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初次寫h請多關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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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時30分許,路湛星披著寬松的白袍,看起來神色冷靜沒有一絲忐忑地走向昨天簡單看過的新房間,那是布置好的成年后居住的嵌入式的四層獨立復式。 它依然由不同的六邊形蜂巢空間拼接而成,不過里面互相聯通,主色調依然是他偏愛的藍色,只不過風格沒有幼年時那么奇幻可愛。 不過實際上路湛星的腦子一團混亂。 還沒被關小黑屋屏蔽的譚雅在絮絮叨叨地擔心,仿佛送媽寶兒子入洞房,塔波在一邊發出啾的聲音應和。 而他漫無邊際地想著愛德華茲安利的最佳育種指南,和當初看到的匹配用的身體部位照片上的場景,雖然還沒進行蛻變,但心明顯沒在蛻變的事情上。 直到站在入口,他才被身體里臨界狀態、幾乎晶化的能量的充實感喚回思緒。 路湛星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過玄關和一樓大廳,通過升降平臺前往四樓自己的房間,路過三樓時,敏銳的感知察覺到了浴室的細微水聲。 克瑞希和路遠星估計已經在了。 不過三次蛻變的結繭最好沒有人在旁邊獨立完成,耗時通常需要半天時間,感覺也沒有那么快需要做準備。 ……是也在緊張嗎。 路湛星心里笑了笑,放松了一點,集中到即將進行的蛻變上。 四樓的房間很大,用墨藍色的簾子隔開成幾個空間,能看到有寢室區域、溫泉區域、起居室、客廳、衛浴、換衣間等等,陽臺花房,甚至有一塊雄蟲用不太到的料理臺,和向下到三樓進不去的一大塊隱秘空間的通道。 路湛星走到起居室,這里很大,地面上是墨藍色白邊一格一格的超大榻榻米地墊,墻上有海上明月的裝飾畫、銀色刺繡家徽墨藍掛毯和鉑金色的新月報時鐘,顯得幽靜而安寧。 而且離寢室比較近…… 好,就是這里了。 路湛星用譚雅發出信息,然后在榻榻米上盤腿坐下,精神力在身體中按照一定的順序游走過軀體、四肢、尾勾和翅膀,然后返回到腦域中,循環往復。 身體中傳來微微的酥麻感覺,這是細胞在開始吞吐儲藏的能量。 路湛星的身體逐漸被不自覺外放的精神力懸浮起來,雙腿也自然垂落,精神力在空中凝聚成無形的細絲,自發從面前開始編織成繁復奇異的圖案。 那些細絲一開始很少,而且無形無色,逐漸就染上了逐漸變深的藍,從水色、粉藍、天青、湖藍、湛藍、藏青到墨藍,編織成一個細細密密的大繭,將路湛星整個包裹起來。 路湛星的繭比通常的雌蟲大概大了三倍,譚雅在一旁默默沒有出聲,只是把計算的數據傳輸向路湛星,又按照他的指令細微地調節身體。 現在和修復艙不同的就是修復艙是緩慢使身體積蓄能量,而現在是要在繭的保護下之后爆發出來,改變身體的強度和形態。 麻癢越來越嚴重,仿佛千萬只螞蟻在身上亂爬,讓人不知道如何才能撓到癢處,隨后還開始產生疼痛。 通常雄蟲強大的精神力能讓他們在非精神力強化時以旁觀的姿態引導身體進化,至少可以免去疼痛。但路湛星沒有這樣的打算,因為脫離軀體的話有可能注意不到一些細節,所以他龐大的精神力一半在外,一半仍留在軀體里。 時間逐漸變得漫長,首先是一股暖流在路湛星體內游動,然后暖流經過的地方逐漸變得灼熱,整個身體仿佛都在燃燒。 身體似乎逐漸融化變軟,化為了柔軟的橡皮泥,翅膀更是融化成了一攤液體,只剩下背后和脊柱的能量網格。 以純旁觀者的姿態,塑型就只是像虛擬世界里的捏臉一樣普通,甚至還可以心隨意動,變成想象中的模樣,這就是雄蟲為什么通常更美觀的原因(雖然英俊不是主流審美)。 不過切身體會到那種重塑骨骼筋脈的奇異感覺,才令人感到一種虛無的恐懼。繭中一片黑暗,讓人仿佛浮動在虛空之中。 路湛星卻借此機會看到了自己的精神核心,它是一顆水滴狀的乳白色種子……令人疑惑。 不過他迅速收束心神,在繭中勾勒出自己的心核,然后是其他器官骨骼血管,筋膜,尾勾翅翼,肌rou,皮膚頭發…… 最后呈現出如同在蛋殼中的胚胎,蜷曲身體動作的俊美青年。 他披落在肩膀上的中長發是仿佛透明的銀白,眉毛、睫毛也是如此,皮膚是暖玉般細膩的奶白色,安安靜靜地閉著眼睛,仿佛冰雪鑄成的精靈。 