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比身材是不是?今晚溫泉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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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這是什么聲音?” 我一邊滴滴答答地敲打著鍵盤,一邊納悶。已經好幾天了,在這個盛夏的晚 上,我一連好幾天都在夜深的時候聽見怪異的聲音,有點像少女的呻吟,夾雜了 陣陣喘息和爭吵。 狐姬的聲音冷不防冒出來:“你也聽見了嗎?”她身上一絲不掛,還把毛巾 搭在肩上,正要去洗澡。也難怪,她要以白狐姿態入睡,在這六月的酷暑的杭州, 又沒有空調,一身華麗的純白皮毛只會讓她悶熱異常,無法安睡。 為了蓄積盤纏,我不得不把電腦搬到飯廳,以免加班加點的時候影響三位大 美女休息,現在璇璇和莉雯都已經入睡,我還在為一段破解軟件的代碼煩惱不已。 狐姬滑膩的手指在鍵盤上撫過,她對電腦一竅不通,卻指著我的筆記本電腦 說了一句令我費解的話:“這東西有些奇怪。反正都睡不著,我們去查探一番如 何?” 我也想從枯燥無味的代碼里解放出來,點點頭,反問:“你打算怎么做?” 狐姬一手挽了我的手臂,一手在屏幕上輕輕敲打:“開!” 屏幕發出強光,我不由自主地遮住眼睛,只隱約看見,這怪異的強光把我吸 到里面…… 我在一所學校的教室里,可這大白天的,怎么一個人影都沒有?順步踱去, 走過好幾間教室,既沒看到人,也沒聽到聲音,只有我自己的腳步聲,在空曠的 走廊里回響,惹得我自己都心里發毛。離開教學樓,我經過cao場,來到體育館。 推門,門被鎖了。 狐姬說:“別管它,直接穿過去?!蔽易笥覐埻?,不見狐姬,她只說:“我 不在這里,通過心靈感應直接跟你說話。你在這里是沒有實體的,直接穿過門就 行了。我們只有半個小時,別浪費時間?!?/br> 我后退兩步,閉上眼,朝門撞過去,果然如狐姬所說,我輕易穿過了厚重的 鐵門,毫發無損。 器材室里傳來低低的女聲,無助地哀求:“你……你也該停手了吧……” 對,就是這個聲音,這幾天一直在困擾著我的,一定是這個人。 我故伎重施,穿門闖進器材室,被反鎖的器材室里亮著燈,兩個學生模樣的 少女在里面。一個是身穿百褶裙水手服的高挑少女,年約十七八歲,滿頭濃密的 褐色長發,耳朵上有個十字形的發夾,她趴在跳馬上,背對著我,看不清她相貌, 不過從她豐滿的長腿來看,她身材應該相當性感。迫使她背對著我的,是一個身 形瘦削的小個子女生,十二三歲年紀,一身青色學生制服,脖子上掛了一根鑰匙, 裙子很短,黑色頭發,雙馬尾,她的書包和帽子被丟到一旁,書包半開著,里面 滾出一個貼了符咒的玻璃瓶,一只小白兔躲在書包里。 小個子女生把高挑少女的裙子掀起,圓鼓鼓的兩團白rou跳出來,一抖一抖的, 被她甩了兩巴掌,立時透出一對巴掌?。骸安辉S動!例行檢查!” 高挑少女動都不敢動,任由小個子女生把手指插入少女私處,只低低哭泣: “啊……痛……” 狐姬對我說:“先別動,看清楚情況再說?!?/br> 我見那兩人似乎沒有發現我,又聽她那么一說,便立于原地,不作聲。 小個子女生把手指拔出,沾滿粘液的手指并沒有讓她厭惡,相反她把手指放 到鼻端聞聞,又放到嘴里嘗嘗,冷笑道:“哼,算你過關。