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燈都關了,現在這么黑,我看不見啊,要不你幫忙把雞 雞送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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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怪你,都是我的事?!骨亻L壽按動電動按鈕坐起來說道:「剛才忘記 坐起來了,你現在把碗放我下巴這里就可以,然后喂了不會漏?!?/br> 小護士看著他坐了起來,問道:「你還要我喂???」 秦長壽看著她說道:「來吧,沒事的,就算是撒了也沒人找你麻煩的?!?/br> 小護士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還是無奈的接受繼續喂。 這次秦長壽也配合起來,但是蛋花一入口,秦長壽就感覺無味,也咽不下去。 搖了搖頭對那個小護士說道:「謝謝你了,拿走吧,我吃不下?!?/br> 「可是已經端來了,你不吃不是浪費嗎?」 「沒事的,謝謝你了,我真的吃不下了?!?/br> 「哦,好吧,等會還給你爸媽?!?/br> 「恩?!骨亻L壽點點頭,然后又按動按鈕躺了下去。 小護士也duan著那個碗出去了,現在就剩下秦長壽躺在哪里聽著收音機。 聽著聽著,他眼睛又迷糊起來…… 睜開眼時,又一熟悉場景,這里是一間服裝廠…… 秦長壽感嘆:「我換了那么多職業,現在又來這傷心地?!谷缓箝]上眼心里 默念:「夢境啊你到底想干嘛,是讓我體會一下我全部的失敗戀愛嗎?」 他默念的夢境沒有回應他,回應他的是一個男人。 那個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秦長壽,你難道真的不去送送她嗎?」 秦長壽睜眼看著這個人,知道他在說誰,于是說道:「你現在才說管屁用, 估計她都上車在路上了?!?/br> 那人一楞,然后沒好氣的說道:「關我屁事,你對我發什么火,是你自己不 知道珍惜,明眼人都知道韓連英喜歡你,可你這個就跟二楞子一樣,整天跟別的 女人,你現在還怪起我來了?!?/br> 秦長壽聽他這么說,想一想還真是。 曾經在廠里,韓連英給他那么多暗示,他自己也感覺到了,但是就是沒挑明 問清楚。 現在回想這個好哥們江志鵬其實早就知道,但是就是沒告訴他,等人走了他 才說出來。 以前就想Kei他一頓,一直沒機會,今天正好,反正韓連英已經上車走了, 他想留也留不住,現在就K江志鵬一頓在說。 江志鵬被他ti了下辟谷,用手揉了揉轉臉沒好氣道:「你個混球干嘛,發 神經?。??」 「我就是發神經了?!骨亻L壽狠聲說道:「你個混球早就知道她喜歡我,但 是你就是不告訴我,你說你還是不是人?」 「嘿!你個混小子,你自己的女朋友跑了關我屁事啊,你自己跟個傻子一樣 沒發現,現在還怪我不告訴你,這像話嗎?!菇均i沒好氣的說道:「什么事都 要管,那人家管你結婚,是不是還要管你洞房,幫你生兒子呢?」 江志鵬邊跑邊說:「你那空間有那么多女孩的圖片唯獨沒有她的,你讓人家 怎么想你,你個混球現成的不要,缺偏偏跟別的女孩聊的火熱,你說你還是不是 人,現在人走了,你來找我算賬,你個二傻子?!?/br> 「你才是二傻子,你有本事別跑,看我逮到你不打斷你的第三條腿?!?/br> 「只有傻子才站住,你個混球跟個瘋子一樣?!菇均i邊跑邊說:「你自己 跟你老婆行事不舉,還跑過去怪媒人給你介紹的不漂亮,世界上哪有這個道理?!?/br> 「嘿!你個混小子,罵人還一套一套的,有本事你別跑……」秦長壽的話還 沒說完,就聽手機短信響個不停。 無奈之下,只好扔掉了手里的棍子,停下來把手機拿出來看。 上面好幾條短信…… 第一條:我不知道我說什么好,現在我感覺自己好無助哦。我不知道我該怎 么跟你說;也許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 第二條:你放心吧。我不會在煩你了。是真的。因為我要…… 第三條:我現在不可能到你那里去了啊。我也不想去。也許我們就不可能在 一起吧。還有以前我有時間的時候你沒有,你有時間的時候我沒有??墒乾F在呢。 我們都有了。 第四條:你上網的我也在啊??墒悄闶请[身的。你是不想和我聊還是什么我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更不了解你。你走的時候你說你下了。你知道當時我是什 么心情嗎。我心里特別難受。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的。 第五條:還有就是,你的手機怎么老是停機啊,為什么???我怎么聯系你??? 不可能天天在網吧,留言吧,你感的有意思嗎?我感覺這樣很累很累! 第六條:我不想這樣下去,沒有意思,你不感的嗎?你不累嗎?在說了我們 不可能就這樣下去吧!如果我們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就算了吧!