他的雙手松松地握住放在下頜旁邊,半掩半現精致纖細的鎖骨,其下的軀體在這個比例下顯得有些纖瘦,但覆蓋著流暢的薄薄肌rou,蜷起的修長雙腿旁隱約能看到四塊漂亮的腹肌。 重塑的翅翼更大也更為華美,從翅根到翅尖為漸變的乳白、粉藍和鉑金,紋路則是從熾白色到金藍色的巨大鏤空網絡,閃動間能看到兩個對稱日影,仿佛一對眼睛。 而之前披著的白袍,已經不知何時被精神力攪碎排出繭外了。 軀體塑型后,便是大腦的重塑,越是高級的成年雄蟲腦域越接近能量體,路湛星的精神力正在無限地向外發散,甚至無意識地進行了一次星球共感,急速收回的時候似乎還帶著中心星星核的亮光。 把他最終成型的墨藍色精神力染得帶上了些許銀色。 第二次外放時,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建筑周圍,看到天色已經黑了,便返回到復式里面,尋找自己的雌蟲。 于是在房間中焦急等待的兩只雌蟲耳邊就響起了路湛星微帶磁性的清冷嗓音:“我差不多結束了,上來吧?!?/br> 說完他也沒有太關注其他,而是沉浸到蛻變的收尾工作中,順便把花式稱贊自己“美貌”的譚雅和附帶的塔波關進屏蔽的小黑屋。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起居室中布滿了半透明閃爍著華美虹光的精神力絲線,中間有一只顏色更深的絲線結成的巨繭,呈現出漸變的絢麗藍色來。 此刻顏色最淺的部分突然傳來利刃劃破層層絲帛的聲音,不久一只帶著純白色指爪、手指修長的手穿破了繭殼,往下用力一劃一撕,就在繭的側面裂開了一個口子。 路湛星渾身清爽地從里面走了出來,不過身體有點無力,新生的嬌嫩皮膚還尤其細嫩,腳在碰到榻榻米的時候還差點軟了一下。 他根本沒注意到由于之前身體融化,隨著繭的裂開而越來越濃郁的紫色睡火蓮香。 路湛星對著光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收回爪子后的指甲仿佛被精心修過一樣是圓潤的淡粉色,皮膚白得仿佛能被光穿透。 然而投在他身上的四道目光卻越來越灼熱,讓他不得不轉頭望向那邊…… 被禁止了譚雅后來補充列表里的肌rou松弛劑、元液調味劑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后,兩只雌蟲也沒有做出什么高難度的動作,就只是穿著薄薄的絲質睡袍站在那里。 路湛星后知后覺地察覺到自己是赤裸的。 他看向克瑞希身上掩蓋不住身材,但添了幾分誘惑和霸氣的黑色絲質睡袍,然后又看看襯托得路遠星淡小麥色皮膚如同蜜色的白色絲質睡袍。 路湛星眨了眨眼睛,我既然沒有衣服,你們還是不要穿的為好? 于是他三兩步走到克瑞希身前,在對方不自覺的屏息中拆開了他禮物身上的單邊蝴蝶結。 雖然路湛星塑型后的最佳身高是182cm,但對上231cm的克瑞希,眼睛正對的就是一對斜方形的飽滿胸肌,和冷白色肌膚上面出人意料的粉紅色小點。 胸膛下面是排列緊密的八塊腹肌,有點過于蒼白,絲質睡袍里空無一物,能直接看到從胸肌中間開始翅翼狀展開,然后一直如帶著倒刺的標槍般延伸到小腹的暗金色蟲紋,還有其下黑色毛發中已經隱約挺起的巨物。 整個人是猛獸般具有極強爆發力的類型,而且身上帶著極地雪原般的凜冽氣味,帶來強烈的危機感——而對路湛星則是幼時給予自己懷抱的溫馨。 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動作,真要說性方面的沖動,是有一些,但雄蟲普遍就是性致不高,通常插入尾勾后才開始情動。 但如果說純粹按照資料視頻例行公事,或者在他們身上發泄欲望,他心里那種萌芽的喜歡又無法讓他把他們當做工具人來對待。 不過……克瑞希是不是一段時間沒有呼吸了?路湛星疑惑且略微擔憂地抬起頭。 對上了一雙外形冰冷猙獰,然而內里蘊含的情緒卻是傾慕、愧疚,帶著深深的自卑和絕望的溫柔的金色豎瞳。 路湛星一時有點失神。 他喃喃道,“抱歉,克瑞希,我不知道應該怎么做,如果覺得難受的話就說出來?!?/br> 說著他輕輕地把克瑞希推倒在墨藍色的懶人沙發上,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側面,慢慢向下滑過脖頸到鎖骨,然后落在胸膛上。 皮膚的觸感并不太光滑,有種沙沙的感覺,移動到胸肌上感覺偏硬,但卻堅韌而有彈性。 