立正!” 高挑少女順從地站起來,腳跟一碰,端正地挺胸站好。果不其然,她的胸部 真是令人驚訝,那立正的一下,居然還在驕傲地點著頭。 小個子女生頗為滿意:“解散!”說完撿起帽子和書包,轉身就走。相比于 那高挑少女,她的身材真是差太遠了,如果說高挑少女是兩個小西瓜,她頂多只 是兩顆雞蛋。不只如此,她纖瘦的四肢,怎么看都只是個小學生,令人難以置信, 她居然能把高中生模樣的高挑少女玩弄在鼓掌之間,連抗議都不敢。她走的時候 在我臉上看了一眼,嘴角輕蔑地動動,很顯然她發現我了,只是她沒打算理會。 我本想抓住她問個究竟,可狐姬只說:“先看看那人再說?!蔽冶戕D過頭去 看高挑少女。 高挑少女見小個子女生走出去,“嗯啊”一聲,頹然倒地,無力的眼神看到 我,嘆氣:“你是誰?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跑?被小綠抓到就麻煩了?!?/br> 我對她的警告置之不理,反問她:“我才要問你是誰呢?!?/br> 高挑少女爬不起來,只扭過身,把裙子整好,那兩團白rou消失在菲薄的布料 下,仍在不甘地微微悸動。她說:“我叫小皮?!?/br> 小皮告訴我,那小個子女生名叫小綠,是校董會最近派來的風紀委員,負責 每天檢查每個學生,把所有低俗的東西查出來銷毀。 我心想:要查低俗的東西,無非是看看有沒有色情雜志之類的,還要檢查身 體么?而且還是少女的私處? 小皮勉力站起,不由得摸摸被小綠蹂躪了一番的下身,又說,小綠是有錢有 權有背景的主兒,光說每年四千一百七十萬的零花錢,就有誰敢得罪她?不過很 多學生都不喜歡她,比如小鉻和小熊貓,換了新的書包,又在褲子上加鎖,叫小 綠無可奈何。尤其是小企鵝,更是對小綠不理不睬。而小鉻的哥哥小谷,更是公 開揚言受不了小綠,直接提出退學。 這不用說,連我這個局外人,看見小綠都覺得腹中一陣說不出的翻江倒海。 咚咚咚咚,門外有人使勁捶門:“喂!你在干什么?馬上把門打開!” 那聲音不是小綠嗎?她又回來干什么? 小皮戰戰兢兢地把門打開:“委……委員……有什么事?” 小綠不管她,瞪著我:“你!出去!跟我去教導處!”——她剛才不對我找 茬,現在才來發難,多半是想抓“jian”在床,不過我沒做過壞事,也不怕她。 我沒有理會她,徑自去看小皮,恐慌的她,全身篩糠,胸前波動不已。 小綠見我不管她而只盯著小皮胸部看,從書包里拿出玻璃瓶,撕下符咒,把 口子對準我:“你的眼神太低俗了,我要收服你!” 小皮大恐,驚叫一聲“呀!”遮住眼不敢看。 好一陣子沉默,我毫發無傷,也不見有什么事情發生。 小綠拍拍玻璃瓶:“動??!你這個廢物!快把魔物收了!” 我得意洋洋地走上一步,打算狠狠地在她的小臉蛋上甩一巴掌,教訓教訓這 個不知所謂的小娃娃,殊不知一掌揮過,竟然打入空氣,確切地說,是從小綠身 上透過,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樣。 狐姬竊竊偷笑:“小傻瓜,剛剛才跟你說過你沒有實體,這么快就忘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我沒有實體,小綠的魔法自然對我無從下手,可是我又能 做什么呢?急中生智,我隨手拿起墻角一根二尺來長、手指般粗的小竹竿,向小 綠戳過去。 小綠一驚,本能地把手擋在身前,卻不知道左右躲閃。 