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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優姐妹寞在線閱讀 - 伴隨著她的笑聲,我很紳士、很溫柔、輕輕款款地滑入她的體內

伴隨著她的笑聲,我很紳士、很溫柔、輕輕款款地滑入她的體內

    薛琴去廚房做飯,走路的時候扒著兩條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著也

    覺得不好意思,連忙走過去準備幫忙,沒想到被她推開:「去去去,大男人站在

    灶臺旁邊是什么樣子?!拱盐医o轟了出來,我只好要妞去幫忙,剛開始還好好的,

    過了一會兒,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時不一樣,于是很關切地問:「姶姶,你是

    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來做飯,好不?」一句話問的薛琴臉上又飛起紅霞:

    「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柜臺去?!拱焰ひ厕Z出來妞顯得有點莫名其妙,也顯

    得有點委屈,我連忙哄說:「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br>
    吃過晚飯,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邊,笑吟吟地看著她,

    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還笑?」

    我握著她的手說:「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這里睡,免得走路,

    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個人睡一邊?!寡η僖抢頃晌彝砩线€會有什么

    動作,她肯定會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動打消她的顧慮。

    薛琴聽了這話,沒有作聲。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來就準備上樓。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里有老婆的男人鋪床疊被的?!估掀?/br>
    兩個字輕得像蚊子哼哼,說完,又扒著腿上樓去了,我沒有跟著她上去,只在樓

    梯口告訴她床單等東西放在哪個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畢,我坐在下面等著她倆,然后我牽著薛琴的手,薛琴牽著妞,

    三個人一起上樓來。上完樓梯,我對妞說:「妞,你和你姶到我那邊去睡吧,我

    睡這邊小床?!拐f完,松開薛琴的手,準備往妞的房間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進房,說:「不,我睡這邊,爹你和姶姶在那邊睡吧!」

    我有點納悶,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著我,我只好又問:「怎么了?妞,

    你不是很喜歡你姶姶嗎?」

    「嗯,是我很喜歡姶姶,」妞回答,然后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聰明

    又很懂事的樣子,說:「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cao姶姶啊?!?/br>
    空氣凝固了,時間也仿佛停止了。

    我最先緩過神來,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也不

    知是該笑還是該怒,沖著我擠出一「你看你,把這么小的妞教成什么樣子了?!?/br>
    說完,也不顧身體不適,快步沖進我的房間去了。

    原以為自己聰明的回答會得到贊揚的妞看著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氣,臉

    上的笑容也沒有了,有點黯然地問我:「爹,我是不是說錯了?」

    我彎下腰,親了妞一下,說:「沒有沒有,你沒說錯,真是聰明的妞,你姶

    姶是怕丑呢?!?/br>
    妞聽我這么說才放下心來,又像忽然間想起什么一樣問我:「那姶姶怕什么

    丑?她和爹開親了不是就要cao嗎?我爸cao我媽的時候,我媽怎么怎么不怕丑?」

    這,這問題實在不好答,我只好說:「妞乖啊,先去睡覺,等你長大一點我

    說給你聽?!罐D而又生出一個念頭,正言對妞說:「這樣的話不許在外面說,聽

    到沒?」

    妞點點頭進房去了,我還是忍不住笑了一會,才走進自己的房間。

    薛琴穿著衣服卷在床上,面朝里邊。我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邊,搖

    晃著她的肩膀,笑著說:「好了好了,別在意,妞是個小孩,說話沒遮攔,你就

    不要怪她,再說……再說她也沒說錯啊,爹cao姶姶,正常不過的事?!刮倚χ?/br>
    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聽到這,猛地坐起來,兩手提起枕頭,劈頭蓋腦砸過來:「你還好意思

    說,你把人家……人家……」還是有些難以啟齒,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頭,裝作求饒的樣子:「好,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是姶

    姶cao爹,是姶姶cao爹,好不?」

    薛琴聽到這話,再也繃不住臉了,撲哧笑出聲來,嘟了一句:「沒正經?!?/br>
    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頭塞在她的頭下,說:「你不會穿著外衣睡吧?!拐f著去解她的衣扣。

    薛琴沒作聲,只是配合我脫去她的襯衣和長褲??吹竭@種情景,我的性趣又來了,

    我試探著去拉她的小內褲。

    薛琴不干了,死死地抓住,也顧不上害羞,忙說到:「好哥哥,好哥哥,你

    饒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過兩天,過兩天再說,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

    邊屋里去,好不好?」

    我見狀也不強求,躺在她的身邊,說:「沒事,我不動你,我……我是覺得

    你這小褲衩好看?!股焓钟直ё∷念i,說:「你今天怎么說也算新娘子,我怎

    么能把新娘子丟在一邊呢?!?/br>
    薛琴聽到這話也覺得沾沾自喜,翻過身來,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褲衩上摸著,感覺比妞的rou要多且彈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

    只可惜現在還沒看到,哎,也用急,以后有的是機會慢慢把玩,慢慢比較。

    我一邊摸,一邊問:「還很疼嗎?」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聲,忽然又憤憤不平地說:「你們男人就是占便宜,

    又不用疼,又不會大肚子?!?/br>
    我聽到她的埋怨,也覺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于是找好聽的話安慰她說:

    「我是太喜歡你了啊,所以有點情不自禁……」

    「去去,少給我灌迷湯,還情不自禁呢,我聽不懂,像一只大野牛,只曉得

    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么大的勁?!拐f到這,她把頭往我

    胳肢窩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興致勃勃地說:「哎,你說說看,

    你是怎么把妞搞到手的?妞那么小,她也經得起你這么折騰?」

    我知道她早晚會問的,早就想好對策,于是說:「剛開始只是覺得她在家可

    憐,就對她很好,后來時間長了,我就有了點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聽我的

    話,我一說她就答應……」

    我省略了一些關鍵的步驟,輕描淡寫地說完,我開始問她:「你把我和妞的

    事給姐說了以后,姐是怎么說的?」我不想問她是怎么知道的,那個已經不重要。

    薛琴把臉貼在我的胸口,用手輕輕撫摸那個眼色還很鮮明的牙印,說:「姐

    說,男人嘛,一個人住在一邊就會搞名堂,妞在屋里陪著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

    里,總好過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這么小,你又不會和她成親……」

    說到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揚起頭:

    「要不是姐給你說好話,我就到鄉里去告你!」

    不管她這話是真是假,我還是覺得心有余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幸好薛琴是喜歡我,如果讓別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這些,

    后果不堪設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說:「嗯,以前的事不說了,姐也說

    了,要好好待妞,以后給她找個好人家,你也幫著留心點……」

    薛琴說:「我知道,姐也給我說過……」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又解開薛琴的胸罩,讓那一對大蓮花滾落出來,好像在

    妞那里沒有得到的東西要在這里補回來似的,總也摸不夠。

    又絮絮叨叨說了一會,摸了一會,薛琴趴在我身上沒動靜了,莫不是白天太

    累睡著了?我愛憐地抱著她翻過身,把她放在床上,準備讓她好好休息,卻發現

    她的眼睛還是睜開的。

    呵呵,既然她沒睡,那我也不好先睡,于是我又探過頭去,開始用嘴糾纏花

    蕊。正玩得不亦樂乎,聽到薛琴哼了一聲,我抬起頭,看看她,薛琴發現我在看

    她,連忙扭過頭去,閉著眼睛,低聲地說:「哥,你是不是還想?」

    這句話的含義再清楚不過,但我還是怕她說想就到妞那邊去,于是回答到:

    「是啊,這么漂亮的老婆睡在旁邊,怎么會不想呢?」

    薛琴只是擺動了一下腰肢,不再說什么。

    現在就是豬也知道該做什么了,我褪去她最后防線的時候,感覺到小褲衩濕

    潤了一片,都說女人的情欲按鈕不一樣,難道薛琴的按鈕就是她那通紅的花蕊?

    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覺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緒非常高漲,也不會主動提出來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帶著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說:「你輕點,那里還很疼呢?!?/br>
    我忽然想起用對妞的方法來,說說話讓她放松:「嗯,我知道,你看,妞一

    點也沒說錯,爹要cao……哦,不對,姶姶要cao爹呢?!?/br>
    薛琴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說了一句:「沒正經?!?/br>
    伴隨著她的笑聲,我很紳士、很溫柔、輕輕款款地滑入她的體內……

    坐上楓葉航空的飛機,張媛媛忍不住望著窗外,想起在加拿大度過的四年大

    學時光,著實留戀。本想畢業之后在溫哥華找份工作,卻因為比他三歲的男友在

    國內發展的正有起色,為了和他團聚,踏上了返鄉的旅程。

    飛機引擎的轟鳴聲讓人沒法集中精力,不管是看書,還是拿平板電腦看書,

    都讓人提不起精神來,在四五個小時的掙扎下,張媛媛終于睡著了。

    「小姐,不好意思?!箯堟骆?,被叫醒沒有絲毫不悅,她睜開眼睛,看到一

    個亞洲人面孔,那個大叔好像很著急。

    張媛媛問道:「我有什么可以幫到你么?」

    「請問你可以換一個位置么?我的兒子好像有點不舒服,我想讓他橫著躺一

    會,我已經和空姐溝通過了?!鼓莻€大叔打擾了張媛媛的休息,有些不安。

    張媛媛是個非常好相處的女孩子,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很愿意真誠的幫助

    別人。這也讓她很受到同齡人的喜歡,不過這也是一個讓一些人討厭的點,甚至

    許多人認為她虛偽。然而張媛媛只是個沒有心機的女孩罷了。

    張媛媛同意了大叔的請求,還詢問了孩子的病情。她跟著空姐徑直向機頭走

    去。

    這不是頭等艙么?張媛媛很驚訝,原來空姐把她帶到了頭等艙,因為這里有

    許多空位,也是為了補償她的善舉。

    張媛媛坐在頭等艙的座椅上,心中有些許不安,這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和后面

    的機艙有些不同呢。正在習慣新環境的張媛媛并沒有發現在她右手邊有一雙眼睛

    的盯上了她。

    張媛媛剛過完了生日,已然是二十四歲的大姑娘了,然而在國外的生活讓她

    對陌生人沒有絲毫的防備和警惕,更不談什么社會經驗了。

    「嘿,你好?有興趣聊聊天么?還有7個小時的行程有人陪著更好打發不是

    么?」坐在張媛媛右側的椅子上彈出一個腦袋。

    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孩探出頭,他仔細的打量了張媛媛,從頭到腳,最后把

    眼神停留在了張媛媛的褲子上。顯然他在想這寬松的褲子里藏著的是什么樣的光

    景。

    有著一米七十二的張媛媛,雖不能說有白人那般傲人的身材,卻也有著難以

    被平庸穿著掩蓋的優點。低調的她,就算是與男朋友在一起,也打扮的十分普通,

    甚至不怎么化妝。白皙的皮膚光滑又有彈性,皮膚里透著的血色,一看就是一個

    健康陽光的大姑娘。

    「???你好,我叫張媛媛,很高興認識你呢」雖然張媛媛不怎么習慣被人搭

    訕,可是出于禮貌,并不擅長推脫的她,還是和這個高中生聊了很久。張媛媛深

    深的對他散發出來的富家子弟的氣質所厭惡,可不管何時都與人為善的她,只好

    順著他的話題不斷的說下去。

    在聊天中,張媛媛的個人信息基本被那個高中生知曉,在詢問過張媛媛是否

    愿意和他約會之后,被告知張媛媛有男朋友之后,高中生便不再有興趣繼續談下

    去,找了個借口就睡覺了。

    著陸后,張媛媛時隔一年,再一次踏上了祖國的土地,可是她根本不能預料,

    等待著她的會是怎么樣的生活。

    ?

