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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優姐妹寞在線閱讀 - 我才剛 剛把人家的女友插到累倒

我才剛 剛把人家的女友插到累倒

    回房間后,利用等人的時間空檔,我又補了幾部連載中的漫畫,戰斗類的除

    了露出度變大外,基本上沒什么差別,至於戀愛類的就……滿微妙的。

    雖然說不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中性愛只是日常交流,但看到某個專情於女主角

    的男主角若無其事地和女配角zuoai,或是看到某個因優柔寡斷而被讀者嫌棄的男

    主角短短一回內就中出了三個女角,實在是會讓我懷疑自己看的到底是不是同一

    部漫畫。

    看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漫畫,正當我懷疑自己會不會被眼前的漫畫洗腦到對小

    蘿莉的身體產生性欲的時候,身后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壯闊的自然景觀,兩座體積龐大的山峰聳立,雪

    白的山體有著淡褐色的山頂,山與山之間則是深邃到幾乎要將所有目光吸入的溝

    壑。

    這強烈的視覺震撼瞬間洗去了稍早前對變成蘿莉控的疑慮,果然還是要有巨

    乳呢,不過眼前這對rufang稱之為巨乳感覺還太小看它了,或許該用爆乳甚至是超

    乳來形容吧。

    瞬間的沖擊過后,我突然想到這樣盯著別人的胸部也太不禮貌了,才萬分艱

    難地把目光一點一點從那帶著重量感的完美曲線移開,看向來者的臉蛋。

    耶?是歐夕萱,不對啊,印象中她的胸部雖然也是很大,但頂多比云姐稍微

    大點,沒大到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啊,難道這世界有些人的胸部會變大?想

    到這,我忍不住又瞄了那對飽滿的乳球幾眼,直到下體被拍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看夠了嗎?」歐夕萱說,不過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反倒是充滿著得意

    的感覺。

    「抱歉?!贡孔镜嘏牧藲W夕萱包覆著紅色光滑衣物的下體當作回禮后,我有

    點尷尬地笑著。

    「也該讓我們進去了吧?」歐夕萱一邊說一邊往前走,碩大的乳球直直朝我

    撞了過來,我只好往一旁讓開,但她胸前那對活潑彈跳著的大白兔還是擦過了我

    的胸口,并留下了美妙的觸感。

    我們?對齁,歐夕萱應該是跟田夏宇一起來的,畢竟我跟歐夕萱關系普通,

    但田夏宇可是被拒絕了好幾次,前幾個月終於讓歐夕萱勉強接受可以讓他從朋友

    開始的男人啊,搞不好在我沒注意到時候,他又有進展了也說不定。

    那么,田夏宇在哪?我左看看,右看看,到門外看看,還是沒看到田夏宇,

    難道我搞錯了?

    突然,我看到歐夕萱手中的繩子,往下一看……

    哎呀,底下這個戴著項圈、咬著銜口球的男性好像有點面熟呢……我靠!這

    感情進展的方向不太對吧?

    注意到我的目光,歐夕萱快速扯了兩下繩子,田夏宇立刻將上半身立了起來,

    雙手屈起,以蹲著的姿勢露出肥胖的身體和不斷抖動的roubang。

    「怎樣,雖然差勁的rou體配不上我,但調教得還不錯吧?」歐夕萱挺著豐滿

    的胸部,有些自豪地說。

    「呃……」這要我說什么呢?雖然說SM也是情趣的一種,可是看到自己的

    朋友變成這種又丟臉又有點惡心的模樣,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沖擊了。

    「要摸嗎?雖然是根沒價值的小雞雞?!箽W夕萱說,還特別在「小」字加重

    語氣,雖然以現在這世界的標準來說的確是小啦。

    同時,像是示范一樣,歐夕萱低下身子,豐碩的rufang掛在胸前晃了晃,更增

    添了不少視覺效果,接著她輕撫了幾下田夏宇從包皮中露出的半個guitou后,就狠

    狠地往他的蛋蛋捏了下去,那股狠勁,連我這個旁觀者都覺得下面痛起了來。

    至於當事人卻是一副爽到要飛天的模樣,roubang前端一跳一跳地分泌出透明的

    液體,口水從銜口球旁不斷流出,眼神更是在翻完白眼后,飄忽到不知何處去了。

    再看看歐夕萱,小嘴微張,兩頰潮紅,泛著水光的大腿根部緩緩磨蹭,差不

    多也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樣。

    「不、不用了?!刮亿s緊拒絕,我并不想踏入那個世界。

    「這樣啊,真可惜?!挂贿呎f著,歐夕萱自然地往我的床鋪一坐,劇烈的震

    動讓我的視線又再次飄到她的胸前。

    歐夕萱一坐下,田夏宇馬上改變姿勢,仰躺在歐夕萱前方,而歐夕萱則是在

    脫去鞋襪后,兩手往后撐著,滿臉愉快地將左腳踩在田夏宇臉上,并用右腳撥弄

    著田夏宇的roubang。

    這位小姐,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可以不要這么自動自發、自然而然好嗎?

    跟朋友約好,結果朋友帶他的女友來已經夠尷尬了,朋友還顧著跟他女友放

    閃更是讓人囧到不行……嗯,姑且算是放閃吧……總之,雖然有超級巨乳可以看

    讓我有點高興,但我在這邊囧,你們兩個卻在那邊輕松自在,讓我很不爽??!

    無言地看了歐夕萱比前幾天更加美艷的臉龐十幾秒后,我打破沉默:「呃…

    …田夏宇跟我說他今天是來打電動的?!?/br>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箽W夕萱轉過頭來說,然后又馬上轉了回去:「喂!

    公狗!我特別恩準你起來打電動?!?/br>
    聽到歐夕萱的話,田夏宇才意猶未盡地慢慢坐起身子,然后roubang又被用力地

    踩了一腳。

    歐夕萱的腳掌壓著roubang來回轉動,并大罵:「蠢狗!有狗是這樣坐著的嗎?

