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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一章

    “莖直玉長,頭圓孔闊,簡良人這身子,倒是個適合承珠的?!?/br>
    渾身不著寸縷,還要被人指點身下器物,簡順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卻一句不敢多言。能入宮當個良人,已經是簡家殊榮,出門前爹爹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好生侍君,早日生個龍種,助母親大人在朝中更進一步。如今好不容易要承恩了,總管前來查驗,他可不能因羞怯壞了大事。

    那總管顯然也不在乎這良家子的羞臊,瞧過前面侍君的物事后,就讓他伏在矮榻上,著人用細絹仔細查驗穢處,還問道:“簡良人凈身之后可吃過東西?”

    簡順此刻哪里說得出話,身下羞處被人里里外外查驗,讓他從頭紅到了腳,勉勉強強才壓住喉中聲響。貼身小廝春柳趕緊道:“小郎自午后就不曾進食,只喝了些蜜水?!?/br>
    侍奉君上需得內外潔凈,不染污物,誰敢輕慢?脘腸凈身后,還得涂些脂膏,通體幽香才行,供君上把玩。

    然而聽到這話,那總管反倒橫眉一撇:“這是宮中,沒有誰家小郎,只有諸等侍人,以后別說錯話了?!?/br>
    春柳唬得了一跳,連連躬身稱是,就連簡順也輕聲自責,直道是自家管教不嚴。這可是大內總管啊,哪怕年老色彌,也是打小陪著君上一同長起來的,說不好還是君上初試云雨的玩伴,誰敢在他面前放肆?

    總管見多了這般謹小慎微的侍人,倒也不以為忤,讓他起身披了紗衣,就命人端來了湯藥:“簡良人是初次侍君,還請喝了避風湯,驅寒暖身?!?/br>
    看著那端上來的小小玉碗,簡順低垂了鳳目,端起湯碗一飲而盡。藥湯苦辣,說是驅寒暖身,實則是為了避胎。想要懷上龍胎,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沒有足夠的分位,就只能悉心侍君,好生求個恩寵。若非當今皇后十數年只生了兩子,未得一女,母親大人也不會心心念的把他送入宮中。

    一想到今后,那碗湯也不是那么難忍了。放下了玉碗,另一個金盤就送到了面前,里面紅彤彤圓滾滾一粒,不是紅丸又是什么?

    “紅丸乃助興之用,現在便服了吧。等有了玉牌,宮中會按季發藥,你自己酌情服用即可?!蹦强偣懿幌滩坏姆愿赖?。

    君上還不知何時會來,現在服藥,總歸是要煎熬上一段時間的。然而一個處子,哪里懂得如何催發,如何侍君?只能生受著了。

    簡順乖覺的吞了那紅丸,又細細嚼了丁香,撲了香粉,這才被送上羊車,往長興宮而去。此乃帝王寢宮,只要沒封貴人,沒有自己的宮室,侍人都要乘車前來奉君。這幾日入宮后,簡順一直待在小院內,哪里見過這樣巍峨的殿宇,加之身上衣物單薄,被秋風一吹,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

    他可不能露怯,不能在君前失儀,用力壓住心中惶恐,簡順被宮人攙下羊車,緩步進了寢殿偏側。

    剛一進屋,簡順臉上轟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只見前方帷幔中,一架春床若隱若現。這是敦倫時才會用的寢具,形如兩面翹起的小船,一面可坐,名為如意凳,一面可躺,名為承恩椅,最是方便。他自幼家教嚴苛,知書守理,也是臨入宮前,爹爹才拿了圖冊,好好教他要如何承恩??墒羌埳袭嫵鰜淼?,哪有實物瞧著的味道?

