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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優姐妹寞在線閱讀 - 少婦的誘惑

少婦的誘惑

你!」張勝利一

    臉的殺氣。

    小娥「哇」地哭出聲來。

    「老公求求你,你冷靜一下,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為什

    么打我,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了好不好,你不要這個樣子,你嚇死我了

    ……」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可憐的小娥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張勝利打她打得這么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實上,張勝利射完后,接著做了一件事。

    他找來一只手電筒,爬在小娥雙腿之間,像醫生一樣,細致地看著小娥的那

    道縫隙。

    本來嫩紅光潔的小縫隙,在張勝利粗暴的沖擊過后,如同暴風雨過后的花園,

    變得一片狼藉。

    小縫隙的四周,也沾滿了白色的粘液,就連那堆芳草,也變得凌亂不堪。

    張勝利滿足地笑了笑,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撐開了那道神秘的門。

    可是門內沒有任何的血跡。

    張勝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單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濕斑,并沒有自己盼望的紅色血斑。

    張勝利甚至連地面都找了一遍。

    沒有任何血跡。

    小娥不是處女。

    那天晚上,張勝利總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樣,張勝利

    都是強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張勝利站在地上,兩只手死死地卡著小娥的蠻腰。

    小娥清楚地記得張勝利一邊狠命地搗向自己的體內,一邊罵著:「婊子,賤

    貨!婊子,賤貨!……」

    小娥咬牙忍受著。

    她沒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來,小娥和張勝利做過無數次。

    可是小娥從來沒有濕過。

    為了緩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總是趁張勝利不注意,趕緊給自己的右

    手中指蘸些潤滑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進內褲。好在張勝利一次比一次的時間

    短。從半個小時減到20分鐘,后來到10分鐘,再到后來,兩三分鐘。

    小娥學會了用力。讓他很快結束摧殘的方法很簡單:

    每當張勝利深入的時候,小娥就使勁地夾緊雙腿,收縮下身私處的所有能動

    的肌rou。

    慢慢地,張勝利不再像剛開始那么頻繁了。從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

    來,一周一次。

    最后,張勝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欲哭無淚。

    之所以沒有見紅,小娥心里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張勝利解釋,就算解釋了,

    張勝利也絕不會相信。

    小娥17歲,也就是結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習。兩人相約去上廁所。

    學校的男女廁所在樓下的一個角落。男女廁所相鄰。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進去,找了個坑,趕緊褪下褲子,蹲了下去。

    這個時候,廁所門口涌進來三個小伙子。

    小娥還沒有來得及叫喚,一把冰冷冷的斷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來?!?/br>
    和自己說話的男子蒙著面。

    小娥聽話地站了起來。她知道,若不服從,歹徒很可能劃過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br>
    小娥照做了。

    「松開雙手?!?/br>
    小娥起身的時候,順手提起了自己的褲子,但是她沒時間系起自己的腰帶。

    小娥犯難了。

    正當她猶豫的時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開始陷進rou里。

    小娥松開雙手。褲子滑落到了腳腕。

    「再叉開一點?!?/br>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戰戰兢兢地,盡量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娥清楚,自己雙腿的角度,已經超過了九十度。

    「就這樣,保持不要動。不然我就殺了你?!姑擅娴哪凶訍汉莺莸卣f道。

    小娥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只好無聲的點了點頭。

    「老大,這個妞的**大!」

    站在左后側的一個蒙面男子說道。

    「后面的給你們二位兄弟。玩爽一點,這是我給你們的福利?!姑擅娴哪凶?/br>
    回頭說道。

    藉著昏黃的路燈,小娥發覺自己的同伴一頭的汗水,她劇烈的顫抖著,牙關

    碰撞的聲音清晰可聞。而后面兩名的兩名歹徒早已將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頭頂掀

    起。

    那個歹徒說的沒錯。

    同伴擁有一雙飽滿而堅挺的雙峰??墒沁@雙完美的曲線上面,游走著四只骯

    臟的手。

    同伴一聲都不敢吭。忍受著他們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一個說道。

    「摸起來真他媽的過癮!」另外一個回應。

    「我想日她?!挂粋€說。

    「時間夠不夠?」另外一個問。

    「只要沒人上廁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挂粋€說。

    「還是小心點!萬一……」另一個說。

    「怕個球!再來幾個更爽,一起日!」一個說。

    「不行!人手不夠,只要跑掉一個,我們就弄不成!」另一個辯駁。

    「也有道理。我們就三個人,最多弄住四個。還得抓緊時間,趕緊弄!」左

    側的蒙面歹徒說完,伸手解開了小娥同伴的褲腰帶,然后雙手抓住褲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幾乎**著身體,除了脖子上堆著上衣,腳腕處堆著褲子。