    要我教幾次?腦子跟rou一樣小嗎?跪下!」

    我也沒看有狗是會跪下的,算了,我默默地打開游戲,再將剛插上的搖桿遞

    給田夏宇,順道一提,歐夕萱這時則是岔開一雙長腿坐在床上看著我們。

    我們玩的是一款由漫畫改編的格斗游戲,基本上和原先差不多,不過多了爆

    衣和乳搖的功能,啊,對了,男性角色爆衣后,好像也會搖rou,之所以說好像是

    因為除了第一場最后時,畫面中似乎有閃過什么臟東西外,我之后就都選女角色

    了,至於田夏宇,他本來就只會選女角了。

    就在此時,我的角色一面發出令人酥麻的嬌叫聲,一面飄散著衣服碎片往空

    中飛去,糟了!要被接大招了!

    但在下一秒,血條卻沒有如想像一般大幅縮短,除了讓大難不死的女角快速

    脫離原地外,我也偷偷看向一旁。

    從田夏宇爽到翻白眼的表情往下方一看,一對白皙的腳掌正粗暴地擠壓著蛋

    蛋。

    「我好無聊??!不如我們兩個來玩玩?」歐夕萱對我說。

    「你會玩這個?」我一瞬間還沒反應過來。

    「我會這個?!箽W夕萱捧起重量十足的乳球,讓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roubang

    也硬了起來。

    「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歐夕萱反問。

    「呃……」以這個世界的價值觀來說,好像還真的沒什么不好的。

    「沒回答就是OK啰?!箽W夕萱一邊說,還一邊脫下身上的衣物。

    歐夕萱只穿著一件似乎是皮質的紅色衣服,樣式有點像是連身泳裝,只不過

    胸前的部份并非包覆住胸部,而是改以較硬的材質來從旁托住并集中豐滿的rufang。

    脫下唯一的衣服之后,歐夕萱胸前那對肥嫩的rou團微微向外、向下擴張,但

    是卻不顯得難看,反倒是看起來更加巨大,還有種彷佛帶著引力一般的迷人重量

    感。

    在強烈的吸引力下,我只猶豫了幾秒,便忍不住伸出雙手抓向那驚人的白色

    山峰,才剛擦過山麓,指尖就傳來不可思議的滑嫩觸感,與其如同龐然大物般的

    體積不同,反倒像是精致易壞的藝術品。

    而當手掌抓住……??!不,應該說陷入乳球之中后,柔軟乳rou所帶來的包覆

    感真是讓人難以形容,稍微加力,手中的觸感再次改變,乳rou之海的深處隱隱產

    生一股反彈的勁力,但不變的是那讓人愛不釋手的吸引力。

    「呵呵,好幾天沒摸到這么棒的奶了吧?!箽W夕萱說,還將我的頭往她的胸

    口壓去:「不要光是摸,也吸一下我的母乳吧?!?/br>
    雖然不是粉紅色的,但歐夕萱的rutou色澤也十分地淡,有種獨特的青春魅力,

    再加上本人也同意了,我便不客氣地含住那已經微微挺起的嬌嫩rutou。

    「唔!」一股強烈無比的香氣直接灌入我腦中,好重的奶香!

    歐夕萱的乳汁比起我先前喝過的乳汁都要香得多,濃烈的香氣像是要浸透我

    的身體一般,只是乳汁味道倒是剛好相反,喝起來頗為清淡。

    我一邊輕揉歐夕萱的乳球,一邊吸著她的乳汁,讓歐夕萱忍不住發出「嗯…

    ……」、「喔………」之類的低吟。

    歐夕萱的母乳量介在楊馨庭學姐和云姐之間,吸了十幾、二十口后,我已經

    將她右乳的奶水吸得差不多了,正準備換邊繼續吸的時候,卻被歐夕萱給阻止了。

    「到床上去躺好?!箽W夕萱說,是說為什么你的語氣聽起來好像自己是這房

    間的主人一樣?

    不過大致上還是猜得到歐夕萱的意思,所以我還是依依不舍地放開手中飽滿

    多汁的果實,乖乖地躺到床上。

    (14)

    而原本坐在床邊的歐夕萱則是移動到我的兩腿之間,由下方看去,那兩座高

    聳的巨山真的是非常有壓迫感,接著,歐夕萱右手伸到左邊rutou的前方,左手則

    是抓住左乳前端一側向前擠壓,乳白色的汁液也隨之噴出,房間內頓時滿溢著乳

    汁的香氣。

    擠了幾下后,歐夕萱將右手的乳汁涂到自己豐滿的rufang上,特別是雙峰之間

    的巨大溝壑,讓原先就白皙滑嫩的肌膚更上一層樓。

    這樣的動作反覆數次,歐夕萱似乎完成了準備工作,她先是拋了個充滿挑逗

    性的媚眼給我,然后轉頭對田夏宇說:「很羨慕對吧?很想摸主人的巨乳對吧?」

    聽到歐夕萱的問話后,田夏宇立刻點頭如搗蒜,口水不斷從銜口球旁甩出,

    媽的!不要亂甩口水??!