    簡順的腿一時都邁不開了,腹內潮熱如水,連身前物事都翹了起來。這一半是紅丸功效,另一半卻實實在在是欲念催發。察覺到這個,簡順臉上更是嫣紅一片,連脂粉蓋不住了。

    身邊攙扶的宮人察覺了這個,輕笑道:“簡良人不必著慌,陛下寬仁,你只管好生伺候就行?!?/br>
    他如何不慌?然而簡順抿了抿唇,還是強撐著繼續向前,直到坐到了春床的錦墊上。

    把人安頓好了,那宮人微微欠身:“還請簡良人稍待?!?/br>
    “多謝這位哥哥?!焙嗧樳B忙回禮。那宮人瞧著并不怎么俊美,身材也是庸常,但是在君上身邊侍候,想必也不是凡俗人物,他初入深宮,可是誰也不敢得罪的。

    那宮人笑了笑,不再多言,輕巧的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簡順越發的緊張起來。此刻紅丸藥效已經徹底激發,讓他身前侍候的東西愈發羞人,他是自幼就練鎖精的,入宮之前也試著用過些yin具,以免輕易泄身??墒窃捠侨绱?,他依舊是個處子啊,還是進了深宮,要承天恩的。若是君上遲遲不至,他無法持久,被藥催的受不住了,會不會被人當作是個不經事的,被君上厭惡?

    心中又是惶恐,又是焦急,他一雙手不由疊在了下腹,微微用力,想要按住體內情潮,眼睛也不敢在亂看,就那么低垂雙目,眼觀鼻鼻觀心。

    他不能慌,不能出汗花了修容,不能失了分寸。好在并沒有等太久,殿外就傳來了聲響:“圣君駕臨——”

    那長長的呼喝穿破了夜幕,也穿透了帷帳,簡順驚得一顫,連忙跪倒在地,伏低了身形,待聽到了腳步聲,連頭都不敢抬,只道:“仆,簡順,恭迎圣駕?!?/br>
    “簡少卿的幺兒嗎?抬起頭來?!?/br>
    身前傳來一個女聲,聽著就透著股威儀。簡順只覺抖的更厲害了,顫巍巍抬起頭來。

    她似乎是剛從正殿歸來,一身輕便衣裙,色澤紅紫,襯得那張臉猶如冠玉,目中更是若有神光,而那雙眼正仔細的打量著自己,含著些許興味。年方四十,御極已有二十二載,這本就是女人最好的時光,何況是執仗天下的圣君。

    簡順顫的幾乎要受不住了,有些狼狽的想要偏頭。然而一只手趕在了前面,抓住了他的下頷,逼他抬起頭來。那手的是屬于女人的,指甲留長了少許,還染了蔻丹,跟尋常男子那剪的短而光潤的指甲截然不同。

    拇指在那略略發抖的豐唇上按了一按,女帝輕笑了出來:“倒是清秀?!?/br>
    簡順知道自己胸不夠大,腰不夠細,容貌也比不過那些艷名遠播的佳公子,可他從未想過,君上也會夸贊自己。

    心跳如鼓,下身的物事也不由自主顫了起來,他眼尾紅成了一片,更勝掃出來的眼角斜紅。

    掐在頷下的手松開了,女帝淡淡吩咐道:“更衣吧?!?/br>
    侍候在側的宮人立刻上前,為兩人解衣。簡順本就沒穿什么,那層輕紗一褪,更是赤條條露出了渾身皮rou。本就久居內院,整日不見天光,又細細涂了脂粉,他白的就像是瓊堆玉砌,唯有胯間事物長直,紅艷艷翹在半空,更顯嬌態。

    女帝也以褪去外衣,只著一條褻裙,隨意坐在了左側的如意凳上,上下打量了新人一番,她笑著問道:“可學過如何侍奉?”

    “學,學過?!比绾稳偲拗?,向來是夫德的精要,他出身名門,如何能不能好好研習?

