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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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受一直很喜歡白月光,白月光是個看起來很溫柔漂亮的男孩子,但實際上暗里勾搭了好多個男人,青梅竹馬的受一直默默無言的被當成他的備胎,一直傻乎乎的對他好想珍惜他。 攻是白月光想要勾搭上卻被冷酷拒絕的校草學霸。家里很有錢,但是靠自己的實力就已經在大學創業小有成就了。他第一眼就看出來白月光是個茶了,所以一發現白月光有勾搭他的趨勢就冷冷拒絕了他。但卻被白月光身邊那個默默無聞、給他帶各種吃的、跑腿、送禮物,看到他不高興還會冷冷看著攻的忠犬受吸引了目光。 忠犬受看起來比較健壯,但因為不經常曬太陽,身上是一層白白的薄薄的肌rou,臉也長得比較陽剛俊帥,但眉宇的那點傻乎乎的勁就是能讓攻一眼看出來。攻感覺忠犬受有些像一株蒲公英,看起來細細嫩嫩的莖,但其實拔掉里面乳白色的汁水也會刺你一手。是一種很堅強的花呢。 忠犬受雖然很難過白月光有了“喜歡”的人,但他很多年都是這么守護過來的,對白月光更溫柔了,與此同時,見到冷漠無情的攻也會有些兇的瞪過去,殊不知攻覺得他奶兇奶兇的,又傻又可愛。 再一次外出游學中,忠犬受因為幫白月光拿了太多東西差點滾下了山坡,被“情敵”攻扶住了。 看著攻那雙有些擔心又生氣散發寒意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還死死沒有放掉的白月光的東西,忠犬受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紅著臉低著頭支支吾吾道謝。小跑到白月光身邊卻發現他已經跟身邊的人言笑晏晏了,看到他只是點了點頭,目光就又越過他投向了攻,并靦腆又主動詢問攻怎么樣。 攻漠然瞥過眸子,沒說話。 忠犬受突然感到一種別樣的快意。 就像是、自己珍惜的人,不被別人珍惜,而那個別人,卻又似乎被他勾起了情緒那樣的古怪的快意。 但忠犬受畢竟是忠犬,很快又去安撫白月光了。 但因為“救命”的恩情,忠犬受送了禮物給攻,但很奇怪的是,他每天桌子上都會有新鮮的早餐出現,問別人也都搖頭不知道是誰送的。還時不時會有其他的小禮物小零食出現在他的桌子里,白月光也微暗了眼神笑他有一個“見不得人”的追求者,忠犬受卻解釋不清楚。 ——仿佛他對白月光做過的事情也被一個“看不見的人”給他做了個遍似的…… 也許是太看不過卑微的討好的備胎忠犬受了,攻有些煩躁的在放學后依然跟在白月光身后噓寒問暖的忠犬受大力拉到了小樹林,暗沉了眸子,低聲哼道: “你知道他和xx在一起了嗎?” 忠犬受想:噢,就是游學的時候和他一起言笑晏晏的那個富二代學弟嗎? 他抿了唇,有些警惕地看著攻,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會和他說這些,還露出那種有些可怕的眼神。 他搖了搖頭,問他為什么這么說,但攻不回答他的問題,一米九的身材比他還高出半頭來,一只手插著兜,一只手扶在了他身后的樹上,微微瞇起眼,是一種“狩獵”的姿態,自顧自問道: “…那你知不知道?桌子上的禮物都是誰送的?”他伸手按住了忠犬受的唇,卻被他偏頭躲開,目光沉了下來,“還有,我喜歡你?!蹦阒绬?? 忠犬受被吻住了。明明應該推開,卻抱得更緊,也許是因為從不被接受的情緒,從來沒被什么人喜歡過的關系,他覺得自己有點像暗淡了的琉璃,只剩下易碎了。 他們吻得很專注,忠犬受先低喘著躲開,臉紅起來有些可愛,俊逸的臉頰上有些懊惱,卻被攻低低的告白打敗了。 這是他們的初吻、攻并不是大家眼中的那種高嶺之花。相反,他有些偏執與不要臉。