    歐夕萱露出滿意地笑容說:「那我特別賞賜個機會給你這只公狗,只要通過

    考驗,今晚就讓你服侍我?!?/br>
    歐夕萱停了一下后,又繼續說:「我會一邊zuoai一邊用腳玩弄你,只要能撐

    到我zuoai完后才射精就算通過考驗,不過這對你的早泄雞雞來說太困難了點呢,

    哈,算了,再給你這只沒用的公狗一個優待好了,只要你快射的時候,我就會停

    下動作,這樣的話,只要你能忍耐住這種寸止玩法,不求我讓你射精就會通過?!?/br>
    田夏宇點了點頭,然后就被歐夕萱叫到床尾去,而歐夕萱也轉過頭并趴了下

    來,艷麗的臉孔對著我的roubang下緣,巨大柔軟的乳rou團雖然被擠壓變形,但還是

    憑藉著驚人的份量,一面壓著我的大腿內側,一面撐起歐夕萱的上半身。

    而另一邊,歐夕萱白皙的腳掌則是抵著田夏宇的roubang,似乎隨時都對其展開

    攻擊一般,話說回來,之前竟然沒注意到,歐夕萱的腿還真的滿長的,雖然說大

    腿和標準的美腿相比稍微rou了一些,但另有一番美感。

    「喔!」下體突然傳來柔軟無比的包覆感讓我忍不住驚呼一聲,往下一看,

    整根roubang除了guitou外都已經埋沒在乳rou之中了。

    「呵?!箽W夕萱笑了一聲之后,一邊輕輕搓揉著乳rou讓我感到陣陣酥麻,一

    邊說:「隔了一個多禮拜的rujiao很爽吧,沒多少人的奶子可以包住你的大roubang吧?!?/br>
    「嗯?!刮尹c點頭,雖然其實這是我第一次被rujiao。

    不過這反應似乎讓歐夕萱不是很滿意,眉頭一蹙,原本如池中漣漪般輕巧的

    動作瞬間化作驚濤駭浪,狂暴的快感也如同海嘯一樣襲來。

    「??!喔!等、等一下!停、停!」洶涌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大叫。

    「為啥呢?」歐夕萱帶著笑意問,只是雙手依然沒停下動作。

    「快、快射了!不行!太爽了!」我繼續大叫。

    突然,狂風暴雨般的攻勢緩和了下來,才讓我勉強忍住想射精的沖動。

    「我們繼續吧?!箽W夕萱說,并再次加快手的速度,只是沒像剛才那么瘋狂。

    歐夕萱的雙乳在她的手中不斷變形,彷佛有生命一樣,時而是樂曲般的輕快

    舞動,時而是連guitou也在其中的溫軟包覆,有些時候更是連紅潤的雙唇及舌頭也

    加入在內,多變的快感讓人感覺像是整個下半身都要融化在乳rou之中。

    隨著快感的再次攀升,射精感也再次強烈了起來,我趕緊提醒歐夕萱:「我

    快射了!」

    「我知道?!箽W夕萱說完后,立刻含住我的guitou前端,乳球的律動也再次瘋

    狂了起來。

    歐夕萱乳口并用的攻勢瞬間輾過我的防御,大量的白濁液體一波波灌入歐夕

    萱的口中,而她也一滴不漏的吞了下去。

    「果然還是這種濃烈的jingye好喝?!箽W夕萱嘴巴動了動,像是在享受口中殘

    留的味道,然后又說:「再來一發吧?!?/br>
    歐夕萱胸部一夾,我微微縮小的roubang又再次昂首。

    在歐夕萱熟練的rujiao技術下,不到十分鐘,我又射了一次。

    將jingye完全吞下后,歐夕萱露出yin蕩的表情說:「上面的嘴吃夠了,該換下

    面的嘴了,你坐過來點,我背對著坐到你懷中,好繼續玩弄那只公狗……??!等

    等!」

    「怎么了?忍不住了嗎?」歐夕萱帶嘲笑的語氣說。

    我看向床尾,田夏宇正瘋狂地挺送著roubang,可是歐夕萱卻總是在巧妙的時機

    收回自己的腳掌,讓田夏宇的抽插只能收到微薄的快感。

    「準你拿下銜口球?!?/br>
    田夏宇手忙腳亂地拿下銜口球后說:「快、快讓我射精……我不行了……快

    瘋掉了……」

    「蠢狗!對主人是這樣說話的嗎?」歐夕萱假裝生氣地說。

    「請主人用高貴的腳……賜予公狗……卑、卑賤的小雞雞高潮吧!」田夏宇

    大吼。

    「這樣像話嘛?!箽W夕萱說話的同時還用雙腳蹭了田夏宇的roubang兩下。

    「??!」田夏宇立刻射出了jingye,其中大部份的jingye被歐夕萱的腳掌截下,

    剩下的則是灑落在歐夕萱的腿上。

    「舔乾凈!誰準你這只狗把jingye噴在主人身上的?」啊不然是要噴在我床上

    喔?

    不過我吐嘈歸我吐嘈,田夏宇還是乖乖地將歐夕萱身上的jingye舔乾凈。

    「好了,滾一邊去吧,連這么簡單的考驗都通過不了的公狗沒資格看主人做

    愛的模樣,到那邊對著墻壁跪著?!箽W夕萱坐起來并指著墻角說。

    「沒必要這樣吧?3P也不錯啊?!刮乙沧鹕碜?,同時說著幾天前絕對不

    可能說的話。

    歐夕萱和田夏宇雙雙投來不滿的視線,靠北喔!連田夏宇也瞪我是怎樣啦?

    「沒事,你們繼續?!?/br>
    「呵,是我們繼續才對吧?」歐夕萱面對面坐了上來,豐腴的雙峰像是兩粒

    又大又白的麻糬一樣擠壓著我的胸口,而田夏宇則是自己走向墻角跪下,這是啥

    放置play嗎?SM的世界太深奧了,我不懂啊。

    歐夕萱雙手搭著我的肩膀,將身體抬起,似乎是要讓我的roubang插入,只不過

    看不到她下身的動作,畢竟我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乳rou海洋啊,這片滿溢著香氣