    “上前來吧?!?/br>
    隨著那吩咐,女帝斜靠在了如意凳上,簡順喉結滾了幾滾,膝行著慢慢湊了上去。

    侍奉妻主,需輕,需柔,用指尖撫,用唇舌吮。簡順都學過的,院里有先生指點,還看過圖冊,聽過講述。然而真到臨頭,還是讓他渾身發顫,舉止失措。

    女人的身體,并不像男子那般日日打理,是有淡淡絨毛的,掌心拂過都能生出酥麻,舌尖碰上,更是像被吸住了,一直癢到心底。

    初經人事,又是面對至尊,簡順渾身顫個不停,也生不出什么花俏,只是按部就班的跪在那兒,只敢碰面前的雙腿,一點點的吮吻,一寸寸的揉捏,連那翹起的物事都不敢蹭上去。

    如此笨拙,又怎能討人歡心?不過女帝眼中含笑,并未介懷,大大方方分開了雙腿,置在如意凳兩側。

    簡順一時都被驚住了,忘了動作。這事是如此容易的嗎?他怎么聽爹爹說過,伺候的不好,一宿都未必能讓妻主分腿呢?

    然而看到那處黑濃毛發,他的臉一下就漲得通紅,踉蹌的膝行兩步,把自己置于腿間。離得近了,越發看得清楚,那里的發色越黑,越是證明女人元氣足滿,更易讓男子生出女胎。如今宮中,可還沒生出元嗣呢。

    不再猶豫,他附身埋下了頭。

    舌尖靈活與否,可關乎內宅立身根本的,還有不少公子會比拼結繩,長長一根棉線,看誰用舌結的最快最好。簡氏乃是朝中清流,自然不會做這些有辱門風的勾當,但簡順私下也是練過的,結個櫻桃梗不再話下。

    如今他使出了渾身解數,只盼能讓君上滿意,卻不知在女帝眼中,倒像是一只舔奶的貓崽仔,抖個不停,不得章法。不過取用新人,不就是為了這份青澀嗎?女帝笑了一聲,伸出了足尖,去逗弄那好容易挨了上來的物事。

    只是輕輕一撥,簡順渾身就僵住了,喉中忍不住發出輕喘。不由自主的,他往下看去,就見那同樣染著蔻丹的御足輕晃,攪得他身下奉君的東西也一顫一顫,似是活物。如此場景,哪是簡順這樣的深院子見過的,熱意自尾椎而生,燒的他渾身都紅了起來。

    “別分心?!币恢皇植迦肓税l根,順著鬢邊摸到了耳垂,就著小小金環一扯。

    簡順這才回過神,惶急抬頭:“陛下……”

    那紅艷的指尖探入口中,壓住了軟舌:“用你的口舌做些正事吧?!?/br>
    望來的目光帶著幾分戲謔,也多多少少生出了欲念,簡順臉耳垂都紅了,不再爭辯,又乖乖俯首下去。

    按在頭頂的那只手,再也未曾松開,時不時撫弄發頂,摸索耳根,甚至湊過去跟他的唇舌嬉戲。下面的足尖也不肯停,甚至有幾次把那根物事壓在足下,輕輕碾磨。

    簡順哪里受過這個,喉中的喘息聲一直都未停過,玩得狠了,甚至都帶上了鼻音。他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否對路,只拼力的去取悅著面前的女人,想要多聽一聲夸贊,多看一眼笑顏。

    不知過了多久,女帝輕嘆了一聲:“行了,去椅上躺著?!?/br>
    抬起濕漉漉的下巴,簡順那雙鳳目中露出了些茫然,很快,他驟然醒過神,有些狼狽的“嗯”了一聲,手腳并用,爬上了不遠處的承恩椅。