在曖昧的死纏爛打中,攻和忠犬受在一起了。 不僅在一起了,還很快被纏得同居,甚至做到了最后一步——在此之前,忠犬受一直覺得自己是上位,但到了床上,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單論身材就比不過了,大小他依然比不過! 哼哼唧唧中被壓到了床上,被叼著頸rou,在憋住喘息的悶哼中被插入了。然后被狠狠做了好多遍。身體軟綿綿的,后面摸一摸似乎都會冒水兒了。 就這樣,像普通情侶一樣約會,上床,學習,玩鬧。 但忠犬受還是記得每天早上給白月光送早餐或者禮物。攻挺生氣的,冷著臉問他他也不說,然后被插得邊流眼淚邊親攻也不告訴他為什么。 最后沒辦法了,就告訴攻,說就到6月19日那天,之后再也不送了。攻沉默了一下,把他壓在身下,咬了他一口,聲音低沉悅耳,卻帶著一絲火氣,說了聲好。 忠犬受親了親他的耳朵,說只喜歡他,攻又把他狠狠做了一遍。 在送禮物——接著被送禮物——然后回家挨cao——特意在脖子上留痕跡宣告主權,甚至攻還說出了極其ooc的“他知道送禮物的你在我身下挨cao嗎”這樣的話中,忠犬受哭笑不得的過了幾個月。 到了6月19日那天,忠犬受把最后一份禮物送給了白月光,在白月光訝異的目光中低聲問出了那個一直盤亙心中的問題: “你還記得15年前的這一天嗎?” 他目光溫和,料想過很多的緊張,到了真正問出口的時候便只化作了釋然,甚至帶了一點輕松的笑意。 十五年前的今天,他救了他的命。在一棵榕樹下,接住了一片墜落的“葉”。在他閉著眼感受恐懼的時候,摸了摸他的頭,頓了頓說了聲“……別怕”。 這就是一切的起因與開端,也打開了他長達十五年的守護與感謝。 也許,無關風月。但他就想問問,得到一個“答案”罷了。 白月光皺眉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忠犬受笑了笑,沖他點了點頭準備離去,卻被他突然叫住。 他聽見白月光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 “……你和他在一起了嗎?” “看到你們在榕街牽手了……無意中看到的?!?/br> 他?想到那雙冷凌凌卻遇見他時不自覺變得溫和和偏執的目光,那張俊美淡漠的臉,還有狠狠咬住他唇瓣時急促的呼吸聲。 忠犬受嘆了口氣,目光卻明亮了起來,他“嗯”了一聲,心里卻盡是快活了。 看著那陪伴了他將近20年的背影,依然挺拔,卻走向了別人,走向了他曾經“喜歡”的人。白月光沉了目光,覺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回到同居的小窩,攻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他了。見到他就不由分說地抓住他把他抱在腿上深深吻住,帶著冷色道: “如果你是想報恩,那恐怕你這十五年來白付出一場了?!?/br> 在忠犬受驚訝道目光中,攻慢慢摩挲著忠犬受的喉結,然后猛然翻身把他壓在了沙發上,嗅聞著他身上的薄荷味,喟嘆一聲,目光深邃而有侵略性,有些嘲諷道: “十五年前,榕街榕樹下,我接住了一個失足掉下來的有些瘦小的小男孩?!彼Z調有些漫不經心,慢慢把他衣服一點一點脫掉,大手探到了他豐潤的股間,按揉著那一處靡麗的roudong。他像是看夠了忠犬受突變的臉色和難耐的紅暈,低頭咬住那明顯的鎖骨,有些含糊道: “那你這十五年該怎么補償我呢?自己也找錯了人,但也不愿意早點問問,”他狀似不滿地磨了磨那處肌膚,最后低笑道: “不如用下半輩子補償我吧,”他挺身而入,忠犬受帶著泣音緊緊環住了攻的脖子,應了一聲“好?!?/br> 必將用余生奉還。 你是我年少的美夢,和余生纏綿的詩歌與不盡的雨夜?;旌现鴲塾c說不清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