喝橙汁。我要求不多,給我吃很多很多的壽司,給我喝很多很多的橙汁。

    我查看帶圖的菜譜,挑了最貴的“櫻花”壽司。等壽司師傅現場做,一個白人男子晃晃悠悠地進來,坐下來,一條腿墊在臀下,用英文高聲喊,啤酒,麒麟啤酒。招待端過來,他咕嚕咕嚕喝,然后蓬地一下放下杯子。忙著做壽司的師傅抬起頭,眼中狂噴怒火。

    男人朝我笑笑,我回應,他端起酒杯,說,泡日本妞?一定不錯吧。

    晶接過來,說,比不錯還不錯。

    男人嘿地一聲,說,我從來沒見過我聽得懂英文的日本妞兒。

    他們搭上腔,談得熱烈。聽說,有些日本女孩特別喜歡白人,見一個,愛一個。晶不會算一個吧?我花錢,讓我當電燈泡?讓我當冤大頭?什么玩意兒,決不能接受!

    這時,晶掉轉頭,改用日文對我說,他喝醉了,更傻了,本來就傻。

    我對男人說,你是哪里人?

    他說,美國,波士頓。美國,聽說過嗎?

    我說,聽過。我住洛杉磯。

    他作勢要站起來,說,我說嘛,你長得像那邊的人。

    他搬動座椅,移到我身邊,親熱地說,來日本這么多天,你是第一個讓我高興的美國人。

    晶跟我笑起來。跟男人過招的第一回合,我算打勝了吧。

    他述說起來,他在美國找不到工作,一個人來日本,找教英語的工作,想不到競爭劇烈,東京找不著,橫濱找不著。東京花費大,帶來的美金眼見著變少,心慌得很。

    我問,你下一步怎么辦?

    他說,去青森縣,有個鄉村的學校答應聘我。東京東京,讓我又愛又恨,傷透我的心,又舍不得離開。離開之前,我想一個人好好吃一頓壽司,看菜譜,想不到這么貴,就喝啤酒吧。來,要不要我給你買一杯?

    我說,好,你請我喝啤酒,我請你吃櫻花壽司?

    他點過啤酒,端著菜譜,嗯嗯地讀著,說,我不能答應。不過,看起來真不錯。我不能答應。咦,這是什么?

    晶問他,你知道怎么吃嘛?

    男人說,這還用問,當然。日本的壽司,我在波士頓就迷上了。不管怎樣,你給我說說,我看你們的規矩哪里不同。

    跟男人過招的第二回合,也算我贏了吧。不過,這到底是精神勝利。如果在第三第四回合,在決定性的身體過招方面敗下陣來,精神勝利就是阿Q式的勝利,不足一提,反讓世人恥笑。

    壽司端上桌。我盯著面前的盤子,默念著,完勝才叫勝利。讓我酒足飯飽,投入戰斗,一舉拿下無名高地!

    跟著晶回她的公寓,房間小得驚人。她的書桌兼梳粧臺旁邊放了一臺小冰箱,桌前擺一張小圓椅,圓椅一拉,頂到后面的床沿。坐在床腳,伸手便就可以打到廁所的門。廁所更小,只能直著坐馬桶,想讀書,想彎腰,會撞到浴室的門。

    看到我驚訝的神情,晶忙著整理,說,覺得我的房間小嗎?

    我說,是有點小。

    這么小的房間,我們的性愛怎么盡興得了?

    晶問,聽說美國的房子特別大,是嗎?

    我說,是,我的洗手間就比這里大。

    她噢了一聲,挺起腰,轉身拉開身后的窗簾,指著外面,說,過來看,開窗就不覺得小。

    窗外,是一棟棟積木似的房子,房子之間是成串的電線,房子的陽臺掛滿了曬太陽的衣服。

    我問,你不覺得太小嗎?

    她答,不小,一點不小。這是東京,東京耶。我有自己的房間,有自己的隱私,平時用得不多,白天出去,半夜才回來,我非常非常滿足。

    我一把抱住她,捧起她的頭,吸吮她的舌頭,她嘴里噴出一股清香。她靜靜站著,嘴里嗚嗚叫喚,手向上揮。

    我松開,說,哪里不對嗎?

    她大聲喘氣,說,我口渴,想喝橙汁。她彎下腰,打開冰箱,一大堆橙汁瓶劃地滾出來。她手忙腳亂,笑癱在地。我拾起一瓶,打開,送到她手里。她喝光,隔著透明的空瓶沖我做怪臉。

    我抱緊她,想拖她上床,她試著掙扎,說,不要,我得先脫衣服。她背對著我,解開浴衣帶,脫掉里面的一層內衣,褪下內褲,將內褲丟到床邊的一只裝換洗衣服的籃子,站在那里不動,似乎想讓我好好看她的裸體。她皮膚真白真嫩,屁股偏瘦,兩爿屁股蛋隆起,使她的菊花瓣深藏。她那末自然自在,就當我不存在。

    她轉過身,我蹲下來,眼睛貼近她的yindao。她本能地用手擋,說,你要干什么?

    我說,不干什么,好奇,只是好奇。

    她拉一拉陰毛,整理一番,說,你覺得我需要修一修嗎?