我不 想這樣下去了,真的。我們彼此不了解對方不是嗎??? 第七條:我真的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換句話說你了解我嗎?我 看了你的空間,還不錯,有幾個女孩子長的ting好看的。 第八條:本來決定,如果我放假了我會去你們那里就玩的,但是現在不可能 了。 第九條:我說的你都知道嗎? 第十條:我不想這樣下去了! 看著這十條短信,秦長壽心里五味雜陳,他很想現在馬上追過去,把她追回 來。 但是,他只是想想,卻沒有付諸行動,久久的停在那里一動不動。 雖然上面的語氣有點意思不清,但是秦長壽全部都明白。 收起手機,看見不遠處有個大排檔,他走了過去。 叫了幾瓶啤酒和幾盤菜,一個人在哪里自斟自飲…… 菜吃完了,酒也喝完了,秦長壽付了錢,然后一個人漫步在路燈下。 走著走著,有點犯困,他靠在路燈桿子上睡著了…… 這次他睡的很深,也不知過了多久,慢慢睜開眼。 看見眼前一片紅色,他揉了揉眼,看向四周,全部都是紅色。 連地上坑洼不平的地面冒的泡都是紅色,很像他從電視上的地獄。 正在他想喊有沒有人,就聽一個聲音說道:「歡迎來到天堂,只有你愿意把 你的靈魂簽訂契約,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剛才想去追的女人?!?/br> …… 第二十章抽插 鬼才相信你的鬼話呢,這里這樣,你也好意思說是天堂? 秦長壽沒有心動,而是試探問道:「簽訂了靈魂契約我就可以站起來是嗎?」 那個聲音回答:「是的?!?/br> 「那簽了靈魂契約以后,是不是就是把靈魂賣給你呢?」秦長壽問道。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你簽了就知道?!?/br> 「不要!」秦長壽說道:「無緣無故的告訴我要我簽契約,我都不知道你是 誰,我干嘛要簽?」 那個聲音說道:「你簽過以后就什么都知道了,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br> 秦長壽聽他這么說,故意想耍他,于是問道:「那我要權利呢?」 他只說倆個字:「可以!」 「那全世界最美的美女呢?」 「可以!」 「世界首富呢?」 「可以!」 「靠,這也可以,那也可以,那我要你全部力量呢?!」 那個聲音只是呵呵一笑道:「我說了,你只要簽了契約,就可以得到一切?!?/br> 「靠,答應的那么爽快???」秦長壽說道:「我信一句話,天上不會掉餡餅, 如果真的掉餡餅,地上必定有陷阱?!顾χ鴨柕溃骸改憔透嬖V我,如果我答應 了你的條件,那你想要我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呢?」 那個聲音依舊笑著回答:「你也知道,得到的越多就要付出的越多,至于具 體需要什么代價,我也不知道,答案只有你簽約以后才會顯示出來?!?/br> 「靠!這么坑,鬼才跟你簽?!骨亻L壽忽然問道:「你可以送我回去嗎?」 「可以!」 恩?這么爽快?秦長壽好奇的問道:「你就這樣什么都不讓我付出,就答應 送我回去了?」 「是的!」 「沒有其他條件嗎?」 「沒有!」 秦長壽奇怪的問:「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嗎???」 「無可奉告,除非你簽完契約,否則一切問題都不會回答你!」 秦長壽很想簽契約,但是想想,如果簽訂契約后,那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 他經過考慮后說道:「既然然這樣,你就送我回去吧?!?/br> 「好的,歡迎下次光臨?!拐f著就要把秦長壽送走。 秦長壽最后來一句:「鬼才愿意下次光臨?!?/br> 「我們還會見面的?!?/br> 話一說完,秦長壽眼睛一花,情景轉換…… 眼前一家美容院,現在是晚上時間。 忽然一個人影從他眼前走過,秦長壽喊道:「狂飆,你干嘛去?」 狂飆轉過臉:「你是怎么了,我們不是去洗腳的嗎?」 洗腳?秦長壽忽然想起去干嘛,心領神會:「哦,呵呵,剛才在想事情給忘 了,走吧?!?/br> 狂飆哈哈一笑:「你個臭小子,第一次來是不是很激動???」 「有點?!?/br> 「沒事的,等會做了一次,你就不會緊張了?!?/br> 秦長壽心說,以前是第一次,這次故地重游,而且最近不止跟一個女人了, 所以這次算是重溫了。 來到美容店,一個四五十歲的店老板娘笑吟吟的說道:「歡迎光臨,倆位是 洗頭,還是理發?」 狂飆也笑著說說道:「我們是大頭要洗,小頭也要洗一洗?!?/br> 秦長壽沒有說話,而是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老板娘一聽狂飆所說,馬上就明白:「倆位先得等一會了,姑娘們都出去買 東西去了,還有一會才回來?!?/br> 狂飆聽她這么說,依舊笑道:「既然姑娘們都不在,那就老板娘你招待我就 是了?!谷缓笏钢亻L壽說道:「至于我這兄弟,他在這里等等也沒事?!?