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陷阱
書迷正在閱讀:菊xue盛宴、有禮有理、寶貝救命、七宗罪都想上我怎么辦、繁衍生息(雙性)、【jojo】穿越后,他們太愛我了怎么辦、【jojo/喬西】戀與jojo日記、救贖、從0到1,爽射不停歇、來到末世的少年(雙性,兩攻)
洛風卻做出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動作,他輕輕踱向我身后,然后用兩只手撫摸我披在腦后的長發,我心頭一震,心不由狂跳?!∈炅?,向來冷若冰霜的我不僅心如止水,而且也給身邊的同事和朋友都種下冷美人的印象,要說還真沒有哪個男人敢在我面前說句放肆話,更別說動手動腳,所以我被洛風突如其來出現的舉動搞得手足無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制止他。鉛筆從我手中滑落,悄無聲息地落在地毯上,我想呵斥他,如果我堅決而且帶著訓斥的語氣制止他,他多少會收斂一點,可我吭哧著,緊張地說不出話來,我臉頓時漲紅了。 一、 洛風卻做出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動作,他輕輕踱向我身后,然后用兩只手撫摸我披在腦后的長發,我心頭一震,心不由狂跳。 十年了,向來冷若冰霜的我不僅心如止水,而且也給身邊的同事和朋友都種下冷美人的印象,要說還真沒有哪個男人敢在我面前說句放肆話,更別說動手動腳,所以我被洛風突如其來出現的舉動搞得手足無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制止他。鉛筆從我手中滑落,悄無聲息地落在地毯上,我想呵斥他,如果我堅決而且帶著訓斥的語氣制止他,他多少會收斂一點,可我吭哧著,緊張地說不出話來,我臉頓時漲紅了。 洛風默不作聲,房間里也寂靜無聲,風穿透窗紗,把潔白的紗簾繚得很高,但我感覺一切都陷入停頓,只覺得洛風雙手輕得不能再輕,我知道他怕驚著我,可我心里的確早已慌得不知所措,兩手都在發抖,說也說不出來,只感到血一下子涌上脖子,心跳聲在耳朵深處砰砰作響,腦子里一片空白。 洛風手指灼熱,而且開始穿過發絲,挨著我的脖頸,那熱感很快從脖頸向下緩緩蔓延,使得鎖骨一帶發麻。我不敢動,我怕洛風會忽然抓牢我頸部的皮膚,甚至連呼吸都拼命壓抑著。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實際上只要我稍微做出拒絕的動作,情況就不會是這樣了,可是現在,洛風的手指每一存滑動,都令我整個身心為之悸動不已,我幾乎喘不上氣,多少年了,幾乎都數不清,那種寂寞度日的痛苦和壓抑使得短暫的歲月變得如此漫長,正是這漫長的歲月將我脆弱的芳心層層封存,積年累月地包裹著沉重的保護殼。然而此刻,我就象被剝繭一樣,在洛風的手里被一片一片剝開,露出血淋淋的白rou,顫抖著滲露著血絲。 我明白,即使不是洛風,也許換作是別的男人,這種赤裸裸的感覺也不會有什么不同,從肌膚深處痙攣般被激發著內心的不安,我已經明顯感覺到私處不由自主地在抽緊,酸脹的刺激感是如此陌生,使我心里無比恐慌。 洛風的手順著鎖骨向下,蛇行著向下游去,我的rutou在真絲文胸里弱不禁風,毫無抵抗,麻酥酥地感覺令我驚慌失措,我全身發軟,“別,別這樣,” 我阻止著他,抓住他的手腕,我感到我們倆都在發抖,他不再動,房間里呼吸聲粗重曖昧,分不清究竟是我還是洛風。 洛風沉默著,手一動不動按在我豐滿的rufang上,濕熱透過薄薄的文胸令人難堪地烘烤著我,就象是火爐一樣使我整個上身都燥熱難當,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冷冰冰一點,“你,你太過分了,洛風,請你出去!” 