    的海洋還逐漸上升,像是要將我淹沒一樣。

    不過就在飽滿的乳球一左一右夾住我的雙頰時,我感覺到guitou前端抵到一個

    柔軟的物體,下個瞬間,一股力道向下壓去,半截roubang貫入一個火熱潮濕的狹小

    空間,沖擊的力道不但帶給roubang酥爽的快感,還同時順著rou感的軀體往上,讓再

    次落到我們兩人身體間的rufang晃出陣陣乳浪。

    「喔………好大………好滿………這才是roubang嘛………不像某只狗的小雞雞

    ………」歐夕萱發出舒爽的嬌吟。

    歐夕萱的xiaoxue給我的感覺和云姐頗為類似,但勝在溫度更高,而云姐則是比

    較濕潤,各有各的特色。

    歐夕萱扶著我的肩膀,有時上下taonong,有時前后擺動,不停地變換著動作,

    帶給我接連不斷的快感。

    「到、到底了………好爽………啊………啊………大roubang………插到………

    喔………xiaoxue都………啊………麻掉了………喔………喔………」歐夕萱一邊高

    聲yin叫,還一邊加快下體的動作,火熱的rou壁緊緊纏繞著我的roubang磨蹭,感覺爽

    到不行。

    「啊………啊………不行了………腦袋一片………喔………空、空白………

    啊………大roubang太………喔………太爽了………喔………要去了………??!」歐

    夕萱突然緊抱住我,xiaoxue內部也傳來一陣陣痙攣,一股火熱的液體隨即從中涌出,

    我的roubang被這樣一刺激也隨之噴出大量的jingye。

    「呼………哈………好滿………嗯………xiaoxue和zigong都………好滿好舒服…

    ……滿滿的jingye………喔………」歐夕萱的語氣有些迷離。

    話說回來,歐夕萱才taonong我的roubang沒多久吧,怎么這么快就高潮了,該不會

    她其實超敏感的吧?

    休息了一下,歐夕萱回過神來,再次挺動著滿是兩人體液的下半身,跟我瘋

    狂地zuoai。

    大約五分鐘后,我又射了一次,將滿滿的白濁液灌入歐夕萱的體內,而她也

    在這段期間高潮了三次,雖說這讓我很有成就感,但她真的超容易高潮的啊。

    「喔………好爽………下體像要融化了一樣………嗯………喔………我們換

    個姿勢吧………這次換你來動………」歐夕萱邊說邊緩慢地抬起身體,然后往后

    一躺。

    歐夕萱躺下后,胸部雖然不再挺立,可是依然大得驚人,真的有夠夸張,不

    過我喜歡!

    而歐夕萱身上另一個引人注目的地方則是她大開的雙腿之間,那正流著白色

    液體的陰戶,歐夕萱的兩片小yinchun還滿大的,不過卻是十分漂亮的粉紅色,看起

    來反倒像是一只停在下體的粉嫩蝴蝶。

    欣賞了一下歐夕萱的rou體,我挺著指向半空的roubang向前,而歐夕萱也抬起美

    麗的雙腿,似乎是要放到我的肩膀上,但才舉到一半就又無力地垂下。

    我幫歐夕萱將兩條美腿放在我肩膀后,問:「怎樣?要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不要小看我………」歐夕萱有點不滿地說。

    聽到歐夕萱這樣說,不禁讓我想起她稍早前的態度,既然你自己都這樣說,

    就不要怪我啰。

    我扛著歐夕萱的雙腿,對準她的xiaoxue用力一插,一口氣插到她yindao的底部,

    只剩下半截roubang留在外面,再一口氣抽出,只剩下半個guitou還插著yindao口,然后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啊………好棒………好粗………喔………xiaoxue好爽………啊………啊……

    …要變成大roubang………大roubang的形狀了啊………喔………太深了………啊………」

    「再來………喔………再來………快點………喔………喔………又、又快高

    潮了………射給我滿滿的………jingye………喔………啊………」

    ……

    大約過了三十幾分鐘,我射出灌入歐夕萱體內的第六發jingye,讓她本來就不

    算瘦的小腹鼓了起來。

    包含rujiao那兩次在內,短時間內連射了八發,就算是強化過的身體也有點累

    了,而至少高潮了二十幾次的歐夕萱更不用說,性感的身體整個累攤在床上,嗯

    ……好像有點太過火了,不過以這世界的人的身體來說應該不會有事吧,我上次

    射到暈倒,起來后還是一尾活龍。

    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后,我走到田夏宇身旁說:「沒想到原來你的性癖是這個

    啊,還是說你是在配合歐夕萱?」

    田夏宇轉過頭來,沒頭沒腦地反問:「看過武俠嗎?」

    「當然有啊?!刮疫€看過你肯定沒看過的非色情版本勒。

    「那知道太極吧?」

    「蛤?」

    「好了,本來沒主人允許的話,我是不能說話的,我已經說太多了?!固锵?/br>
    宇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后,又轉頭回去面壁。

    啥鬼?有了女友就變得怪里怪氣的,見色忘友就是說這種人啦,不過我才剛

    剛把人家的女友插到累倒,說這種好像也怪怪的……算了,來去看漫畫。

    在這詭異的氣氛下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漫畫后,歐夕萱終於醒了,跟她簡單閑

    聊了幾句,接著,她就牽著田夏宇離開了。

    臺北,居住在這個城市已經十多年了,始終難以建立感情,或許是疏離,也

    或許是冷漠。

    這里是一個荒原,不論是感情上,抑或是心理上。

    我是一個醫師,在醫學中心工作,

    套用現在的說法,在這座巨大的白色巨塔里,只是個魯蛇。

    每天面對的是滿手的病人,各種病痛,和承受著病痛的人們。

    醫院是一個極端矛盾,極端緊繃,卻又極端茫然的地方,

    充滿著像無頭蒼蠅一般的人們,不知何去何從。

    不只是患者,醫護人員也時常旁徨,不論是在醫療上,生活上,或是感情上。

    這里的人們彷佛在十字路口擦肩而過,隨即又分離。

    在這里要說的,是那些年的小事,

    以及那些年在這個巨大的十字路口,和我擦身而過的女人們。

    畢竟已經是十年以上的往事,有些模糊,只揀重要的說,也算是留個想念。

    約莫十年前,剛來到這間醫院,職務調動。

    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雖然空有一身知識,卻常在不同的行政流程,和工作規

    定里打轉。

    我和慧姊的相遇,在加護病房。

    那是一個天氣正由炎熱轉為秋涼,病房外的夕陽斜斜灑入病房走道,

    把人影拉得細長的傍晚。

    我現在還記得,我推著沉重的超音波,緩緩走進病室,

    在患者的右胸插入軟針,進行肋膜放液。

    「你新來的喔,沒看過你」

    慧姊是該床位的護理師,一面遞過紙膠,協助固定軟針,一面說。

    「是啊,這個月剛報到,人生地不熟,連吃飯都不知道去哪吃」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黃澄澄的肋膜液從軟針緩緩流出,注入收集瓶。