    第二章海關

    沒有什么帶東西回家的張媛媛,只有一個書包和拖桿箱,無非是一臺電腦和

    一些衣物,和往常一樣走向了無申報通道。剛剛到達無申報通道,兩個海關人員

    便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張媛媛的面前。

    「請出示下您的證件?!箯堟骆虏幻魉?,雖然有些不耐煩,可是體諒到海

    關人員的工作,配合的拿出了護照。

    那個高個海關看了一眼張媛媛的護照后,便把護照塞進了褲子的口袋里,說:

    「小姐,請隨我們走一趟?!?/br>
    張媛媛覺得很驚訝,可是她堅信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也就大大方方的跟著走

    了,可是兩個海關打量她的眼神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走到后面的安檢臺,海關把張媛媛的書包和拉桿箱都過了儀器。張媛媛有點

    無奈,長途飛行讓她感到十分疲憊,打哈欠的淚水都快要把長長的睫毛黏上了。

    張媛媛以為這大概是個choucha,走走過場,然而當那個高個海關把一袋白色粉

    末拿到她面前的時候,張媛媛吃了一驚,這難道是在開玩笑么?還是有什么整人

    節目。

    可是現實并沒有時間讓她思考究竟發生了什么,兩個武警已經把手銬帶到了

    她手上。等到張媛媛回過神來,她已經被帶到了一間小黑屋里了。

    小黑屋里只有一張椅子和一個桌子,僅此而已?!概尽挂坏拦饩€從頂上照下

    來,張媛媛有點睜不開眼睛。

    一聲巨響,房間的門突然被踹開,一個瘦瘦的男人和兩個武警走了進來。

    「我是緝毒科的孫科長,我現在要對你進行搜身?!?/br>
    還沒有等張媛媛回答,孫科長已經開始行動了。孫科長并沒有帶著任何儀器

    或者設備,只是用手從張媛媛的鞋子開始一直向上,和普通的安檢一樣,前后的

    拍擊腿和手臂的位置,像是檢查是否有武器。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張媛媛剛要開腔,孫科長便打斷道:「自己把上

    衣和褲子脫了?!?/br>
    「你們要干嘛?……」張媛媛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臉紅透了,可是現在的處

    境又讓她十分緊張,一瞬間又變回了煞白。

    孫科長指了指房間上面的攝像頭,說「這里都是有全程監控的,我們都是按

    規矩辦事,早點把事情查清楚,你好早點回家不是么?」

    張媛媛聽到「回家」兩個字,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改前鼥|西真的不是我

    …」

    話說一半孫科長抬起手就是一耳光,「我沒有時間跟你磨蹭,你不自己脫,

    那我們幫你?!拐f完就示意兩個武警動手。

    張媛媛害怕極了,拼命的掙扎,喊道「我自己脫!我自己脫?!箯堟骆聫牡?/br>
    上爬起來,蹲在地上開始解自己的鞋帶,張媛媛一時還不能接受在三個大男人面

    前脫衣服,僅僅是脫外衣和褲子就已經是十分的難堪了。

    鞋子、上衣和牛仔褲,一件一件的從張媛媛身上消失。張媛媛把脫下的衣服

    和褲子整理了一下,教給孫科長。以為這難堪的過程會告于段落。

    誰知孫科長說「繼續脫?!勾藭r張媛媛身上只有黑底粉紅色斑點的文胸和內

    褲,就只有一雙粉色的襪子了。

    「你指的是襪子么?」張媛媛俯身開始脫她的襪子。

    「全部?!孤牭綄O科長的話,張媛媛渾身一震,身體縮成一團,手臂護著胸

    口,「可是你們都是男人,這里難道沒有沒有女警么?」

    孫科長聽了張媛媛的話,不怒反笑,「看樣子你是不配合咯?」孫科長示意

    兩個武警按住張媛媛,一個小姑娘在兩個人高馬大的武警面前毫無抵抗力,盡管

    掙扎還是被孫科長脫了個精光。

    被脫的一絲不掛的張媛媛縮在地上,哭了起來,她根本不愿相信這種事情會

    發生在自己身上。

    ?

    第三章何公子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張媛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雖然張媛媛是個單純

    的女孩子,也只有男朋友作為固定的性伴侶,對男女之事卻也是不能不清楚,一

    個女孩子赤身裸體躺在幾個大男人面前,意味著什么,張媛媛十分的清楚。

    張媛媛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在這種情況面前怎么冷靜的下來呢?一想到自

    己被三個陌生男人給看光了,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突然小黑屋的門打開,一道光束從門口進來,張媛媛抬頭一看,竟然是飛機

    上遇到的那個高中生,難道這個高中生也被搜出藏有什么東西,也被帶到搜身么?