    那椅子樣式跟尋常的躺椅仿佛,只是上窄下寬,若是平躺,僅能安置一人。簡順仰面躺在了椅上,兩腳伸進了椅子下方的箱籠,發力踩穩,兩手則下探,死死抓住了椅背后面的把手。

    好容易弄妥,簡順才發現這姿態有多不堪。渾身光裸,手腳都被自縛,唯有那根長直的玩意挺立,任君采擷。那股羞意再次涌上,兼之微懼怕,讓簡順又抖了起來。

    女帝施施然起身,走到了簡順身前,手指在那玉柱上一拂,輕笑搖頭:“干了些?!?/br>
    侍奉妻主,得情動出漿,器物盡濕才行,這又豈是處子能有的本事?簡順臉都白了一瞬,剛想稱罪,就見女帝從宮人手里接過了一個玉瓶,直接把瓶中物倒在了他身上。

    頃刻間,胯下一片潤澤,有梅花的清香飄出,那根玉柱也變得濕淋淋的,愈發瑩潤。

    女帝也不給簡順反應的時間,直接上椅,跨坐在了對方腰間。

    簡順嗚咽了出來,他聽爹爹說過,第一次總歸是有些痛的,女人不似男子,內里柔韌,能絞的人魂飛魄散。想要承恩,就得咬牙忍住,切不可啼哭抗拒,壞了妻主雅興。

    而現在,他就痛,又痛又漲,像是把自家最脆弱的地方,送進了女人最剛強的去處??墒呛嗧槢]敢哭,連眉頭都沒敢皺那么一下,只是暗暗抓緊了把手。

    他自以為掩飾的好,哪想到那副淚盈于睫的模樣,早就把底露了個干凈。女帝笑了,不緊不慢的動了起來。

    剛才猛地一弄,是夠難忍的,可是隨著身上人的抽動,一股酥麻順著脊背爬上,簡順只覺腰都軟了,渾身上下只有一處硬的厲害,還被人納入了身中??赡侨藙拥奶?,太過隨性,像是點燃了火把,卻不肯予他,只是忽遠忽近的撩撥著,讓他被體內的熾火吞了身心。

    漸漸的,簡順再也無法自控,低低的呻吟了出來,開始扭動腰肢,迎合著對方的寵幸。他畢竟是個男子,是生來就有yin心的下賤東西,面對如此英武圣主,又豈能不心馳神往,情難自已?

    這畢現的情態,讓女帝笑了出來,伸手撐在了對方胸前,把他吞的更深。畢竟方才成年,還是文臣家里養出來的,那青年身段有些單薄,連肌理都淺淺的,十分用力時方能顯出一二。但他的模樣的確不差,看起來頗有男人味兒,也有深院子的羞怯,偏偏鳳目含情,豐唇皓齒,十分的勾人。

    也不知睡熟了之后,又會露出何等形態。

    想到此處,女帝笑著俯下了身,在那被咬得嫣紅的下唇上印了個吻。

    這舉動著實出乎了簡順的預料,連之前羞怯閉緊的雙目都驟然睜開了。君上吻了他?他得君上的歡心了?

    心中鼓漲,像是揣進了只鹿,四蹄一躍就沖出了腔子,下一刻,簡順只覺腦中猛地空茫一片,渾身抽搐,竟然就這么xiele身。

    覺出了那動靜,女帝訝然的挑了挑眉,笑了出來:“倒是青澀可人?!?/br>
    簡順也是到此時,才覺出自己做了什么,一直含著的淚頓時淌出,急急道:“君上,仆,仆不是有意掃興……”

    他堅持的時間太短了,就算是處子,也不該如此短的。這要取悅君上,如何順利承珠?連精關都鎖不住,他又要如何在后宮立足?