    在慧姊的協助下,總算是把檢驗單開好,完成采檢。

    似乎全中華民國的醫院都有個共同點,超爛的電腦系統。

    慧姊是我第一個認識的護理師,在接下來的日子里,

    似乎大小事都少不了她的提點,看來當時的我真的很魯。

    慧姊是南部人,和我一樣離鄉背井,

    不同的是慧姊已經有了快十年的工作經驗。年齡上長我快五歲,

    臨床上的經驗也比我這個還沒拿到??频聂斏叨嗔宋辶?。

    她有著一雙丹鳳眼,配上白皙的鵝蛋臉和秀挺的鼻梁,十足是個韓風美人,

    工作時總是將她的長發紮成發髻,手腳俐落,令我好生佩服。

    或許是保養得宜,常常有其他護理師開玩笑說慧姊看起來比我嫩多了。

    的確,配上當年流行的粗框眼鏡,下班后的她十足像個大學生。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我換到了另一個病房。

    某個值班的晚上,當我將一個急性心肌梗塞的患者推入心導管室,按了販賣

    機的咖啡,

    坐在走道旁的椅子休息時,公務機響了。

    「徐~醫~師,明天有值班嗎,要不要一起去吃頓飯???」

    第一時間我沒反應過來,還沉默了兩秒。那個年代,詐騙集團還相當盛行。

    「請問你是哪位……?」

    電話那頭爆出笑聲,原來是慧姊……

    「你不是說不知道要去哪里吃飯嗎?姊姊帶你去吧!」

    不久前,臺北的東北邊還是一大片垃圾山,大直美麗華,

    彷佛是從垃圾山里蛻變而出的后花園,高聳的摩天輪在當時曾造成一股搶搭

    風潮。

    時節,已是深秋,當年的臺北,冬天來的特早,

    慧姊穿了一件鵝黃色的風衣,內搭白色針織衫和酒紅色及膝裙,仍然是黑色

    的粗框眼鏡,

    披肩的長發挑染成淺褐色,落落大方的實在像是活力十足的大女孩。

    已經不記得當時吃的是什么了,但是慧姊美麗修長的身形直到現在還令我難

    忘。

    「怎么會想到找我吃飯???」

    吃完飯,我們一起走在當年正施工中的文湖線捷運工地旁,

    順著路一直走,搭公車回醫院。

    只因為當時本魯連輛機車都沒有,有輛機車記得是一個月后的事。

    「因為你看起來很孤單嘛,人生地不熟的,又有點呆呆的」她說。

    「誰呆呆的啊,你才是吼」

    「欸~我哪有呆呆的,不過,不說都不知道你比我小耶」

    「哈,老牛吃嫩草會不好意思了吧」我調侃她。

    其實私底下我很喜歡開她玩笑,也喜歡看她氣鼓鼓的樣子。

    「你說什么~明明就是你長得太老氣~」她伸手揪住我的耳朵。

    「好啦~是我嫩牛吃老草」我的耳朵轉了一圈,超痛的,好像快掉下來了。

    印象中,這是唯一一次被慧姊揪耳朵,

    慧姊的小手在晚秋的風里顯得冰涼,指尖的溫度透過耳垂伴隨痛覺,顯得格

    外刺激。

    臺北的冬天很冷,或許因為這樣,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有時候會突然拉近,

    說不定是渴望互相依偎的溫暖吧。

    之后我與慧姊,一有空就會出去吃個飯,偶爾看看電影。

    不久,臺北的冬天來了,本魯也買了人生第一臺機車,一百西西,好牽好停。

    自作聰明的多買了一頂安全帽,一紅一藍,用意自在不言中。

    慧姊也沒多問,拿起藍色的馬上占為己有,因為她說她喜歡藍色,我只好戴

    紅色的。

    人生總有許多轉折,每當上帝關起了你一扇門,祂勢必會為你開啟另一扇窗。

    隆冬十二月的某一天,宿舍公告停水二十四小時,

    大家紛紛搶占醫院值班室的浴室,當天傍晚,正當我端著小臉盆從值班室洗

    完澡,

    準備下班時,慧姊傳來簡訊。

    宿舍停水耶,我想去外面洗,不過自己去好奇怪……

    剎那間,頭發還滴著水的我,彷佛看見王建民在大聯盟的投手丘上投出第一

    球,

    時速九十九英里的伸卡球。

    話說本魯雖然魯,也是在醫學院走跳過,對於打擊率還是小有自信。

    是喔,難怪今天值班室大爆滿,根本搶不到洗澡間,我是可以陪你去啦

    ----

    02

    今天慧姊上白班,交接班完后約莫是下午四點半。