    可是看他臉上帶著笑意,一副戲謔的表情望著自己,覺得像是針扎在自己身上如

    芒在背。

    「怎么搞得如此狼狽?怎么會有你這種如此不專業的毒販?」張媛媛聽到這

    個高中生說出這樣的話,一時啞然失聲?!覆蝗缰鲃映姓J,求個寬大處理,關個

    十年八年也就出來了?!?/br>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根本沒有帶什么毒品,我是被冤枉的!你怎么敢這么

    說我!」張媛媛聽到這些話,扶著桌子激動地站了起來。

    「怎么敢?你知道我們何公子,何楚奇是誰么?他可是…」孫科長的話被何

    楚奇抬手打斷,他俯下身去,撿起地上張媛媛被脫下的內褲,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你!把它還給我!你們說我帶毒品有什么證據么?我要找律師!我要告你

    們!」張媛媛多么溫柔的一個女孩,在何楚奇的輕薄與猥褻之前還是忍不住叫了

    起來。

    孫科長聽了張媛媛的話,有些氣急敗壞,還沒有什么人敢在他的「地盤」上

    跟他這樣說話。他抓住張媛媛的頭發,用力往她身后一扯,然后狠狠的就是兩個

    耳光,「看你現在還敢亂叫么?」

    何楚奇搖了搖頭,對孫科長說「這樣的執法是不行的,你們緝毒不應該講究

    證據么?現在把人家衣服脫光也沒有搜出什么來?這算是怎么回事?」

    孫科長看著何公子,一臉疑惑,明明是何公子授意讓他嫁禍、拘捕張媛媛的,

    怎么現在這么說。

    「你們是不是還沒有仔細搜過她身上呀?現在有種藏毒的方式不是體內藏毒

    么?」聽到何楚奇這句話,孫科長立刻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孫科長示意他的手下抓住張媛媛,把張媛媛抬到了桌子上。張媛媛明白怎么

    掙扎也無濟于事,剛剛又吃過兩耳光,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抗。孫科長抓住張媛

    媛的大腿用力的掰開,看到張媛媛毛茸茸的私處,孫處長吞了口口水,想要繼續

    「搜查」,又望向何公子,「何公子,這個工作…要不您來?」孫科長轉而抓住

    張媛媛的腳踝,讓出了身位,意示何公子進來。

    張媛媛被擺成這個羞恥的姿勢,兩腿之間的私密位置,盡在何公子眼底。一

    時之間感覺生殺大權盡在他人之手,張媛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墒悄侵皇?,始

    終沒有落下。

    「把她放下吧。我有點話要跟她說,你們都出去吧?」何楚奇下達了命令,

    孫科長和兩個屬下乖乖的退了出去。

    孫科長關上門的過程中,眼睛還是不忘瞄上幾眼張媛媛。等你落到我的手上,

    我一定要玩個盡興。孫處長暗暗的想到。

    「現在的局面是不管你認不認罪,你至少要被關上二十年,不管你想什么辦

    法,請最好的律師也罷,我依然可以讓你在監獄里待上半輩子。不過,」何楚奇

    說道這里望著坐在桌子上的張媛媛,眼里盡是絕望的張媛媛的眼睛閃動了一下。

    「不過什么?」張媛媛問道。

    「如果你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可以還你自由之身?!购纬胬@著桌子邊走邊

    說。

    「你有什么條件?」張媛媛警惕的問道,她明白這何公子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絕對不會讓自己那么容易的脫身。

    「第一個條件就是,你現在要改口叫我主人?!购纬嫣匾庠谥魅诉@個字眼

    上頓了頓?!敢簿褪钱斘业呐`?!?/br>
    張媛媛一時驚的說不出話來,「我死都不要做什么人的奴隸?!箯堟骆孪氲?/br>
    自己要做眼前這個男人的奴隸,只是想想就覺得惡心?!脯F在是什么年代了,你