/br> 老板娘聽他這么說,沒好氣的回道:「你這人也真是,有姑娘在,你還拿我 開玩笑?!?/br> 狂飆聽出她的不滿,只是哈哈大笑表示掩飾一下尷尬。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外面三個穿著很時尚很性~感的女生都大包小包的嬉笑 回來。 等她們一進門,老板娘就說道:「她們人回來了,你們自己挑吧?!?/br> 狂飆要了一個長發的,拉著她的手去了房間。 秦長壽則是選擇了那個穿花裙子的,然后他們倆一起去了個衛生間。 是那個女的帶他過去的,他也知道她要干嘛。 那個女的叫王燦,二十幾歲的年紀,魔鬼般身材。 她把秦長壽的褲子拉下,鍴了盆水過來:「給你的雞頭洗洗?!?/br> 秦長壽點點頭,準備動手,但是王燦先一步的給他翻過皮,然后用水洗了洗。 洗好后,她放下水盆,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裙子,一小片陰毛顯現在秦長壽的 眼前。 秦長壽還沒看清楚那陰毛跟xiaoxue,王燦就把瞪給關了。 王燦一米五左右的個子,比秦長壽矮半個頭。 王燦靠著墻站直了說道:「讓你的雞雞進來吧?!?/br> 秦長壽回道:「你把燈都關了,現在這么黑,我看不見啊,要不你幫忙把雞 雞送進去吧?!?/br> 她也沒反對,拉著雞雞,對準了自己xiaoxue的洞快速的送了進去?!?/br> 秦長壽比她個子高,只能彎著腰,讓雞雞一挺一挺的進出xiaoxue。 在雞雞進出xiaoxue的同時,他感受著雞雞跟xiaoxue抽插的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 xiaoxue里面的溫度,就像抽插在棉花上一樣。 隨著王燦咬向他的耳朵,他那的yinjing進進出出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用手抓著 王燦的倆邊屁股rou,手捏雞雞cao。 「停一下?!雇鯛N忽然說道:「你跟我來,我們去那邊?!?/br> 秦長壽不知道要干嘛,但是他還是停下了,然后跟隨王燦一同來到了后房。 這里有倆張躺踏,是專門為人洗腳和活動筋骨用的。 王燦躺在一張靠近墻的躺踏:「來吧?!?/br> 秦長壽直接趴在她身上說道:「你又不開燈,我看不見啊?!?/br> 王燦沒有多說,直接抓住他的yinjing,對準自己xiaoxue的洞口送了進去進去。 而秦長壽很想讓yinjing感覺一下xiaoxue里面的溫暖,很想感受一下xiaoxue的rou,但 是怎么也感受不到一樣,心里在想,這難道就是無底洞的味道嗎。 又想起曾經有人說過;吃是真功,穿是威風,賭是倆砰,嫖是無底洞。 想完這些,他更賣力,真的很想把yinjing拉的長一點,好感受xiaoxue洞,到底有 多深,他拼命的把雞雞進進出出著。 但是那個躺踏跟墻壁之間有縫隙,雞雞在抽插太猛烈,躺踏就撞墻,咣當咣 當響。 無奈之下,王燦只能換躺踏躺下,而秦長壽也只能帶著雞雞進行搬遷。 五分鐘左右,王燦問道:「還沒出來嗎?」 秦長壽帶著雞雞繼續的拼命的抽插著,說道:「還沒,等一會?!?/br> 這幾天,東區黑道又出了件大事:大熊手底下那個叫火炮的被干掉,順帶連 其剛過門不久的妻子也在家中被人輪jian,還聲稱是喪彪的小弟,過來提個醒,最 后狂笑著大搖大擺地離開。此事一出,大熊哪里忍得住,次日便與不明就里的喪 彪開戰。 事情真相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其實就是桃子搞的鬼,伎倆也很老套——美 人計,不過有幾個男人能不栽進去?吳暖月的暗殺組被分為ABC三組,張倩妮 負責綜合實力最強的A組,也是她從里面抽出一對雙胞胎姐妹來實行計劃。那雙 胞胎姐妹一個叫夢夢,一個叫娜娜,生得水靈靈的甚是可人,當晚在酒吧內將火 炮勾引至一處賓館,十八般武藝用盡榨了個把小時,直到火炮虛脫在床上再也舉 不起來,她們便動手了。 過程很漫長,也很痛苦。這對雙胞胎挺能折騰的,先堵住了火炮的嘴巴不讓 其發出聲音,然后同時用十字固折斷手臂,再挑斷腳筋,踩碎膝蓋骨?;鹋诘菚r 昏死,等醒來時只見兩位水靈美女已經穿好衣服分別站在頭尾。他還記得站在頭 頂且右耳戴著耳環的是夢夢,而看到另一頭那位不禁嚇得頭皮發麻,那個左耳戴 耳環的娜娜手握一根粗大的假yinjing,看樣子是準備塞進自己的肛門里去。 果然,娜娜笑著將那玩意抵在肛門口,也不采取任何潤滑措施猛地用力一捅, 「噗」地一聲整根沒入,把口中含著毛巾的火炮疼得差點真的啞火。捅進去后, 娜娜馬上又拔出來,再捅,再拔…反復二十多次下來,火炮感覺四肢的疼痛都被 轉移到「菊花殘」上,渾身止不住地發抖。這時,娜娜不再「爆菊」了,向夢夢 使了個眼色,后者取出火炮口中的毛巾丟進一顆藥丸又馬上堵住,裙子一撩便坐 下去,滑嫩的香rou緊緊貼著下面的臉頰。 那是一顆進口偉哥,效果極佳,很快軟趴趴的命根重新站了起來。娜娜背過 身也撩起裙子,騰出一只手將命根按住,兩腿向前一蹬,嬌臀準確無誤地落在兩 顆蛋蛋上?;鹋诘纳碥|頓時彎曲了一下,只不過頭被夢夢騎在胯下并不明顯,他 的悶叫也僅僅能回蕩在臀溝之中,即便房間隔音很差都不會有人聽見。