僅僅靜默了幾秒鐘,我就再次被洛風略顯粗獷的手掌侵入,他毫不猶豫的把手掌順著胸罩上沿的蕾絲滑了進去,短短一瞬間,手掌滑過肌膚的刺激感讓我頭腦猛然脹大,我一下子轉過身,他的手也被我扭身的動作推卸到一旁,我心跳得更厲害了,臉上涌起濃釅的潮紅。 洛風!“我沉聲呵斥道,我明白,如果繼續軟弱下去,自己苦苦守了十年的清白,今天必然毀在洛風的手里,所以,無論如何,我不能在聽任他不顧臉面不計后果的為所欲為。 我要你立刻出去……馬上……否則我……我會炒你魷魚!”說完這句話,我感到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雖然我聲音并不大,可那種冰冷的語氣卻使我安心了許多。 洛風臉一陣紅一陣白,難堪到極點。 對不起……“他吶吶地,手也從我衣衫里尷尬地抽了出來。 我上衣被分得很開,胸罩被略微褪下半公分左右,月牙兒似的一抹嫩rou暴露在外面,我呼吸急促,那種緊張感依然牢牢攫住我,洛風神情復雜地盯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去,當辦公室門發出哐的一聲,我長出一口氣,癱軟在大班椅上。 整個午后我都心亂如麻,又象是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洛風所有觸摸過的地方無一不在擾亂我多年平靜無痕的心緒,所有被他摸過的肌膚都久久保留著一種酥麻的觸感,令我整個人都心緒不寧,我怎么也想不通,一向沉默寡言的洛風竟然會做出這等舉動,更想不通自己在洛風膽大包天的侵犯下竟然幾乎無法抵抗,軟弱得象只被囚的鴿子,鴿子還會掙扎著扇動翅膀,我卻任由他把手伸進胸罩,直到此刻,rufang還戰栗得讓我心悸,我死死揪緊兩邊的衣襟,好像那手還不知廉恥的停留在那里。 下午,時間漫長難熬,好容易才期到下班時間,我逃命似的離開了公司,頭昏腦脹地向地下停車場走去。 停車場與樓內通道相比,顯然要更冷清更黑暗得多,和我心緒相仿,都暗沉沉壓抑厚重,如果不是下班的高峰使得來來往往穿梭不停的車營造出的匆忙還顯得多少有點生氣,我幾乎都要承受不了這種侵入肺腑的抑郁感,盡管多少年一貫如此,可今天格外不同。 我幾乎都沒有勇氣走向那輛??吭诔鲕嚨琅缘纳罴t色本田,因為車在的時候,司機一定在,而司機就是洛風。 從洛風被派給我開車到今天,總共還沒有半個月時間,然而從一開始洛風那種強悍、沉默的氣質就讓我很踏實,他個子很高,我說不清他究竟有多高,不過和嬌小豐盈的我比起來,無疑象一座保護塔般令人放心,粗壯有力的身軀很合司機的職業,總之,他給我的印象很好,但今天洛風完全出乎意料的舉動讓我心慌意亂,使我對他的印象一下子變得復雜而混亂。實際上我完全可以立刻通知人事部給我調換一名司機,或者至少,至少今晚自己駕車回家,可自己一點主意也沒有,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車平穩地停在我身邊,洛風象什么也沒發生一樣,一如既往,下車,接著為我打開車門,等待我上車。 我再一次不爭氣的心跳起來,從余光里看到的洛風高大健碩的身體讓我非常壓抑,我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拼命讓自己保持著一種表面上的自尊,盡量如往常一般優雅地邁進車里。 洛風穩健地發動引擎,沿著出車道疾馳而去。 二、 午夜。 