    左后側的歹徒說完,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從里面掏出來一根粗壯的

    陽物。

    17歲的小娥被那根堅硬的東西嚇哭了。

    「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脅道。小娥只好強忍著眼淚,暗自抽泣著,想辦法

    不要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她抽抽搭搭地落著淚水,絕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過我們兩個好不好?!?/br>
    「閉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們了,行行好吧,放過我們兩個吧,我好害怕,我真的

    好害怕……」

    「你再說,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殺我,

    也不要殺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們兩個**得答應老子兩件事?!?/br>
    「好哥哥,您說,我,我們一定答應!」

    「第一,要聽話,讓老子玩爽一點。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否則我

    饒不了你!我知道你叫小娥,在高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戶的那個位置上,我還知

    道你放學回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惡狠狠的威脅。

    小娥只有拚命的點頭。

    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從后面卡著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著那根粗壯的東

    西,一手捏著她的左胸部。

    「再分開一點!」左后側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開,褲子……褲子擋著呢……」小娥同伴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日你媽的,你就不能騰出一只腳來?」歹徒罵道。

    小娥同伴連忙抽出一只腳,盡量將自己的雙腿分開來。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著跨中的那個東西在頂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觸電般地后

    縮,每縮一次,后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蓋使勁撞擊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來。

    「草泥馬的,插不進去。怎么回事?」其中一個說道。

    「方向不對吧?女人的屄不可能長在肚子上,是長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

    名說道。

    「我cao!你是不是日過?」

    「當然!」

    「到底怎么日?趕緊給我說說?!?/br>
    「等一下?!沽硗庖幻跬娇ㄖ《鹜榈牟弊?,把她托到女廁所的一個角

    落里,然后松開雙手,用刀頂著同伴的后背。

    「雙手扶墻!」

    「雙腿叉開!」

    「屁股翹起來!」

    「再翹!」

    「草泥馬的,再翹!翹高一點!」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幾聲后,小娥的同伴便兩只手貼著墻,屁股高高地舉了

    起來。

    「現在你從后面進。容易進去?!?/br>
    歹徒握著那根粗壯堅硬的東西,使勁地朝同伴的屁股縫里面塞著。

    「我日!怎么還是進不去?」歹徒滿頭大汗地說道。

    「你他媽的真幾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給同夥,然后褪下自己

    的褲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幾口唾沫,然后伸手撫摸了幾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縫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看到沒?不是進去了嗎?」另外一個歹徒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抽送著他的

    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聲響中,那個被另外兩名歹徒稱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撫

    摸著小娥的雙腿之間那道隱秘的縫隙。

    起初,小娥內心只有恐懼。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從后面進入的時候,小娥的內心起了微妙的變化。

    「老大」不動聲色地撫摸著小娥的私密處。剛開始的時候,那里潮濕是因為

    撒了尿的緣故。而現在,那里也照樣潮濕。

    小娥感到縫隙處有個地方,那個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著。那個地方早

    已經變得yingying的。

    像個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著一次,小娥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震顫,由點到面,從雙腿根部向全

    身輻射。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著白白嫩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么猛烈地撞

    擊著自己的同伴,同伴隨著撞擊的節奏十分規律地呻吟著,這個場面也讓小娥感

    到空前絕后的壓抑。

    那是一種亟待釋放的壓抑。

    「嗯……」最后,小娥終於忍受不住,哼了一聲。

    她的下身不斷流出液體,濕漉漉的一片,順著大腿內側,一只流向了腳踝。

    【(3)叢林蜜泉】

    「你個sao逼?!勾跬嚼湫Φ?。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緊,接著感到一種木木的疼痛。