    然而女帝笑著站起了身:“你一個處子,情難自控也是尋常,先歇著吧?!?/br>
    說罷,她扭頭對身邊宮人道:“招孫美人入侍?!?/br>
    君上要再招人了,而且還是個美人!簡順只覺呼吸都艱澀了起來,宮內有分位的侍人分良人、安人、美人、貴人四等,其中良人為初進的分位,貴人則需得產女方能加封。而美人和安人,就是受不受寵的區別所在了。

    招個美人前來,不正是嫌自己伺候的不夠盡興嗎?這可是他的初夜,為何要跟旁人分寵?然而心底再怎么委屈,簡順也不敢露在面上,甚至連落淚都要忍住才行。一家之主夜御數人都是尋常,何況一國之君?君上雖說勤政賢明,從不耽溺情愛,可也不會委屈了自己啊。

    也不顧剛泄身后的脫力,簡順掙扎著爬了起來,扭了好幾下,才從箱籠里抽出了腿,踉踉蹌蹌下了承歡椅,跪在了錦墊上。

    他剛擺好姿態,殿外就傳來了通秉:“孫美人到——”

    女帝已經坐回了如意凳上,撇了一眼跪在腳邊,偷偷抹淚的小良人,笑道:“宣?!?/br>
    腳步聲伴著一陣清脆鈴音,一同進了寢殿,簡順忍不住抬頭,看向了來人。

    那是俊朗硬挺的青年,容貌尚且是其次,一身皮rou是當真讓人眼熱。肩寬腿直,胸大而豐,腰卻收的極窄,細的仿若一手就能掌握。他身上還掛著不少金鈴,有耳尖垂墜的,有胸前懸掛的,有腰間纏繞的,甚至連那輕紗掩著,顫巍巍晃著的物事頂端,都有金光閃閃,似是嵌了什么。

    如此yin態,比外面的舞男還不堪,怎么會是宮中美人?簡順一張臉都漲得通紅,只覺得憤懣不安,那孫美人卻看都沒看他,徑自走到了女帝身邊,在如意凳前跪了下來:“大家喚奴,奴喜不自勝,來得急切,都未吃紅丸呢?!?/br>
    說著,他環住了女帝膝頭,用那挺的不能再挺的東西,輕輕磨蹭了起來。

    這等熱切的求寵,吃不吃助興的藥又如何呢?女帝龍顏大悅,直接扯住對方胸前的金鏈,在他唇邊印了一吻:“來了就好,朕正要用你?!?/br>
    這話里的意思可太分明了,孫美人立刻抽出了塌下的矮凳,跪在了上面,把那躍躍欲試的東西送上前來:“奴今日還加了圓簪,大家可要憐惜一二?!?/br>
    所謂“圓簪”,乃是閨中之物,頭圓尾鈍,可以直接插在孔中,直至末柄。一旦插了此物,是肯定沒法“承珠”了,但是女人能得更多歡愉,向來是爭寵用的yin器。

    女帝眼中笑意更是分明,伸手在那飽滿的蕈頭上一摸,入手濕滑,連簪頭都暖的熱了,好不喜人。她便頷首:“伺候的好了,賞你個痛快?!?/br>
    說著,她牽著那物,直接送入了體內。一者跪,一者坐,這一入可不就嚴絲合縫?孫美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神態迷蒙的喃喃道:“大家好厲害,奴都快受不住了?!?/br>
    說著,他輕輕擺起了腰,又哪里有受不住的意思?

    女帝卻也不急,未曾把腿環在那細腰上,只是把玩著對方身上金鈴,時不時就要扯上一扯,孫美人喘的更甚,也把胸膛壓的更低,任對方吸吮胸口,玩弄尖尖小乳。

    一時間,床笫yin聲大起,金鈴響的歡快,更是讓人想要掩耳。簡順又羞又惱,已經伏在了地上,可胯間的東西,卻不知何時立了起來,渴的讓人心癢。

    似乎是察覺了這邊的情態,只聽女帝笑著輕嘆:“順兒也上前伺候吧?!?/br>
    喜色一閃,羞色又來,簡順滿面赤紅,如酒醉一般爬到了如意凳側邊,那里有個矮榻,正是用來第三人伺候的,跪在上面,簡順卻不敢動了,只因有個物事一出一入,比自己的家伙還大,礙眼的很,萬一碰到了豈不晦氣?