我一邊笑她笨拙,一邊沉下手,竹竿不偏不倚地點到她大腿,順勢挑起,把 她的短裙撩起來:“讓你也嘗嘗這滋味!” 裙下光景讓我和小皮眼前一亮——白白的內褲上,密密麻麻地寫著字。 我好奇心大起,竹竿在她小腹點一下,痛得她彎下腰,我趁機把竹竿捅進她 褲頭,嘩啦一下就把內褲挑了下來。 內褲上沒有女人慣常的分泌物印跡和味道,反而透著處女的清淡氣息。我細 細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原來上面寫的字全是網址!色情網站的網址!看不 出這小處女有如此一手,把色情網站寫在內褲上,真絕了! 小綠又害羞又生氣,叫著撲過來要搶:“你……討厭!還給我!” 我側身躲過,竹竿絆在她腳下,讓她狠狠地摔了一跤,沒等她爬起來,我就 一竹竿敲在她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上。 這根細細的竹竿半軟不硬,我使的又是一股柔勁,啪的一聲下去,紅中帶紫 的印記立馬上來,她痛得哇哇大哭:“啊啊……痛……好痛啊……你想干什么… …” 我冷笑一聲:“你剛才對小皮做什么,我現在就對你做什么。乖乖趴下!” 小綠再笨也知道我要對她的私處下手,連滾帶爬地躲到一角,惡狠狠地盯著 我,雙手死死護住下身,連話都說不清:“你……” 我追上去,竹竿在她胸前點點,她雙手不敢離開下身,只得任由我在她胸前 放肆。 狐姬笑道:“小文,鬧夠了吧?我們時間差不多了?!?/br> 我用竹竿把小綠翻過來,竿頭在她幼小的后腰劃過,直接溜進瘦弱的屁股縫 里,停在她的后門:“小綠是吧?乖乖聽好了,不許你再橫行霸道,否則,只要 我稍微用點力,你就會……哼哼……” 小綠哭著說:“我……我知道了……放開我……” 我收回竹竿,這時候,我的身體開始發光,慢慢化作零星火點,我知道,狐 姬的法術到頭了,轉過身對小皮說:“小皮,好好保護自己,明天記得買內褲, 要帶鎖的……” 小皮的聲音隱約傳來:“嗯……謝謝……” 我的后腦被敲了一下,抬起頭,見陽光斜刺進來,原來已經到早上了。 璇璇插著腰,手里拿著平底鍋,一副紅太狼的樣子:“姐夫,你開通宵也罷 了,打瞌睡也罷了,怎么還硬邦邦的?說!夢見誰了?” 我摸摸頭,見到狐姬對我偷偷一笑:“忙活那么久,有靈感了吧?” 對??!我怎么沒想到!要破解這個軟件的關鍵就在它本身!把藏在里面的黑 名單提取出來,不就全搞定了嗎?好,今晚可以交貨了! (完) 作者的話:很明顯的惡搞和影射,相信關心IT界動態的朋友都能明白我的弦 外之音。 >;>;>;>;>; 我和身邊的女人們3 外傳篇——狐姬的難題 【唯美短篇,女女風格,不喜勿進】 狐姬斜躺在寶座上,黑漆漆的大眼睛微微閉上,說:“花子,你的茶道功夫 越來越純熟了?!?/br> 蹲跪在她面前的和服少女點頭回應:“謝謝夸獎?!?/br> 狐姬拿起花子呈來的青白瓷小杯,薄薄的嘴唇在邊上略略一碰,香茗入口, 贊道:“不錯不錯,西湖龍井【注一】果然名不虛傳。改天你再去弄一些來?!?/br> 花子面露難色,一直在旁侍候的莉雯給她解圍:“主人,請不要為難花子,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從皇居里偷來那么點呢?!?/br> 狐姬不以為然:“貓又【注二】花子,看來你的法力還不如茶藝,還需要好 好加油?!?/br> 見狐姬心有不甘的樣子,莉雯上前一步,問:“主人,要不要來一份櫻花糕?” 