我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眠,身心都苦苦陷入一種莫名的憂郁躁動之中,白天所發生的一切無數次在腦海里反復重現著,我象惡夢魘住一般,總覺得脖頸上有兩只粗糙guntang的手掌,沿著前胸一點一點向rufang摸去,心里既抗拒又莫名其妙的期待,最后就演變成內心深處翻來覆去的痛苦掙扎。寡居以來,多少個夜晚都是這樣伴隨著寂寞無奈愴然度過,卻從未象今晚這樣令人在痛苦中陶醉迷亂。我慌張的發現自己竟如此不堪一擊,全身在無端的渴望中疲軟如泥,呼吸好熱。rutou饑渴酸脹,在不由自主的空虛中發硬了,我從未象今晚這樣無端地需要著,兩手忍不住撫摸著雪白溫軟的胸脯,手指輕輕觸摸紫紅色的乳蕾,乳蕾隨即有種甜美刺激的感覺向外沿散發開去,我擰滅了床頭燈,我不敢在燈光下自慰,那會使我難堪,也會使我脆弱的自尊無地自容,會讓潛伏在內心深處的自卑感暴露在燈光下……我唯有嘆息。 不知道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半夜,突然驚醒,發覺內褲濕乎乎的一大片,我趴在鵝絨枕頭上哭了。 到清晨,我疲憊不堪,全身酸痛,頭也昏沉沉沒一點精神,感到好難受。 丈夫去世大概也有十年了吧,我從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幸運的是他去世時留給我的公司股權,讓我維繼著自己的事業和優越的生活。整個雅妮兒廣告公司可以說是全市首屈一指,擁有國內最先進的影視制作設備和多年積累培育下來的一流的人才,我托丈夫的福,擁有這家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權,在股東成分復雜混亂的董事會里占據著第一大股東的位置,因此連續十年我始終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和總裁,盡管在經營和管理上并沒有什么過人的建樹和才華,憑借著自己潔身自愛的品格和待人厚道的個性贏得了公司很多成員的尊敬,這使得我這些年的路基本順暢,公司相當賺錢,公平的講我在工作中能cao的心并不多,全叔幫了我很多忙,他追隨我老公多年,是我最信得過的人,如果沒有他,我一個弱女子怎么能撐起這么大的家業,即便如此,也可以想像我這些年過得多難。 我勉強爬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趁著熱喝下去,熱乎乎地順著食道流進胃里,我輕松了許多。接著,我就聽到樓下傳來汽車喇叭聲。 我選了一身米黃色套裝短裙穿好,又胡亂補上點淡妝,就下了樓梯。 我做出一個決定,我要換掉洛風。 辦公室在清晨月白色冰涼的陽光下恬淡無憂,映襯著雪白豐腴的胳膊更加皎潔迷人,我呆呆欣賞著自己細膩晶瑩的肌膚,沉浸在惆悵的思緒里。我知道自己很美,那種美四處散發出高貴純潔,從里到外都透著清麗白嫩,嬌小的身材無處不散發著成熟女人遮掩不住的魅力,可這么精致白皙的rou體卻多年被封存在昂貴孤寂的衣衫里,無人問津……這難道就是紅顏薄命嗎!我心里一陣難過。 門被敲響了,我連忙正襟危坐,招呼來人進屋。 是全叔。全叔實際上年齡并不老,也就是四十過的年齡,然而滿頭白蒼蒼的頭發卻給人以年邁的錯覺,甚至他微笑誠懇的表情都會讓人聯想起和藹可親的字眼,他是一個好人,至少,他對我很細致,甚至可以說是無微不至,我從心里感激他對我的照顧。 全叔,您早??!”我沒精打采地站起來迎到全叔面前。 全叔手里拿著文件夾,厚墩墩的一摞材料。 阿晴,怎么有點不舒服?“,全叔關切得問我。阿晴是我的名字,歲月被消耗這么多年,現在能這樣呼喚我的人就只剩下全叔了,而這就是全叔,他總是很敏感地隨時能夠體會到我,我知道我的聲音有點沙啞,眼圈也一定黑黑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心里很溫暖。 