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今晚要人伺候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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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玉麒重重一哼,用袖離開,然后很自然的往西邊走——咳,他可不是要去 什么蝶璃宮,只是朝西邊離開比較方便而已! 真的,只是這樣而已! 銀白月光下,白色的蝶璃宮坐落在湖中央,出入只能用小船,湖里魚兒偶爾 躍出水面,蕩起圈圈漣漪,蝶璃宮周圍薄紗輕揚,飄出清淡花香,煙雨朦朧中, 宛若仙境。 宮里,每樣東西都是罕見精致,難得皇姊回來,帝逐蒼都將最好的往蝶璃宮 送。 怕白玉地板過于冰涼,地上全鋪滿純白的兔毛地毯。寢室里,是一張大得驚 人的華麗大床,左側的金色薄紗后,是用白玉建成的浴池,浴池后方是只咬著琉 璃珠的金色鳳凰雕像,熱水就從鳳凰嘴巴吐出。 殷墨璃闔眼趴在浴池邊,姿態慵懶嬌美,綠環跪坐在一旁,拿著金色發梳幫 她梳理長發,綠袖拿著浴衣進來,走到浴池邊。 殷墨璃睜開眼,起身走出浴池,讓綠袖幫她穿上浴衣,然后走到鋪著白狐毛 的軟榻上躺下。 綠環拿著錦布幫她弄干頭發,綠袖執著水晶壺,將葡萄酒倒進水晶杯,再端 給主子。 殷墨璃接過水晶杯,輕啜一口葡萄酒,粉色的唇沾上酒液,在夜明珠下,潤 澤而誘人。 綠袖跪坐著,幫主子捏著小腿,一邊問,「主子,今晚要人伺候你嗎?」 殷墨璃晃著水晶杯,看著晃動的紫色酒液,聞著酒香,想了下,美眸輕勾。 「綠袖覺得今天誰伺候好?」 綠袖側頭想一下,「前天是劉公子,昨天是李公子……要不,今天換個口味, 找個白凈俊俏的好嗎?」 「都行?!顾惶舻?。 「好,那綠袖馬上吩咐下去?!咕G袖笑著起身,走出浴池。 「綠環,你去做些小點心,我有點餓了?!挂竽苤敫傻陌l,懶懶地吩 咐。 「好的,主子你稍等?!咕G環立即出去準備主子要的點心。 殷墨璃瞇眸打個呵欠,翻身側躺,寬松的浴衣敞開,露出半邊嬌乳,右腿迭 在左膝上,勾出撩人的曲線。 她瞇眸看著薄紗后的窗,唇角微勾,「將軍大人總是挑我沐浴的時候來,難 道這是將軍的癖好?」 話才說完,一抹高瘦黑影就站在她身前,陰沉著臉,怒瞪她。 他只是順路經過蝶璃宮,只是經過而已!才不是特意想見她,也不是故意偷 看她洗澡。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要的是他剛剛聽到的話! 樊玉麒就像個妒夫,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他憤怒質問:「殷墨璃,什么劉公 子李公子的,他們是誰?」 他媽的!她也才回皇宮三天——才三天而已!她竟然就給他爬墻! 第九章 樊玉麒非常生氣,比殷墨璃隱瞞長公主的身分還生氣,他從來沒有這么生氣 過。 是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爬墻。 「前天劉公子,昨天李公子,你、你……」樊玉麒氣得聲音都抖了?!敢竽?/br> 璃,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解釋什么?」