狐姬眼珠轉轉,點頭說:“嗯,你去準備一下,我們過一會去賞櫻?!?/br> 整個山谷都沐浴在和煦的春風里,漫山遍野都是櫻色的海洋,狐姬站在向陽 的山坡上,伸伸懶腰,深深吸下一口清香的空氣,白里透紅的嬌嫩肌膚更滑膩潤 澤了。莉雯和花子在櫻花樹下坐定,分別擺好吃的喝的,臉靠著臉竊竊私語,生 怕打擾了狐姬賞櫻的興致。 正午時分,狐姬才坐下飽餐一頓。飯后,撐了一肚子櫻花糕和壽司的花子有 些昏昏欲睡,求得狐姬同意,變回貓兒原形,爬到一旁的櫻花樹上睡去。 莉雯把雜物收拾好,也想合一下眼,抬起頭,目光跟狐姬撞個正著。狐姬的 眼睛里流轉著怪異的神情,又魅惑又狡猾,臉上似笑非笑,看得莉雯渾身不自在, 又不敢開口直問,只試探道:“主人……有事嗎?” 狐姬別有深意地說:“我們來玩個游戲?!本彶缴锨?,迎面摟住莉雯的肩膀, 雙手滑到頸后,沿著脖子溜下去,摸到她巫女服里的后背。 癢癢的感覺,莉雯想笑,又怕失禮,拼命忍住。 狐姬得寸進尺地撩撥莉雯的肩頭,把上襦【注三】捋下來,落在莉雯腰間, 讓她上半身一絲不掛。 莉雯是冰精靈,自然不怕這乍暖還寒的天氣,這荒山野嶺的,也不怕有誰來 一窺春光,可是狐姬史無前例的這么一捋,未經人事的莉雯只覺陣陣不寒而栗: “主人……你……這是……什么游戲……” 狐姬粉紅粉紅的指甲戳在莉雯胸前的小山上,帶起波波的漣漪,此起彼伏, 就連峰頂兩朵雪中牡丹似的蓓蕾也隱隱透出更加明艷的色彩。 莉雯一激靈,雙臂擋在胸前:“主人……別……我……不行……” 狐姬正“玩”得興起,哪里會聽莉雯求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吹口氣,施 個法,莉雯便漂在空中,還不由自主地躺在地上。 莉雯慌張起來,扭捏著:“主人……我……我不玩了……放開我……” 狐姬充耳不聞,按住莉雯纖弱的身體,伏在她身上。絲絲銀發從狐姬背上傾 瀉下來,順著微微暖風飄蕩,在明媚的午后陽光中,分外妖嬈。 莉雯本能地護住胸脯,清澈無色的眼珠子折射出彩虹,映在狐姬臉頰上。 狐姬高深莫測地笑笑,一邊撫著莉雯的小臉蛋,一邊把嘴唇湊在她額前,享 受涼絲絲的觸感:“莉雯,你真漂亮,比水晶還漂亮?!?/br> 一向敬重的主人突然把自己脫成半裸壓在地上,還大夸自己漂亮,小處女莉 雯能怎樣?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就范不是,掙扎也不是。 狐姬完全控制場面,得意洋洋,滑溜溜的舌頭舔舔莉雯的發際,沿著額頭到 眉心,到鼻梁,到鼻尖,一直到莉雯的唇間才停下。 四片櫻唇相觸,莉雯頓覺guntang燙的氣息撲面而來,自口鼻之間涌進自己的身 體,引得自己喉干舌燥,胸中似有一團火焰,燒得自己頭昏腦脹,更要命的是那 兩腿之間的私密地帶,也像湊熱鬧似的造反起來,連帶脊梁都隱隱發麻。 狐姬貪得無厭地享受著莉雯呼出的清涼霧氣,不只這樣,她甚至主動吸吮從 莉雯唇間漏出的冰川融雪。 莉雯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嗯啊……主人……不要……我… …” 狐姬絲毫沒有退卻的打算,反倒把手放到莉雯腹部正中。 慌張演變成恐懼,莉雯開始低聲抗議:“主人……別這樣……我害怕……我 要反抗了……” 狐姬把莉雯頭上的發簪拔掉,看那一頭藍色長發散開:“反抗?你能行嗎?” 