路湛星的手指包裹住那塊肌rou,嘗試性地捏了捏,就聽到克瑞希突然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投來略帶不安的視線。 偏暖和偏冷的兩種白色交錯在一起,指縫間露出一點深了些許的桃紅,顯得分外色氣。 像是被這鮮明的對比蠱惑般,路湛星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舔了舔那桃紅色的一點,克瑞希只覺得一種觸電般的感覺擊破了他的防御,直入心臟。 路湛星聽到兩聲輕輕的倒吸涼氣的聲音,原來路遠星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他們旁邊,做出一個標準的立跪姿勢。 路遠星的臉頰上帶著一小片暈紅,原本總是神采飛揚的雙眸此刻目光黏在了路湛星吐出舌頭的嘴唇上。 路湛星投去一個目光,路遠星遲疑了一下,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擅自動作。 但他很快聽到了路湛星淡淡的詢問,“接下來要怎么做?!?/br> 路遠星微微愣住,他飛快地瞥了一眼微微失神的克瑞希,神色很快恢復到以下犯上的躍躍欲試。 “…路西,摸摸……他的腹肌,一塊一塊地?!甭愤h星有一個微小的停頓,差點脫口而出摸摸我,然而最后還是眼睛發亮地改了主意。 路湛星朝他點了點頭,但是他有點睜不開眼睛了,蛻變的虛弱讓他急需汲取元液完成成年過程,而最好的選擇則是眼前的克瑞希。 他選擇再等一會兒才摸他們。 他的手在一塊塊分明的腹肌上流連了一下,順著蟲紋中心槍痕的標記一路下滑,來到小腹部蟲紋的尾端,精神力注入進去,同時氣勢擴散開來,排開克瑞希身周躁動精神力造成的危險氣場。 甫一接觸,路湛星就聽到了克瑞希的低喘聲,但他沒時間去理會,因為蟲紋中盤踞的暴躁精神力就像一只餓過了頭的史前猛獸,如同發現獵物般向他洶涌翻卷而來。 然而已經變得異常凝實的路湛星精神力卻巍然不動,對方的猛獸以為吃到一只小白兔,到了嘴里才發現是鉆石雕刻,一下子便磕到了牙,嗚咽著警戒起來。 路湛星的精神力被硌了一下,查探到蟲紋經得住大量精神力沖刷以后,米粒般的小白兔頓時變大變長,化為一條羽龍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撲倒了猛獸。 精神力溫柔而不容抗拒地來回沖刷,直到整個暗金蟲紋整個明亮起來,身體每個角落都染上了睡火蓮的氣味。 路湛星已經疲憊得有點耳鳴,他收回精神力抬頭看去,克瑞希向后大幅度仰著的頭慢慢抬起望向他,大理石雕刻般冷冰冰的臉已經泛起了紅色。 對方無意識地喘著氣,眼神略微迷離的金色豎瞳眼神接觸到他的目光后意欲閃躲,但卻很快好像最后一次見面一樣,執著地把目光黏在路湛星臉上。 克瑞希的身體上泛著一層反射著光芒的汗液,滲出清新冷冽的氣息,如同冰泉,卻又如同并不馥郁的花香,不過分辨不出是哪種花朵。 而那仿佛打了一層薄油般的強健軀體下方,黑色毛發中的雌根也已經脹大立起,冷白的質地尖端微微泛紅,大概有30厘米,雖然可以看到上面猙獰的青筋,但更像是蒼白玉石雕琢的藝術品,握在手中有種奇特的感覺。 …嗯,不知不覺就握在了手上。路湛星先是輕輕地撫摸著柱身,隨后又好奇地握住,用偏重的力度緩緩擼動,這樣的力道難以傷害ss級的雌蟲,反而讓克瑞希的呼吸變得急促,雌根也更加脹大起來。 路湛星抽空朝路遠星投去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路遠星接收到信息,并理解為“哦,等會cao我”。 一直在無意識游走的純白色蝎形尾勾尖端似乎接收到了什么信號,從路湛星的身后流暢地伸出,懸停在克瑞希雌根的上方。 路湛星一只手虛虛托住下方的囊袋,另一只手握住雌根的頭部,還有些生怕對不準,但下一刻尾勾就準確地刺入了雌根頂端的小孔。 克瑞希感覺到一條細小的冰冷長管順著雌根內部一直伸長,一直探入深處,隨著吸力的傳來和路湛星逐漸熟練的動作,他感到身體內部仿佛被打開了某個開關,一股醇厚的元液頓時泵出! “呼……”路湛星的眼睛微微瞪大,吃驚的神情有點兒無辜,而身下雙腿大開,在懶人沙發上仰成弓形的雌蟲又顯得情色。 路湛星只覺得有源源不斷的能量注入身體,他很快既不困也不累了,還精神百倍,甚至有一點醉酒般的微醺。 