沒關系的,昨晚天涼……您有什么事嗎?”我怕全叔再羅嗦幾句,連忙岔開話題。 哦是這樣,關于大未來有限公司參股的會議議題,請你看看?!叭宀辉俣鄦?,把文件夾遞給我。 大未來公司是一家專門生產微型廣播級攝錄器材的科技公司,關于兩家參股合并的議案是今年年初就訂下來的大事,雅妮兒本身并不是實體,全叔多次提出要順應形勢,給公司將來的發展留一條路,公司遲早還是要走實體化經營的路子,特別是近年來廣告業競爭日益激烈,看準某個領域擴張,無疑是長久之計。所以我非常贊同全叔的看法,在合并這件事上兩家已經你來我往談了半年之久,眼見就快水到渠成了。 材料很厚實,涉及到雙方特別是大未來公司的資產審計報告和經營狀況分析占掉相當大的比重,一向對數據材料望難知返的我只有苦笑,”全叔,您知道我算不來這些細帳的,具體cao作上還是您來安排吧,到時候我出面定就可以了,好嗎?“在這方面我信任全叔勝過信任我自己,接著我又和全叔一起就日程方面做和詳盡的安排后,全叔就起身告辭了。 送走全叔,我又一個人發了會兒呆,蜷縮在綿軟的布藝班椅上,把兩只嫩滑的小腿抱在懷里,下巴瞌頂著膝蓋,由著自己胡思亂想,本來打算一上班就安排人事部給自己換司機的,可是看著面前那部真皮封套的集群電話,就是沒有勇氣拿起來。不知道自己怎么,心總是惶惶然,洛風的影子總是在眼前晃悠,他是十年來第一個對我做出親昵舉動的男人,我……也許是壓抑太久了。 三、 好容易熬到下班,碰巧臨時和技術部把一套客戶議案討論完定稿,窗外已是紅霞漫天的血色黃昏。從工作中抽身出來,我想起來要面對洛風,心里那種畏懼感再次油然而生。 走廊上很靜,顯然人已經走空,只丟下我一個人。唉,cao心象雅妮兒這種規模的企業,真的好累……我想到。 洛風在靠近電梯的地方站著,那身真皮夾克在燈光下閃爍,健壯的個頭使天花板顯得很矮,也讓我有種壓迫感。 我盡量讓自己面子上做出居高臨下的樣子,盡管內心虛弱不堪,然而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我還是被他高大的身體壓抑得兩腿發抖?!甭屣L,把車鑰匙給我,今天我自己開車回家!“我冷冰冰的說道。 電梯門緩緩打開,我倆一前一后進了電梯。洛風走向我身后,我相信他是故意的,這讓我有些不踏實,我聽見洛風說好的,接著聽見鑰匙發出悅耳的敲擊聲,就看到洛風用手指挑著鑰匙串,遞到我眼前。 我正要抬手去接,洛風手一松,鑰匙便跌落在地板上。我回頭瞪了他一眼,他卻一臉漠然的樣子,讓我疑心他是不是故意這樣做? 才要打算彎腰去揀,洛風突然從身后用力摟住我,使我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我驚叫起來”做什么洛風!放開我!“我緊張地嗓音也不成調了。洛風的臂膀孔武有力,象粗壯鋼筋,使我無論怎么掙扎都不能撼動,我被他狠狠轉過來,變成面對著他的姿勢,我拼命扭動著還用手掰他的手指,”洛風,……洛風……你別這樣,你太過分了……“我聲音斷續,激烈地反抗著。洛風表情依然是那么冷漠,他猛然低下頭,用他略感干裂的嘴唇,吻住我。我嗚了一聲,無望地踢蹋著、扭動著想掙脫他鐵臂的控制。嘴唇被洛風牢牢地吸吮著,發不出聲音,洛風下巴上又干又硬的短髭扎在我臉上,生出很異樣的感覺,他嘴里散發出嗆人的煙味,讓我想嘔,那種被異味入侵的陳舊而陌生,很久沒有過象他一樣刺鼻味道和我有過如此貼近的距離了,他的唇火燙,兩只胳膊環繞著我,狠狠把我貼在他的懷里,他的胸膛熾熱濃烈,壓迫著我柔軟豐滿的rufang,使我喉頭發甜,胳膊被固定在他臂灣里無奈的推搡著卻無能為力。 