腰間一涼,莉雯低頭看去,腰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被狐姬解除,連緋绔【注 四】也無影無蹤,不由得尖叫起來:“呀!” 狐姬左手食指指尖按在莉雯唇上,盡情作弄莉雯:“別把花子吵醒了哦?!?/br> 莉雯咬著唇,戰戰兢兢地點點頭,眼角華光顫動,差點就要哭出聲來。 狐姬翹著嘴角,頗為滿意。 莉雯正要松一口氣,驚覺狐姬的右手觸到自己最敏感的三角地帶,在光滑的 小山丘上縱情調戲。尤其是她靈活的手指,沒完沒了地游弋在腿根和花瓣之間, 每個來回都讓自己下腹的火焰燒得更旺。 千盼萬盼,莉雯好不容易盼到狐姬松手,卻見狐姬把手指點在自己鼻尖,嬉 笑道:“千年冰川正在融化哦?!?/br> 莉雯摸摸鼻子,手上盡是黏糊糊的液體,無色無味,她驚道:“怎么辦…… 主人……這是什么……” 狐姬先是一怔,緊接著若有所悟地說:“果然是冰精靈,太純,太純了?!?/br> 莉雯呆呆:“怎么了?主人……我怎么了?” 狐姬沒有正面回答,惡作劇地揉著莉雯的胸脯:“真是美麗的花蕾啊,你不 想有誰來占有她們嗎?” 莉雯醒悟過來:“主人,我是沒有情欲的冰精靈,不需要男人?!?/br> 狐姬聞言,從莉雯身上爬起來,把上襦、腰帶和緋绔還給她,又幫她把頭發 重新盤好,插上發簪。 莉雯受寵若驚:“主人……謝謝……謝謝你……” 狐姬從莉雯背后抱著她的腰腹,嘴貼在她耳邊,一邊親她耳根,一邊吹氣, 一邊說:“莉雯,我有個預感?!?/br> 莉雯被狐姬一抱一親一吹,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氣,迷迷糊糊地回 應:“嗯嗯……” “你這個小meimei啊……”狐姬不管莉雯有沒有聽到,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 對莉雯概嘆,“總有一天,要來跟jiejie搶男人?!?/br> 莉雯半昏半醒,除了“嗯嗯嗯”的呻吟,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喵——喵——” 狐姬轉過頭,見花子恢復人形,趴在櫻花樹上,和服撒了一地,弓著腰身, 圓滾滾的屁股高高翹起來,兩腿夾住樹枝磨磨蹭蹭,最隱秘的地帶還有點點水痕, 叫聲飽含著本能的欲望。 花子嘟著嘴:“主人,反正莉雯不要男人,你就別浪費嘛?!?/br> 狐姬抱歉地搖搖頭:“哎呀,那可不好辦,我也是受人所托呢?!?/br> 花子哼哼唧唧:“主人,我也是你的仆人,不要厚此薄彼哦?!?/br> 狐姬眼珠動動,計上心來:“你去找鴉天狗好了,嘻嘻……” 花子跳下來,挺起那比莉雯魅惑得多的身子,對狐姬作出低調的示威。 狐姬在花子私處摸了一把,摸得花子立時全身酥麻,軟癱在地。狐姬蹲下來, 手指追著花子的胸部戳:“想跟我比身材是不是?今晚溫泉見?!?/br> 花子左翻右滾,嘻嘻哈哈地躲避狐姬的追擊:“別……別……我投降了…… 嘻嘻……哈哈……呵呵……” 狐姬把花子整得服服貼貼才停下手,站起來,遙望大神宮,心頭暗嘆:“雷 天狗啊,你的問題太難了,連我狐姬都解決不了。這破冰的難題,還要交給將來 那位‘天命之人’?!?/br> 和平社會真是太好了,有吃有穿還有玩;可要說到玩,現代人都流行“好玩 不過人玩人”,如果你是個男人,聽了都會有點沖動吧;但是對于我,聽起來卻 是有點別扭,外加一點點嘔吐的感覺,因為小女子現在喉嚨還有點發疼。 