    我們約在醫院的停車場,接近五點時,她來了。

    一樣的米黃色風衣,裹得緊緊的,搭配上一條乳白色的圍巾。

    接近晚餐時間,我們便驅車前往饒河夜市。依稀記得,當時飄著像霧一般的

    細雨。

    我們把車子停在松山慈佑宮旁的巷子里,一起去排胡椒餅。

    或許是有點緊張,或許是尷尬,一種奇妙的氣氛在我們之間蔓延開來。

    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我們沒有交談。

    胡椒餅是饒河夜市著名的小吃,直至今日,每每經過饒河街,

    還是會想起和慧姊一起排胡椒餅時的悸動。

    之后我學習到,

    約會時找老店有個好處,約會的回憶會隨著店鋪一直保存,很久很久。

    吃完晚餐,我們一起漫步在饒河街附近的巷子里,那時沒有捷運,人潮不像

    現在這么擁擠。

    松山線捷運通車前的饒河街,保存著老臺北的剪影,跨過松山車站來到五分

    埔,

    霎時有種時光倒流的懷舊感。

    手,不知從何時起,牽在了一起。

    慧姊的手不大,手指細細長長的,帶有點粗糙感。

    十多年的護理工作,每天洗手數十次的痕跡,刻劃在她的掌心。

    「好冷喔」散步了一陣子,慧姊首先打破沉默。

    「對啊,你的手好冰」我用兩只手包裹住慧姊的左手,一邊回答。

    「快找個地方洗一洗澡,回宿舍休息吧」她縮回手,放回了風衣的口袋。

    饒河夜市隔街是八德路,當時的八德路上,建筑新舊雜陳,

    我們選了一間看起來乾乾凈凈的旅館,入房休息,

    四百元,三個小時,那真是個美好的年代。

    這時天已接近全黑,入夜后的旅館燈光昏黃,一絲一絲的雨滴打在窗戶上,

    窗外燈火點點。

    慧姊解下風衣和圍巾,掛在梳妝鏡前的椅背上,順了順那淺褐色的長發,開

    始卸妝。

    因為工作的關系,慧姊很少化妝,而他那得天獨厚的白皙肌膚不需要太多脂

    粉,便顯得晶瑩剔透。

    醫護人員的工作是不見天日的,常常一整個月都看不到太陽,皮膚白皙是很

    自然的事情。

    而慧姊是天生的白rou底,便更顯得透亮。

    「你先洗吧,我換個衣服」她輕輕的說,手里化妝棉輕輕滑過眼角。

    我很喜歡女人卸妝時專注的神情,慧姊挺直上身湊近梳妝鏡,讓她的背部曲

    線更顯魅惑。

    浴室里,已經洗過一次澡的我扭開蓮蓬頭,淋著熱水,絲絲的蒸氣去除掉僅

    存的寒意。

    想著浴室外慧姊美麗的側影,胯間不禁一柱擎天。

    沖完澡,房外的慧姊已換完衣服,那是一件深色的大T恤,配上短短的運動

    褲。

    「還有點時間,你可以睡一下,我不會吵你的」她說。

    這種情況怎么可能睡得著,我坐在床緣,開了電視,漫無目的地轉著臺。

    約莫二十分鐘后,慧姊洗好了,她一邊用大浴巾擦著頭發,一邊走出浴室。

    「你沒睡啊,那幫我拿一下眼鏡」

    我遞過她放在梳妝鏡前的那副粗框眼鏡,感覺她渾身都冒著熱氣,暖烘烘的。

    吹完頭發后,她從包包里撈出身體乳液,坐在床緣一邊擦著,一邊陪我看電

    視。

    一樣的沉默,沒有交談。

    說實在,電視節目的內容到底在做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我只是眼睛盯著螢幕,感覺身旁的慧姊身上散發出熱氣,和乳液的香氣。

    這樣坐了一會兒,我鼓起勇氣轉過頭,看著慧姊,她還在涂涂抹抹。

    她察覺我的視線,也看著我,眼神有點疑惑,似乎又隱隱透著點期待。

    她手上的動作暫停了,於是,我們對看。

    可能只有五秒,或許更短。

    我的本能告訴我,是時候了。

    我的左手撫上她的背,順著背脊往上埋入頭發中,沒有內衣的觸感。

    當我的手掌滑過慧姊白皙的脖子時,我感覺她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

    我的右手捧起了她的臉,深深一吻。

    我們還是沒有交談。

    ----

    03

    如果有一百個女人,那就有一百種吻。

    慧姊的吻,很溫暖,很誠懇。她的嘴唇很挺翹,觸感細致.