    那只涂著蔻丹的手伸了過來,捏住了他的后頸,輕輕一壓,簡順的腰就折了。他彎下了身,用手撐住了凳邊,伸出小舌,輕輕的舔弄了起來。

    比起之前,這次他舔的有章法多了,像是把所有學過的東西都記了起來,只盼能更多的取悅君王,承得圣恩??墒悄浅鋈氲臇|西卻一刻不停,別說躲了,一個不小心,就要扯住舌尖,生出痛來。

    也是直到此時,簡順才發現那近在咫尺的物事上,大大小小有數個渾圓凸起,開始他還沒想明白這是什么,后來才幡然醒悟,這恐怕就是“入珠”了。把珍珠嵌在皮下,讓那物更為雄壯,討妻主歡心。

    這可是會損傷根本的玩意,一旦色彌,要如何自處?他為了爭寵,竟然如此拼命嗎?又是驚惶,又是妒恨,簡順忍不住抬眼,看向那物的主人。

    金鏈穿過乳首,被扯得緊繃,那男子臉上露出又是痛苦,又是暢快的神色,yin聲更是從未斷過。似乎察覺了那道視線,他突然用力的一挺腰,嗔道:“家家饒了奴吧,奴快受不住了?!?/br>
    這一下太猛,扯動了簡順還未來得及收回的舌尖,痛得他輕嘶了一聲。更讓人恨的,是那聲“家家”。圣君乃一國之主,可稱“大家”,但“家家”向來是稱呼婆母的,這亂了倫常的叫法,也沒人責罰嗎?

    然而下一刻,他察覺什么,惶恐抬頭:“陛下,仆不是……”

    他竟然呼痛了,在君上面前呼痛,都可算失儀了。背后汗出,簡順險些滾下矮榻,俯首求饒。

    那只手按住了他的腰,輕輕的撫了撫:“他是個善妒的促狹性子,你不必怕,轉過身去?!?/br>
    看著他的那雙眼,是含著笑的,也含著欲念,簡順的臉一下又紅了,乖覺的在矮榻上轉了半圈,跪伏下來。腰肢下塌,雪白的豐臀無遮無攔的展露出來。

    若說他渾身上下有什么長處,恐怕也就是這好生養出的白臀了,不肥不瘦,觸之彈手,可是連爹爹都贊過的呢。如今君上取用,自然也讓簡順心頭生出歡喜。

    果不其然,那只涼涼的手捏在了臀上,揉了一揉,就傳來了輕笑:“果真跟個貓崽仔也似,取條貓尾吧?!?/br>
    簡順的臉更紅了,恨不能埋在錦堆之中。男子后面污穢處,其實也藏有玄機的,若是以外物觸碰,也能助興。他已經好好凈過身,君上果真不嫌。

    何止是不嫌棄,女帝接過宮人遞來的貓尾,輕輕在指尖繞了一繞,就把尾端的尖頭抵在了那嫣紅xue口前。內里早就潤過,沒費什么功夫,尖端就插了進去,隨后是粗大的中端,直到尾端再次收緊,整個被吞入腹中。

    一截漂亮的黑色貓尾,就這么掛在了那雪臀之上,艷而妖,讓人欣喜。女帝伸手扯住了貓尾,輕輕一拉,那青年就發出了嚶嚀,再也跪不住,歪在了榻上。

    “當真是可人兒?!迸坌α?,拎起貓尾,往那rou紅的柱上掃去。那處何其敏感,只是蹭了一下,就彈跳起來,端口留出潺潺清液。簡順嗚咽著伸出了手,似是想攔,卻又不敢,一雙鳳目含淚,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女帝大笑,繼而輕喘一聲,把那貓尾交到了孫美人手中:“巧兒來用這個?!?/br>
    孫美人早就滿腹妒意,哪會罷手,扯著那貓尾就往交合處掃去,還邊細聲細語的說道:“奴房中那狐尾,家家也許久不用了,這就偏了新歡……”