我企盼電梯能快點到底,時間并不長但我卻象過了一天那樣難熬,洛風的吻急風暴雨般在我臉上、唇上、脖頸上肆意親著、舔著、吸吮著,我終于沒了力氣,任由他吻得潮濕的嘴胡亂轟炸,自己卻只有軟弱無力地承受著,心臟被不知道什么東西揉搓著亂做一團,麻酥酥發脹、發軟、發怵……我哼著無力地推著他……哐!……電梯終于到底,當門打開的一霎,我瞟見門外有幾個保安正呆若木雞地盯著我們。我羞紅了臉頰,驚慌失措地從地板上揀起車鑰匙,又氣惱、又狼狽地逃了出去,羞得連回頭的勇氣也沒有了。沖進車里,我氣喘吁吁、一頭趴在方向盤上失落地哭起來,我慌得根本無法分清自己究竟為什么哭,那種紛亂如麻的情緒把我好容易平靜下來的內心再次攪得支離破碎、混沌不清。 洛風出現在車窗前,”我想了想,還是我送你回家吧,“他若無其事地說。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抽泣著責問,與其說是責問還不如說是自言自語,我覺得自己的責問一點惱怒的感覺都沒有,盡管內心多少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我自知自己是一個很軟弱的女人,但從守寡開始,我拼命cao持著自己毫無主見的生活,守著一份簡單的貞cao艱難度日,躲避著所有可能擾亂這份單純人生的一切誘惑,然而洛風卻毫不顧忌地打破了我可憐巴巴的平靜把我的軟弱血淋淋撕扯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風從左邊硬擠了過來,我不得不被迫讓出駕駛座,我好意外,他臉上若無其事的表情讓我驚訝,他強硬專橫的樣子讓我根本無法拒絕和抵抗。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身子虛弱不堪、囁濡著無力抗拒他的強悍。 洛風發動引擎,開出停車場拐入川流不息的公路。 車子冷漠地行駛,我無心欣賞兩旁高大輝煌的人工建筑,一排排一層層無邊無際,好似鋼筋水泥鑄成的茂密叢林。視線被淚水污染模糊,心思紊亂,也沒注意到洛風把我載往什么地方。 等我從愁緒中清醒過來,意外發現窗外景色已經完全變了,看得出來,我們正在城外的高速公路上疾馳。 我吃了一驚,問洛風:“你干什么,你要往哪里開?”洛風漠然答道:“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愿意跟我去!”洛風的話讓我感到羞辱,那種隱藏在話語深處的是對我軟弱可欺而無法抗拒他惡意侵犯的嘲諷,我臉有點發燒,同時也充滿憤怒,“你以為你是什么人,你不過是我養的司機,你有什么權利攪入我的生活,我討厭你!”這已經是我能罵出最傷人的話了,誰知道洛風聽到卻只是哼了一聲,腳下一踩油門,車頓時飛飚提速,我被貫力向后摔去,狠狠彈在身后的座椅墊上。 坐好了!“他帶著嘲諷的表情斜眼看了我一眼。 說什么都不重要,如果我停車,相信你也不會下去吧?”他臉上洋溢著令人憎惡的得意神情。 我明白他的意思,在這輛狹小擁擠的車廂里我主宰不了行駛的方向,如果我還有一點勇氣來主宰自己的話,我只能選擇離開。 停車!“我聽到我的聲音很刺耳。 洛風以比我還刺耳十倍的剎車聲結束了我們的滑行軌跡,他稍感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我咬牙對他說:”明天早晨!明天早晨去財務部領工資吧,然后你給我滾!“說完挪出車,眼淚就掉了出來。 洛風毫不在乎,一甩門,繼續向前駛去。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包、手提電話都已失落在車上,真是又沮喪又無奈,一個人哭了好半天。短短不到兩天功夫,洛風已經幾次讓我哭了。 