    歹徒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將四只手指戳進了小娥的私處。

    殷紅的鮮血頓時染紅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紅了小娥的大腿內側。

    小娥的處女膜就是這樣丟失的。

    但小娥并沒有丟掉自己的貞cao。

    當時,小娥的同伴呻吟聲越來越大。而持刀威脅小娥的老大也從褲襠里掏出

    了自己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女廁所外面隱約傳來了人聲。

    正在搗弄小娥同伴的那個歹徒第一個敏銳地聽到了廁所外面的異常。他突然

    停下了瘋狂的攻擊,豎著耳朵聽了幾秒。

    接著拔出、提褲子、系腰帶,一氣呵成。然后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頭發,窮

    兇極惡的說道:

    「記??!要是透露半個字,我會把你戳成rou泥!」

    同伴含著眼淚,一個不停的點頭。

    而威脅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粗大的東西像彈簧一樣,奇

    跡般地鉆了肥大的褲子里面。

    臨跑之前,他對小娥說道:「記得保密,否則后果自負?!?/br>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輟學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過了幾年,同伴珠光寶

    氣地回來了。

    有人說她在外面賺了大錢,也有人說她在外面傍了個大款,還有人說她在做

    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鹉憫鹦捏@地過了幾個月,又自卑自憐地憂郁了幾個月,后來慢慢的放下

    了。

    「畢竟,我這不算什么**,而且,」小娥心想,「這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保住了性命,也沒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么好傷心的呢??!?/br>
    然而小娥怎么也想不到,處女膜的破裂會給自己未來的婚姻帶來如此大的隱

    患,也會給她未來的夫妻生活帶來如此大的傷痛。

    張勝利算是一個本分的人。他的確很能吃苦。在霧村,他的確是眾口皆碑的

    好人。

    無論年幼老少,都羨慕小娥和張勝利兩個。在他們眼里,這一對鴛鴦是村里

    未婚男女的標本,男的壯實,女的漂亮;男的本分,女的溫潤。

    張勝利包了所有的農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證張勝利的一日三餐。

    張勝利即便是從早忙到晚,挑一天擔子,他半夜里照樣有精神、有力氣一次

    次地進入小娥的身體。

    可是小娥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厭惡。他每次所用的姿勢都是一樣,那就是讓

    小娥跪在床上,他從后面進入。小娥和他說過幾次,希望能讓她躺在床上,只要

    讓她躺著,他想怎么弄,她都配合??墒菑垊倮宦暡豢?。一到晚上,照樣像只

    發情的野獸,托起她的屁股,蠻橫地從后面進去。

    小娥絕望地發現,張勝利只是把她當做一個泄欲的工具。

    小娥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那種委屈、不甘、屈辱,讓小娥度日如年,

    甚至有許多次,小娥都想著一死了之。

    直到后來,張勝利慢慢地減少了房事的頻率,小娥學會了讓他在數分鐘之內

    就一射了之。

    可以說這樣的結果是皆大歡喜。一個是例行公事,一個是減輕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愛我也沒有關系,反正我也不愛你。我是你

    名義上的妻子,你也不過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亂搞,我也絕不會過問

    你,也不會吃你的醋?!?/br>
    自從張勝利外出打工之后,小娥越來越快樂,越來越開心。她覺得陽光更暖

    了,天空更藍了,就連小鳥的叫聲都更加歡快了。清晨起來,看到青草帶露水;

    中午小憩,貓兒陪她打呼嚕;黃昏出門散步,晚風輕撫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飄

    逸、悠然。

    小娥覺得自己就像遺落人間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長,可憐的小娥又陷入到無盡的煩惱之中。

    霧村村長張解放今年剛過四十歲。張解放當村長當了十幾年,他的工作就是

    貫徹執行當和國家的方針政策,尤其是計劃生育。經過他手的婦女已經不計其數,

    他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誰家媳婦懷上了孩子,幾個月了,第幾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為他的老婆,

    一個62歲的老太婆,唯一的愛好就是打聽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邊給村長暖著被窩,一邊絮絮叨叨地給自己的老公說著。

