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破破爛爛的哥哥接客時被擄走,送到meimei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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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太子殿下十四歲生辰,雖說圣上抱病,未曾大辦,各路禮物還是塞滿了幾間庫房。 這些禮物并沒有分得太子殿下半分目光,因為麗正殿里,有一份太子殿下送給自己的生辰禮—— 今日未到亥時,秦霜便處理完政事,回了麗正殿,徑直走進臥房,德喜跟在太子身后,心想,今日的殿下,頗有些迫不及待呢。 暗衛守在床邊,見秦霜進來,連忙稟告:“殿下,人……帶來了,按您的吩咐,未動分毫?!?/br> 秦霜擺手道:“很好,下去吧?!?/br> 掀開帳幔,“禮物”果然已經躺在床上,這禮物裹在一塊大紅綢緞里,勉強能分辨出是個人形,德喜大驚:“這這這,殿下,這是何人吶?” “這人你認識?!鼻厮p笑,“這位,是孤的兄長啊?!?/br> 兄長?能教太子殿下稱一聲兄長的,除了那位早夭的先太子還能有誰? 可是……德喜原是在先太子身邊伺候過的,自是知道先太子之死確鑿無疑,可殿下又不是愛玩笑的人。 “差人先送身柔軟貼身的里衣來,按老二的身量。明日叫尚衣局來為兄長量身?!鼻厮獙⒌孪驳臐M腹疑問堵回去,淡淡吩咐,“你先下去吧?!?/br> 殿里終于只剩下床邊和床上的兩人,秦霜俯身,將那塊艷極的紅綢掀開一角,露出一張與秦霜極相似的面孔,一樣挺翹的鼻梁,狹長的眼睛,只是秦霜是薄唇,這人的唇要厚一些,卻沒什么血色。 “果然與我像極了?!鼻厮譁惤恍?,“裝睡夠了嗎?”這人還不知道,他微顫的眼睫早就出賣了他。 “奴,奴見過殿下,奴該死,奴不該裝睡,請,請殿下賜罰?!?/br> 剛才還蜷縮著躺在床上的人立時爬起來,下了床,遮身的紅綢也顧不上管,就這樣跪伏在秦霜腳邊,不可自抑地發抖。 他并不知面前這位是何人,為何要在他接客時將他擄走,卻不敢問出口,聽到旁人都稱殿下,他也只好如此稱呼。但這位殿下說他是他的——兄長?想必是玩笑話吧。 秦霜自認不是什么仁慈的主,卻也沒什么折磨人的嗜好,自是沒見過這般陣仗,余光瞟見一頭烏發掩映下那一大片白花花的皮rou,只覺得耳朵有些燙。 強作鎮定,秦霜低頭打量這具身子,只一眼,再沒了任何旖旎心思。一道道傷痕遍布在本該白嫩的肩背上,有鞭傷,有劃痕,有新有舊,臀部要更嚴重些,紅腫得嚇人,還滲著血。 秦霜顧不得許多,用手指輕輕扒開紅腫的臀瓣,露出同樣飽受折磨的xue口,那處似乎有些合不上了,白色粘液混著血絲不受控制地流出。 秦霜深吸一口氣,一把將他拉起推倒在床上。前面的傷略少些,給秦霜的沖擊卻不比后背小——一只鐵制項圈緊扣在細瘦的脖子上,明明是男子,卻長了一對少女般的鴿乳,rutou腫脹發紫,兩只rutou穿了環,連在一條鏈子上,與項圈相連,身下性器被鎖在鐵質小籠子里,憋脹到有些發紫。 床上的人有些茫然,不明白秦霜要做什么,只能憑著本能去討好。想著以前伺候那些老爺的過程,他又跪坐起來,低頭用嘴去碰秦霜胯下那處。 “你做什么!”秦霜幾乎炸毛,不敢太用力地把人推開,冷靜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原本要做什么。 “你,你先躺下,孤去傳太醫?!睌[弄著人躺下,蓋好錦被,秦霜幾乎是落荒而逃,不敢再看那雙眼睛。 出了內室,秦霜喝了杯冷茶,感覺到雙頰溫度降了下來才敢打開殿門,隨手指了個太監去傳太醫。 又折返回去,輕嘆一聲,拿起下人悄悄放在桌案上的里衣走進內室。 床上的人這次是真的睡了過去,秦霜離開時還是平躺,現在又成了蜷縮的姿勢,看起來小小一團。 秦霜將他的長發別在耳后,仔細觀察那項圈,發現上面還掛著小鎖,用內力強行震開怕是會傷到這人。 秦霜的拳頭捏緊又送開,將錦被再掀開一些,幸而乳環并沒有用太結實的材料,輕輕一掰便開了。下身的鳥籠也上了鎖,只能先戴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