好玩,那是指有錢的“sao男人”才好玩,一般的男人只能說是要玩,但是不 一定好玩,因為最起碼一點:“你不夠sao”,你不夠sao就不夠有“本事”,有 “本事”的你就一定要“sao”。 因為小女子我遇到軟塌塌的毛毛蟲的時候,他們都說自己,現在sao過頭了, 當年如何如何的夠本事,現在就只是過過眼癮和手癮了,當然,他們是我最喜歡 的人了,一會兒時間就可以拿錢走人說拜拜;那什么人是我不喜歡又期待又討厭 的人呢?當然是有錢有本事的sao男人哈,不喜歡他們,是他們時間一般情況下比 較久,小女子我工作就比較累嘛,還耽擱我上網的時間;期待是因為他們有錢, 誰他媽的叫我們女人嘴多,而且還很好吃,郁悶;討厭,那是真的討厭,因為我 不喜歡讓人玩,更不喜歡把女人不當成個人一樣的玩,但是,沒辦法,誰他娘的 叫人家有錢又有“本事”,而且夠“sao”。 要說到討厭,老娘我就一大堆的討厭了,因為我嘴多嘛;不過,還只是這會 兒能說說,要真是在床上工作的時候,說討厭,發牢sao,那討厭的sao男人的rou棍 一下就給你堵上了,讓你呼不過氣兒來,一股子的尿sao味直沖大腦,他還幸災樂 禍說:“叫你話多”……(我無語,當然想說也說不出);老娘我這個時候,真 想拿根火腿腸直接給他把嘴塞上,而且一下就到深吼,看看這些sao男人舒不舒服 ;可惜,看在鈔票的份上,現在喉嚨還在被越捅越深,好象那嘴就是為吃rou棍長 的似的……所以說,“好玩不過人玩人”,那是討厭的sao男人才覺得好玩的。 想想二年多前,剛剛初中畢業的我,看見出去了又回來山里的那些姐妹們, 穿紅戴綠的,大包小包的給親人買這買那回來,然后她們的爸爸mama都喜笑顏開 的看著她們說話,眼睛都笑瞇了;我嫉妒,我羨慕,我為什么沒有?所以我決定, 自己也得出山了;可我什么都不會,我出去干啥呀?……但是我一定要離開這窮 山溝,我不要每天都對著這些草啊樹啊山啊的。 只要你有心出去,還怕沒機會嗎;通過一老鄉介紹,我在鎮上一酒館上班了。 服務員,每天都忙得油里油氣的,貌似上輩子沒和油打過交道,這輩子就要 讓你“聞”個夠,媽喲?。?! 可天生麗質的我,那是該有的地方咱就有,該翹的地方它就隨著咱年齡的增 加翹起來了,我常在去送菜的時候,經常聽見有些喝醉了的,在背后說:“這個 meimei還漂亮哈,身材也好,你看那兩個饅頭,頂起好高,屁股也翹翹的,最適合 什么什么姿勢什么的……”,害得我聽了這些,連走路都把屁股收起點,不要讓 屁股再那么翹了,可是你想那能收的住嗎?胸部盡量往后彎,讓他們說的“饅頭” 不要那么張揚。倒是有一次,老板娘說:“沒什么不好的,那是我們女人的驕傲, 人家城里人,還大把大把的花鈔票去把胸部整大點哈,還穿什么提癜部的褲子, 說是那些男人就喜歡我這樣身材的的”,看把我說的美美的,從此我就昂頭挺胸 做人了。 該死的,那個時候我覺得男人的嘴巴雜就這么“多”,你吃飯就吃飯,喝酒 就喝酒,一個窮不啦機的山妹子都要看,還盡說這些不入流的下流話,他們的女 人怎么會嫁給他們的。 不久,老板的弟弟,我們“四季香”的廚師,一個當時我覺得很帥的小男人 (確實小男人,比大拇指大點的小男人,當然是現在才有這樣的觀點的),開始 對我獻殷勤,我也喜歡上了他,覺得他真有“本事”,讓好多在這里喝酒吃飯的 人,都對他的廚藝豎大拇指,人又長得帥氣;在一次和這個小男人的兄弟伙喝酒 那次,我和他兄弟伙的女朋友都喝得有點醉了,回家去睡覺的時候,兩個男人都 賴著不走,他兄弟伙就在我旁邊的床上摟著女朋友睡了。 