那兩顆蛋 蛋多虧了柔軟的床才不至于被當場坐爆,不過這也是雙胞胎姐妹要的效果,娜娜 的嬌臀壓著它們使勁碾了幾圈后抬起來,隨即故技重施一個自由落體再次坐下去。 這次比剛才要重,夢夢能感覺到私處被男人的鼻尖狠狠撞了一下,不由得皺起眉 頭將其臉龐往里塞了塞再用大腿根部死死夾住,心里不忘抱怨那個比自己早幾分 鐘出世的娜娜。如此一著,火炮差不多半個鼻子都陷進私處之中呼吸不得,就如 同泥鰍似的左右扭動,怎么也想不到剛才還在自己yin威下「喜極而泣」的銷魂洞 竟能這般可怕。而那頭樂在其中的娜娜依舊一下一下地進行「嬌臀壓殺」,兩顆 蛋蛋就像被充了氣兒似的又紅又腫。很快火炮憋不住了,肺部像是要炸開,掙扎 得很厲害,娜娜見狀便喊道:「死夢夢,他不行了,還不快起來?」 結果夢夢置若罔聞一點要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嬌嫩的臀rou仿佛兩座大山緊壓 著,蜜xue在愈加強烈的掙扎摩擦下分泌出更多鮮美汁液,透過薄布灌入火炮鼻中。 火炮被嗆了個正著,想要咳嗽卻無法辦到,時間一久便逐漸意識模糊,忽地光明 重現,原來那要人命的嬌臀終于離開了。 「哼,這不是還活著么?」夢夢朝娜娜吐了吐舌頭,馬上又將男人的臉坐在 臀下。 「死夢夢,臭夢夢?!鼓饶纫е赖闪艘谎?,望了望紅腫的蛋蛋,決定暫時 放過它們,接下來輪到那一根玩意了。她踮著腳跪在火炮胯間,扶著那根在剛才 的「嬌臀壓殺」中又射了兩次卻仍然堅挺的命根,蜷腿對準根部,只聽「咚」地 一聲,膝間傳出悶響,這一記強力夾擊頓時把根部夾扁了。 「嘻嘻,夾斷你~ 」娜娜飛快地夾著,一下緊接著一下毫不停歇,而這個時 候夢夢突然呻吟起來,一邊喊著讓娜娜停下,一邊卻更加使勁夾緊腿間的頭顱, 俏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了。其中的緣由是這樣的:娜娜每夾一次命根,火炮就 會因為劇痛而想要抬頭,但由于被嬌臀騎著便無意間對夢夢的私處形成刺激,次 數一多自然就有感覺了。只是可憐了火炮,被窒息折磨,被蹂躪命根且不說,關 鍵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仇家派來這對姐妹花來報復自己,實在是死了都無法瞑目。 終于,酷刑告一段落,火炮此時已兩眼無神,連呼吸都顯得十分無力,不過 雙胞胎姐妹美妙的榨精時刻又到了。這次兩人換了位置,由夢夢來進行榨取,娜 娜先將那口中的毛巾取出,多喂了兩顆藥進去,估計是打算讓其精盡人亡。 趁著這檔口,火炮連忙問道:「告訴我吧,你們是誰派來的?」 娜娜甜甜一笑,只是隱晦地答道:「反賊一般都沒有好下場,下輩子要記得 做個好人喔!不過落入我們姐妹手里,至少可以死得很舒服呢!」 此話一出,火炮心下立刻明了,還想要說些什么但已經被堵住了嘴。很快藥 物起了作用,下面陣陣火燒般的脹熱,他能感覺到身旁的娜娜正在舔咬右邊耳垂, 整個身體右半邊全都酥麻起來,而夢夢那邊也開始了——只見她坐在火炮兩腿之 間,兩只纖美的玉足分別踩著命根和蛋蛋,時而足趾叉開夾一夾冠狀溝,時而足 尖朝下抵著蛋蛋上下前后地輕柔按摩。挑逗片刻之后又將命根像熱狗一樣整個夾 在足底中間前后推揉,同時還用足趾在頭部擠壓。等到命根冒出分泌物便夾在足 底又是揉擠又是套動,速度之快讓人只能看到玉足的殘影。 一股股生命精華隨即噴發,灑落在玉足上,夢夢將它們抹到命根上充當潤滑 劑,隨即又開始飛速taonong。倆姐妹配合默契,一個刺激,一個榨取,美妙的事情 多了最后成了折磨。據說火炮的尸體被發現的時候下體已經滲出血絲,后來的尸 檢報告也表明其乃是精盡人亡… ********************************我是分割線*********************************** 話說火炮慘死(shuangsi?)后,大熊直接帶了幾百號人分散開來攻向總部「燃 燒酒吧」。那晚家家戶戶都把門窗鎖得嚴嚴實實,生怕被殃及到,也有人報了警, 抓了不少炎幫成員。最終大熊領著幾十號直屬小弟成功突入總部,所謂仇人相見 分外眼紅,正待一聲令下干掉對面站在小弟包圍圈中的喪彪,一個熟悉的聲音突 然響起——「都給老子住手!」 且猜是誰?原來是那消沉許久的張卞泰。雖然看上去還有些憔悴,但身為龍 頭的威嚴依然健在,他的出現令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就連剛才還 不可一世大聲嚷嚷的大熊竟也不敢造次。 「大熊,你他媽要干什么?」張卞泰沉著臉朝大熊走去,手中多了一把明晃 晃的砍刀。 「老大…」大熊剛要說話便被刀面扇了嘴巴,一下沒站穩跌倒在地,右邊臉 頰頓時紅腫了一大片。身后兩個心腹見狀連忙將他扶起,可沒曾想才站起來又被 一腳蹬倒,這次干脆就不起來了。 「干什么?想造反是吧?」張卞泰冷冷地問道,將砍刀往前一遞,「來,給 你個機會?,F在我站在這兒,把我干掉,你就是炎幫的老大!」 「老大!」喪彪聽了急忙向前跨了一步,被張卞泰伸手制止了。 「拿著!」張卞泰厲聲喝道,「你不是想當老大嗎?怎么了,慫了?不敢了? 