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海(1)
祁清墨是新送進來的一批奴隸之一,同一批的有和他一樣自小受訓的祁家家奴,也有其他家族的家奴,還有一些是從未接受過訓教的奴隸。經過一系列基礎檢測后,訓教所的看管們 將他們分成兩撥,祁清墨那一撥被直接帶往了B區。 按照慣例,入所的前三天,奴隸們被要求背誦所規以及奴隸基本守則,第四天他們的主人會親自為他們戴上無法自行拆卸的控制環,以示所有,同時他們也會被注入與各自主人相配型的藥劑,這種藥劑將使他們對主人施予的疼痛產生依戀感。 三天很快過去,第四天一早,祁清墨與其他奴隸一起跪候在接待大廳,等待主人到來。周圍的奴隸們被一個個帶走,祁清墨的主人始終沒有出現,直到接待大廳中僅剩了零星幾個奴隸,兩位訓教師來到他面前,其中一個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個捏住他的后頸,粗暴的注射了藥劑。 藥劑進入身體的瞬間,劇痛迅速沿著脊柱四散,席卷了祁清墨全身各處,若不是有人按住他,他險些要撲在地上。一波強似一波的痛感讓他直接白了臉色,但他仍咬牙將呻吟聲全數咽下,根據以往接受的訓示放松身體,溫順地承受下來全部的藥劑。 待藥劑注空,訓教師松開壓制祁清墨的手:“身體跪正?!?/br> “是,先生?!逼钋迥讨嗤?,聽話地調整好跪姿,視線規矩地停在身前不遠的地上。 “乖乖忍住了等祁二少過來?!?/br> “是,先生?!?/br> 此時祁清墨沒多想訓教師的話,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藥劑帶來的痛感非但沒有減輕,反倒愈演愈烈,隨著痛感的加深,漸漸地竟生出了異樣的麻癢,似一陣陣電流在身體中流竄,酥酥麻麻直鉆到了骨子里,下身某處也不受控制地有了抬頭的趨勢。他艱難地調整著呼吸,死死抿住嘴唇,將幾欲溢出的呻吟聲阻在嗓子里,強迫自己跪直,這時他才明白訓教師所說的“忍住了”是什么意思。 祁慕川進來的時候,接待大廳里已經沒幾個奴隸了,他一眼就看到跪得最端正的那個,隨口說了句:“這是誰家的奴隸,跪得這么標準?!?/br> 身邊負責接待的訓教師仔細辨認了一下,答道:“是二少您的?!?/br> “我的?”這下祁慕川可真是驚住了,他當時只是應付他家里,隨手指了個順眼的,沒想到竟還是個不錯的。 他走到祁清墨身前,伸手抬起對方下頜,那人忽然渾身一顫,溫潤清秀的臉皺在一起,分明是極盡忍耐的模樣。 見狀祁慕川松了手,已經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注射過藥劑了?” “是?!?/br> “動作還挺快,算了,注射就注射了,把控制環遞給我吧?!?/br> 一旁的訓教師聽著祁慕川話里的意思,似乎不太高興他們給這個奴隸注射藥劑,正想解釋,就見祁慕川根本沒有理人的意思,手法溫柔的為祁清墨扣上了控制環。那控制環不似一般的控制環那樣寬,是稍窄些的款式,看起來更像是裝飾品,戴在奴隸玉白的頸上竟十分合襯。 “感覺緊嗎?” 祁清墨似乎聽到他的主人溫柔地問他什么,但他腦子已經不夠用了,主人的觸碰讓他的忍耐到達了極限,金屬控制環扣上頸項,瞬間的冰涼激得他戰栗,唇間瀉出一聲低吟,他下意識的抿唇,腳趾不由自主地蜷了起來,兩條腿抖得厲害。 祁慕川看著面前的奴隸,知道他在等主人的允許,抬手抹了抹對方濕潤的眼角,嘆口氣說:“出來吧?!?/br> 得了允許,祁清墨終于放松身體,卻不得要領似的始終無法達到頂峰。 祁慕川想起了藥劑的效用,彎下身,湊到祁清墨耳邊低聲道:“想被主人狠狠抽耳光?” 祁清墨呼吸一滯,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是真的被改造了,他開始渴望主人賜予的疼痛,而且居然僅僅因為主人這一句話就幾乎軟了身子。 “是,奴請主人賞?!逼钋迥曇舯揪蜏貪?,此時說出馴服請打的話更顯得溫軟好聽。 看祁清墨恭敬又帶著絲期待地仰起臉,半抬著濕潤的眼睛等著挨打,祁慕川心底的施虐欲被勾起,吩咐道:“跪穩了?!?/br> 見對方聽話跪正,祁慕川揚手便是“啪”的一聲脆響炸在人右臉,直接將人抽得偏過頭去,待祁清墨再度跪直,第二下巴掌倏忽而至,依舊抽在右臉,祁清墨再度被抽偏了頭。兩巴掌將他的右臉蓋了個遍,上面浮出了幾道清晰的指痕。 祁清墨右臉燙燙的,不自覺呻吟出聲,身體里浮起的燥熱暗示他似乎還想挨得更重些。 “臉抬起來點,還沒打完呢?!?/br> 說著,祁慕川將對方臉正了正,抬手對著左右就是連續的兩巴掌,祁清墨因第一下偏過去的臉還沒轉回去,便又挨了第二下,直接被抽得正了過來。 祁慕川一手貼上祁清墨的左半邊臉,拇指緩緩摩挲著微微腫起的指痕,祁清墨喘息聲大了起來,身子也越發柔軟。 “最后一下,放松?!闭f著揚起手,抽了最重的一下。 隨著“啪”的一聲,連著之前那一下,祁清墨左半邊臉也都被照顧到了,整個人更是顫抖得再跪不住,直倚在湊上前來抱住他的祁慕川身上。 待余韻過去,祁慕川溫柔地替祁清墨揉發燙的臉頰:“是叫清墨吧,往后你就是我的了?!?/br> “是,主人?!逼钋迥謴土诵┝?,自覺不好再倚著主人,挺身跪好,規規矩矩地應聲。 祁慕川又替人揉了揉臉上的幾道腫痕,才放下手道:“站起來吧,我的規矩沒那么多,往后除非我要求,你不用總跪著?!?/br> “是,奴記住了?!逼钋迥酒?,微微躬身,動作謙恭卻不卑微,漂亮的睫毛在眼底透出淡淡的陰影,整個人都顯得馴服而溫柔。 祁慕川就著祁清墨躬身的動作揉他的腦袋:“你現在可以想想之后要學什么課程?!?/br> “主人的意思……奴可以自己選擇學什么?”祁清墨顯然有些驚訝。 祁慕川覺得祁清墨現在的樣子有些可愛,不禁笑道:“嗯,想好了跟我說,明天休息,你有一天的時間考慮,”他頓了頓,抬手指了指祁清墨仍帶著指痕的臉:“順便養傷?!?/br> 祁清墨臉皮薄,當即羞得低了頭:“主人……” 祁慕川總算放過他:“不逗你了,以后跟我說話不用自稱奴,直接稱,我,就行?!?/br> “是,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