    居然要我做你的奴隸,你做夢去吧,我寧愿接受法律的審判,我不相信你可以一

    手遮天?!?/br>
    「我會給你時間好好想清楚的,不過下次你要做我奴隸的時候,你可得求著

    我呢」何楚奇說完便轉身走出了小黑屋,獨留張媛媛一個人在里面。

    張媛媛在桌子上坐了一會緩過了神來,跳下桌子,想把衣服穿起來,卻發現

    自己的內褲怎么也找不到了。

    初秋的寒露,涼意襲來,但我內心狂躁。

    老婆工作不順心,加上天冷感冒,憋得我yuhuo焚身,無處發泄。此時,我又

    被領導臨時安排去遙遠的西部參加會議,聆聽大老板的訓斥。

    大老板日程很滿,把三天的會期壓縮成兩天,於是第三天就自由活動了。

    我當了兩天替罪羊,被訓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心情極度不爽,最后一天就

    窩在賓館里睡覺、看電影、睡覺、看電影。

    睡到晚上六點多,迷迷糊糊刷了一下朋友圈,立馬精神了。

    我精神的原因當然不是美食,而是美女。

    另外一個分公司的女同事也來這里開會了,發了好多白天到處逛吃逛吃的照

    片。姑且稱呼她H吧。

    H是另外一個分公司的,離我所在公司很遠,只有總公司開會時才會偶爾遇

    到。

    跟H第一次的見面是在一個隆冬臘月,也是這樣一個會議,她的飛機晚點了,

    會務組的人凍得不行了,就先撤了。

    因為我是倒數第二個到的,會務組就把她的房卡和餐券一起給我了,讓我轉

    交她。當時也沒多想,就收下了。

    她到賓館時已經是淩晨3點多,打電話找我要房卡,我讓她在她房間門口等,

    我給她送過去。我裹上羽絨服、穿了條西褲就去了。

    她的房間在另外一棟樓,要穿過一樓一條50米長的走廊。我給她房卡的時

    候已經凍的瑟瑟發抖了。一邊說著:「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挂贿叴蛑鴩娞?。

    她很抱歉地接過房卡,禮貌性地問我:「要不要進房間暖和暖和再回去?!?/br>
    我一心想著我那暖和的被窩,回絕了她。

    之后的會議上,我的噴嚏聲就在會場里繞梁三日,領導每次看到我這里都是

    怒目相視。而每次和她四目相對,她都是抱歉的笑一笑。這反差,讓我哭笑不得。

    一回生二回熟,漸漸就加了微信、互相不冷不淡地問候著。同時也旁敲側擊

    地了解了很多她的隱私。

    H的老公是她碩士同學,戀愛兩年,已婚三年,卻一直沒有小孩,雙方生理

    上也都沒問題,但就是懷不上,因此跟她聊天的一大忌諱就是懷孕或小孩。

    這次開會,我只顧著挨大老板的罵,和在筆記本上畫小人紮領導,全然沒有

    注意到她也來參加會議了。

    馬上在朋友圈點贊和回復,順便私聊夸她越來越漂亮了。

    她很快就回復我了,問我吃晚飯了嗎?她找到一個據說很好吃的西餐店,要

    請我吃,算是感謝上次雪中送卡。

    美女有邀,之前的陰霾立馬煙消云散,收拾乾凈奔赴戰場。

    她一襲米色風衣、黑色打底衫、灰色短裙、薄透黑絲,簡單時尚素雅。

    一邊吃,一邊給我講著這三天逛過的景點、吃過的美食。

    我說你們女人就是小火車,整天就是咣(逛)呲(吃)咣(逛)呲(吃)。

    她笑靨如花,美不勝收。

    幾杯紅酒下肚,她也有些醉意,時而抱怨工作的煩惱、家庭的瑣事,時而懷

    念高中時的單純、大學時的浪漫,時而傾訴著自己的夢想和愿望。

    不知不覺,已經晚上11點了。

    我結完帳,左手拎著她采購的大包小包,右手攙著她的左胳膊。漸漸地,她

    從被動地被扶著,變成主動挽著我的胳膊,猶如情侶般親密。披肩的長發在秋風

    中飄擺,撩動我內心的欲望;起伏的胸部經意和不經意間擦過我的胳膊,能感受

    到它的柔軟和溫度。

    快到酒店里,她松開手,刻意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應該是怕被其他同事

    看到這樣的曖昧。

    電梯里,我倆分別按了各自的樓層。然后我又取消了自己的樓層,說:「我

    幫你把戰利品送回房間吧!」她面頰緋紅百媚生。

    她打開房間門,我站在門口,伸手把包遞給她,她伸手要接,又把手收了回

    去,問:「要不要進房間暖和暖和再回去?!?/br>
    此時此刻,此情此情,想必是再堅定的斗士也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

    我一手拎包,一手摟住她的腰,走進她的房間。

    隨著房門哢噠一聲自動關上,我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著頭,閉著眼,熱烈回

    應著我的吻。舌頭像靈蛇一樣鉆進我的口腔,搜索著每一個角落。

    我把她的風衣脫下,雙手大力揉搓著她的翹臀。

    她扭動著屁股,一邊迎合我的撫摸,一邊用下體磨蹭我的隆起。她熟練地解

    開我的腰帶,把roubang從內褲里揪出來,用手快速的taonong。

    我掀起她的短裙,從下面把內褲拉到膝蓋,讓她轉過身,撅起屁股,伏在床

    頭。她的下面已經濕透,不需要任何的愛撫,我直接從后面插了進去。

    猶如處女般的緊致,讓人不敢相信她已婚三年。

    我從后面用力地插著她,雙手把黑色打底衫從腰間推到胸前,紫色蕾絲透明

    的胸罩里,兩顆搖搖欲墜的大白兔,似乎要從罩杯中掙脫而出。

    我一只手解開她的胸罩,一只手在第一時間握住她的rufang。柔軟、飽滿、滑

    膩,rutou悄然而立。

    她的saoxue太緊了,即使酒后的我也堅持不了幾分鐘。

    快射的時候,我停在她的里面,趁機脫掉我的衣服和她的上衣、絲襪。我倆

    之間只剩她的短裙蓋在交媾部位。

    想射的感覺過去了,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沖刺。肥臀、細腰、雙乳,白皙的

    皮膚上被我揉得白里透紅,視覺上的沖擊遠大於手上的感覺。

    她有點站不住了,回過頭來,說:「讓我上去?!?/br>
    我緩緩抽出roubang,在她以為我真的要拔出來的時候,又猛得插了幾下,她沒

    想到我有這個動作,重重地爬在床上,把頭埋在被子里。

    我抽出roubang,戴上從自己房間帶出來的套套,躺在床上,她爬上來,沒有脫

    裙子,直接坐了上來。

    幾秒鐘的空虛和套套上浮點的刺激,她大聲的呻吟了起來,這是她進屋以后

    第一次叫床。

    她雙手撐在我的胸前,屁股高高抬起,每次都全根沒入,短裙在腰間飛舞,

    陰毛若隱若現。我一手抓著她的rufang,一手握住她的腰。

    突然她大叫起來,我感到她里面猛地緊了很多,她要高潮了。

    我迎合著她的坐下、抬起,用力挺動自己的腰部,使勁撞擊她的下面。最后

    幾下特別特別緊,以至於我都有點插不動了,而她則嬌羞得趴在我的胸口,感覺

    著我一下一下的射精。

    就這樣,她趴在我身上,下面還插著我已經射了的yinjing。

    我拉過被子,蓋在我倆身上,撫摸著她的裸背和翹臀。她胸前的兩坨rou擠在

    我倆之間,兩顆rutou依然堅挺。

    事后她說她和老公最近兩年一直在備孕,每個月只在受孕期才zuoai,其他時

    候老公都不敢碰她,怕情不自禁之后浪費子彈。而這幾天正好趕上月經結束,憋

    了好久,於是就便宜我了。我壞壞的一笑,把她更緊地摟進懷里。

    趴了很久,她起身吻了我一下,抬起屁股,將yinjing從體內抽出,然后去衛生

    間洗澡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著和她的認識和交往,回想著剛才的激情。

    浴室里的熱氣讓毛玻璃有些透明,她曼妙的身體和婀娜的身姿隱約可見。剛

    軟下去的roubang又蠢蠢欲動。我把套套摘下來,它又硬了。

    我推開衛生間的門,她下意識地雙手護住胸前,隨即用手捧了一點水潑向我,

    我沒躲,直接過去抱住她,舔著她的耳朵,她又軟在我懷里。

    我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她心領神會地蹲下去,借著淋浴的水洗了洗我的yinjing,

