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蕩的小白兔(塞玉珠,人前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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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柳闕腳步漸慢,只有他知道在眾人面前有一雙手掰開他的臀瓣,戲弄的往身后那張小嘴塞進一顆顆小玉珠,而他卻無法抵抗,還得牢牢夾住體內越來越多的玉珠,不然撲哧一聲玉珠灑滿地,所有人都知道了言柳闕是個饑渴的sao貨。 一顆玉珠還沒有太大壓力,兩顆有點漲了,現在整整走了十五步,言柳闕記得清清楚楚,體內已經有十五顆玉珠,滿滿的碾過敏感的內壁,每走一步言柳闕都要小心提臀縮xue,身體里隨著步伐滾動的玉珠才不會掉出來。 ‘嗚嗚,太滿了,不要?!?/br> 夾得緊緊的xue口又一次被手指分開小指大小的空隙,言柳闕不敢放松,感受又一顆冰涼的玉珠擠進緊致的xue口,推著大堆被捂暖的玉珠往里塞,拼命夾緊的xue壁不得不承受著著玉珠每一點的碾壓深入不能逃開。 ‘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不要再塞了?!?/br> 言柳闕拼命的哀求,青澀xue口夾著半顆玉珠受不了的發顫,似乎下一刻就要裹著yin液噴涌而出。云低按住最外一顆玉珠往里壓,只逼出言柳闕幾聲胡亂的求饒,小肚子被撐得鼓起,真的塞不進去了,她撇了撇嘴。 ‘暫時饒了你!’ 言柳闕頓時松了口氣,內心慶幸又感激,主動提臀用力夾住體內玉珠,完全忘記了明明是云低把他弄到這個地步的。 ‘謝謝,謝謝你?!?/br> 云低心里嘀咕‘這小孩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沒有了云低的sao擾,言柳闕看起來更輕松了些,抬頭挺胸走上法陣,雙手捏起法印。 絢爛的光彩從言柳闕手中擴散,慢慢幻化成清晰的‘言柳闕’三字,他抬頭看向頭頂法陣,輕喝一聲。 “去?!?/br> 絢爛的法印頓時沖向法陣,關鍵的時刻才剛剛開始。 法印一接觸到法陣外圍的光芒頓時如雪見日般消融大半,言柳闕胸有成竹,雙手翻轉,連打幾道法印,頓時‘言柳闕’三個字又清晰起來,一點點逼近法陣。 法陣像被刺痛了光芒大作,言柳闕的法印頓時消散得更快,他一撩劉海,洶涌的靈力從言柳闕掌心沖向法陣,法印不但不再消散,反而在漸漸逼近法陣。 周圍一陣驚呼,小小年紀就有這么精純的靈力,果然不愧是天才,而言柳闕并沒有旁人想象的輕松,法陣的抵抗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大,云低打入的靈力在快速消耗,這樣下去撐不到印上名字,他就靈力匱竭了,言柳闕心急如焚。 ‘前輩,前輩,靈力要完了?!?/br> 云低慢騰騰的安慰。 ‘別怕,你身上靈力有的是?!?/br> 言柳闕不懂他身上哪來的靈力,卻也不敢在眾人面前收回靈力示弱,只好一邊加大輸出,一邊內視己身尋找靈力,靈力一點點枯萎,他的手有些抖。 ‘等你要用的時候就知道在哪了?!?/br> 言柳闕有些絕望,閉上眼睛不敢看接下來的情況,就在丹田的最后一股靈力被運入經脈即將沖向法陣時,言柳闕聽到一聲脆響,體內一顆玉珠炸裂,震得后xue疼痛,一股靈力瞬間充盈丹田。 ‘這?你變態?!?/br> 得了充沛的靈力,言柳闕松了口氣,可內心又止不住的羞恥,誰家補充靈力的方法是這樣的???還震他的屁眼。