面對將軍大人的怒火,殷墨璃輕輕挑眉,仍是一副慵懶樣, 全然不把樊玉麒的憤怒放在眼里。 「我堂堂長公主要找誰侍寢是我的事,難不成還得請示樊將軍?什么時候皇 家的事輪到你們樊家來管了?」 「誰管你們皇家的事!我管的是你!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未過門的老 婆,你怎么可以背叛我找別的男人!」樊玉麒憤怒指責,要不是他今晚沒來,那 是不是又來個張公子還是陳公子的陪她? 還白凈俊俏!他媽的!長得會比他白凈,比他俊俏嗎?他有八塊腹肌,他們 有嗎? 「未過門的老婆?」殷墨璃勾起唇瓣,美眸掠過浮光,「將軍大人真敢娶我? 不怕樊家人反對,不怕被誅九族嗎?」 誅九族他不怕,帝逐蒼敢誅,他樊玉麒就先誅他下面那一塊rou! 倒是他家人那邊比較麻煩,所以樊玉麒沉默了。 殷墨璃垂眸,他的沉默讓她認為這就是他的答案了,起身離開軟榻,走出浴 池前,只淡淡丟下一個字,「滾!」 樊玉麒楞了下,再遲鈍他也知道殷墨璃生氣了,這讓他著急上前?!肝?,殷 墨璃!」不讓她離開,他從后頭抱住她。 聞到熟悉的香味,這幾天一直處于焦躁的心突然寧靜了,他將臉埋在她頸項, 像只小狗在撒嬌,語氣悶悶的?!赶绕鄄m我的是你,要生氣的是我吧!」 在他抱住她時,殷墨璃就停下腳步,她沒有掙扎,柔順地任他抱著。其實看 到他來的那一刻她是心喜的,明明錯的是她,讓他傷心憤怒的也是她,可他仍是 來了。 她知道樊玉麒的脾性,他若真的氣她恨她,根本不會出現在她面前,根本不 會再理她。 聽到他隱隱委屈的口氣,殷墨璃心軟了,剛剛因他沉默而生起的氣惱,瞬間 消散。 「我都還沒找你算帳,你脾氣還比我大,還找別的男人?!棺詈笠痪洳攀侵?/br> 點。 殷墨璃差點笑出來。忍住笑,她故意冷著聲音,「那現在呢?樊將軍想要跟 我算帳嗎?」 「不是?!顾麑⑺龘У酶o,耳朵微紅,有點惱又帶點懲罰地咬住粉白的耳 垂,帶點瞥扭地道,「我相信你?!?/br> 樊玉麒不笨,在冷靜下來后,他開始思索殷墨璃的目的。 皇家想除掉樊家,那是不可能的。防備歸防備,除掉樊家這種無腦的事帝逐 蒼可不會干。 不過,找人泄憤是一定要的。 所以他才夜探皇宮,直接找罪魁禍首算帳! 然后,帝逐蒼說,殷墨璃是為了他進軍營的,這完全證實他的猜測。 什么監視樊家軍,還有企圖除掉樊家的陰謀詭計,這些統統都是假的,事實 是——殷墨璃根本是愛死他了! 想到這結論,樊玉麒的臉都害羞得紅了。 隱瞞身分一定是怕他遠離她,在軍營里處處勾引他,就是想讓他為她動心, 會對他若即若離,就是怕自己太愛他,探問他,問他能不能堅持……嘖嘖,殷墨 璃根本怕極他會不要她。 ??!他的軍師大人真的太可愛,太惹人憐了。 「殷墨璃,你放心,我不會不要你的!」他的語氣很慎重。殷墨璃愛他愛成 這樣,他怎能拋棄她呢! 「……」她怎么覺得他的話里另有深意——殷墨璃完全不會想到她的皇帝弟 弟為了保命將她出賣了——不過聽到樊玉麒說相信她,殷墨璃垂眸,抿唇而笑。 她等的,就是他這句相信。 就算她是皇家人,是長公主,可她絕對不會傷害他,還有他重視的樊家人, 她永遠舍不得讓他傷心難過。 不過,這還不夠。 「那樊家怎么辦?」 提到樊家,樊玉麒就糾結了。他家的人可沒那么好應付,單老太君那關就難 過了。 「這個……」 殷墨璃輕哼,扳開他的手臂,美眸高傲地睨他?!