    他在那邊嘟囔,簡順卻苦不堪言,因為那塞子入的太深,根本不是能輕易滑脫的東西,如今被人扯了去,就像是扯到了另一要害,讓他不得不側過身,往兩人身邊靠去。偏偏孫美人手上還沒個輕重,一出一入,一松一緊,簡直讓他想叫出聲來。

    “可憐見的?!蹦侵皇钟稚炝诉^來,握住了簡順身前的物事,這次可不是輕觸了,而是像把玩一般,自上而下,不斷的揉捏。剛經了人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又遇上前后不停的壓榨,簡順再也無法自控,嗚咽著哭了出來。

    這番情態,自是無比勾人,女帝的鼻息也重了,終于伸出腿,環在了孫美人腰上,輕輕吩咐道:“快著些?!?/br>
    知道到了要緊處,孫美人也不再爭風吃醋,運起腰力,用心侍奉。那入rou的拍打一聲急過一聲,就如捏在玉柱上的手一般,也漸漸加了力道,似要榨出什么。簡順根本就受不住這個,幾乎是須臾就松了精關,潺潺的溢了出來,約莫是刺激大了,他渾身抖個不停,連涎水都無法自控,癱做一團。

    長長貓尾被扔在一邊,女帝攬住了孫美人的肩頭,微微挺身,讓那物換了個角度,這才是最易懷胎,也是女人最爽快的姿勢,孫美人只覺身上汗出如涌,卻動的更快更猛,似要把侍奉的玩意擠入君上體內。

    越是靠近卵腔,就越容易承珠,接住卵元。哪怕現在他插著圓簪,也本能的想要去承接恩澤。

    只是幾下,女帝喉中傳來一聲深濃喘息,下腹一陣痙攣,躺回了凳上。

    這股絞力,讓孫美人臂上的青筋都顯了出來,然而此刻還不能動的,得等潮過后,才能抽出。

    又過了片刻,女帝終于慵懶的笑了出來:“可憋的緊了?”

    孫美人喉中也有了哭腔:“大家應過的……”

    “出來吧?!迸坌χ阉崎_了些,那濕淋淋,直挺挺的物事也滑落了出來,牽著幾縷銀絲,越發漲的赤紅。

    女帝伸手在端頭的金簪上彈了一彈,還未等孫美人嬌嗔,就一下拔出了圓簪。沒了堵路的東西,孫美人發出了一聲如金如玉的磬音,那物一彈,一股清液濺出了老遠,沒入了錦墊之中。

    而這一幕,正正落在了剛剛回神的簡順眼中。他那雙鳳目睜得大極了,泄身怎可泄成這樣?不都該潺潺如流,不激不越嗎?若是人人都這樣泄身,還如何保住卵元入體?他未免也太過yin蕩,怎能位列“美人”之位?

    然而此刻,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孫美人也似脫了力一般,跌坐在了榻邊,女帝輕輕招了招手,旁邊宮人立刻端來清水布巾,為她擦身。

    女帝依舊懶懶的,對一時起不了身的兩人道:“朕先去安寢了,你二人也早些回去,好生將養?!?/br>
    說罷,幾個宮人輕輕扳動春床上的機括,把整個如意凳抬了起來,往一旁的寢宮去了。

    沒了要傾心討好的圣君,那孫美人不見了方才疲態,只是又喘了幾聲,就扶著床站了起來,還微微揚起下巴:“今日倒是要多謝簡良人了?!?/br>
    面對著不知是挑釁多些,還是戲謔多些的話,簡順也不想剛進宮就與人交惡,只低低道:“也多謝孫美人,幫著小弟承寵?!?/br>
    這話一出,孫美人就知道這小子服了軟,輕哼一聲,接過宮人遞來的紗衣,披上就走。簡順卻依舊起不得身,連泄兩次,讓他的腰都軟了,如何發力?