    我們不常聊到感情,不知道慧姊在之前有過什么樣的遭遇,經歷了什么事,

    她的吻總又夾雜點滄桑。

    印象中,我們吻了很久。

    依依不舍的,我們分開,在鼻尖僅僅距離三公分的狀態下,我們對看。

    「想很久了吼,壞~人~」她俏皮的說。

    「你好美」

    我又一次吻上她,雙手往下滑入她T恤的下擺,

    左手順著她光滑的背脊重新回到粉嫩的后頸,右手則不客氣地覆上了左乳,

    盈盈一握。

    一邊吻著,我輕輕搓揉著慧姊的rufang,感覺堅挺的rutou在掌心摩擦。

    慧姊的開始吻變得急躁,我逐漸加大力道,接著將T恤向上掀起,

    我還記得,當衣服的下擺掠過她堅挺的雙乳時,那一陣乳波蕩漾。

    脫下T恤時,我們的雙唇短暫分離,隨即又交纏在一起,

    我順著慧姊的發梢,吻過耳殼,輕咬耳垂,接著來到鎖骨。

    一左一右的,我輕輕捧起了那對富有彈性的rufang,

    我仔細端詳,一邊用手指輕輕撥弄著那對已經沖血立起的深紅色rutou。

    乳暈的大小恰到好處,乳蒂稍寬,但不會顯得太長,觸感很紮實。

    我用拇指與食指的指腹輕輕掐起那富有彈性的rufang,

    感覺著充滿彈性纖維的rufang組織滑過手指的美妙觸感。

    仔細吻遍胸前的每一寸肌膚,抬起頭,我看見慧姊迷蒙的眼神,

    那美麗的丹鳳眼瞇了起來,讓我聯想到狐貍。

    一只美麗的母狐貍。

    捧住骨感的纖腰,我輕輕褪下柔軟的短褲,腹肌的曲線隨著她挺起的腰變得

    明顯。

    從肋骨下緣到兩側微微凸起的骨盆前緣是女人最美的曲線之一,

    黑色的蕾絲內褲,和雪白的下腹形成美麗的對比。

    「不公平,都只有我脫」她輕輕地說,雙手掩著臉,從指縫間偷看著我。

    不一會,

    床上的兩具rou體,已經沒有一絲遮掩,最后的阻礙也已除去。

    很久沒有這么硬了,我的yinjing早已充血,脹得發疼。

    慧姊的下身一如她的個性,清爽,細致. 深紅、透著點褐色的小yinchun已被愛

    液濡濕,輕輕掩著。

    小yinchun的形狀對稱,沒有皺褶,因為充血而稍微向外挺出。

    我壓下yinjing,將guitou前端靠在小yinchun之間,緩緩的上下刷動,感覺著yindao口

    的緊致與阻力,

    前列腺液與愛液隨著動作逐漸混合,在房間里昏暗的燈光下微微反光。

    「很久沒做了,小力一點」喘息間,她努力擠出這幾個字。

    我輕輕將guitou推入,小yinchun隨著動作向兩邊滑開,yindao口逐漸撐成了圓形。

    一寸一寸的,我將yinjing深入,伴隨著偶爾的抽插進出,漸漸打開緊致的yindao。

    「痛嗎?」

    「有點……慢一點」

    在yindao盡頭,我感覺到guitou滑過zigong頸,最終停留在后方的穹窿。

    「到底了」我說。

    「知道啦……」

    我俯下身,抱緊慧姊,感覺yinjing被yindao完全包覆的溫暖,我們之間此刻正交

    流的,是彼此的心跳。

    就這樣安靜了一陣,我開始動作,緩緩地重復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

    每一下都保持緩慢,卻又堅定,至底方休。

    慧姊眼睛閉著,微微皺眉,我再次吻上她輕啟的雙唇,唇齒間又是另一種交

    纏。

    我漸漸加快速度,雙腿收緊,加強腰部的力道,隨著我的動作,我感覺到她

    的腰部開始提起,

    骨盆腔內的肌rou陣陣縮緊,迎合我的動作,好幾次,我忍住射精的沖動,努

    力配合著這美好的節奏。

    「不公平……」抽插中,她在我耳邊呢喃。

    「怎么……?」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停下了動作。

    「我也要在上面」

    她這時的語氣,像極了扭捏的小女孩,雙頰泛著潮紅。

    我拉過枕頭,躺下,將主動權交出。

    慧姊坐起身,將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撥到頸后,扶著我的腰,跨了上來。

    房間昏黃的燈光中,她扶著yinjing,一寸一寸的,它再次沒入yindao。

    隨著慧姊的動作,我甚至能感覺到yindao內的無數皺褶與guitou冠摩擦的麻癢。

    終於,慧姊將全身的重量放了上來,我感覺到guitou前端的緊迫,yindao被拉撐

    了。

    「好長喔……」慧姊露出俏皮的微笑,低頭看著我。

    她腰部擺動的方式顯得有些生澀,不過也漸漸能掌握到要領。

    「不準射,我要練腹肌」她將雙手撐在我的胸口,似笑非笑的說。

    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擺動腰部,實在是畢生難忘的畫面。

    慧姊的水蛇腰前后做著波浪般的律動,纖細的腹肌陣陣收縮,皮膚上透出細

    細的汗珠。

    「我快忍不住了……」隨著她yindao內一陣陣的收縮,我已瀕臨極限。

    「那……」她停下動作?!告㈡⒃撛趺崔k才好呢?」

    「我……不知道」我已經語無倫次了。

    「嘻嘻,那~jiejie隨便你,不要忍耐了~」

    我如獲圣旨,猛的挺起腰,翻過身,將慧姊用力壓在身下,她驚呼一聲,雙

    手環抱在我的腦后。

    我開始了毫無保留的沖刺,像打樁機一樣,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氣,

    一陣酸麻漸漸從會陰部延伸到我的yinnang,就要射了,

    我猛的放慢動作,最后幾次進出后,將guitou抵在最深處,停下動作。

    接著,猛烈噴發。

    不知已有多久,沒有這樣猛烈的射精了,似乎連睪丸都要被擠壓出來似的,

    會陰微微發疼。

    在最后一滴jingye注入慧姊的體內后,我們再次擁吻,唇齒交纏后,我們擁抱。

    我仍俯在慧姊身上,讓yinjing停留在最深處,感覺著射精后的余韻。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下半身依然結合在一起。

    在射精后,我的yinjing仍然硬的發脹,就這樣持續了超過十分鐘以上。

    「我喜歡你射精時的表情」我永遠記得慧姊的這句話。

    「好man」她又一次露出俏皮的微笑。

    04

    夜深了,臺北市的夜晚依然閃耀著燈火。

    或許,臺北市是人口最稠密的都市,但人心卻是最疏離的。

    身為醫護人員,披上白袍,穿梭在巨大的醫院里,彷佛行走在叢林,

    笑容多是偽裝,同理心里則必須包裹著戒心。

    你是白色叢林中的一匹狼,時時戒備,但內心世界是一片荒原。

    傍晚就開始下的雨,越來越大,點點水痕蜿蜒在玻璃窗上。

    拿起電話撥通柜臺,我們改成過夜。

    窗外又濕又冷,但心里卻暖呼呼的,

    兩個赤裸的人,交纏在床上,分享著體溫,

    笑鬧著,我們一起在浴室沖洗,熱水的刺激讓我們再次興致高昂

    撐著洗手臺,我第二次進入了慧姊,

    褐色的長發被水浸濕,披散在背上、肩上。

    原來平時慧黠的她,也可以如此狂野。

    浴室的燈光明亮,她的上身挺起,呈現美麗的弧線。

    方才注入的jingye,隨著yinjing進出,混和著愛液,不斷地被帶了出來,

    帶著點泡沫的白濁,順著慧姊的大腿往下流淌,混和了汗水,直至足踝。

    又一次,我緊緊抵住yindao深處,注入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我順從腦中原始的欲望,盡可能地將體內的每一滴液體,注滿眼前的女體。