笇④姶笕?,等你處理完樊 家,再來找我吧!」 說完這句,她向前掀開薄紗,走向用黑香木制成,并鑲著紅寶石的四柱華麗 大床。 樊玉麒哪肯離開,他可沒忘記今晚還有個白凈俊俏的人要伺候她,像只忠犬 地跟在后頭。 殷墨璃躺到床上,背枕著軟枕,浴衣已往右肩垂落,一只雪白胸乳露出,曲 起的雙腿,腿心中間可見豐美潤澤的幽谷。 樊玉麒目光灼熱,看著殷墨璃誘人的姿態,想到進入她時水xue收縮的緊致, 他的欲望痛了。 殷墨璃盯著他下身鼓起的帳蓬,還有那跳躍著火光的黑眸,哪會不懂他想干 嘛。 「滾!我今晚有人侍寢了?!?/br> 「不準!」樊玉麒哪許別的男人碰她?!盖皟赏砦揖筒桓阌嬢^了?!姑髅?/br> 一副嫉妒嘴臉,不過他仍擺出心胸寬大的模樣?!覆贿^從今以后,不準你找別的 男人?!?/br> 「那還真是謝謝將軍大人的寬宏大量?!挂竽еS刺他。 「不用客氣,只要你不再爬墻就好?!狗聍韬茏匀坏亟釉?。 「……」見樊玉麒一副老子雖然很嫉妒,不過他心胸寬大,就不跟您計較的 模樣,殷墨璃無言了。 有時候,真不知該說樊將軍是缺心眼還是沒腦子。 不過見他今天上門,又說相信她,殷墨璃龍心大悅,眸光流轉,朝他敞開雙 腿,美眸盈著挑逗。 「只要將軍大人伺候得好,我考慮考慮?!?/br> 樊玉麒根本沒聽進她的話,他眼里只有那片芳美小谷。舔唇上腿,他蹲跪著, 抬起她的腿,輕舔著白玉小腳。 含住腳趾,他每一根都細細舔吮,將玉般的足舔得濕答答粘呼呼的,唇舌慢 慢往上,濕熱的氣息晚過小腿,留下一道道痕跡。 殷墨璃身上的浴衣早已散開,她張著腿,小腹隱隱抽動,幽xue早已微濕而脹 痛。 不只他渴望她,她也是。 想被他狠狠占有,猛力實穿,她想用力束縛他,仿佛這樣才能證明他是她的。 樊玉麒輕咬腿間的嫩rou,立即聽到她發出輕哼,他最愛聽她發出這聲音,很 能勾起他的獸性。 火熱的眼盯著迷人嬌xue,他看見那輕泛的薄薄汁液,腥甜的味道引動他的情 欲,撥開芳澤的細毛,他看著那兩片粉色rou瓣,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 殷墨璃仰起頭,感受著他的舌頭在花瓣間來回舔舐,粗礪又柔軟的舌尖像是 探索般,細細密密地舔著rou瓣每一寸,手指撫開皺褶,讓舌探得更深,嘗到女人 動情的蜜汁。 那汁液比他嘗過的任何一種糖都還甜,尤其當他舔過rou縫時,能感受到她輕 輕的顫抖,這讓他有種掌握住她的感覺,激起他的征服欲。 知道她喜歡,他更加肆無忌憚,以舌尖畫過凹谷,探入最妖美的禁地,隨即 感受那緊致的美好。 那讓他瘋狂,手指跟著進入,手與舌不斷逼迫,勾出更多花蜜,再貪婪地一 直啜入。 「嗯啊……」小嘴被逼得逸出嬌吟,殷墨璃的眼里已經泛淚,楚楚可憐的模 樣讓人想狠狠蹂躪。 樊玉麒再也無法隱忍,這個浪蕩的女人根本就是在誘惑他,他要好好教訓她。 將嘴里汁蜜喂入她嘴里,舌尖狎玩著軟舌,手掌握住豐盈的乳,他粗魯又急 切地扯開腰帶,當熱鐵露出的那一刻,腰一蜓,直接而猛烈地貫穿那早已濕漉淋 漓的水xue。 當進入渴望已久的rou襲,又濕又緊的嫩rou將他深深包圍,樊玉麒瞬間瘋狂了。 他像是個宣示自己地盤的欲獸,蠻橫地在她身上狎玩撫弄,揉著雙乳,咬著 蕊尖,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記。 