給老子站起來!」 「老大,我不是想造反?!勾笮苤钢鴨时胝f道,「可是他有什么資格當炎幫 代理老大?當年是我們這些老部下跟著你出生入死,不是他!這個王八蛋昨晚還 派人殺了火炮,火炮是我多年的兄弟??!這口氣,我怎么咽得下去?!」 「他媽的老子就沒派人殺火炮!怎么說大家還是自己人,老子會那么混蛋嗎?!」 喪彪莫名其妙被扣了屎盆子也是一肚子憋屈。 「等等,你怎么知道是彪子派的人?」 「那些人輪jian了弟妹,當著弟妹的面親口說的!」 「說你傻真是一點都沒說錯,你他媽讓人唬了知道不?!」張卞泰恨鐵不成 鋼地用指頭點了點大熊,「鬧這么大動靜,明天老子還得去警察局撈人,真他媽 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的帳暫時擱著,等干了那群兇幫崽子以后再收拾你,現 在帶著你的人滾蛋!」 酒吧里很快就剩張卞泰和喪彪兩個人。喪彪上了根煙,一邊給點著,一邊像 個怨婦似的一個勁兒埋怨。而張卞泰仿佛沒聽見悶頭使勁抽著煙,很快便抽完一 根,又點著一根繼續抽,最后他用略微顫抖的聲音說道:「彪子,你嫂子……她 還活著?!?/br> 「老大,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兇幫那群狗日的欺人太甚,大家都等著你回 來主持大局…???老大,你說什么?」喪彪還在喋喋不休中,沒有聽清楚張卞泰 說的話。 「你嫂子還活著,揚揚也沒事?!箯埍逄┭壑袔I,也不知是為桃子還是為 張揚。 「老大,這,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我一個在G市的老朋友說,你嫂子和揚揚曾經出現在太子妃家 中?!?/br> 「太子妃?太子黨的那個太子妃?」 「除了她還有第二個太子妃嗎?這件事有點復雜啊,難道當初是卡薩救了桃 美人?而且揚揚跟桃美人在一塊,這么說萍萍一家失蹤也跟卡薩有關?」張卞泰 自言自語著,這個問題他想了幾天都沒想通。 「老大,別管那么多了。既然這樣,咱就去要人?!?/br> 「還有一件事,關于范健的死,知道是誰干的嗎?」 「這個…我查了,但是沒查出來…」喪彪撓了撓頭,以為張卞泰要責怪自己, 連聲音都變小了。 「根據我那老朋友的分析,有可能是太子妃?!箯埍逄┥钌钗丝跓?,回想 起那天跟老朋友見面的情形——那位G市的老朋友自然就是周偉岸了。當時周偉 岸見到他的模樣不禁咂舌:幾個月沒見怎么變得這么頹廢了?張卞泰無聲苦笑著, 將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這一說便從周偉岸口中了解到一些實情:桃子不僅還 活著,而且曾經帶著張揚在太子妃家逗留過,雖然他只是遠遠地望了幾眼,但基 本能確定。還有范健堂口被滅多半是太子妃所為。因為吳家兩個千金都有超負荷 戰斗體質(即暴走、黑化),而那天在卡薩,周偉岸明顯能看出來,太子妃很虛 弱,完全是暴走后遺癥所致,這點也被二小姐吳惜月證實。所以從事情發生的時 間和太子妃的身體狀態來判斷,有可能就是她殺了那百來號人,否則周偉岸想不 出來還有什么需要開啟暴走模式來解決。當然,這也只是猜測,不過桃子和張揚 卻是千真萬確的活著。 被夢驚醒的我從床上爬起來已經12點多了,外面斷斷續續的鞭炮聲和喧鬧 聲也消失了,簡單的吃了點飯,聽樓下沒什么動靜,可能那個女人已經走了,我 拿出潛望鏡從陽臺、臥室、廚房的窗戶往下觀望了一下,樓下沒人,大致的看了 一下,廚房的窗戶是開著的,其他的窗戶都是關著的,腦子里尋思了一下找什么 固定旋降器,因為從房門進去太顯眼了,這個單元是兩梯四戶,開鎖有點扎眼, 只能降到窗戶那里再把紗窗撬開進房間里去。把旋降器固定到櫥柜上廢了不少力 氣,我可不想從19樓外有點什么意外,工具、竊聽器準備完畢,就差等天一黑 開工了。 把竊聽器錄音等設備調試了一下已經下午3點多了,躺在床上又休息了一會, 拿起電話給雷子掛了個電話。 「喂,黑子」,雷子說道,「你這孫子,怎么你電話一直無法接通」,我問 道。 「哦,我這兩天在外面辦事,可能手機信號不好,對了,我那個遠房舅舅托 你辦的事情怎么樣了」。 「正準備著呢,我怎么之前沒聽說你有這么個有點的舅舅啊」。 「嗯,他之前一直在國外來著,因為是遠房親戚,平時不怎么走動,前一陣 子我回老家時候碰到了,他回去也不給什么人上墳,就在家里和別的親戚一塊吃 了飯,我才知道他是我叔伯舅舅,挺有錢的,聽說在國外有公司,歲數越來越大, 就想回老家發展,在B市開了個醫藥公司,前些天他給我電話說想調查點私人事 情,問我有沒有什么把牢的朋友,我看他出手挺闊綽的,就想讓你給未來的孩子 掙點奶粉錢,嗨,是不是查她老婆的事啊,嘿嘿,你懂的」。 「你這孫子,他再說也是你舅舅啊,不是她老婆的事情,我沒見過她老婆, 是查別的事情,你別問了,給客戶保密是原則,也是職業道德,對了,你嫂子要 是問你是不是和我在C市倒騰二手賓館用品的話,你別說漏了啊,替我圓著點」。 