他的注意力完全在云低和法印上,也就沒發現問心宗宗主背在身后的手一翻,宗門大陣忽然閃過一絲流光,光芒更盛,言家家主倒是發現了,心里打的算盤是這個把柄能敲詐問心宗多少好東西,也沒有出聲。 言柳闕只感覺頭頂壓力增大,他加大靈力與法陣對抗,卻無法全神投入,身體深處剛剛被震痛的地方疼痛已經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言喻的空虛麻癢,只有本來害怕的玉珠帶來了些微解脫,言柳闕瞇起眼,不由主動用柔嫩的xue壁擠壓xue內玉珠,把玉珠吞得濕噠噠的來換取片刻解脫。 可這就猶如飲鳩止渴,不一會言柳闕就感覺渾身皮rou都泛起了饑渴,期待著神秘前輩的蹂躪,最嚴重的后xue已經包了一汪yin液,xue壁饑渴的抽搐期待更多的鞭撻,言柳闕偷偷在后xue口施了個小封印術,透明的靈力包裹住xue口,一絲yin味都透不出來。 ‘前輩,前輩,救救我,我好難過?!?/br> 云低握住他微顫的手cao控法印繼續靠近法陣,法陣抵抗明顯增強了不少,一個元嬰期要在上面印上名字怕是要去掉半條命,云低不禁感慨言柳闕運氣夠好,遇到了她。 ‘靜心,法印還沒打上呢?!?/br> ‘嗚~~~’ 旁人來看,言柳闕雙手一揮,靈力頓時增強,法印推進的速度加速,似乎有些累了,小臉微紅稍微有些喘氣,在場的元嬰期無不佩服,捫心自問,換他們來堅持不到一半時間,而言柳闕已經這樣輸出了半個時辰,離法陣不過咫尺,終究有些有見識的看出些不對。 “誒,有這么難嗎?我記得百年前柳葉長老只用了三刻鐘就印上名字了?” “好像是沒這么難,這言家天才真是后生可畏?!?/br> “我也記得,還以為是記錯了呢?!?/br> “嗨,這不就說明言柳闕這小子還是不如其他長老嗎?!?/br> “百年前那次我也在,說句不好聽的,柳葉長老畢竟是丹師,論煉丹制藥那是首屈一指,論法術靈力嘛,還是這年輕人更厲害些?!?/br> “就是,某些停在金丹初期的人啊,就酸去吧?!?/br> “你!” 靈力快要用完了,言柳闕心里暗自冒出一點小竊喜,難耐的縮了縮屁眼,果然不一會咔嚓一聲,靠近xue口處的一顆玉珠炸開,靈力隨著經脈充滿丹田,又一陣沖擊撞在xue壁,麻癢的內壁被沖刷的滿足讓疼痛也變了調,言柳闕受不了的揚起頭,眼里都是迷亂,身前roubang已經硬得受不了,好在衣袍厚重遮住了他的丑樣。 云低看到他眼底慢慢染上欲色,無奈的笑了下,真的是只小白兔,就沒想過玉珠也有差別的嗎?果然,言柳闕的臉色變得不對勁,屁股不自覺的搖晃想要逃脫,他沒想到這一顆玉珠炸裂后,一股冰冷的靈力把xue內里外的玉珠凍成一團冰塊,一整塊冰塊塞在濕熱的xue內,幾乎要把他小屁眼凍壞了,堅硬的冰塊棱角分明,硌得他屁眼又冰又麻又痛。 ‘壞蛋?!?/br> 言柳闕罵道。 ‘這可不是我選的,明明是你的sao屁眼自己挑了這一顆吃?!?/br> 云低打發回來的阿杏去到系統空間,接下來是成人時間,未成年人不要看,而后偷偷摸摸又揮一面水鏡,兩面水鏡并排立著,一面是言柳闕嚴肅著臉施法,眉頭皺起似乎全心全意都在法陣上,一面卻是言柳闕被隱去衣物的小屁股,白嫩的屁股還留著不少紅痕,正中間的菊xue叼著一角冰塊艱難含住,豐沛的汁水被透明的靈力留在xue內,使得菊xue每一次蠕動都似乎帶著水聲。 ‘凍得厲害你就多吞幾下,冰塊不就融化得快一點嗎?’ ‘又胡扯?!?/br> 他翻了個白眼,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言柳闕這樣想著,迫不及待扭動屁股吞吃起xue中冰塊,冰塊極其不規則,這里凸一塊那里粗一圈,每次都磨到不同的地方,饑渴的屁眼吞吐得興奮,言柳闕緊緊咬著唇才忍住沒吐出快慰的呻吟。 云低看著兩面水鏡,雙腿交疊掩蓋腿間的凸起,她看著言柳闕自己玩得高興,有些不悅,手指微動。 