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指jian,噤聲訓練)
容澈聽話地跪行了小半步,屁股上的傷因為動作扯得有些疼,他沒忍住悶哼出聲。 “很疼?”說著,沈掠抬手覆在容澈的一小瓣屁股上,放輕力道揉了揉。 “嗯……先生,就有一點……”容澈低著頭小聲回答,他不敢動,先生的東西離他非常近,而且rou眼可見地將制服褲子頂的鼓起一小塊,身后的傷被先生溫柔地照顧著,又舒服又害羞,暈紅直從臉頰蔓延到耳根,他也想做點讓先生也舒服的事情,但是不行,沒得到允許,奴隸是不能有越矩動作的。 仿佛看穿了小奴隸的心思,沈掠用另一只手按著容澈的后腦,就著對方跪立的姿勢將他壓向自己,一雙又薄又軟的嘴唇剛好隔著褲子貼上炙熱。 沈掠微微俯身,湊近小奴隸:“接下來,噤聲,奴隸,如果我感覺到你嘴唇動了,一次十皮帶,嗯?” 他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沙啞,有種從平時冷淡的聲線中感受不到的性感,可話語中表述的內容卻讓容澈直覺艱難。 雖然噤聲訓練的確是容澈的日常訓練項目之一,但都是他跪趴著,身后插入隔幾分鐘一震的按摩棒,旁邊的訓教師則負責對訓練結果做記錄。 而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訓練,他的唇就貼在先生的那處,容澈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心底有什么渴望一點點破土而出,他覺得自己忍不住,甚至現在就想軟著身子在先生腳下呻吟。 容澈來不及多想,因為下一秒他就感覺到先生的手向下滑到了腿間,同時還要求他分開雙腿。 很快,一根戴著醫用手套、又沾了潤滑劑的手指就那樣闖了進來。 “唔……” 突然的進入令容澈猝不及防,一聲低低的呻吟不自覺泄出來,隨之嘴唇也跟著下意識地一抿,而后他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僅僅相隔一層布料的地方十分配合地跳了跳。 沈掠被這柔軟的觸感勾得起火,喉結上下滑動,扣著容澈后腦的手更緊了,同時還將人向自己壓了壓,啞聲道:“十下?!?/br> 侵入容澈后xue的手指仍在有節律地進進出出,為了讓人適應,沈掠故意插得很慢。 容澈雙目微闔,顫抖的睫毛卻泄露了主人的不平靜,他咬牙忍耐著身后傳來的絲絲快感,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為了更好的掌控和調教,訓教師對奴隸身體的了解程度素來很高,他們知道摸什么地方奴隸更容易失控。 沈掠當然也不例外,他非常清楚小奴隸腸道里的敏感點在哪,在不停抽插的同時,尋到那一處凸起,用指腹細細研磨起來,漸漸地,自xue心傳出的yin靡水聲也越發清晰可聞。 手底下小奴隸的反應更大了,他能感覺到容澈整個身體都在微微打顫,同欲望作著斗爭,兩條細白的大腿繃得厲害,中間的嫩芽已經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前端還隱隱泛著水光,他一低頭就能看到對方蹙緊的眉間沾滿了細密的汗珠。 看著小奴隸安靜地承受自己施予的折磨,乖巧隱忍的模樣讓沈掠忍不住想要更加深入地欺負他。 容澈不知道沈掠所想,一心遵守著先生的要求,極力將呻吟聲都含在喉嚨里,甚至連津液分泌出來也不敢吞咽,因為一不小心嘴唇也會跟著動作不自主地翕動,他不想違背先生,更不想讓先生認為他表現差勁。 G點被不間斷地摩擦使得腸道變得越發敏感,容澈的喘息聲也跟著加快,同時口中津液積得太滿,開始不受控制地自唇角溢出,微微沾濕沈掠的制服褲。 濕熱而緊促的呼吸打在沈掠的下腹,伴著緊貼著內褲傳來的濡濕感,一股熱意自身體深處升起,惹得他分身又脹大了一圈,被制服褲子勒得有些難受。 沈掠意識到他可能低估了小奴隸對自己的吸引力,對一個奴隸生出“將人按在身下狠狠艸進去”的想法,在他身上幾乎從未出現過,但是現在,他只想這樣做。 然而沈掠作為一名頂級訓教師,是冷靜而克制的,他清楚地知道,容澈是件商品,是迷域的,也是訓教所的,所以他掌心微收,趕在欲望升騰前,將人拉離了自己,同時插入對方后xue的手指朝深處重重戳刺了兩下也跟著抽了出來。 如發泄一般的兩下深得險些令容澈叫出聲,好在最后他忍住了,只余一聲低促的驚喘。 替代品是一根小號按摩棒以及扣在手腕上的聲音監控儀,容澈如果控制不住發出聲音,監控儀就會發出微弱的電流以示提醒。 “再堅持五分鐘?!?/br> 沈掠的聲音仍有些低啞,他開啟了振動按鈕,留下一句話就去了隔壁房間的盥洗池。 他直覺再待下去自己可能會失控。 沈掠在盥洗池用冷水沖了沖臉,由于不習慣在工作時間自瀆,他只是慢慢等著欲望消下去,而后又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才出去。 懲戒室中的奴隸經過短暫的休息勉強恢復了些力氣,在看到沈掠向他走過來的時候目光下意識地縮了縮,明顯對沈掠有著深刻的畏懼。 沈掠沒有刻意糾正對方閃避的小動作,只開口問道:“想好怎么說了嗎?” “我不認為我有錯?!迸`依舊堅持,雖然聲音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有底氣。 助手聞言,抬手就要繼續打,沈掠適時止住了他的動作,面容冷峻地對還不服氣的奴隸敘述道:“我看過你的信息,你不僅反抗自己的主人,還推倒了他?!?/br> “那是因為……”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掠毫不留情地打斷:“你是奴隸,沒有任何權利,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否則我會用我的方式幫你記住這一點?!?/br> “你們敢!他們是瞞著主人把我送過來的,如果我在這出了什么事,主人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迸`知道沈掠所謂的他的方式肯定不會讓自己好過,一開口就不由自主地搬出了自己的主人。 沈掠不為所動:“這里的傷藥效果很好,也許等你主人醒過來,你的傷早就好了?!?/br> “你說什么?!主人他還沒醒過來嗎?”奴隸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沈掠所說的話。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任何問題?!闭f著,沈掠從放置的桶里抽出一根浸飽了水的粗藤條,一邊道:“首先,你需要認清自己是個什么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