「好的,放心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不聊了,我那個舅舅怎么說呢,跟我 又不親,你該怎么收錢怎么收,不過,我跟他接觸過幾次,他這個人城府挺深的, 和別的有錢人不太一樣,不像是那種暴發戶或是挺飛揚跋扈的,有時候讓人感覺 挺陰的,你凡事多長個心眼」。 「好,謝了兄弟」,聽雷子這么說,我心里感覺還是雷子比較鐵,畢竟這么 多年了,現在的工作他也幫了不少忙。 打完電話,我想給莊穎打一個,想她可能在醫院挺忙的就把電話又放下了。 因為已經立秋了,天黑的比較早,7點多太陽快落山了,等到全黑下來的時候我 換上了夜行衣、戴上頭套和手套,說是夜行衣其實就是緊身的類似潛水服的東西, 沒什么扣子,干活時不容易被釘子什么的掛到。從窗戶旋降到樓下的時候用了大 概20多分鐘,和當兵時候真是沒法比了,安全繩卡在啤酒肚上太他媽不舒服了, 從她家廚房的臺口下來前我穿可個鞋套,凡事還是小心為好。從廚房進到客廳就 聞到一股女性香水味,好像是香奈兒5號,有點淡淡綠茶味道,房間很整潔,裝 修的挺豪華的,每個房間的門都沒有關,柜體家具基本上是到頂的,我先把無線 竊聽器放到臥室的衣柜頂上,客廳沙發下面安了一個,書房的書柜頂上安了一個。 書房有一臺筆記本電腦,開機不需要密碼,我把文件夾選項改了顯示隱藏文件, 搜索了一下word、excel表格出來一堆,因為怕突然回來人,都拷到 盤里了,有搜索了一下大格式文件,都是電視劇什么的,看來這臺電腦沒有其他 有價值的東西了,關了恢復原位,想著那個侯總說要有視頻文件可以加錢,我就 把書房可能藏東西的地方翻了一下也沒有什么東西,轉戰到主臥室,臥室的床上 有一張巨幅的結婚照,這個姓李的女的長得還不錯,可能是化妝的原因看著有點 像島國的武藤蘭,氣質上有點像,他老公長得一般,圓臉,看著有點猥瑣,心想: 好娘們都讓豬拱了。 翻了翻床頭桌除了手機充電器、避孕套、衛生巾什么的沒有其他的東西,衣 柜里掛著女性的裙子大衣什么的還有疊著的褲子,衣柜下面有四個抽屜應該是放 內衣的,第一個抽屜里放的是胸罩,第二個抽屜放的是內褲,隨手翻了翻,凈是 藍色和黑色的蕾絲內褲,比較性感的那種,有幾條丁字褲,這個女人還真是sao啊, 內褲都這么小,第三個抽屜一打開嚇了一條,全是絲襪,疊的很整齊,我對絲襪 比較有還敢,莊穎給我zuoai的時候比較保守,我提讓她穿絲襪做,她從來沒答應 過,她說那樣放蕩,好像是小姐,我拿了幾條把玩了一會,都是淡淡的洗衣液的 香味,下面有幾條提花蝴蝶檔的那種,想著姓李這娘們穿著這個啪啪我下面都有 反應了,拿了一條打開看看,「鐺……」的一聲從里面掉出個東西,因為沒開燈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拿手電照了一下,乖乖,是個盤。這娘們,把這東西藏 在絲襪里了,他老公應該不會閑著沒事翻她絲襪,藏得挺委婉的。 手機這時候響了,cao,忘了靜音了,一看來電顯示老婆,趕緊摘了手套把手 機劃到接聽那里,接了,「喂,老婆」,接著電話把這幾個抽屜原位放了回去, 又把絲襪弄整齊了點,盤隨手放兜里了。 「老公,你干嘛呢,我想你了」,我這心里聽著怎么有點別扭啊,好久老婆 沒這么跟我說話了。 「今天跟雷子跑了一天,累了,歇著呢,你干嘛呢,還在醫院呢?」。 「嗯,在醫院呢,科里事情比較多,這周日的一天假又休不上了,你說話怎 么嘟嘟囔囔的」,聽她說,我才想起來我還帶著頭套呢,說話不太方便,怕老婆 疑心,我把頭套摘了,從樓上下來弄了一身汗,有點熱了,就到客廳去接電話了。 「這兩天晚上涼了,可能有點感冒,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啊,我過些天就回 去了」。 「老公,你別太累了,掙不到錢咱們不著急啊,咱們可以慢慢掙啊,老公, 等你回來,咱們要個寶寶吧!」,我心里一陣狂喜,莊穎終于有要寶寶的想法了。 「你不要進主治嗎,要寶寶不耽誤你進主治了嗎?要不還是等你進完主治再 要吧」,我怕她等我回去了又反悔。 「沒關系的,我考試準備的差不多了,其他評審需要的東西也都整理的差不 多了,住院總也快夠一年了,我現在都32歲了,再不要好成高齡產婦了,你怎 么回事,這么墨跡」,我心想,她應該是想好了。 「那好的,我回去了咱們就要,愛你啊老婆」,這時手機那邊傳來特別輕微 的「叮咚」一聲,有點像是淘寶旺信消息的聲音,不是很明顯。 「我也愛你老婆,你剛那邊什么聲音啊」。 「哦,沒有什么聲音啊,啊,那個可能是護理站的實習護士玩手機的聲音吧, 小唐,你把手機靜音了啊,一會護理部過來查房了,你不怕扣分啊」,老婆有點 訓斥的口吻說到。 「沒事,我就隨口問問,你忙吧,別耽誤你工作」,我雖然心里高興,但這 個時候在這個地方接電話我的心臟確實有點承受不來。 「好的老公,拜拜,記得少抽煙,別喝酒,你回來我們有正事要做啊」,我 心想,可能老婆看周圍有寶寶的同事,激發了她的母性,想要孩子了。 我趕緊收拾了一下,看了看每個屋都沒有什么來過人的痕跡,從原路爬回到 了20樓,回到屋里后背已經濕透了,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沖了個澡,開始調試 設備,打開電腦,去夜行衣的衣袋里拿那個拷貝的盤,剛把手伸到衣袋里,心 一驚,完了,忘了把藏在絲襪里那個盤拷貝放回原位了,老婆這個電話來的真 他媽不是時候,我把這個盤的東西全拷貝到了我的電腦里,重新穿上衣服準備 把盤放回去,這時樓下傳來了開門聲,我cao,樓下怎么回來人了,這娘們不是 去A市了嗎。 