野蠻又粗魯的愛撫讓殷墨璃感到疼,可這疼卻只讓情動的身體無法自拔,她 像個貪婪的欲奴,雙手攀著他,迎合他的抽動和進入,唇瓣不斷逸出媚人吟哦。 「嗯……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將軍大人……」她知道他最愛她在這時候叫他 將軍大人,這會讓他更加興奮。 「你這個yin蕩的女人!」樊玉麒惡狠狠吻住她,沾著汁液的碩大猛力進入濕 緊的xue,每一個撤出,rou襲里的媚rou也跟著翻騰而出,愛液淋漓泛濫,如兩人汗 濕的身體,散發著yin靡與灼熱。 在他釋放在她體內的那一刻,火熱的健軀伏在她身上,心跳和著心跳,仿佛 相融。 殷墨璃闔著眼,輕輕喘著,發絲粘在微濕的頰上,她感覺到他的唇輕輕吻著 她的眼。 「殷墨璃,我比之前那兩個侍寢更能滿足你吧!」瞥扭的聲音傳進耳畔,樊 玉麒仍是很在意她找人侍寢的事。 「別找別人了,以后我來滿足你就好,我不會不要你的。你忘了,我身上有 你的蠱,我可寶貝我的命,哪會不要你?!顾桓焙苊銖姾苁┥岬目谖恰灰?/br> 他臉不那么紅的話,說服力會高點。 殷墨璃睜眼看他,唇畔揚著笑,不打算告訴他,她根本沒找人侍寢,她就愛 看他嫉妒的樣子。 「好,不找別人?!?/br> 「真的?」樊玉麒瞪眼看她,心里明明又驚又喜,臉上卻故作不在意,卻不 知他發亮的眼已經出賣了他。 殷墨璃高傲抬頭,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道。 「只要你娶我,那么,我就不找別人?!?/br> 樊玉麒當然想娶,可問題在于家里的人,尤其是那群剽悍的女人,別看她們 平時很深明大義,可在這種時候,絕對會徹底實施女人的小心眼。 說到底,那道皇旨就是樊家的刺,即使樊家為國犧牲無數,立下再多功勞, 都始終是皇家想除卻又不能動的眼中釘。 其實樊家不是不知道皇家根本不可能誅樊家九族,可他們就是氣。就算皇家 防備他們,只要沒有任何行動,樊家都可以當作沒這回事。,可殷墨璃這件事, 讓樊家徹底對皇家心寒。 心里知道皇家防樊家是一回事,實際發生又是另一回事,而樊玉麒這個被樊 家疼愛的么兒,是他們的最后底線! 敢動樊玉麒,他們絕對拚命! 因此,當樊玉麒回家,聽到老太君要他娶九嬸女兒時,他一點都不意外,他 早猜到她們會讓他立刻成親。 「太君,我不娶?!拐驹诖髲d中央,樊玉麒挺直胸膛,嚴肅拒絕。 「我沒有給你拒絕的權利!」老太君嚴厲地看著孫兒,「我不管你昨天出去 是找誰、做什么,可是,只要你還是我樊家子孫,就永遠別起那念頭!」 樊玉麒雖然沉默,眼神卻是堅定,毫不退縮地與老太君直視。 他的眼神徹底激怒了老太君,她拍桌而起?!阜聍?!一個長公主就迷得你 暈頭轉向了嗎?讓你忘了太君,忘了你爹娘,忘了你五姨她們,還有你四位姊姊 以及其他樊家人了嗎?」 「玉麒不敢?!狗聍柩凵袢圆槐?,語氣堅決,「可是太君,我仍然不能娶 九嬸的女兒進門,我不喜歡她,怎能誤了人家姑娘?!?/br> 「感情可以培養……」 「我心里有人了?!怪肋@話會惹怒老太君,可樊玉麒仍然說出口?!笡]有 人可以取代我心里那人?!?/br> 「你!」老太君氣得發抖。 樊夫人趕緊拍著老太君的胸口?!改?,您別激動。來,喝口茶?!顾似鸩?/br> 碗,想順順母親的火氣。 樊春雨也拉住兒子,皺眉勸他,「玉麒,別固執,別讓老太君生氣,我們都 是為了你好,那個長公主……你放棄吧?!?/br> 「不!」樊玉麒看向母親?!