    好在宮人們都經驗老道,自有人攙著他,把人送上了羊車?;杌璩脸粮C在車上,簡順都不知什么時候回到了自家住處,也是春柳一聲驚呼,才把他喚醒。

    “良人,你,你可是還好?”

    “無事……”簡順話說到一半,才突然發現對面人目光落處,只見那條黑色貓尾還垂在他腿間,輕輕搖晃,似乎真的長出了這么一條尾巴。

    簡順臉一下就紅了,伸手去扯。春柳知道輕重,趕忙攔?。骸傲既瞬豢?!這東西只能輕輕排出,扯得急了會傷身的?!?/br>
    聽到這話,簡順才住了手,反手遮住了自己的面孔:“我,我可是太過yin蕩……”

    春柳瞪大了雙眼:“良人糊涂了,咱們來后宮,可不是學禮守德的,自然要以君上的喜好為先?!?/br>
    君上的喜好,一聽這話,簡順就想起了孫美人,只覺又羞又惱,又是滿心惶恐。他一個深院子,如何學的來那番yin行?

    春柳也是跟了簡順多年,哪會不知他的心思,立刻道:“良人這是初入宮闈,有些不明白的事情,不妨以后在細細思量。陛下肯定還是愛重你的,否則怎會賜下這等閨中物?”

    簡順愣了愣,伸手拉過那根貓尾,別說,這還真是讓他帶走了的,不是御賜又是什么?

    那股羞意之后,生出了些許自得,簡順低聲道:“先洗漱一番,把它取出來吧?!?/br>
    “對對,咱們可得好好收著,萬一君上又要取用呢?”

    主奴二人都變了心思,也不急著談其他了,先去了浴房,很是廢了一番功夫,才把那貓尾完完整整取了出來。

    又出了一身的汗,簡順癱在榻上,簡直都不想動了,外面卻突然傳來一個年邁男子的聲音:“簡良人可睡下了?”

    “還未,這就來!”春柳趕緊高聲答道,又匆匆低聲說了句,“是胥總管?!?/br>
    這可是不能輕慢的人物,簡順趕緊坐了起來,尋了衣衫披上。春柳則快步走到門邊,開了房門。

    只見那中年男子弓著身,笑容滿面道:“恭喜簡良人承恩,陛下吩咐,讓奴送來金籠,給良人貼身用?!?/br>
    簡順睜大了雙眼,他竟然得了金籠?這才是第一次承恩啊,陛下竟然肯賞他金籠?

    宮中除了圣君,幾無其他女人,尋常是用不到金籠這樣的東西,唯有深受圣恩的,才能身帶金籠,以示貞潔。陛下還是滿意他今天所為的,也有繼續取用的意思。想明白這點后簡順喜不自勝,立刻讓春柳把他攙了起來。

    戴這種東西,自然是要解衣的,簡順都忘了羞怯,直接褪去衣物,一絲不掛的站在人前。見狀,總管對身邊人點了點頭,有個小宮人端著一物走上前來,屈膝在簡順面前跪下,春柳也不敢怠慢,幫著那小宮人,一起把金籠穿戴了起來。

    等到調好鎖扣,簡順再次低頭時,那個小巧的金籠,已經鎖在了他身下。如若陛下不賜鑰匙,這籠勿論誰來了都無法打開。無法承珠,就不會亂了天家血脈,那些污糟的內宮隱私,自然就不會沾身了。

    這可是陛下欽賜的貞潔,饒是簡順這樣的溫潤性子,也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他能在宮中立足了,只要圣寵尚在,就無人能動他分毫!

    下一刻,更強烈的渴求用上心頭,簡順暗暗捏緊了拳,他得想盡辦法,盡快生一個皇嗣才行。不是小哥兒,是一位真正可繼承大統的皇女。他得為自己,為簡氏謀一條出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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