    「王家媳婦有懷上了!那就是個慫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個,這才不到一

    年!老頭子,這個消息真真兒的,我今天早上見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

    個月了吧。你說說看,這些不要臉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懷上孩子!唉,我怎么

    就這么命苦喲!」

    老太婆又開始了嘮叨開她那重復了上萬遍的話。

    村長張解放一直沒有孩子。那個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懷不上孩子的真正

    原因。張解放年輕的時候再外面闖蕩,他唯一的愛好就是逛窯子。俗話說常在河

    邊走,哪能不濕鞋。逛來逛去,張解放不知什么時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時候

    渾身奇癢,后來下身開始潰爛化膿。最嚴重的時候,他就像死人一樣躺在簡陋的

    工地帳篷里,靠工友給他一日三餐,勉強熬著日子。他以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

    來遇到一個好心人,墊錢給他,讓他去醫院住院治療。

    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每天打點滴,病總算是治好了。但醫生最后告訴了他

    一個不幸的消息:

    「我說老張,你的附睪已經硬化了?!?/br>
    「醫生,你什么意思?」

    「你的jingzi質量可能不行了?!?/br>
    「你他媽的能不能說清楚一些?」老張有些氣急敗壞。

    「也就是說,你的jingzi活力不夠,大多數都是死精。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

    了?!贯t生說完就出門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張解放,無助地坐在病床上。

    張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總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她總覺得自己虧欠老公,

    曾有好多次,她到處打問哪里有「借腹生子」的買賣,最后打聽到了一個,是云

    村的一個寡婦。她偷偷塞給寡婦一千塊錢,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這能行嗎?我害怕?!构褘D有些猶豫。

    「怎么就不成?只是讓你幫我們生個娃兒,又不是讓你做我家的小媳婦,你

    怕啥?咱說好了,就這個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來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

    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說走親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覺!我這段時間給我家老張吃

    好一些,補補他的身體!你別看他上了點年紀,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輕小伙子差

    勁!」

    「老嫂子,你說什么呢,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年輕的寡婦紅著臉說道。

    「哼!跟我就別裝大姑娘了,都是過來人!告訴嫂子,多久沒和男人那個了?」

    寡婦紅著臉,扭捏不已地說道:「兩三年了……」

    村長老婆追問:「實話告訴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婦害羞地回頭望了望門外,生怕有人偷聽她們的談話。然后默默地點了點

    頭。

    「那就對了!這事兒,我看能成!一來你可以賺不少錢,而且還能睡睡男人;

    二來呢,我們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長,不會虧待你的?!?/br>
    村長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婦的大屁股,湊進寡婦的耳朵,神秘地眨了

    眨眼睛:

    「而且我給你說哦,我家男人的那兒可不是蠟槍,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

    了,你就偷著樂吧你!」說完,村長老婆又使勁地拍了一下寡婦的大屁股。

    村長老婆心里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難過。

    剛剛在捏寡婦屁股的時候,她感到了飽滿和彈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經變松變軟了。

    記得當年20歲的她最喜歡背對著自己的老公脫褲子,因為她知道自己滾圓

    的屁股能讓自己的老公在頃刻間變得百依百順。她讓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著;

    她讓老公學狗叫,老公不敢學雞鳴。這是每天晚上最讓她感到驕傲和充實的游戲。

    當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顫抖著雙手搓揉著自己照樣富有彈性的大

    屁股,然后又伸出舌頭順著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憐又可愛的樣子讓

    她感到作為一名女人的優勢。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體不再凹凸有致,她

    的胸脯不再堅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蕩如乳。

    隨著歲月的流逝,村長在面對一絲不掛的自己時,不再是個低賤的奴隸。他

    從當初的百依百順變成了現在的暴虐王者。幾個月才能盼來和老公溫存一次,而

    且這難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間折騰半個多小時。有那么幾次,

    正當她含著老公那綿軟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時候,村長的鼾聲居然響了

    起來。

    唉。歲月不饒人,人總會變老。她也就認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來,總是能

    讓她體驗到野獸般的瘋狂。那如同雨點一般的沖撞,讓她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

    釋放出酣暢淋漓的火熱。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獎賞吧。

    村長老婆一邊想,一邊布置起了房間的大床。今天晚上云村的寡婦要來,她

    還沒有給村長說過。不過村長老婆幾乎有完全的把握,確信這事一定能成。畢竟

    村長也和自己一樣,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個大胖小子嗎?