改?,我不放棄?!?/br> 聽到這話,老太君徹底怒了,氣急地將手上茶碗朝樊玉麒丟去?!改闶且?/br> 家跟你一起陪葬嗎??!?/br> 樊玉麒不避不閃,任茶碗丟到額上,在地上落成碎片,茶水潑了他一身,額 頭已見血。 「麒兒!」樊春雨趕忙拿出手巾想幫兒子止血。 「雨兒,別理他?!苟琶鬈幾プ∑拮?,臉色很是難看。他瞪著兒子,憤怒道: 「我們都太寵他了,都順著他,他今天才會如此不知輕重!」 「妹夫,好了?!狗猴L上前阻止。都這種時候了,妹夫還火上加油,沒看 老太君都氣到臉黑了嗎? 樊春風看著外甥,嘆口氣?!各鑳?,你就那么喜歡長公主嗎?」 樊玉麒點頭,沒有一點遲疑?!高@輩子,我只想娶她?!?/br> 樊春風很失望,「即使賠上樊家的命?」 「五姨,你們都知道君上不會動樊家?!共桓乙膊粫?。真動樊家,第一個浮 動的就是民心?!改銈冎皇峭滩幌逻@口氣,覺得這是皇家想害樊家的陰謀,可根 本不是這樣!殷墨璃她喜歡我,她進軍營只是想接近我,沒有監視,也沒有陰謀!」 樊春風聽得怔楞,「你怎么知道長公主進軍營只是因為喜歡你、想接近你? 是長公主告訴你的嗎?」傻子,這種鬼話也相信。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br> 「……」他們樊家怎會教出這種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蠢蛋!樊春風氣得胸 口都疼了。 老太君已經聽不下去了,撫著胸口,氣得直喘。 「把這個該死的混小子給我關進地窖!他要一日不清醒,就一日不給他飯吃!」 樊玉麒沒有反抗,順從地被押進地窖。 濕冷的地窖積著水,空氣潮濕且惡臭,偶爾還會有老鼠跑進跑出,樊玉麒是 第一次被關進來。 他坐在石就上,已經四天沒吃東西了。樊春雨有進來看他,可老太君命人看 得嚴,她也不能帶食物進來,只得勸兒子別再固執,跟老太君作對沒好處的。 可樊玉麒堅持不低頭。 到最后,樊春雨也氣了,不再勸他,就讓他好好受個教訓,真餓死了也好, 他們樊家也少個禍害! 樊玉麒閉著眼,頭枕著冰涼的石墻,他知道他的行為讓家人失望,可是,他 仍然固執地堅持。 他信殷墨璃,他相信她不會騙他。那個人那么驕傲,根本不屑欺騙人。 想到殷墨璃,干裂的唇微微笑了。 他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喜歡得不顧一切,甚至違抗家人。若是以前的他, 根本不信自己會做這種事,會有被老太君關進地空窖的一天。 殷墨璃,讓他徹底魔障了。 突地,陌生的腳步聲讓他睜開眼,黑眸透著銳利,他轉頭,看見一名黑衣人 拿著鑰匙打開牢門。 「你是誰?」樊玉麒沉著眼看他,即使四天未進食,他也有把握一擊殺了對 方?!缚词匚业娜四??你把他們怎么了?」 「樊將軍放心,我只用迷煙讓他們昏厥?!购谝氯斯Ь吹??!钢髯用揖确?/br> 將軍出去?!?/br> 「主子?是殷墨璃嗎?」她知道他被關了,特地讓人來救他?「你告訴殷墨 璃我沒事,我不會離開地窖?!?/br> 黑衣人為難了?!缚墒侵髯诱f想親自見樊將軍?!?/br> 殷墨璃想見他?樊玉麒頓時明白,難不成是四天未見,殷墨璃想他了? 樊玉麒心頭竊喜。哼哼,他就知道殷墨璃喜歡死他了,沒有他不行。好吧, 他去見她,見完再回來地窖就好。 樊玉麒忍住笑容,正經著臉色,朝黑衣人道:「帶路?!?