剛17歲多一點的我,好歹也被兩個初中同學追求過,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看 見旁邊床上的他們兩人在被窩里一動一動的,偶爾還聽見那個女朋友輕微的呻吟, 她不會是睡著了都還喜歡叫吧…… 不知道是喝酒了還是害羞,臉燙的很,心情茫然,既想小男人快點離開,又 想他走了我該怎么辦,那樣不是更尷尬嗎,他兄弟伙他們真討厭,煩得很;出于 矜持,我大起膽子,聲音打顫,小聲的叫他回去睡,小男人說叫我先睡,他在旁 邊陪著我睡著了再回去,于是我只好和衣躺在了床上假裝想入睡,小男人也趁著 酒勁很自然的靠坐在了我床邊上。 恩……恩……一種發自嗓子最深處,貌似在故意隱藏,不要讓聲音太大,但 是又隱藏不下去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聲音讓我聽了都覺得骨頭要酥了;我額頭都 開始發燙了,再加上剛才被他們勸著喝下去的酒,思想開始混亂,我怕,但是又 期待,自己也不知道期待個什么,我翻個身把面向著里面假裝睡了。 突然,燈熄了,但是那邊床上的聲音卻毫不掩飾的大了起來,再也不像剛開 始那樣小聲的恩~ 恩~ 哦~ 哦~ ,好象要故意感染別人一樣的,也許是喝酒了, 思想就不想在壓抑,大聲的從心里面叫出來那樣,直接的啊~~~ 啊~~~ 咝~~~ , 那種把氣吐出來又像喝湯一樣吸回去的聲音,我知道,我全身好燙。 “你輕點兒,讓他們聽見了多不好的”。 “我沒叫啊,是你在叫都嘛,再說,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們喝酒了,聽 不到的”。 “去,騙鬼去嘛,你才聽不到,啊~~~ 啊~~~ ”。 我知道,那是他們故意說給我們聽的,也是在為自己放開了的聲音找借口, 但是,這些話在這個時候對我真的影響好大,就像一杯開水,從我的心里一直往 我的下面流過去了一樣,我好燙,好熱,我手僵硬而有力的抓住自己的大腿內側, 一動一動的輕輕抓拎,今天這里的rou怎么這么敏感啊,抓起真舒服;反正關了燈 的,他也看不見,我雙腿使勁的夾住自己的手,并向陰部靠近,也許喝了酒,也 許他們的話煽情,也許是這樣黑暗,而又充滿激情的叫聲感染了我,我需要這樣 夾緊自己,并且輕輕的抓自己。 突然,一只手輕輕的放在了我側著的肩膀上,我知道是誰,也沒推開他的手, 只是這樣,使我覺得不能在使力夾自己的手了,那樣的話,他會感覺到的,但是 現在我真的好需要,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需要什么。 “舒服,舒服,嘶~~~ ,就是那里,再快點,再快點!”。這個時候對面床 上的兩個好象徹底放開了,一點也不掩飾的叫了起來。 “我手好累哦,你倒是舒服”。 “哎喲!你不要兩只手一樣用力嘛,上面手把我奶頭都抓痛了,啊~~~~~~~ 啊~~~~~~”。真的一點都不當我們存在了,又好象是故意似的,連奶頭這樣的詞 語都敢當著我說出來。 “你不是要快都嘛”。 “我是要快,啊~~~~~~但是不要這么大力都嘛,哦~~~~~~,老公,舒服!”。 “不行,我也要舒服,把嘴張開”。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讓她把嘴張開做什么??? 