    射精后,yinjing隱隱傳來脹痛,直至回復垂軟之前,我一直膩在黏膩濕滑的陰

    道里。

    「……你平?!紱]有自己來嗎」慧姊趴在洗手臺前,說話仍帶著絲絲喘

    息。

    「感覺……里面都被你射滿了……好夸張……」

    沖洗完后,我們親吻、愛撫、互相舔拭,相擁入眠。

    很久,不曾睡得如此溫暖。

    回到醫院時,東方早已透著銀白,我們一前一后,各自上班。

    「別擔心,jiejie下班會去買藥」離開前她這么說。

    其實大可不必,在進入她之前,我已做好負責的準備,

    但當時,卻沒能說出口。

    上班了,又是繁忙的一天,內科醫師的工作雖談不上刀光劍影,卻也十分繁

    雜。

    本以為進了醫院,今天便不會再見,然而,工作卻又把我們扯到了一起。

    慧姊上班的加護病房,相對於普通病房,是一個獨立且隔離的空間,

    除了偶爾的突發狀況外,多數時間大家都默默做著自己的事,日復一日。

    彷佛我們第一天見面的場景,我一樣推著超音波,幫慧姊的病人放水,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放的是肚子里的腹水。

    放腹水相對於肋膜放液較為簡單,我很快就插入軟針,剩下的只是等待。

    我拉了張椅子坐下守著,以免病人躁動造成軟針滑脫。

    病室里除了呼吸機的聲音外,只有心電圖規律的嗶嗶聲,

    慧姊晃了進來,站在我身旁,又是平常一貫的干練的模樣。

    身高約160公分左右的她,穿著工作服,依然顯得穠纖合度。

    「嘿」她打了招呼。

    「今天還好吧?」我問。

    「你射好多……」她輕描淡寫的說,似乎帶點埋怨的口吻。

    我頓了一下,有點不知道怎么回應。

    「我是說工作啦……」

    「還好我包包里有護墊,不然大概連褲子都濕了」她繼續說,眼睛則看著病

    人的血壓。

    「抱歉啦……」我只能求饒,一方面祈禱沒有人聽到。

    「這次便宜你了,下次晚餐你請,我要吃小籠湯包」

    「可是我今天值班……」

    「那就明天!」

    她說完后,似笑非笑的撇了我一眼便離開了病室。

    臺北的道路車流總是十分擁擠,公車與機車爭道,機車在快慢車道間穿梭。

    相比之下,南部的路騎起來則顯得寬敞。

    直到近十年后的現在,我仍然不喜歡在臺北騎摩托車。

    隔天晚上,我載著慧姊,呼嘯過金山南路,拐了個彎來到中正紀念堂的圍墻

    邊,

    這里的「杭州小籠湯包」遠近馳名,或許也是因為慧姊,我才喜歡上這間店。

    之后,每隔一段時間,即使只有自己,我也會抽空來這里坐坐。

    一路上,十二月的冷風颼颼,慧姊把我抱得緊緊的,

    一夜溫存后,存在於我們之間的友情,產生了質變,

    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

    相對於我的躊躇,慧姊則落落大方,

    「你怎么感覺……壓力很大」用餐時,慧姊問。

    「有嗎?」我小心翼翼咬開還冒著熱氣的湯包,卻還是被guntang的湯汁燙了一

    下。

    「你怕我要你負責喔?」慧姊單刀直入,這一向是他的特長。

    「也不是啦,我……看起來像不負責任的人嗎?」我其實有點招架不住。

    慧姊笑了笑,沒有答腔。

    「你們男人最喜歡的,不就是女人不吵不鬧,乖乖的,言聽計從嗎?」

    「即使有了女朋友,也不滿足」她說,一面咬了一小口蝦仁燒賣。

    慧姊很少提起過往情史,也沒有聊過將來規劃,今天似乎有了點轉變。

    她的語氣一樣輕松自然,和平時沒有多大差異,

    但或許對她而言,這就是溫存后敞開心胸的方式吧。

    用餐后,我們在中正紀念堂里散步,

    她挽著我的手,在路燈下,我們依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慧姊只交過一個男朋友,交往了七年,留下了令人嘆息的痛苦記憶。

    她與前男友歷經了分手,復合,接著被劈腿,

    最后她卻選擇以小三的身分,繼續留在男人身邊。

    就像她說的,不吵不鬧,言聽計從。

    只因為兩人之間曾擁有無數美好的回憶。

    之后依然,被無情的踢開。

    「我很傻吧」她笑笑地說,但那卻是苦笑。

    她一個轉身抱住了我,我也將她抱得緊緊的。

    在我懷里,她痛哭流涕。

    這時候,我能做的只有抱緊她顫抖的身體。

    「我一月底就要離職了」痛哭過后,我們坐在長椅上,她說。

    「要去哪?」

    「回南部,我有應徵到醫美診所,加護病房太累了?!?/br>
    「嗯……」

    「都做了十年了,夠久了?!?/br>
    「辛苦了,真的?!够蛟S是膽怯,慰留的話我始終沒能說出口。

    「哪天回南部可以一起吃頓飯,當然還是你請啰」她說著,將頭靠在我肩膀

    上。

    我們兩人,在這座白色巨塔里萍水相逢,起初的我,多少帶有點僥幸,

    作為第二個走進她生命里的男人,

    有幸與眼前的美女溫存,卻找不到留下她的勇氣。

    抑或是,

    換做另一種邏輯,上床溫存,下床后依然是好朋友,互不侵犯,

    是否才是在這個白色叢林里的生存法則呢?

    我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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