洛風停車的地方剛好是一個破舊的長途車站,簡陋而窄小,僅供附近的居民搭車用。我想,還不算太糟吧,如果我幸運的話,也許會有好心的便車幫忙。 野外的黃昏,天空被染紅的斑駁云層憂傷而凄美,樹杈們低矮、參差、頹廢地散落在原野里,目送著高速公路上的車來車往,偶爾也會有低飛的鴿子劃破寧靜,給沒落的秋日留下一曲悠揚。 站在銹跡斑斑銹跡斑斑的金屬管搭砌而成的公交車站,我遠望逐漸暗沉的署色,耳邊空明通透的風聲令人心緒難平,卷起陣陣漣漪,身后的候車椅上還積著前日的冷雨,混濁粘稠,我只好站著,默默等待歸去。 沒有一輛哪怕是貨車聽在我面前!我又凍又餓。 我很擔心,在高速公路上是否會有個好心人允許我搭車回家。 時間一分一秒疾馳過去,風變得冰冷刺骨,原野在蛇行蜿蜒的高速公路上被濃霧籠罩的路燈旁默默戰栗,我心里開始焦慮不安了,如果洛風不回來接我,而又沒有運氣碰上順風車的話,今夜可就難過了!我把兩邊衣領攥在一起,伸長脖子翹首盼著那輛雪紅色的本田出現在我面前。 焦急和恐懼交替著在胸口擁擠,讓我感到發冷。 時間過得很快,夜已黑透,車越來越少,四野之內都變得出奇安靜,這時候,我看見一輛車在我面前飛速打了個轉,停在我的身邊,我呵著自己僵硬的手指,那不正是自己那輛血紅色的本田車嗎! 四、 我木呆呆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車里走了出來,接著他踱著漫步走到我的面前,面無表情地看了我好幾秒鐘,然后一把將我抱起來,象抱起一床棉被,輕松隨意,我僅僅象征性掙扎幾下就無力地垂下冰涼的胳膊,任由他抱著我走向車門,然后象扔包裹般將我扔在后座上。 十五分鐘后,車停在我家門口。 洛風從車座里把我撈出來,托在臂灣里,體溫在胸膛上毫無遮擋,從我的胳膊向全身散發著溫暖,我此刻早已沒有了抵抗的勇氣,我真的說不清自己究竟怎么了,眼睜睜看著自己嬌弱無力地身軀順從無助,軟綿綿躺在他臂灣里象一灘泥,洛風在門口多余花掉點功夫,他邊抱著我邊倒騰著從我包里掏出鑰匙開門,再一腳把門合上,他隨手把包撂在地板上,毫不猶豫向樓上的臥房走去。我麻木地做不出任何決定,我甚至在想,也許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等待這么一天吧,把自己象一盆臟水那樣一甩手就潑出去,痛快淋漓地放棄層層被莫名的抵觸感包裹在深處的那份掙扎,我真有點虛脫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沒有勇氣從洛風懷里掙扎開,我終于知道自己在洛風霸道的挾制下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十年了!被壓抑十年的寡居生活對人是一種摧殘,把我美麗晶瑩的羞恥心扭曲地不成比例。 洛風把我丟在床墊上,從腳上一把拉掉鞋子,我輕輕抽搐了一下,心再次抽緊,恐慌地看著洛風,洛風也看著我,我在那一霎那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嘲諷和譏笑,但我脆弱不堪的自尊心已經負擔不起我做任何奢侈的反抗,因為我內心深處充滿某種期待,它足以令我所有似乎高不可攀的偽裝都無濟于事,我不愿意去想這個問題,因為它讓我抵御不了滲入肺腑的恥辱,那種羞恥感會粉碎我最后一點點自尊心,讓我無地自容。 洛風彎腰俯視著我,我被他看得臉上發燙,那種眼神逼視得我無處躲藏,他的臉離我是那么近,使得他鼻息粗重熏人的煙草味道撲在我臉上,鼻腔里,讓我不由得呼吸加重,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怪異極了,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身體甚至開始發抖,我發現我怕洛風,說不清怕他什么,那種怕是發自內心的恐懼,是一種自己全部隱私都被他赤裸裸剝開的驚恐。