讓她再叫大聲點??? “煩,你就不能讓我單獨享受下喲!每次這個時候都要人家工作……”。 “嗚~~~ 嘖~~~ ”。沒聲音了,但是一種像吃棒棒糖的聲音響了起來“。他 們什么時候買的棒棒糖啊,難道這么大的人了,去哪里還隨身帶著棒棒糖??? “牙齒碰到我了,收起來點,就是這樣的,舒服!舒服!再多吃點,吃深點, 啊~~~~~~~ 啊~~~~~~,里面真暖和,舒服!”。我臉一下就更紅了,當然只有我 自己知道;這個時候,再笨的我,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難道他們在做傳說中的 “koujiao”?剛才喝酒的時候,我才和他們在同一個盤子里夾菜吃呢?。?!可現在 那男人尿尿的東西就在她嘴里頂著。 “啊~~~~~~~ ,停一下,你不要太用力了,頂得我快吐了”。 “再深點,這樣更舒服”。 “不干,口水把被子都打濕了,你自己要長這么長,嗚~~~ 嗚~~~ 嗚~~~ ”, 聲音又變得說不出來了,還加上口水似的響聲。 “剛才你舒服的時候,我的手好累,現在你得幫我使勁點,啊~~~ 舒服~~~ 嘴巴再用力裹緊點,啊~~~ ”。 “你自己要摸的,嗚~~~ 嘖~~~ ”。 “是你叫我摸的都嘛,還喊我摸快點”。 “死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嗚~~~ 啊~~~ 頂死我了,老公,你頭下去,我也 要你的嘴!嗚~~~ 嘖~~~ ”。啊~~~ 舒服,啊~~~ ,再進去點!再進去點!吸我 的小豆豆,我要~~~~~~~ 嗚~~~ 嗚~~~ 嗚~~~ “,然后就只聽見一陣吃棒棒糖的 聲音。 亂了,亂了,我的心亂了,感覺快要從身體跳出來似的,那只放在我肩膀上 的手,也顫抖著慢慢,慢慢的摸到了我的頸子上來了,在我頸子上輕輕的撫摩, 使我敏感的皮膚一陣陣舒麻,然后再往上,摸到了我guntang的臉,我也感覺到了他 手心那guntang的溫度。 我不管,什么都不管了,該來的就讓他來吧,在酒精的作用下,在這么久的 耳聞下,我的身體敏感到了極點,我壓抑的心情需要釋放,我也需要像對面床上 的女人那樣崩潰,因為現在我的神經已經崩緊了,我不要這么累,我需要釋放, 需要崩潰?。?! 我該怎么做?難道自己也要像那個女人那樣,把嘴巴張的大大的,讓這個撫 摩我臉的男人,把他那尿尿的東西放我嘴里,然后給他吃棒棒糖?再然后讓他在 我嘴里尿上些什么,我再咽下去,這樣我就可以懷孕,給他生個寶寶? “你好燙哦”,一句輕柔的話在我耳邊響起,把我從意想中拉了回來,那只 撫摩我臉的手也從我的耳邊向上,慢慢的插進了我頭后的長發里,然后把我的長 發放在他的鼻子下使勁的嗅著,我迷茫的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動作,他知道我沒 睡著,我也知道他知道我沒睡著。 “好香哦,你的頭發”。 作為是女人,當然很喜歡他的贊美,一種莫名的羞澀讓我很自然的輕聲回應 了他一句:“恩~ ”。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很自然的把身體斜躺在了我身后,把頭埋在我的頭發里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