/br> 跟著黑衣人離開地窖時,他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確定他們只是昏厥了,這才 放心跟黑衣人走。 黑衣人帶他到一處隱密的宅邸,躬身道:「房里已備好浴桶和膳食,主子說 先讓樊將軍梳洗,待會就會過來?!?/br> 樊玉麒點頭表示明白,想到會見到殷墨璃,唇角不禁揚起。 進了房間,一眼就看到擺在桌上的飯菜,香味撲鼻,讓四天沒吃東西的他肚 子直叫。 不過實在受不了身上的臭味,樊玉麒決定先洗澡。 浴桶的水還是熱的,旁邊的小幾上放著衣衫。 樊玉麒快速洗完,換上干凈的衣服。這衣服有點麻煩,是文人常穿的襦袍, 樊玉麒根本沒穿過這種斯文飄逸的儒袍,倒是殷墨璃在軍營里常穿,而且好看得 不得了。 想到殷墨璃那明艷惑人的模樣,樊玉麒眉眼泛笑。 好不容易穿好麻煩的衣服,見殷墨璃還沒來,他就先坐到飯桌前。 樊玉麒先喝口茶,才拿筷子夾菜吃飯,吃了幾口,房門就被打開,他笑著抬 頭?!敢蟆?/br> 呃,臉上的笑容僵住。 第十章 樊玉麒怎么也沒想到出現的不是殷墨璃,而是早被他遺忘的普雷國太子。 「樊大哥,好些日子沒見了?!骨孛喑⑿?,繡著綠竹的直裾長袍讓他 看來出塵高雅,宛如明月。 「怎么是你?」樊玉麒眉頭微皺?!负谝氯耸悄愕氖窒??」 「是呀?!骨孛帱c頭,不解地看著他?!覆蝗环蟾缫詾槭钦l?」 當然以為是殷墨璃,不然他根本不會來這里。不過現在他最在意的是—— 「你怎么知道我被關在地窖?」 秦名青紅著臉,漂亮的眸瞳羞澀地望著樊玉麒?!阜蟾?,只要是你的事我 都知道?!?/br> 樊玉麒被那含情脈脈的眸光看得發毛,他再遲鈍也覺得秦名青看他的目光不 對了。 他這時終于想到在普雷國斷袖是很稀松平常的事……靠,這個太子該不會是 對他有遐想吧? 樊玉麒才想著,秦名青下一句就證實他的猜測。 「樊大哥,我喜歡你!」秦名青激動地撲向他,樊玉麒嚇得起身閃過,秦名 青差點就撲倒在地。 秦名青扶住桌子,哀怨地看著他。 樊玉麒被看得寒毛直豎?!高馈莻€,我對男的沒興趣?!顾退銛嘈湟?/br> 是跟殷墨璃斷,不是人人都行的,好嗎? 「那,如果我不是男的呢?」秦名青咬唇,突然吐出這句話。 ???樊玉麒還沒會悟過來,就見秦名青解開身上的衣服,赤裸地站在他身前。 雪白的胴體,小巧的胸乳,下面沒有多塊rou,樊玉麒傻眼了?!改?、你……」 「我是女的,只是從小被母后當男孩養?!篂榈?,當然就是保住在宮里的地 位,她從小就被叮嚀不能被發現是女兒身。 樊玉麒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是怎樣?最近是流行女扮男裝嗎?可他不是每個 都買帳的,好嗎? 「喂,你快把衣服穿上!」樊玉麒別開眼。 「不要!」秦名青大膽地走向他?!钢灰沂桥?,樊大哥你就會喜歡我了 吧?」 誰說的!軍營那么多女的,他也就只喜歡殷墨璃一個——正確來說,不管殷 墨璃是男是女,他都喜歡她。 樊玉麒再次避開秦名青靠過來的身體,正色道:「秦名青,我已經有喜歡的 人了?!?/br> 「我知道,是殷墨璃吧?!骨孛嘈?,一點也不以為意?!缚墒悄銈兪遣豢?/br> 能在一起的。我知道,你們樊家不會成全你跟殷墨璃這位長公主?!?/br> 她早把一切都查探好了,也知道最近雪尋國帝王和樊家的摩擦,而她就想藉 這次機會得到樊玉麒。 