甚至還品嘗到一種冰冽中帶著清香的奇異的氣味。 身體從虧空的狀態變得逐漸能量充盈,路湛星覺得有點兒熱,似乎很想要發足狂奔來發泄這種力量。 而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允許,于是路湛星心中否決了這個想法,開始按部就班地探索克瑞希的身體。 側肋,胸前,腹部,臀部……路湛星好是胡作非為了一番。 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普通的雄雌交尾根本沒有什么前戲可言。 面前蘊藏著強大爆發力的軀體就這樣毫不設防地袒露著,在他的話語下抱住自己的大腿,將脆弱的部分暴露人前。 路湛星一只手輕柔地安撫著那雌根,力度有點過輕,反而變成了使人欲求不滿的挑逗。另一只手的手指劃過克瑞希的會陰,下移到xiaoxue,才發現那里已經被清理過,而且在之前一段時間里已經變得濡濕。 可是路湛星的蟲根卻才處于勃起不久的狀態,令他有點為難。 是就這樣插進去,還是…… 路湛星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他輕聲附在克瑞希耳邊說了一句,就看到雌蟲沉默而溫柔地點點頭,路湛星便攀著他的身體爬上懶人沙發,坐在克瑞希的鎖骨上。 而克瑞希向后仰的頭張開顏色淺淡的唇,小心翼翼地含進了路湛星的雄根,然后抬起頭整根吞進,然后再放下頭部吐出。 路湛星開始感覺到的是討好般的舔舐,但不知怎么的,克瑞希慢慢顯露出了占有般的一絲進攻性,靈巧的唇舌和柔軟的喉嚨有節奏地收縮,產生出的吮吸力度讓人覺得那處要被他拆吃入腹。 然而那雙猛獸般的豎瞳中卻又是微微帶著絕望的溫柔,偶爾隨著動作一閃而過,讓路湛星的動作也變得大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插入克瑞希的黑發之間,一邊控制著對方的頭部一邊發出舒適的嘆息。 過了一段時間,路湛星把徹底挺起的雄根拔出時,原來粗粗估計的33cm已經變成了45cm,而且雄根的表面上逐漸角質化,產生了一層類似甲殼的純白物質,圣潔和猙獰完美地糅合在一起,讓吐出這根不可思議巨物的克瑞希也有點愣神。 “還能走嗎?”路湛星問道,克瑞希點了點頭,便就著尾勾相連的狀態穿過拉開的帷幕,來到旁邊臥室的大床。 克瑞希赤裸地躺在墨藍色的緞面上,兩只手鋼箍般一動不動地固定住自己的大腿,讓它們呈m字形分開。 路湛星稍微有點好笑,試探地伸手指進了xiaoxue里,果然由于肌rou緊張而顯得窄小堅固,要不是蛻變過程中抵達A+級的身體素質,也許都難以移動手指。 于是他也不急,就慢慢地在內部摸索著,不時扭動進出,過了一會,手指不期然碰到了一處柔韌的凸起,輕輕按了一下,就聽到克瑞希急促的喘息。 隨著克瑞希的配合和慢慢放松,路湛星的手指也逐漸加入到三根、四根,一臉認真卻毫無規律地攻擊著那個柔軟敏感的地方,克瑞希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動弓起了身體,平時大理石般的冷白肌膚也泛起了微紅。 如果路湛星此時抬頭就會發現,那雙外形有點滲人的金色豎瞳依然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而且眼神中逐漸出現了一種執著。 不過路湛星真正抬頭的時候,克瑞希的眼神又恢復到獻祭般的絕望溫柔,看得他心里有點發酸,于是吻了吻克瑞希的胸前蟲紋,然后說道,“我進去了…” 披著白色蟲甲的雄根沾著xue口的粘液轉了一圈,然后被緩緩地推入到克瑞希的體內,讓他發出了低沉的“唔……”的聲音。 雄根進入了大半,然后緩緩退出一截,然后又再插入其中,幾乎每次都無師自通地摩擦過最敏感的那一點,讓克瑞希如同被彈奏的大提琴般發出不同的聲音。 路湛星也感到了和口腔所帶來截然不同的快感,蠕動的腸rou好像無數吸吮的小嘴貼合在蟲甲上,饒是因為蟲甲有些鈍感,也還是種非同一般的刺激。 他微微泛紅的臉上帶著薄汗,左手和克瑞希抱住大腿的手疊在一起,問道,“還可以再進去一點嘛?我的少將?!?/br> “……當然可以…”克瑞希喟嘆道,他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什么復雜的感情,“我是屬于您的?!?