    如今她終於找來了愿意給他們生個孩子的寡婦,也給了寡婦半年的積蓄作為

    報酬。寡婦這邊是沒問題了,老公這邊問題也不大。

    村長老婆唯一擔心的是她的老公會像他們兩個一樣,就算怎么撫摸、含弄、

    挑撥,胯間的那話兒絲毫沒有半點的起色。倘若到時候真的無法和寡婦那個,那

    么她也就認命了。

    就當老天爺對他們的懲罰吧。天意如此,人力何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亂想沒有用。

    村長老婆對這句話是深信不疑的,從嫁給村長的黃花姑娘到現在一身贅rou的

    中年婦女,她的心兒從驕傲充實變得寂寞空虛,她知道這不是村長的錯,也不是

    自己的錯。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對了,應該把我們新婚時的嫁妝拿出來,床鋪都太陳舊了,萬一事情不順

    利,豈不是影響老公的心情?!顾氲?,「盡量讓房間溫馨一些。對了,院中花

    園的茉莉花開了,每次我聞到茉莉花的香味,總是忍不住身體發燙,耳朵發燒。

    不知道云村那寡婦是不是和我一樣?」

    村長老婆趕緊跑到院子里,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單底下。

    村長老婆滿腹心事的布置完房間,然后坐在桌子邊出神。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村長從外面回來了。

    「老婆,快去做飯!一會兒我還要給全村的人喊話呢?!勾彘L一邊脫鞋,一

    邊說道,「咦!今天這是怎么了,大紅大綠的?!?/br>
    「老公,你過來?!?/br>
    「怎么了這是?」村長緊張地湊近老婆。

    「我想給你說個事?!顾杂种?。

    村長盯著自己那滿臉褶皺的老婆,不禁皺了皺眉。

    「說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神叨叨的?!?/br>
    「我想到了一個生兒子的辦法?!顾蝗幻俺隽诉@么一句。村長內心一驚。

    難道老婆跟別人亂搞?村長心中暗暗一驚。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么意思?怎么生?」村長故作輕松地問道。

    「我幫你找了一個生孩子的人?!?/br>
    「???」

    「云村的寡婦。我已經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來了?!勾彘L老婆紅著眼睛,

    委屈地說道。

    村長這才長出一口氣。

    原來如此。

    「好事,好事?!勾彘L想到,「這個糊涂的老婆,她到現在還蒙在鼓里!真

    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張三,不找李四,偏偏找來云村的寡婦,真是無巧不成書?!?/br>
    村長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但是表面上做出一副為難猶豫的模樣,面色凝重地

    跟老婆說道:「你這樣干能成嗎?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婦就愿意跟我上床?再者

    說了,我要是跟這寡婦干那事,那我於心何忍?我只和我老婆干那事,跟其他女

    人,打死我都不干,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干!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親愛的女皇上!」

    村長老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愛戀不已地摸了摸村長的臉蛋,無不憐

    惜的說道:「都怪我是塊鹽堿地,不長莊稼,無法給你老張生個大胖小子。我虧

    你的。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么顧慮,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顧慮,下面就

    起不來。萬一起不來,我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說是不是?

    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這么多年,不會想不通的?!?/br>
    村長依舊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老婆,我不想這么做,我不想對不

    起你……」

    村長老婆「霍」地站起來,氣嘟嘟的說道:「哼!你今晚干也得干,不干也

    得干!關鍵的時候要是硬不起來,我就拿剪刀給你齊根剪了!」

    村長眼看時機成熟了,立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摸著老婆的屁股,

    一邊把臉埋進老婆的兩腿之間。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

    了,以后我就無法服侍你了!我努力還不行嗎?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長老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像對待孩子一樣撫摸著村長那微禿的頭頂,說