接著他開始解我外套的扣子,他動作很慢,手指動的幅度緩慢仔細,因此我那件米黃色西裝外套悄無聲息地被分到兩邊,露出包在里面的真絲文胸,他用食指一點一點挑開外套,又輕輕用手掌撫摸著我豐滿柔軟的rufang,被真絲文胸掩蓋之下的雙乳,透過掌心傳來強烈的刺激感羞紅了我的臉,我不敢看,驚慌地閉上眼睛,我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跳,心跳的幅度和他的手掌相互碰撞在一起,灼熱襲人,他撫摸了一會兒,知道我不會再拒絕,他一定很清楚,我能感受到這一點,所以我羞恥讓我全身都發紅了。接著他抓住文胸猛力一扯,就聽見絲帛破裂的聲音,我的心也猛得一震,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聲,我直覺地用手去遮蓋兩只袒露的雙乳,但已經晚了,洛風雙手用力,把我牢牢抓在他的手心,我的心在那一瞬間開始清醒,隨著他粗暴有力地揉捏著我,不安和后悔一下子爆發出來。我想推開洛風,可我推不動,他龐大沉重的身體山峰一樣難以撼動,”不要……求你了,洛風,你回去吧……別這樣……“我沒辦法左右洛風,洛風玩弄著我的胸脯,把豐腴的rufang捏的好痛,因為沒有孩子的關系,我也沒有過哺乳的經歷,所以到了這個年齡依然保持著那種粉紅鮮嫩的顏色,而洛風的手掌又黑又粗,極端的對比讓我變得象他砧板上的rou一樣,我接受不了,我苦苦哀求,我只能這樣了,我是個軟弱的女人,尤其是經過了十年寂寞的摧殘,我已經軟弱得虛脫,經不起洛風這樣折騰。 但洛風卻置若罔聞,在我一再軟弱可欺的態度之下,他根本就把我的央求當作可有可無的點綴,他摸著、揉搓著把一波一波的刺激從rufang送到全身,rufang酸麻而空虛,難以抗拒,面對他粗野yin邪的欺辱無能為力。 洛風又開始撕扯我下身的短裙,我一把揪住裙子的束腰,拼命拉緊,”洛風求你,求你比這樣,你別欺負我一個女人家,我不想對不起我丈夫……“洛風淡淡搖搖頭,他不再扯裙子,卻從下面把手伸了進去,我驚慌失措,感覺到他手蛇行著摸向我的私處,我忙有手隔著裙子去阻止他,我叫了起來,”洛風,你干什么!“隔著衣料,我拼命抓著他的手背,聲音都有點打顫了。 洛風畢竟力氣大,他蠻橫地用力頂上去,手指緊緊頂著我的內褲,冷笑著說:”你說我干什么,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吧!……讓我玩玩,別這么緊張!“他的語氣充滿嘲弄和自得。 我推不動他堅硬有力的手,接著我驚恐地感到他的手指在揉我的陰蒂,我的兩只大腿頓時被強烈的羞恥和刺激沖得抬了起來,陰蒂痙攣得向大腿根部擴散,繼而充斥全身。我控制不住自己,眼淚一下子就涌出眼眶,酸楚和酥癢攪和在一起,把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使勁掙扎著向后退縮,想擺脫那只手,但做不到,洛風如影隨形,始終不放過我,我哭著,但一股熱乎乎濕漉漉的感覺從小屄里傳來,使我全身發軟乏力。 洛風……你放開我吧,別這樣,我受不了……”我哭泣著乞求他,心里那種絕望感使我呼吸發怵,氣都喘不上來。 