/br> 路湛星就感覺到有一處隱匿著的通道打開了,他沉腰用了用力,覺得突破了一層肌rou的阻礙,來到了新的世界。 這里的嫩rou好像比腸道更加嬌嫩,也更加多汁,自從打開了這里,xiaoxue就開始不停地淌出晶瑩的液體,在結合處被快速的摩擦變成白色的泡沫。 但是甫一進去,克瑞希就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雌蟲低啞而華麗的嗓音似乎撥動了路湛星內心的某個開關,引動了他潛藏的欲望,令他忍不住快速地抽插,終于通過緊窄的通道,進入了神秘之處。 “啊…嗯啊……”克瑞希的手指已經無法維持原來的動作,修長的雙腿不知何時被架在了路湛星瓷白的肩膀上,無力地微微顫動。 路湛星覺得有點太熱了。他的身體正在經歷最后一重變化,血液沸騰得如同灼燒,他本來游刃有余的動作也變得餓虎撲食般猛烈,劇烈的抽送將整根雄根連同囊袋沒入,發出啪啪啪的汁液四濺的聲音,讓人懷疑雌蟲的內臟是否會被迫移位。 然而純白的蝎形尾勾柔順地繞過克瑞希的大腿,依然在不知疲倦地為身體汲取元液,有節奏地微微波動,那光滑的觸感在克瑞希身上又是另一重不同的感受。 克瑞希的孕腔終于忍不住痙攣起來,一大股溫熱的液體隨著劇烈的緊縮劈頭蓋腦地澆在了路湛星的雄根上,隨著他體內同時泵出的一大股元液進入身體,路湛星也很快釋放出了第一波精華。 精華的量非常多,而且可以說雄蟲的第一次使雌蟲受孕的幾率最高,成年時則稍微次之,不過通常它們都是同一次了。 大量的精華沖擊著孽弱的孕腔,令近年一直無往而不勝的少將也眼前一片空白,臉色已經酡紅,嘴巴無意識地微微張開,唇邊垂落著透明的絲線。 空氣中濃烈的紫睡火蓮香氣中的清香氣味已經逐漸轉變,能夠聞到淡而暖的成熟葵花籽的氣味。 克瑞希的信息素,是雪原和向日葵。 “呼……克瑞希?…還好嗎?”路湛星的雙眼逐漸恢復了清明,他察覺到自己的蟲甲在射出的時候突然膨大,然后脫落,就像一個塞子塞住了他抽出雄根的生殖道。 而克瑞希的狀態看起來也讓他有點擔憂,他從來沒看見過對方如此……男色可餐的樣子,但看上去也是真的脫力疲憊,雖然元液的供應還沒有停止。 克瑞希渙散的豎瞳迷茫地對著路湛星的方向,用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雄主……我…沒事?!?/br> “那你在這好好休息哦?!甭氛啃锹崂碇暮诎l,在那有著美人尖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又蹭了蹭他高挺的鼻尖。 克瑞希默默看著路湛星,就像確認了什么似的,沒一會安心地一側腦袋,就睡了過去。 但路湛星雖然不再yuhuo焚身,但依然精力充沛……他終于想起來還有一只雌蟲,于是朝精神力探查到的方向看去,頓時啼笑皆非。 墻邊的角落里路遠星正氣喘吁吁地跌坐著,白色的絲質睡袍敞開,露出已經勃起的27cm的雌根,正不得章法地擼動著,可是沒有雄蟲的尾勾,就只能由它自己消退,越擼反而越難受,讓他一對湛藍眼眸水汪汪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而他又不敢打擾克瑞希和路湛星,天知道他提了一句撫摸之后收到了多少個克瑞希的死亡射線,雄主弟弟和少將老大,哪個是他惹得起的。 不過路遠星很快皮了起來,他踉踉蹌蹌地站起身,狀似瀟灑地把睡袍一脫,蝴蝶般蹁躚甩開,挑眉道“可算輪到哥了,對吧?!?/br> 路湛星:……噗嗤。 原來路遠星一身淺小麥色肌rou是長期鍛煉結果,而這人又常游泳,于是便有一條四角形的內褲邊,中間還是路家祖傳的白皙膚色。 路遠星莫名其妙,順著路湛星的視線瞟到自己那一塊勾勒出臀部的白,仿佛垂下了狗狗耳朵,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怎么,嫌棄哥了啊…” “沒有…噗嗤?!甭氛啃且崎_視線,說到一半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笑出聲,“沒錯,現在輪到你了?!?/br> 排除剛才的笑點以后,路湛星的目光逡巡在路遠星的軀體上,這樣的遠哥有點像肌rou緊實的工雌,但又有種工雌所沒有的瀟灑帥氣。 也相當令他滿意。 當然路湛星選擇性屏蔽了譚雅當初“耐草,適合在高空做ai”的評價。 至于克瑞希,元液的供應還有余,但他的精神顯然長期緊繃,受到強烈的刺激之后松懈了下來,一時間就因為過于放松而陷入了沉睡。 