    然后將它含了進去。她的舌頭還是那么的靈活,沒有一點齒感。

    看著自己的yinjing像插入她的yindao一樣全根插入她的嘴巴,滿足感、征服欲,

    瞬間爆棚。

    她吞吐了一會兒,感覺到我又硬到極致,然后吐了出來。

    我用浴巾胡亂擦著我倆身上的水,把她面對面抱起來,她雙腿盤到我腰上,

    位置剛剛好,yinjing輕車熟路插進她的yindao里。

    我一邊抽插,一邊抱著她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上,用男上女下最傳統的方

    式、九淺一深的插著她。

    剛射過一次,而且又喝了酒,yinjing的敏感度下降很多,這樣插插停停、淺淺

    深深,大約半個小時才有了射精的感覺。

    她在我耳邊說:「射進來!」

    我想沒有哪個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還會理智得去戴套。我顧不上她兩年沒懷

    上孕的事實,顧不上她到底是不是安全期,更顧不上她已經在高潮抽搐的yindao,

    全速抽插,完成了在她體內第一次的射精。

    射完之后我也沒有拔出來,她摟著我的脖子,我抱著她,就這樣睡去了。

    清晨的陽光照在臉上,我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床邊還有她的溫度和香味,但

    她人已不在,衛生間也沒有聲音。

    床頭放著一張紙條,是她雋秀的字跡,猶如她的人。

    「感謝你給我的幸福,夢很美,但終須醒。期待下一次巧遇。H?!?/br>
    是啊,夢一場,終須醒。我收拾好行李,退了房,離開了這個不屬於我倆、

    卻曾經屬於我倆的城市。

    初秋的寒意,陣陣來襲。

    寫在后面的話:

    和H的交往雖不多,但還是能從這不多的交往中了解到彼此是什么性格的人。

    能給對方安全感,或許是我倆互相都看中的首選條件。都是有家室的人,玩

    不起小三和情人的游戲,只有這樣的萍水相逢最適合。安全第一,克制自己。

    我事后也曾后悔,不該射進去。但是想到H的人品和性格,應該不會是想讓

    她老公喜當爹的。

    我本身也會內疚,對不起老婆和自己的家。但「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

    空折枝」?;厝掀鸥靡稽c,彌補內心的愧疚。

    幾日后,卡薩。

    「雪姐,趙月虹和梅子這幾天都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打電話也不接?!?/br>
    「喔?你去問問那個桃子,她跟梅子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我問過了,她說不知道?!?/br>
    「嗯…那你去調查一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br>
    「是,我這就去辦?!?/br>
    ……

    那天的事情過后,桃子就答應搬到張卞泰家去住。張卞泰去年跟妻子離婚,

    帶著一個約歲左右的兒子,叫張揚。張揚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對桃子這個

    準新mama的態度很差。桃子也不好與他計較,有時候實在氣急了就跟張卞泰面前

    裝下小委屈。張卞泰自然好言安慰,也私底下勸了兒子幾句。哪知弄巧成拙,只

    要爸爸不在,張揚開口閉口就是狐貍精。幾天下來桃子對這個小孩已經有點咬牙

    切齒了,她盤算著要給這個兔崽子點教訓,看他敢不敢對自己不敬。

    這天周末,家里只有桃子和張揚二人,一個在客廳看電視,一個在臥室玩電

    腦,彼此互不干涉??戳艘粫?,桃子去洗手間的時候經過張揚的臥室,無意間聽

    到里面有微弱的喘息聲傳出,她以為聽錯了就又豎耳細聽著,還真有那種聲音。

    直覺告訴桃子這個小鬼肯定在干什么壞事,于是悄悄把門開了一點,透過門縫她

    看到張揚正全神貫注盯著屏幕,一只手握在那話兒又摸又搓的。桃子不禁偷笑:

    這么小就學會擼管,真是了不得。再看電腦屏幕里赫然是一雙穿著rou色絲襪的腳

    丫,她頓時明白原來也是個戀足的。

    為什么說也呢?因為桃子發現張卞泰是個戀足者。搬過來這些天,張卞泰經

    常偷偷看桃子的腿和腳,尤其兩人獨處時,更是抱著兩只美足又聞又親。就連睡

    覺,他也要一頭鉆進桃子的兩腿里,一邊撫摸柔嫩的大腿,一邊央求桃子夾緊。

    桃子雖有些訝異,但還是照做,每次都把他夾得臉紅脖子粗的。而這時張卞泰就

    會露出一副極為享受的表情。漸漸地桃子更加確信這個看似兇惡的黑道大佬其實

    就是個變態,倒是和他的名字很貼切。

    現在看到張揚對著絲襪腳擼管,桃子感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同時心中也

    有了計劃。她準備等張揚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用手機拍下來,然后威脅要拿給張

    卞泰看,還怕他不乖乖聽自己的話嗎?到那時她要用雙腿好好「招待」一下。

    晚上桃子去卡薩上班,她那性感撩人的舞姿依舊是吸引著諸多觀眾,他們個

    個就像頭狼似的喝彩吹口哨,恨不得沖上舞臺占占便宜揩揩油。

    這時,一個魁梧男人突然跳上去摟住桃子的蠻腰一起搖擺起來。桃子馬上認

    出是北區大佬吳品德,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推開。但下面的張卞泰看到如此一幕

    哪里還忍得了,他也沖了上去一把推開吳品德,罵道:「你TM什么意思?!」

    吳品德上下瞧了張卞泰一眼,冷笑道:「變態張,老子跟桃子互動一下關你

    屁事,難不成這卡薩是你家開的?」

    張卞泰摟著桃子的肩膀,沉聲道:「桃子是老子的女人,你TM說關不關老

    子的事?」

    「桃子會看上你這只癩蛤???你TM逼人家的吧?」吳品德說著要去拉桃子

    的胳膊,「桃子到這邊來,德哥給你做主?!?/br>
    張卞泰把桃子護在身后,眾小弟也虎視眈眈地瞪著吳品德。吳品德兩手一攤,

    囂張地說道:「想干架?老子奉陪?!顾砗蟮男〉芤捕紘蟻?。

    雙方的小弟開始互相叫罵著,眼看局勢愈發得劍拔弩張,突然一個冷冷的聲

    音傳來:「兩位大哥稍安勿躁?!?/br>
    眾人扭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冷艷美女緩緩走來。張吳二人臉色

    一變,似乎對來者有些忌憚。旗袍美女經過的地方,所有人都自覺地退開,但世

    界上總會有那種沒眼色的人。一個北區小弟可能是剛入道不久并不知這個旗袍美

    女是誰,張口就罵:「臭婊子敢多管閑事,活膩了嗎?」

    大家頓時用幸災樂禍的眼神望著他,不過本人卻覺得風光無限,嘴里仍不斷

    吐著臟字。然而下一秒這個人再也不能說話了——他的脖子已經被旗袍美女踢斷

    了??吹饺绱饲榫?,所有人均是一稟,大氣也不敢出。

    旗袍美女看著吳品德微笑道:「德哥,你的人不懂規矩,我只好替您清理門

    戶了?!?/br>
    自己的小弟當面被人干掉,吳品德自然面上無光,但嘴上卻說:「是我沒管

    好小弟還要勞煩雪姐,實在不好意思?!?/br>
    那個被稱作「雪姐」的旗袍美女環視了一下四周,說道:「二位大哥應該知

    道這里的規矩吧?出了卡薩大門隨便你們怎么打,但在這里面可得遵守這里的規

    矩?!?/br>
    「哈哈,雪姐誤會了。我跟德哥是鬧著玩的?!箯埍逄┬呛堑毓粗鴧瞧返?/br>
    的肩膀問道,「對吧?德哥?」

    「啊,對對。我跟泰哥關系好得很,怎么可能打起來呢?!?/br>
    「呵呵,那就好?!寡┙愕哪抗廪D向一直沒說話的桃子,「桃子meimei,來辦

    公室咱倆聊聊天吧?」

    「可是我還要…」

    「先讓別人替著,跟我來?!寡┙愕目跉獠蝗葜靡?,桃子雖不大愿意也只能

    硬著頭皮跟過去。

    她倆走后,卡薩的氣氛也恢復正常,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看妞的看妞。

    倒是張卞泰和吳品德兩個人都沉著臉不知在想什么。

    「進來吧?!寡┙銓⑥k公室的門打開。

    桃子剛走進去就愣住了,不是因為里面奢華的裝飾,而是看到辦公桌旁跪著

    一個人,一個戴著狗項圈的男人!

    「很驚訝嗎?」雪姐往沙發椅一坐,那個男人立即像條狗似的伏在腳下用嘴

    對著高跟鞋又舔又親的。

    「他,他這是…」桃子指著男人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個玩意叫腳奴,一種比狗還要聽話的動物,很有意思吧?」

    桃子知道有很多男人戀足,但從來沒想到會迷戀到這種程度,甘愿當個沒有

    尊嚴,跟狗同樣地位的奴隸。

    「好了,今天不是帶你來觀賞腳奴的。你是張卞泰的女人?」雪姐直接切入

    了主題。

    「嗯…」

    「你喜歡他哪一點?」

    「這個…」桃子回答不上來,因為她根本不喜歡張卞泰。

    「本來你感情方面的事我不好多問,但你是卡薩的舞女,今天這件事也是因

    你而起,所以我不得不管?!?/br>
    「嗯…」

    「本來客人跟舞女一起跳舞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你要告訴張卞泰,碰到這

    種情況要么小心處理別影響卡薩秩序,要么忍氣吞聲,要么…以后干脆就別到卡

    薩玩,知道了嗎?」

    「知道了…」

    桃子感覺到這個雪姐的氣場很強大,壓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也許是察覺到

    氣氛太壓抑了,雪姐又微笑地說道:「桃子meimei,你是卡薩的超級臺柱,我會跟

    經理說一聲,讓他多注意盡量不讓那些男人占你便宜?!?/br>
    桃子道了聲謝謝,又問:「那雪姐還有其它事嗎?」

    「沒了,你出去吧?!?/br>
    「那我走了,雪姐?!?/br>
    剛走到門口,雪姐突然問道:「你知道梅子最近去哪兒了嗎?」

    桃子心里一驚,表面上卻裝出擔憂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打她的電話沒人

    接,去她家找了也沒人?!?/br>
    雪姐耐人尋味地看了她一眼,說:「好吧,如果她聯系你了,記得告訴我。

    去上班吧?!?/br>
    從辦公室出來桃子才發現后背已經濕了一片,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絕對不簡

    單…

    下班回到家,桃子將雪姐的話轉達給張卞泰。張卞泰頓時臉色鐵青,似乎氣

    得不輕。桃子問:「泰哥,你沒事吧?」

    「呼……沒事沒事?!箯埍逄┦媪丝跉?,說道,「桃美人,要不你別去卡薩

    上班了,在東區隨便挑一個,這樣我也好保護你?!?/br>
    「可是雪姐不會同意的……畢竟我能給卡薩帶來更多生意?!固易佑行殡y

    地說道,而且今天又看到雪姐舉手投足間就殺了個人,她哪里還敢跳槽。

    張卞泰也沉默了,桃子見狀問道:「泰哥,你們為什么對卡薩那么忌憚???