    道:「起來吧,別讓我失望就成。都是為了這個家,都是為了你?!?/br>
    夜幕降臨,牛羊歸家,炊煙彌漫在半山腰。

    云村的寡婦摸黑進了村長的家門。

    寡婦出門前特意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她從箱底翻出了那件白色的三角內褲。

    蕾絲邊緣,一指來寬的遮羞布讓寡婦不禁粉面微紅。還有一件是粉紅色的胸罩,

    同樣也和那件內褲一樣,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給她的禮物。每次他來的時候,都要

    求寡婦穿上這兩件東西,寡婦記得他說過,穿上這兩件東西,他硬的快,干的爽。

    寡婦也很喜歡這兩件東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覺得自己能年輕十歲。在一個

    又一個寂寞的夜里,寡婦就拉上屋里所有的窗簾,然后打開大燈,在鏡子面前一

    件一件地脫光自己的衣服,這是寡婦一天當中最享受的時刻。

    她愛著自己美麗的身軀。每當她脫光了站在鏡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時候,寡婦

    總會有種想哭的沖動。

    那顫巍巍的兩座玉峰,小腹溝處那濃密的黑草,滾圓的雙臀,滑膩的大腿,

    最是讓自己滿意的,是自己那枚性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個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婦總是一邊想,一邊忍不住輕輕地搓揉自己那兩粒依舊粉嫩殷紅的櫻桃,

    yingying的,好舒服,下面濕濕的,好癢,好酥……今夜她要和村長睡覺,這讓她心

    里既緊張又興奮。

    如果事情順利,她不僅能得到物質上的報酬,而且還能極大的滿足自己內心

    深處按捺已久的熾熱欲情。

    畢竟,他已經好久沒有找過自己了。

    她輕輕地敲響了村長的門。

    似乎是在門口等候已久,她剛剛敲了三下,門就無聲無息地開了。

    村長老婆一把將寡婦扯了進去,然后趕緊將門反鎖,然后又找來一根木棒,

    將門使勁地頂住。

    「你可來了?!勾彘L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婦的屁股。

    「老嫂子,說哪里話呢,這么大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嘛?盼望著能給你們生

    個大胖小子呢?!构褘D世故地應付道。

    「唉,要是能懷上,我就謝天謝地了!」村長老婆看起來有些傷感。

    「還得看你家男人的。這種事……」寡婦欲言又止。

    「你這個狐貍精!不說我也知道。只是我男人有時候力不從心,還得你多給

    他弄弄?!?/br>
    「是嗎?你是說他不行嗎?」

    「說什么話呢!不是不行,是沒那么快硬起來!」

    「那可怎么辦?」寡婦故作憂慮的說道。

    「唉,你先多給他摸摸吧,萬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別怪我多嘴,

    我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常常這么做的……都是過來人,也不要難為情!說白了都是

    為了能有一個后人,你說是不是?!?/br>
    「老嫂子你說的對,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婦的臉早已變得通

    紅了,只是在暮色的掩蓋下,村長老婆并沒有看出來。

    「你看看你!都憋了幾年了,還不好好利用機會泄泄自己的陰火?嫂子不是

    說了嗎,都是過來人!」村長老婆的語氣里帶著情緒。

    寡婦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長老婆的手,偷偷的說道:「老嫂子,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br>
    「那不就成了?諾,村長等著你呢,去吧?!勾彘L老婆指了指房門,神情黯

    然地進了西屋。

    村長老婆一走,寡婦的呼吸漸漸短促了起來。

    伸手輕輕推開房門,寡婦悄悄地呼喚了一聲:

    「村長?」

    一只大手像鐵鉗一般卡在了寡婦的胳膊上,接著,寡婦的身體就失去了平衡,

    側身倒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之上。

    「輕點!」寡婦盡量壓低聲音。

    「我的小賤貨,想死你了!」村長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兩腿夾著寡婦

    的臀部,一只手伸進了寡婦的襯衣。

    「老死鬼!討厭!怎么還是這么心急!」寡婦貼緊村長的耳朵,嬌喘吁吁地

    說道。

    「小賤貨,好久不見你了,還以為你忘了我了!……」

    寡婦伸出那雙芊芊玉手,輕輕地堵上了村長的嘴巴。

    寡婦朝門外望了望。村長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長把嘴巴湊近寡婦的耳朵。

    「還是你考慮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聽到,麻煩就大了!」村長的手早已經

    捏住了寡婦胸前那團柔軟的飽滿。而寡婦也是心如火燒,嬌軀如蛇一般不停地扭

    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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