路湛星的尾勾從克瑞希身上脫離出來,成年后轉為路家標準湛藍的雙眸微瞇,側坐在床上向路遠星伸出一只手語氣平穩道:“過來?!?/br> 在深藍床幔和墨藍緞面被褥的襯托下,路湛星簡直白到發光,平常比常人要淡漠些許的面容現在被染上些微的欲望,如同遠離塵世的神明步下了神壇。 雖然路遠星不是將對方拉下神壇的人,但那可是少將,而且什么來著,現在,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了。 路遠星眼睛一亮,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殘影,下一秒由于情動沒有很好控制力道撲倒在了床上,不硬但也不算柔順的刺猬發型弄得路湛星的腳趾癢癢的。 似乎是為了彌補這個錯誤,路遠星挪動了一下,居然張開嘴唇含住了那粒白皙圓潤的腳趾,討好地舔舐著,目光往上亮晶晶地望著微微無奈的路湛星。 路湛星摸了摸他哥的狗頭,伸手托著對方的兩肋把他提了上來,腳趾頭自然也啵地掉出,似乎并不費什么力氣。 他對自己成年后的體質有了一定的估計,看來至少達到了準s級的預期。 不過路湛星暫時不打算多費力氣,現成雌蟲在旁,而且雌根已經脹得很大了,xiaoxue更是不用開拓就已經濕軟,正好補回沒有嘗試的那個教科書般的騎乘式。 從剛才起路湛星就聞到了微弱的甜味,其實不是很微弱,只是路湛星自己的睡火蓮信息素過于霸道,覆蓋住了而已。 而路遠星懸空跨坐在他身上,被他插入了尾勾,發出一聲抑揚頓挫的呻吟,接收到路湛星瞪視還帶著狡黠笑意的時候…… 路湛星才察覺那種微弱的甜味是路遠星的信息素和元液共有的氣味,如同冰爽的西瓜味氣泡水,并不昂貴,但令人聯想到適合運動的燦爛夏天。 “爽不?”路遠星問,看到路湛星點頭,就咧開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別笑了,還有更爽的,坐上來動?!甭氛啃禽p輕拍了他哥的內褲邊白色屁屁一下,路遠星的傻笑一頓,先是緩慢地眨了眨眼,明白過來之后反而有點斗志昂揚。 路湛星的雄根現在處于蟲甲微微浮現,33cm左右的狀態,他向后仰躺,腦袋后面枕了個枕頭,正好看著路遠星嘗試把雄根放進xiaoxue的場景。 路遠星努力張開了雙腿,用濡濕的xiaoxue邊沿在雄根上摩動著,扶住雄根慢慢下腰,頓時進去了一個頭。 “啊……”異物的感覺讓括約肌無意識地收縮,又把雄根排了出來,一滴晶瑩的液體順著那根東西滑落,打濕了路湛星的小腹。 幾番嘗試后,路遠星狠下心來,憑著雌蟲強大的身體素質,努力放松自己,同時往下一坐。 進得很順利,但那雄根偏偏就狠狠地擦過了他凸起的元液腺體,讓他腿上一瞬間失去力氣,一下子就沒入了整根。 “呼哈……”“嗯……”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吟,路遠星只覺得被雄主表弟釘在了身上,強烈的貫穿感令他微微失神,仰頭喘著氣,過了一會才緩過神來。 “動一動……”路湛星撫摸著對方漂亮的腰線,一路流連到臀部上。 路遠星吸了一口氣,回憶著那些補習內容,一開始只是簡單的上下,然后很快就加上了有規律的收縮,還有搖擺身體,簇擁的媚rou討好地吮吸著路湛星的雄根,讓路湛星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 當然路湛星也不會躺著不動,他的手撫上路遠星湛藍色向外放射的漂亮蟲紋,精神力緩慢而不允抗拒地重重推進。 他還嘗試著在路遠星下來時偶爾出其不意地頂弄,很快路遠星的呼吸就亂了節拍,身上出了一層細汗,在燈光下映得淺麥色的肌膚打過蠟一樣閃閃發光。 頂弄不久就變得頻繁而快速,然后接連不斷,準s級的體能讓路湛星的下身好似一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更別說那雄根還逐漸變大起來。 撞得路遠星繃緊了后仰的身體,勉強扶住自己的腳踝才不至于掉下來,同時發出破碎的聲音:“啊……好大……雄主……太深了……” 路湛星雙手固定住他哥的腰,配合著自己的撞擊,盡可能多地擦過敏感的那一點狠狠蹂躪。 路遠星快要被層層堆疊的快感逼瘋了,頓時猛男落淚,為什么會這么爽?他壓抑住自己想要逃開的念頭,剩余的意識只知道也要給雄主帶來愉悅。 