    記得上次你說任何幫派都不會主動招惹卡薩?!?/br>
    張卞泰說道:「因為卡薩是G市太子黨的地盤。當初太子黨放話,誰跟卡薩

    作對就是跟太子黨作對?!?/br>
    太子黨的名號桃子也曾聽人說過,是G市一手遮天的大幫派,「這里是又不

    是G市,太子黨再厲害,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啊?!?/br>
    張卞泰說道:「知道為什么東西南北四區唯獨西區沒有被統一嗎?去年原西

    區大佬準備帶人拆了卡薩,結果幫派內所有堂主包括他自己全部被干掉了。他死

    后,西區自然就亂了。太子黨這招殺一儆百十分管用,從此果真沒人敢惹卡薩了?!?/br>
    桃子恍然大悟,又問道:「卡薩對太子黨很重要嗎?不然怎么會這么重視呢?」

    「有傳聞說是太子妃來H市上大學,太子特地為她開的這家夜店,不過誰知

    道是真是假呢?!箯埍逄┱f罷突然握住桃子的絲襪腳,「桃美人,不說這些了?!?/br>
    桃子一看他兩眼放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起在雪姐辦公室里的那個腳奴,

    心里萌發出想要嘗試的沖動,「泰哥,你跪著舔我的腳好不好?」

    本來以為會被拒絕,誰料張卞泰立即喜出望外地跪下去,臉貼在桃子的腳底

    使勁地聞著舔著,嘴里不?!柑颐廊恕沟亟兄?,那模樣跟雪姐的腳奴也差不了多

    少。

    「好香??!桃美人的腳真香!」

    「泰哥,你好賤呀~ 」桃子不禁好笑,原來女人的腳味對戀足者來說是香甜

    可口的。不過被這樣仔細舔著的確很舒服,以后下了班就讓他舔舔權當按摩放松

    了。

    「能嘗到桃美人的美足,賤點又何妨?」張卞泰忘情地舔舐著,恨不得把眼

    前的絲襪腳吞進肚子里去。

    「泰哥不僅喜歡我的腳,還喜歡被我用腿夾脖子吧?」桃子直接挑明了,反

    正是遲早要攤牌的事。

    「呵呵,被桃美人發現了啊?!?/br>
    「泰哥每次都往人家胯下鉆,想不發現都難呢?!?/br>
    「嘿嘿,老毛病了。我一直幻想著哪天被桃美人的美腿狠狠夾一次,沒想到

    真的能夠實現了?!箯埍逄┱f完在桃子腿上迷戀地撫摸著。

    「泰哥不怕被夾死嗎?」以桃子的腿力,要夾死一個人是很容易辦到的事。

    「美女腿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張卞泰毫無懼意地笑道,「桃美

    人,換上那天殺梅子的絲襪來夾我吧?!?/br>
    「穿那種絲襪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那個黃毛就是因為這樣才被夾死的?!?/br>
    桃子發現自己如果穿上蛇紋絲襪就會完全進入「蟒蛇女」狀態,雙腿仿佛有使不

    盡的力量,一旦纏住「獵物」就不可能輕易松開,可以說是相當可怕的事情。

    「放心吧,泰哥我強壯得很?!箯埍逄┡闹馗f得很是輕松,好像這幾天

    被夾得很慘的另有其人。

    「那泰哥可不要后悔喔!」桃子說罷從柜子里拿出蛇紋絲襪,將修長的美腿

    一點點包入其中,一條栩栩如生的「蟒蛇」頓時呈現在張卞泰面前。

    「好性感!」張卞泰由衷贊嘆道,雙手在上面不停撫摸,感受著既柔軟又帶

    著點肌rou的絲襪美腿。

    「泰哥,我們開始吧~ 」穿上蛇紋絲襪后,桃子已經等不及要開始「捕獵」

    了,「先讓你品嘗一下我的三角絞?!?/br>
    「好好?!箯埍逄┮彩峙d奮,背對桃子坐下,等待著她的絞殺術。

    三角絞是柔術里的一種致命技,就好比在對方脖子上加了把鎖,施力后會造

    成對方腦部供氧不足,輕則暈厥,重則死亡。桃子雖然不及教科書里那般標準,

    但也夠張卞泰喝一壺了。

    「泰哥,準備好了嗎~ 」桃子很快完成了三角絞的預備動作,張卞泰的脖子

    已經被牢牢卡在右腿的膝窩里,只要發力收緊腿彎就可以輕松扼斷他的呼吸。

    張卞泰打了個OK的手勢,桃子的左腿彎立即扣緊右腳踝向下右側發力,同

    時腰身挺起催力猛絞,張卞泰頓時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席卷而來,桃子的大腿在

    那一瞬間變得犀利堅硬,無情絞殺著他。

    二十秒,只過了二十秒,張卞泰就撐不住了,雖然桃子并沒有用全力,但窒

    息的痛苦卻是真真切切占據了他的感官。

    「泰哥,才二十秒喔!」桃子松了腿讓張卞泰吸口氣,只有一口氣,他剛呼

    吸完便開始進行第二次絞殺。

    又是二十秒過去,張卞泰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桃子「大發慈悲」又送給

    他一口空氣,然后又是殘酷的絞斷。

    這種慢慢消耗被夾者體力的方法十分有效,反復多次后,張卞泰已是頭昏眼

    花,四肢無力,現在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能干掉他。

    「泰哥,還繼續嗎?」桃子問道。

    「啊,繼,繼續……」張卞泰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呵呵,真是不怕死。桃子心中冷笑,剛才的三角絞只是熱身運動,接下來才

    是「蟒蛇女」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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