洛風龐大的身軀很重,他騎著我的大腿,我很難移動身體,我怎么能是他那種彪形大漢強悍粗暴的對手呢,陰蒂向里難以遏制地滋生著沖動,一直深入到小腹以上,甚至我每一次抽泣所感應的微弱動作都會產生出激蕩全身的快感,洛風一點也沒有放過我的意思,他還在毫不憐惜地揉弄著胸脯和私處,臉上充滿了yin邪的笑容,我已經感到他藏在我下體里的手指漸漸變得濕滑,于是他把手指開始向里面探索,我被小腹快速升騰的沖擊牢牢控制著,躲也躲不開,推也推不動,他的手指在yinchun上滑動,然后又插進小屄里,他牢牢用身體固定著我,讓我無處可逃,我陷入了絕望,我想今晚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那種陷入絕境不得不放棄的痛苦徹底打擊了我掙扎的意識,這時,洛風俯下寬厚的肩膀吻在我的嘴唇上,刺鼻的煙味又一次熏著我的臉,他燥熱的嘴唇野蠻有力,鼻息粗重灼人,他吸吮我的唇,舔著我的牙齦,我被他從上到下無處不在的挑逗刺激得抑制不住自己,由不得自己地發出呻吟的喊聲,那喊聲攪和著哭泣聲,在洛風的欺辱下戰栗,終于絕望了,最后一點反抗的力量在他輕車熟路而又霸道粗野的蹂躪下徹底崩潰,我兩腿一松勁,全身跟著從里到外松弛下來,在狂風巨浪般噴涌而至的刺激面前連一根救命的稻草都沒有,雙手已放棄了推搡洛風的努力,無力地垂下來,洛風從嘴唇上邊吻邊向下移動,他吻著,還說:“這就對了嘛,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我cao你,象你這樣的寡婦,能守這么多年真讓我不敢相信,我早就想cao你了,” 邊說著,又狠狠吻著我的脖頸,我的脖頸柔細修長,那里是我自少女時代就最引以為豪的地方,那兒象天鵝的脖頸一樣美麗,潔白無暇,可如今卻在洛風兇狠的親吻下變得一片狼藉,從脖頸上傳來的酥癢頓時傳遍全身,幾乎讓我難以承受,不要……“”別……“我吶吶的哀求,聽到洛風嘲弄諷刺的話語,那樣赤裸裸的骯臟直白,再被他舔得難以化解的刺激弄得羞恥難當,身下小屄里立刻抽緊了,我能感覺到洛風的手指粗長的輪廓,他抽動著,還在私處畫著圓圈,甜美的刺激也同樣發散著一圈一圈的快感,我已經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了,我不敢去想,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夢里幻想企盼過的情形,設想著有一天也許我也會象一個正常的女兒那樣在男人的身體下呻吟扭動,在男人粗大的jiba抽動下被cao得渾身發軟。 我也有多少次在柔軟溫暖的被窩里模擬著,用任何一種可以代替男人那東西的物件來滿足自己,然而此刻,這不是幻想,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實,我被一個自己過去從未注意過男人無情地jianyin著,連掙扎的余地也沒有,在他身體地下我是如此弱小,只能被動地忍受著他肆意地猥褻和強暴,我說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覺,只覺得各種不同的刺激和快感在我全身各處涌動著、跳躍著、翻騰著,而洛風身體激烈狂放的汗水不住順著他結實的肌rou流在我的嬌軀上,我感到即將被強jian的恐懼,那是一種絕望感,因為到了這樣的時候,一切都將是注定的了,我逃不掉,我的身體也正在出賣我,我也在流虛汗,陰部早已泛濫成災,火熱、空虛、悸動轟擊著我。 把我十年沒有男人而積累下來的渴求都統統從身體的最深處激發出來,我不時發出哼唧聲,洛風從上到下四處撫摸著我的軀體,他到處尋找每一寸會讓我難以抵受的性感帶,只要發現我產生任何一點反應就變本加厲地欺負那里,由于我已經不再掙扎,所以他也不用再騎著我的身體來控制我,這使他更加游刃有余,他翻過來掉過去地把玩著我,從里到外開發著我,我在他手里象熟透的果子,等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