「嘎達………」高跟鞋響,我尋思著先這樣吧,她應該不會每天都查看她藏 得的東西吧,抱著僥幸的心里,我把耳麥戴上,「我房都開好了,你怎么非要回 你家里來啊,從A市到這里這么遠」,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接著是拖鞋塔 拉塔拉的聲音。 「賓館那里床單、被罩、浴巾什么的誰都用,能不住賓館的話我從來不住, 我一會先洗澡,我洗完了你再洗」,姓李的那個女的說著。 「你老公今天真不會回來嗎?,在家里我總感覺有點心虛」。 「你他媽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怕我老公回來宰了你 啊」。 「不是寶貝,誰怕你老公那個不舉的慫人啊,我這不想你了嗎,開車走了2 個多小時,咱們要是不回來現在你都飄飄欲仙了,嘿嘿」,接著是一陣衣服悉悉 索索的聲音。 「你別這樣說他……,嗯……,你沒刷牙,嗯……,衣服都摸皺了」,嘖嘖 的接吻的呻吟??磥?,這個男的應該是昨天晚上和她微信語音的那個男的。 「寶貝,你摸摸,我都這樣了,還刷什么牙啊」。 「嗯………,你輕點,襪子一會讓你扣破了,啊……,嗯,討厭」,伴著男 人濃重的呼吸聲,悉悉索索聲音越來越大了,還有解皮帶的聲音。 「啊,別舔那里,沒洗澡呢,嗯嗯」。 「我就喜歡你沒洗澡,喜歡那下面那種sao味,聞著興奮,說別舔,隔著內褲 和絲襪都濕透了,寶貝,來把裙子脫了吧,你轉過來,騎我臉上,別脫絲襪,我 讓你爽爽」,那個男的說道。 「嘖嘖……,你的下面都這些年了還是這么嫩啊,別閑著,給我舔舔老二啊, 就是喜歡你的這股sao味」,接著傳來衣物撕裂的聲音。 「嗯,呼,你怎么,哦……,把襪子弄破了」,伴著女人媚骨的呻吟聲和吞 吐yinjing的聲音,女人因為含著yinjing說話不方便,上氣不接下氣。 「舒服,寶貝,對,再舔深一點,舔舔蛋蛋,哦……,你穿這么yin蕩的丁字 褲,都濕透了,嘖……,是不是準備勾引我,讓我弄你啊,哦,啊,別咬啊你」, 女人吐唾沫的聲音,「別………,嗯,別舔了,啊,嗯,我受不了了,啊……」, 「呼呼……」女人深呼吸聲。 「寶貝,爽不爽,來,轉過來,我從前面來」,「把腿再分開點」。 「哦,好濕,好緊,你老公看來沒什么福氣,享受不了你這種極品女人,嗯, 小弟弟硬吧」,我心想,cao你媽的,這個男的真是個畜生,cao別人老婆還帶羞辱 人家老公的,下回讓我碰見非揍這丫的。 「嗯,你先下來,嗯……,你沒戴套,你下來,把套戴上」,女人有點急有 點生氣的說,接著是開抽屜的聲音,「你別拿床頭桌里的,我老公很細心,被發 現了,我們都死定了,你不自己帶著呢嗎」。 「好好,我下去拿」,塔拉塔拉的走路聲,一會兒,撕開避孕套包裝的聲音, 「寶貝,給我戴上」,男人有點得意的說著。 床咯吱咯吱響的聲音,「啊,你輕點,每次都弄的我疼,嗯」。 「呼,呼,不弄重點怕你不爽啊,嘖嘖……,我小弟弟大不大啊寶貝,哦, 你別夾我,在夾,嗯,好射了,吻我」,兩個人接吻的聲音,伴著「咕嘰咕嘰」 的聲音。 「哦……,嗯嗯,嗯……,舒服,你,你每次都能,弄……,的我很舒服, 啊,就這樣,頂,頂到了,啊………,快點,我要到了」,突然,床咯吱咯吱響 的聲音不像剛才那么激烈了。 「你怎么不動了,嗯,剛要到了,你怎么了」,女人懶懶的說道。 男人壞笑著說到,「我是不是每次都比你老公厲害,寶貝,你叫我老公,我 就繼續cao你」,我cao你媽,這個孫子,聽到這我有股想下去揍這個孫子的沖動, 我其實對愛情和婚姻挺忠貞的,喜歡看身材好的女人,喜歡看美女是一個男人的 本能,就跟看島國電影你不硬證明你有問題一樣,就像現在我聽他們偷情一下, 下體也是硬邦邦的,腦子里也有意yin的畫面,但這不能證明對自己的愛情、老婆 失去興趣及責任了。我從結婚到現在沒有出過一次軌,即使和老婆沒有頻繁的愛 愛,在她總值班當住院總的這一年我也沒出去找過小姐,約過炮什么的,其一我 有潔癖,其二也沒有那么多閑錢(即使有我也不太會找,不像雷子總在微信、陌 陌上聊妹子),有事挺看不起出軌的女人的,不太明白她們出軌的目的,是尋找 刺激,為了性,為了錢,為了愛情,想想這些我就頭痛,反過來一想,自己老婆 忠貞就可以了,管別人做什么。 「你他媽變態啊,愛做不做,你再敢提他以后別再找我」,女人罵道,這個 女人看來對他老公還有感情,可能就是他老公這方面不行。 「嗯………,啊」,似乎這個男的狠狠的插了一下,男人哼一聲。 「嗯,嘖嘖……,啊,哦,啊啊啊啊」,床又恢復了激烈的咯咯聲,「讓你 嘴硬,嘴上罵我,下面卻死死的咬著我jiba」。 「你………,啊啊,嗯」,女人似乎有點受不了了,話都沒說完。 「呼…,呼…,叫我老公,快點,說好好弄我」,男人呼吸也越來越重。 「啊啊,嗯……,你……,怎么這么,嗯,不要臉,啊啊」,「老公,老… …,公,弄我,嗯」,看來這個女人在情欲面前還是沒什么尊嚴的。 