言柳闕將要印上法印了,還有些可惜不知道其他的玉珠是什么功能,屁股里的冰塊也融化了不少,里面都是水不舒服,結果不知什么,xue內又炸了一顆,洶涌的靈力涌入身體,他險些收不住聲音。 “嗚?!?/br> 這次xue口傳來一股吸力,松軟xuerou被拉扯著往外,最里面的xue心好像都被吸得往外跑,言柳闕不知是難受還是爽快,xue里的yin水被吸得越流越多,他睜大眼睛,對準法陣用力一揮,似乎要把可怕的感覺一起揮走。 咔的一聲,言柳闕三個大字清晰印在問心宗宗門大陣上,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好!” “厲害厲害?!?/br> 歡呼聲頓時響起,蓋住了輕微的碎裂聲,言柳闕的笑容有些勉強,他的丹田已滿,所以沒有靈力涌入,只是rutou和yinjing像被涂了辣椒一樣火辣辣的燒。 問心宗宗主見狀,在眾人眼前只好站起來示意言柳闕過來,其他的長老也端坐整齊,看到言柳闕步伐緩慢,甚至有些搖搖欲墜也理解,畢竟不是哪個元嬰對陣了大半個時辰的堪比化神的法陣還有力氣走路的。 走到宗主面前時,言柳闕掐住掌心,抬頭露出微笑,藏在衣服內的雙腿已經開始顫抖,他極力無視體內翻滾攪動的異物彎腰接過象征問心宗長老的令牌,聽他講些場面話,再一一接過各位長老的見面禮與人寒暄片刻,哪怕當著一位女性長老的面被弄得射滿褲襠也面不改色,他對云低有種莫名的自信,果然長老們都沒聞到濃重的檀腥味,照常與他交流。 云低坐在客棧一顆一顆點碎玉珠,直到言柳闕背對人群回到座位時已經忍不住吐著舌頭露出母狗一樣求cao的表情。 回到座位后,言家家主和宗主在按例講些場面話,慶典就能結束了。言柳闕松了口氣,悄悄靠在椅背上休息。 ‘別懈怠???我已經放過你任你好好的完成慶典了,接下來可是我的時間?!?/br> ‘你那是放過?那明明就是欺負?!?/br> 不過言柳闕也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云低笑了幾聲,抬起修長的手指,言柳闕頓時感覺椅子上好像多了什么。 ‘撩起衣袍坐上去,插到最深?!?/br> 他才發現原來是一只女人的手掌,其中三根滑嫩的手指要被他的屁股吞入,不知聯想到什么,言柳闕忽然有種用yin液玷污女人手掌的感覺,他舔了舔唇,抬高屁股撩起衣袍,褻褲被不知哪來的一道風刃割爛,露出大半個圓滾滾白嫩嫩的屁股。 現在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父親身上,是個好機會,言柳闕往后一翹屁股,握住云低的幾根手指對準xue口,再緩緩往下坐。 ‘嗯,啊,屁眼被手指cao了?!?/br> ‘啊,進得好深,里面都被撐開了?!?/br> 云低清楚的看著言柳闕用屁股把自己的手指吞進去,進到那個濕熱的銷魂洞,許是自己剛剛的玩弄,內里又濕又熱,xuerou軟噠噠的纏著手指,想得到更多的快樂,與言柳闕表面一本正經,天真無辜的模樣完全不一樣,是張饑渴小yinxue。 ‘唔哈,完全吞進去了,好爽?!?/br> 柔軟的臀rou啪的貼著椅面,云低只需一握就握住滿滿的軟rou,她一邊揉捏臀rou,幾根手指巡視著將要容納自己的rouxue,不時擴張試探一下容量,屈指挖弄xue壁試探敏感度,直到慶典結束才勉強滿意抽出的手指。 言柳闕幾乎是被手指支撐著,手指一消失整個人差點滑落椅面,云低及時攔住他的腰,半扶半抱。 “你的院子在哪?” 耳邊傳來熟悉的女聲,言柳闕呆怔片刻,指了一個方向,云低帶著他掠去,直到一座山半山腰的一座草木爛漫的宅子,云低顯出身影,把言柳闕丟在花園中間小石桌上,露出微笑朝桌子上的大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