路湛星察覺到生殖腔要打開,但他卻沒有順著進入那條秘道,而是繼續在腸道中狂轟濫炸。 路遠星艱難地開口道,“不……啊,caocao我的,嗯……生殖腔嗎……” 但路湛星的回應是,夜還很長,怎么可以輕易放過? 在迎來了后面的一波高潮以后,路湛星抽出雄根讓路遠星緩了緩,然后讓他面對著床頭跪趴下來,就著這個姿勢再次插入。 而路遠星扎進剛才雄主枕著的枕頭里,鼻間滿是濃郁的睡火蓮氣息,臉不知不覺變得通紅。 …小星的枕頭…… 實際上枕頭是新的,不過路湛星頭發上的繭液確實擦在了上面就是了…… 不過路遠星很快就顧不上這么多了,后背上攀附過來一具修長白皙的身體,這個姿勢進得尤其深,令他覺得仿佛一柄標槍狠狠刺穿了自己。 而且那越來越大的雄根上的蟲甲也變得明顯,他自己都想象不到自己能吃下這么一根猙獰的巨物,陷入黑暗之后,意識中還不自覺地勾勒出體內那物的具體形狀……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讓路遠星滿腦子彩色旋轉星星,他被帶動著節奏喘息,涎水無意識地從嘴里流出,沾濕了枕套。讓他不知道身在何處,仿佛一葉隨波逐流的小舟被巨浪來回拋飛。 路湛星按著對方狠cao了一通,換了幾個姿勢之后,饒是s級雌蟲也耐不住一直的壓榨,路遠星看上去神志不是很清醒的時候,他才打算cao進生殖腔。 等在孕腔射出精華成結后,路遠星的目光已經渙散失焦,雖然強健軀體上沒有很多的痕跡,但卻像個破布娃娃般不動彈了。 叫了幾聲沒有太大的反應,見人只是哼哼,路湛星就撫摸著對方和自己同色的銀白短發,咬著對方的耳朵,稍帶欲求不滿地低聲喚道,“哥……” 路遠星雖然總是自稱哥,但居然耐不住路湛星這么喊,頓時劇烈顫抖一下,泵出了一大股甜絲絲的元液,后續就變得稀薄起來,已經力竭。 好是胡天胡地一通的路湛星輕輕拔出尾勾,把人放在他的二十平方米大床上,和克瑞希少將肩并著肩。 順便把路遠星沒有焦距的湛藍色眼睛合上,路湛星柔軟溫暖的手帶著一點微濕,但蓋在眼睛上很令人安心。 他啄了啄路遠星的臉頰,感覺到對方呼吸逐漸平穩才直起身。 路湛星嘗試平復自己的心情,他覺得根據譚雅提供的性心理研究和愛德華茲前輩的資料片,已經比較完滿地完成了任務,不過卻還殘留著一些成年熱。 然而這時樓下卻傳來了輕微的開門的聲音,路湛星籠罩別墅的精神力赫然發現了一只熟悉的雌蟲。 不久,平臺升起,路湛星跪坐在路遠星身旁,帶著一絲慵懶抬頭望去。 不請自來的雌蟲赫然是星夜趕來,披著粉橙色絲質睡袍的柏伊.萊爾。 他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好像徘徊猶豫了太久,似乎身體在建筑外面夜晚的空氣中已經變冷。 柏伊一開始并沒有收到幫助路湛星度過成年期的指令,但路湛星的精神力注意到他把一只橙色的終端手鐲丟在了樓下。 ……好家伙,關了一個譚雅,還有一個譚雅。譚雅的主體,可是可以通過終端感知周圍情況的,他忘記讓克瑞希和路遠星把終端留在外面,所以…… “殿下,我……”平時能說會道的柏伊此刻有些張口結舌,不知如何解釋。雖然雄主的需要很重要,但這樣過來也確實有些…… 柏伊焦急地跪在了地上,祈求地望著床上起身緩步行來的路湛星,沒帶眼鏡的蔚藍色雙眼水潤潤的,好像快要哭又不敢哭出來。 “這不怪你,你能來我很高興?!甭氛啃菑澫卵妙~頭碰了碰他的額頭,像登記拍照的時候一樣輕輕觸碰著他的臉。 柏伊慢慢平靜下來,垂著眼簾一會,忽地恢復了活力,露出了一個溫文爾雅又充滿魅力的笑容,拖著小尾音道: “那請您像演奏小提琴一樣,對待我的身體吧?!?/br> 路湛星的床上已經躺了兩個雌蟲,身體狀況也不錯,于是他就移動到沒有放水的溫泉旁邊的平臺上,在溫濕度適宜的情況下開始調試“琴弦”。 柏伊的身體很柔韌,細膩的白皙皮膚胸部有兩顆嫣紅的小點,觸碰按揉不同的位置,就會用那動聽的聲音低回婉轉地發出不同的聲響。 也許他除了去聽音樂會,還能當個歌唱家。路湛星漫無邊際地想道,被柏伊口水濡濕的手指s形劃過對方的漂亮腹肌,觸碰上顏色稍微不那么鮮艷的金色毛發中的雌根。 “嗯啊……”柏伊發出一聲呻吟,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反差的懵懂,盡管理論經驗很多,但卻沒嘗試過真實的感覺,此刻只覺得身體一陣陣地發熱,渾身不是沒有力氣,但就是有種虛軟的感覺,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身體下部,每一分感覺仿佛都放大了十倍。 