    我連忙搖頭,說,這樣好,這樣最好。

    小川是個可靠人。我跟他說要天然的女人,他準備的就是貨真價實的rou體。

    我抱她上床,她把枕頭頂開。枕頭底下塞了好幾只乳罩。我拿起一只,她伸手搶,說,不干凈,沒來得及洗。脫光她的衣服。我脫光自己,滿意地撫弄自己的yinjing,盼望她驚呼「思鍋以、思鍋以」。她張開腿,一聲不吭。她的陰毛濃密卷曲,烏黑發亮,不經手指撥動,只能隱約看到她yinchun的輪廓。

    我大展身手。她開始呻吟,長一聲,短一聲,起伏有致。我問,這么喊,隔壁聽得見嗎?

    她笑著說,就是要讓隔壁聽。

    我說,他們在家?

    她搖頭,說,不在。他們下班時間晚,快半夜才開始。這里的墻太薄,掉一副筷子都聽得見。那個女人特能喊,那個男的特別色,做那事,吵得我要帶耳塞。

    我加大抽送力度,不忘騰出手,不斷刺激她的陰蒂,說,你喊,你喊,喊給樓下的人聽。

    她說,對,對。我受夠了,我不想光聽別人,該輪到我了。

    我問,樓下真有人?

    她說,沒有。只有值班的老頭。嘻嘻,他正厥起老屁股,貼著墻壁聽呢。

    她的全身開始緊繃,非常僵直,繼而轉為強烈的顫抖。我停住抽送,繼續撫摸她的陰蒂。她的肌rou慢慢放松。她說,好舒服,就像躺泡在溫泉,全身被泉水沖刷,腋下陰部有無數的小魚苗在游動。

    我說,我要射了,就射在里面?

    她嚇得死命搖頭。

    我說,嘴巴里?

    她張開嘴,迅速用手擋住,死命搖頭。

    我先下床,小心地走進浴室。

    等我出來,她還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我說,要洗嗎?

    她說,等一等,我想留住剛才的感覺。

    我問,還要喝橙汁嗎?

    她搖頭,說,不。我一點都不渴。我覺得,我身上到處流淌著水,濕漉漉的,口水一直冒。

    我擦干身子,躺到她身邊,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對乳罩,鼻子貼上去,深深地聞著。她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摸索著走進浴室。

    她回來,騎在我身上,將我那軟塌的yinjing收在yindao口。我說,沒那么快,不硬進不去。我們還是聊聊吧。

    她身體顛著,說,這不是更好嗎?我輕輕擺動,摩擦我的陰蒂,等你的yinjing硬了,立刻就進去。

    她的rufang顫動,乳尖微微上翹。她舉起雙臂,露出淡淡的腋毛,整理著粘上水珠的頭發。

    她伸出手,手指在我的腿根劃來劃去。她說,你像一個人。

    我說,像誰?

    她說,我的中學英文老師,因為他,我才選擇讀英文。他也是中年人,瘦瘦的,現在想起來,他的英文發音一點都不準。我迷上了,上課踴躍發言,下課追著問問題。上別的課,我從來不發言,從來不問老師。我討厭讀書,不是他,我恐怕綴學了。一次,我去他辦公室。天黑了,別的老師都走了,我裝著問,他裝著答,他的近視眼鏡不時滑下來,我忍不住笑。他走過來,抱住我,手插進我的裙子。我裝著抵抗,身體扭曲。他突然停住,叫我走。

    我仰起脖子,親吻她的rutou,等著它發硬,再細細地咬。她的雙腿一上一下地蹬,將我的手拉回到她的陰部,往下壓,慢慢推。

    我說,你老師是不是這么摸的?

    她點頭。

    我說,但是,你的老師先xiele。

    我用手指往里插,她如遭重擊,下頷和嘴唇發抖,腦袋后仰,腰部對著我撞,用英文喊,我要丟了,我要丟了。

    我有意逗她,說,聽不懂,請講日語。日語是怎么說的?

    她費力地說,當時我不知道,以為他恨我。我傷透了心,決定離開家鄉,到東京,先打工,后念大學。我不喜歡讀大學,讀什么專業都行,最后選的還是英文。有段時間,我很變態。站在電車或著地鐵,會盯著男人的褲襠,巴望那里升起。有時候,我甚至想伸手摸,把它摸大?;氐剿奚?,我就寫官能,寫我的幻想,比如當女仆,當補課老師。

    我問,發表過嗎?

    她說,沒有,都退回來了。在日本,寫官能的人太多,男的女的都有,每年按作者性別頒發大獎。我的經驗不足,要加油。

    我不覺得晶絕對正常。我不覺得自己絕對正常。沉溺于性的人都不算絕對正常。對自己,我無能為力。對她,我全力以赴。

    我的yinjing重新起來,她用力捏住,說,再來。

    我說,再來什么?

    她加大力度,說,這個,放進去。

    我說,我想聽一句話。

    她帶著哭腔,說,是什么?

    我提示道,面對世界奇觀,你會做什么?

    她說,舉起手機,拍個不停。

    我說,嘴巴不說話?

    她說,思鍋以,思鍋以。

    她笑了。我笑了。等著的就是這一句。我們融為一體。

    激情過后,我們摟在一起。我舒展手腳,一腳踢到浴室的門,生痛生痛。我說,你要好好賺錢,省著花,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或者,買一套自己的房子。

    她說,辦不到,你不知道東京的房子有多貴。不過,省錢我可是特熱衷。我有個小本本,記下我的收入開支,每天讀,看看哪里可以多賺一點,哪里可以少花一點。發現沒有,我洗澡特別快?省水就是省錢哪。

    我抱歉地說,你該早告訴我,我喜歡沖澡,幾分鐘就可以解決。

    她那狹小的東京屋,漸漸充溢著體味與yin腋的混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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