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海(3)
晚上祁清墨洗過澡,照例光著身子趴在床上,屁股被下腹的兩個枕頭墊的高高的,一副乖順等打的模樣。 祁慕川剛從浴室出來就見到這樣的場景,不得不說,祁清墨不僅皮膚白,身材也好,兩條玉潤修長的腿微張,中間那處若隱若現,簡直勾人犯罪。 他眸色暗了暗,走到祁清墨身邊:“如果我沒記錯,你明天休息?” “是,后天也沒課?!?/br> “那今晚打重點?”祁慕川低頭,半是商量的語氣問。 祁清墨被主人的話勾得意動,略感羞恥地將臉埋進床單,低聲道:“請主人狠狠責打?!?/br> “放心吧,輕不了?!闭f著,拿來消過毒的帶孔紫檀木板子,拍了拍祁清墨右半邊臀上白皙的嫩rou:“把這邊抽腫,嗯?” “好?!逼钋迥鶡t,將胳膊放到前面,臉埋進手臂里小聲應了。 見對方害羞,祁慕川覺得有趣,故意逗他:“今天打得重,屁股也得消消毒?!闭f完,伸手捏了幾下祁清墨右邊臀rou,拿起床頭柜上準備好的酒精棉球輕輕擦拭。 被冰涼的觸感一激,祁清墨不由得一抖。 待臀rou被仔仔細細地擦過一遍,祁慕川拿起板子輕點,示意對方做好準備,隨即揚手十分力地甩下。 紫檀木板大概30厘米長,比手掌略寬,厚度有一指多,一板子下去就照顧了大半個屁股,板痕清晰可見地浮了起來。 “唔!”祁慕川從沒打過他這么狠,這一下重擊讓他沒來得及反應,直接悶哼出聲。 啪! 還沒等他緩過來,厚重的板子再次砸了下來,依舊是十分力,落在第一道痕稍下的位置,由于板子太寬,祁清墨屁股又小了些,兩道板子印不可避免的重疊,已經隱隱有了瘀痕。 “嗯……”有了第一下的經驗,祁清墨這次將大部分聲音壓在嗓子里。 祁慕川見到瘀痕也沒收力,直接對準那道交疊的印子抽了上去。隨著沉悶的著rou聲,祁清墨猛地一顫,只覺這一板仿佛砸進了rou里,連呻吟聲也被砸得變了調。 瘀痕更深了,腫起了高高的棱子,祁慕川停下來,大手覆上微微腫起的臀瓣,摸到了硬塊,輕輕揉捏:“疼得狠了?”說著溫柔地探上對方額間,替人抹了一頭汗。 “……嗯,謝謝主人,您繼續打吧,我愿意挨的?!逼钋迥珎冗^頭去看祁慕川,目光里盡是馴順。 祁慕川低頭在對方眼角印下一吻,也沒抬頭,笑著在人耳邊道:“那待會還有更疼的,清墨可不能求饒?!?/br> “嗯?!逼钋迥p聲應著,身體里的癢意也被疼痛和主人的一個吻漸漸激了出來。 啪! 硬木板子重重砸上右側臀峰那道高腫的棱子,傷重的地方發紅起了血痧,邊緣處隱隱可見瘀出的深紅印子。 “嗯啊……” 祁清墨被這一下重板打得反射性地仰起頭,眼角也染上了淡淡的紅。 下一板接踵而至,狠心地依舊落在同一處,板子抬起的時候,臀峰處留下了一道瘀紅腫起的寬印。 “嗯……”祁清墨呻吟聲已經帶顫,雙手指節被自己捏得泛白,但身體仍保持最初的姿勢,絲毫不躲。 “還有五下,先休息一會?!?/br> 祁慕川放下板子,給人揉了會傷處,又用酒精棉球將臀瓣來來回回擦拭幾遍。 傷處沒破皮,沾了酒精雖不似破皮那般刺激,但也有絲絲縷縷的刺痛,像細針在皮表處反復扎,又麻又癢,弄得祁清墨直想扭身子,虧得多年訓練養成的受罰不動的習慣,才勉強穩了姿勢。 “要不要試試濕著打?”祁慕川再度拿起板子,點了點紅腫的臀rou。 屁股沾了水挨打聲音更清脆,痛感倒是不會增加多少,只是太過羞恥,祁清墨自小臉皮就薄,聽到主人這么說當即臉就紅了,張了張嘴,半天沒應聲。 祁慕川知道祁清墨怕羞,卻不打算放過他。他伸手捏住祁清墨下巴,讓人面向自己,明知故問:“主人問話怎么不答?” “我……對不起,主人?!逼钋迥樕闲呒t一片,不禁低垂下眼。 祁慕川不滿意這個回答,但看人實在害羞,忍不住在對方薄唇上輕啄了一下:“只是對不起可不行,自己說說,該不該罰?” “唔,該,該罰?!逼钋迥坪趿魬衮唑腰c水的一吻,微微仰起頭,眼睛濕漉漉的。 “好好說,想讓我怎么罰?!逼钅酱ò牒宓?。 “嗯……主人狠狠賞巴掌?!?/br> “我們清墨臉皮這么薄,主人可不舍得狠打?!逼钅酱ù蛉に?,話里話外說他怕羞。 聽出祁慕川話里意思的祁清墨臉上更燒了。 祁慕川繼續哄他:“清墨如果自己把臉湊過來,乖乖把眼睛睜好等著挨罰,主人就輕點打,好不好?” “好……”說著,真的乖乖將左臉轉到祁慕川趁手的位置,抬眼看向自己的主人。 祁慕川被這一眼勾得不輕,小腹一股火向下竄,只抬手輕輕扇了一下就給人揉了起來。 “剩下五板子還挨不挨了?”祁慕川柔聲問。 祁清墨被這一下不痛不癢的耳光弄得身上燒,心里也燒,他感覺自己徹底壞掉了,原來他明明是最怕疼的,現在屁股被打腫成這樣,主人一問要不要打,他竟還覺得心里隱隱期待,有種隱秘的興奮感。 “挨……” 低低的聲音傳入祁慕川耳中,他重新拿起板子,知道祁清墨再不好意思了,也不多問,直接重重地抽上帶傷的那瓣臀rou。 啪!啪! 兩下連打,始終追著臀峰傷得最重那塊rou狠敲,臀rou先是被抽得泛白,既而緩緩暈開大片深紅的血痧。 “嗯!啊…” 休息之后再打明顯比之前更疼了,尤其是已經高腫的地方再遭捶楚就更加難熬,祁清墨疼得連呼吸都重了,第二下的時候直接沒忍住痛呼出聲,聲音并不大,反倒低低的惹人心疼。 盡管痛成這樣,他身體還是沒有移動半分。 祁清墨感到有溫熱的手掌輕撫他的傷處,舒服得不自覺動了動腿,不多時,手掌移開了,隨即右半邊屁股上被來來回回噴了什么,一陣清涼之后,微微刺辣的灼燒感一浪一浪地傳來,他意識到是主人給他涂了酒精噴劑。 祁慕川換了塊同樣厚度但更寬更長的帶孔紅木板子,點了點被酒精沾濕的臀rou,帶出濕答答的聲音。 “剛才寶貝叫出聲了,主人可要好好罰你?!?/br> 話雖是玩笑話,可落下的板子卻一點不含糊,紅木板子又寬又沉,砸在微濕的臀rou上聲音更清脆了,兩記重板過去,祁清墨右半邊屁股整個都紅腫了起來,最嚴重的臀峰處血痕暈得更開了,有一部分甚至慢慢轉了紫。 “唔!”祁清墨下意識地雙手揪緊床單,側過臉咬住袖子,將呻吟聲悶在唇齒間。 最后一下,祁慕川也不多說,徑自坐到祁清墨身側,一手摟住對方的腰,感受到人細微的顫抖,本來準備狠狠抽下的板子,收了兩分力豎向貫穿了前九板留下的痕跡,前端由于太長,直蓋到了臀腿相交處仍白皙的嫩rou上,留下一道紅痕。 “嗯……”臀腿處敏感,祁清墨被抽得顫了顫,忍了半天,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祁清墨左右兩瓣臀rou對比鮮明,左半邊白生生的沒有一道傷痕,右半邊卻發紅泛著青紫,腫起足有一指多高。 祁慕川輕輕替人揉著傷處,掌下的臀rou時不時抖一下,卻一直乖乖任摸。 揉了一會,祁慕川起身:“等著啊,我先給你拿冰袋敷一敷,敷得差不多了再把腫塊揉開?!?/br> “嗯,謝謝主人?!?/br> 揉腫塊的時候,祁慕川一邊低頭親吻祁清墨的肩背分散他注意力一邊動手,又吻又揉給人弄的腿軟。 祁清墨的呼吸聲也變了,他側目去看自己的主人,眼尾都帶上了濕意的紅,偶爾被揉疼發出的低吟聲也越發誘人,他勉強壓下去幾次,連喘息都帶了顫。 祁慕川見他憋得辛苦,抬手給人順背:“難受就叫出來?!?/br> “……主人不是不喜歡我出聲?”祁清墨緩了緩神道。 “我什么時候……”說到一半,祁慕川想起自己說過他出聲了要好好罰他的話,又是無奈又是心疼,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那時候說的玩笑話你也當真???” 祁慕川躺去祁清墨身邊,將人摟在懷里,在他臉上親了親:“以后你想叫就叫,怎么叫我都喜歡?!闭f著,張嘴含住人耳垂,在齒間輕輕磨了磨,一只手向對方身后探去:“都這么有感覺了?” “主人,我……”祁清墨靠在主人懷里,敏感的耳垂又被捉住,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咬緊牙關才沒呻吟出聲。 “嗯?” “……嗯,您想要嗎?”祁清墨身子軟得厲害,實在耐不住了,抿抿唇試探性地問道。 祁慕川沒回答,反過來問他:“清墨想要嗎?” 見對方不答,祁慕川就繼續道:“想要的話,至少要表現出誠意吧?!?/br> “什……什么?” “就說……你喜歡我?!?/br> 祁清墨瞬間怔住,淚水什么時候滑下來都不知道,待反應過來連忙道:“我喜歡……唔!” 他后半句話沒能說完,就被祁慕川的吻封在唇間,再然后,他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廣闊又沉靜的海,海水溫柔又包容的將他填滿,幾乎要溺斃他,但他不想反抗。 如果溺于深海是命中注定,不論如何,他始終甘之如飴,因為在此之前,他聽到他的主人對他說:“我也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