在她求助雪尋國幫她奪回皇位時,帝逐蒼竟然拒絕,而且坦言告訴她,普雷 國誰當君王對他完全沒影響,只要普雷國不反叛,他不管普雷國的政事,更不會 出兵幫她。 帝逐蒼的話讓她又氣又惱,卻也明白這是事實,普雷國只是個小國,雪尋國 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這時,恰好讓她知道樊家和帝逐蒼最近不合,打聽之下,才明白樊家勢力太 大,讓帝逐蒼忌憚,所以派殷墨璃進軍營,而殷墨璃竟是長公主,這事惹惱樊家, 兩邊也有了摩擦。 秦名青覺得這是好機會,只要她得到樊玉麒,就得到了整個樊家,也能得到 大名鼎鼎的樊家軍。 有了樊家軍,她還怕奪不回皇位嗎?搞不好到時連雪尋國都會是她的! 「樊大哥,帝逐蒼對你們樊家不仁,你們樊家又何必對他忠心?他今天使計 對你們,哪天就會除去你們樊家?!骨孛嗾Z氣煽動,意圖引起樊玉麒心中不滿。 「想想你們樊家精忠衛圈,卻被帝逐蒼這么對待,你不怨、不恨嗎?我都替 樊大哥你覺得不值了?!?/br> 樊玉麒哪會聽不出秦名青話里的含意,他蹙眉,正要說話時,卻突然覺得自 己全身發熱,尤其是下腹,脹痛得很。 他臉色一變,瞪著秦名青?!改阍陲埐死锵滤?!」 秦名青咬唇,扇著睫毛,模樣無辜又可憐?!阜蟾?,我真的喜歡你,在你 出現救我的那一刻,我就喜歡上你了?!顾龘u著身姿,乳波蕩漾,幽香盈盈,想 要偎進樊玉麒懷里。 樊玉麒再次躲開,直言道:「我不喜歡你?!咕退阆滤?,他也只對殷墨璃硬。 不想理她,樊玉麒轉身準備離開。 沒想到她都色誘了,樊玉麒竟不為所動,心里只有那個殷墨璃,這讓秦名青 又恨又妒。 她拿起衣服披上,大喊,「給我抓住他!」 幾名護衛立即沖進房。 樊玉麒根本不將這些人放在眼里,閃身避過攻擊,兩指并攏輕點,身影閃動, 護衛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就被放倒在地。 秦名青沒想到她的人瞬間就被打敗,楞在當場,而樊玉麒冰冷肅殺的氣息讓 她嚇得打顫。 樊玉麒冷哼,連看都懶得看秦名青一眼,立即離開。 殷墨璃正準備上床,一具灼熱的身體突然貼上她身后,有力的雙臂環住她, 大手熟門熟路地探入薄衫,自然地抓住豐盈雪乳。 她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堅硬正抵著她的臀,濕熱的唇啃著她的頸,微啞的聲音 粗喘著。 「殷墨璃,我中春藥了,幫我消火?!拐f著,下腹脹得發痛的男根不斷蹭著 圓臀。 殷墨璃的回答是直接旋身,將他踢開,然后落坐床上。 長發落在紅色錦被,她的薄衫早被他弄亂,落到腰上,露出兩團飽滿的乳, 粉色蕊尖像成熟的莓果,樊玉麒不禁舔唇。 「殷墨璃,我硬了?!贡惶叩乖诘氐姆聍枰膊慌榔饋?,火熱的眼直勾勾地 看著她。 一看到殷墨璃,他都硬得發痛了。不得不說,正直嚴肅的樊將軍此刻無恥的 很自然。 殷墨璃挑眉,雙腿交迭,幽黑的細毛下,花谷若隱花現?!刚l對你下藥?」 此時此刻,他不是應該被關在地窖嗎? 「秦名青?!狗聍璧哪抗庖恢笨粗欠济烙墓?,此刻早忘了男人尊嚴,直 接爬上前,抓住玉足,用力扳開雙腿,好讓自己能清楚看見谷下的柔嫩。 「她派人到地窖救我,我以為是你派來的,就離開地窖,沒想到竟然是她?!?/br> 他邊說,大手邊往上摸,撥開細毛,手指勾弄著rou瓣。 「然后呢?」殷墨璃也不阻止,雙手往后抵著錦被,將腿張得更開。 