他從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 路湛星等待手里本就已經脹大的雌根硬挺起來,尾勾輕輕刺入其中,頓時感受到一陣馥郁的郁金香花香傳來,全身上下很快充滿“干”勁。 他把原來放在腿上側坐的柏伊換了個姿勢,讓他跪坐在自己身上,緩緩對準雄根坐了進去。 “啊……”柏伊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旋即在路湛星一本正經的愛撫和挑逗下發出了很多的聲音,在身體的起落間,他的臉色醉紅,低頭看著路湛星的發頂。 他覺得路湛星就像真的演奏著小提琴一樣認真、沉醉,而自己卻早就在對方的撥弄下丟失了心神,從而為yin亂的自己感到羞恥。 柏伊蜷縮著自己的腳趾,但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突然,路湛星游走到柏伊腰部的雙手握住了那細腰,一攬一抱,就帶著對方站起身來。 柏伊驚呼一聲,連忙攬住了路湛星的脖頸,白皙修長的雙腿不得不緊緊夾住對方的腰部,然而還是一下子進到了很深的位置。 “嗚……啊,嗯……”隨著路湛星的走動,柏伊的聲音亂了節拍,最后終于等到走到墻邊,又是被抵在光滑的墻壁上一陣狠cao。 微涼的墻壁讓人更加渴求人體的溫暖,使反差的感覺更為明顯…… 在柏伊帶著哭腔用后面高潮了一次以后,他才被路湛星放了下來,溫柔地吻掉了眼角的淚珠。 “………殿下…不進我的…生殖腔嗎?”柏伊就著連接在一起躺在地上的姿勢,仰視著路湛星的眼睛。 “過一會再……”路湛星俯下身來,在柏伊的身體上摸索著。 “唔唔!殿下……”柏伊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這、這是……” 路湛星試探地觸碰著他的翅縫,好奇道,“讓我看看你的翅膀,好不好?” “…………”柏伊眨了眨天藍色的眼睛,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絕大多數雄蟲對雌蟲的翅膀都沒有好感,但柏伊卻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翅膀很美,但他卻覺得不夠有攻擊力,是比較自卑的。 “小景……”路湛星親了親柏伊的耳朵,含住舔了舔,使出咬耳朵大法。 唰拉一聲,華麗的金橙色翅翼在柏伊背后鋪開?;【€構成的六支鈍角三角形的蛾式翅翼如同晚禮服后擺一層一層的裝飾,顯得隆重又華美。 它是一種類似天鵝絨的厚重柔軟質地,但沒有必要的時候并不會掉落鱗粉,路湛星上手摸了摸,感覺像毛茸茸的薄毯子一樣。 等他一路摸到翅根再放下手的時候,柏伊臉上的潮紅似乎又泛了起來,訥訥地對他說道“殿下,雌蟲的翅膀……很敏感…” “那我再摸摸?!美?,是開玩笑的?!甭氛啃强粗匾琳饎拥耐?,溫聲道,看著對方放下心來,又說,“以后可以慢慢摸?!?/br> 柏伊:??! 然后路湛星就在“天鵝絨錦被”上cao進了柏伊的生殖腔,讓他發出了高昂婉轉的聲音,直到竭盡全力奉上演奏的小提琴逐漸跟不上節奏,才放任自己噴薄出一股連綿不斷的精華。 路湛星:………… 路湛星拔出自己的尾勾,尾勾如同有自己意識般委屈地展示著自己磨紅的尖尖。 房間里一共四個蟲,醒著的只有他一個。 路湛星不想用機器蟲,也不想叫仆蟲,他把所有的終端丟下一樓,進到衛浴用熱水打濕了毛巾,開始蟲生中第一次照料別人。 不過他也沒什么經驗,第一個離得最近的柏伊被他簡單擦掉了身上黏糊糊的液體,剩下的痕跡消除不掉,翅膀也沒辦法讓蟲醒過來收進去。 第二個路遠星比柏伊重好多,睡得像死豬,沉得像死豬,嘴巴沒閉上露出尖尖的虎牙,口水擦掉又流下來。 第三個……真的、真的不想搬,好重…… 路湛星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著克瑞希身體的兩面,頭越來越沉……然后慢慢地,埋在克瑞希的八塊腹肌上睡了過去。 留下復式外面以備成年日不時之需的一眾仆蟲,沒有主蟲的信號,苦苦地等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