「好,寶貝,老公好好弄你啊,哦,我要射了,呼呼……」,男人呼吸越來 越重,女人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接著,男人「呃」的一聲沒了動靜,女人也 只剩下呼呼的喘氣聲。 聽到這里,我覺得這對狗男女應該都累的不行了,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對話了, 就摘了耳機,把監聽設備關了,準備休息,看表已經快10點了,洗漱了一下睡 了一覺,明天得回一趟A市,還單位同事的一個夜班,那個娘們電腦里的東西和 盤里的東西我都拷貝完了,明天把監聽設備開著自動錄音,今天太累了就沒有 翻開拷貝的東西,后天回來再看吧。 從A市單位還完同事夜班準備回家里換件衣服,立秋后的天氣晚上有點涼了, 提前給莊穎打了個電話,她正好不在家,回到家里發現家里很干凈,應該是我走 那天她收拾的,連衛生間裝臟衛生紙的垃圾桶都收拾干凈了,因為我們經常不在 家,房間和垃圾桶什么的基本一個月不收拾也不會太臟,心里竊喜,以前都是我 收拾家里,老婆很少收拾,特別是垃圾桶什么的她閑太臟都是我弄,現在可能她 想要寶寶了提前進入當mama的角色了,我從衣柜拿了幾件長袖襯衣和長褲什么的, 把身上穿的短褲換了一條運動褲,打火機從短褲兜里掉出來了,滾到了床底下, 我拿床刷夠了出來,還帶了很多塵土、毛毛什么的,把打火機拿出來擦了擦,拿 衛生紙收拾一下地板,發現跟毛毛什么一起帶出來的東西里有個類似玻璃的東西, 非常小,擦去土,是一顆特別小的鉆石,尋思應該是結婚時給老婆買的鉆戒上鑲 嵌的,因為她在醫院上班經常戴一次性手套,醫院不允許戴戒指什么的以防劃破 手套,所以買了她就沒怎么戴,一時我也想不起來她放哪里了,就隨手把這顆小 鉆石放床頭柜的盒子里了。從家里出來快9點了,因為著急回B市開車有點急, 被一輛三輪車刮了一下,尾燈碎了,這一個倒霉,看騎三輪車的一直再道歉什么 的,我這破車也不值幾個錢,就通知保險公司理賠,把車開4S點維修,自己拼 車到B市,回到麗陽小區快傍晚了,我正要休息的過程中,樓下傳來了「嘎達、 嘎達」的高跟鞋的聲音,看來那娘們上午不在家啊,我戴上耳機,聽到女人打電 話的聲音,說的應該是本來他老公周日回來,可能臨時有事沒回來,她在那撒嬌、 抱怨,我心想,你他媽的巴不得你老公別回來呢,接著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這時打開了電腦,開始找從她電腦里拷貝出來的東西,對賬目我不太了解, 大部分是雷子他舅舅公司的賬目,什么每個醫院或是外面藥店的供貨量什么的, 銷售總額亂七八糟的,在一個得有7、層結構的文件夾下,找到了一個寫著 「重要」的文件夾,我瀏覽了一下,應該是這個女的借著他們公司的名義,自己 從別的供貨商那里低價進貨,然后不走公司的財務以比公司價位低的優勢買給各 個縣區的藥店什么的,她從中掙個差價,記錄很詳細,這半年弄了大概有100 多萬吧,我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侯總那么有錢,她的副總弄點私產不至于下這么 大力度查她吧,而且要是她有40% 的股份,也不至于冒險走私活啊,應該還有 什么別的貓膩??戳擞袃蓚€多小時,天都黑了,我還惦記著把那個盤給她放回 去,就戴上耳麥聽聽樓下還有沒有人。 樓下很安靜,沒有聲音,我調了客廳及書房的竊聽器還是沒有聲音,靜的嚇 人,我到衛生間聽了聽樓下衛生間也沒有聲音,是走了嗎?因竊聽器一直開著錄 音功能,我就確定一下在找拷貝賬目的時候她是不是走了,回聽了一會,這期間 她接了兩個電話,有人給她打電話問她在不在家有個快遞,還有一個應該是她媽 讓她晚上去她家吃飯,正好把孩子接回來,接著聽到開門的聲音,拖東西的聲音, 應該是她那個快遞到了,過了一會又有開門、關門的聲音,門口、廚房、衛生間 沒有裝竊聽器,開門聲比較大能聽到,別的就聽不太清了,從潛望鏡往下看一片 黑,沒有燈光,她應該是走了。我戴上手套把盤上的指紋擦干凈,穿上行頭, 旋降到她家廚房,卸了紗窗,出了廚房的時候腳上踩了個東西,我拿手電一照, 是一雙紫色的高跟鞋橫在廚房門口,冷汗瞬間從我腦門冒出來了,這娘們在家呢?! 趕緊把手電關了,鎮定,一定要鎮定,腦子里飛快的想,要是在家我卸紗窗的聲 音不小啊,她應該能聽到,睡覺的話也不可能這才不到晚上點呢,應該不在家, 我大著膽子,往客廳里走,書房沒人,臥室也沒人,我又轉到衛生間,衛生間的 門掩著,透了一點窗外的光進來,我從門縫里向里看了看,看到一張慘白的臉耷 拉在浴缸沿邊上,左手也耷拉在外面,我cao,這娘們在這里呢,正要往回退,可 是發現不對勁啊,她睜著眼睛呢,怎么一動不動,要是洗澡的話應該開著燈啊, 我把門推開了一點,她還是不動,我心一驚,不會是死了吧!cao,這娘們在這里 呢,正要往回退,可是發現不對勁啊,她睜著眼睛呢,怎么一動不動,要是洗澡 的話應該開著燈啊,我把門推開了一點,她還是不動,我心一驚,不會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