然后……他想進入她。手指一進入xiaoxue,綿密的花rou立即將他包圍,樊玉麒 突然覺得渴了。 可他知道他要是不解釋清楚,殷墨璃不會讓他上她。 「然后她對我下春藥……哦,她竟然是女的!」他不忘說出關鍵。 對秦名青是女人,殷墨璃完全不訝異,她第一眼看到秦名青就知道了,也大 概明了原因。 皇室里,什么烏漆抹黑的下流事沒有,為了護住地位,什么卑鄙手段都使得 出。 「你有碰她嗎?」 「當然沒有!」他的動作愈來愈大膽,一手在xiaoxue里勾動,一手抓住綿乳, 收攏雪嫩乳球,盯著蕊尖,伸舌舔了口。 「我避她避得遠遠的,然后就來找你了?!顾幌肷纤?,只想進入她又濕又 緊的xiaoxue。 「這么乖?」殷墨璃挑起他的下巴。 「當然,我可不是那種會爬墻的人?!惯@話說得酸溜溜的,顯然還在記恨她 找侍寢的事。 殷墨璃哪會聽不出,可她就愛看他這副酸樣,湊近他耳邊,她故意道:「可 他們都沒有你能滿足我?!?/br> 這話讓樊玉麒本就高漲的欲焰瞬間燃燒,「可惡!你這個浪蕩的女人!這種 yin蕩的話竟然說得出口!」 他氣嚷,俊龐紅得充血,雙手快速剝下身上衣服,架開白嫩雙腿,壓低身子, 圓碩抵著rou瓣,狂野進入。 濕潤的xiaoxue輕易地容入他,rou襲將他深深縛咬,殷墨璃甚至抬高圓臀,讓他 能進入得更深。 樊玉麒早已瘋狂,雙手揉著兩團嬌乳,擰扯著蕊尖,大口含住莓果,狠狠吸 吮。 身下的碩大一次又一次地深猛貫穿,過重的律動讓殷墨璃發出好聽的吟哦, 指尖在他背后撩出紅痕。 yuhuo燃燒著他們,春藥讓樊玉麒雙眼發紅,完全無法克制力道,只想將身下 這副迷人嬌胴緊緊占有。 她是他的!只有他能這么對她! 不知釋放多少次,殷墨璃身上全是他射出的灼熱,被他又咬又親的唇早已發 麻,泛著水光的眼角掛著淚珠,逸出的呻吟已沙啞。 「將軍大人啊……」她的腿被他往上壓到胸乳上方,rou瓣早被碩大摩擦得殷 紅充血,愛液在體內被攪騰,汁液和rou體撞擊的聲音yin靡煽情,腥甜的氣味充斥 內室。 殷墨璃伸手抓緊紗體,嬌艷的姿態像個惑人心神的愛奴,任他狎玩,任他侵 入,而她則柔順地發出好聽的呻吟,讓樊玉麒情潮洶涌,完全無法壓抑。 他就像只瘋狂的yin獸,在她身上留下無數浪靡的痕跡,噬咬她的甜美,然后 狠狠吞入腹。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體內全是他的灼液,又一次的釋放,汗濕guntang的身體伏 在她身上。 她吻著他的臉,嘗到淡淡的咸味,耳邊聽著他的喘息,然后漸漸趨于平穩。 殷墨璃闔著眼,消軟的男根仍深埋在她身體,她抬起虛軟的手,輕撫著他微 濕的發。 過了許久,知道他睡著了,她才啟唇,用沙啞的聲音道:「秦名青……別讓 她再出現在樊玉麒面前?!?/br> 一抹幽涼的聲音傳入寢殿,「是,主子?!?/br> 殷墨璃輕輕摸著懷里人的頸背,憐惜地在他頰邊輕吻著。 樊玉麒蹭了蹭她,將她抱得更緊。 她微笑,鼻尖輕蹭著他,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這人,是她的。 她的人,豈容別人覬覦。 一大早,整個皇宮就翻天了。 當樊家老太君知道關在地窖的孫兒不見了,看守的人都被迷煙弄倒了,整個 勃然大怒。 會做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