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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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縮在沙發上,霉氣沖天,照顧他的阿姨在這住下了,工作真是細致認真,好讓喬止走得神龍不見尾,喬止把他撂了一周,那驚天動地兩天野炮已經過了時效,狼人的恢復能力很強,池霖本來慘兮兮的小逼完好如初了,被他夾在腿間發sao,又腫又流水,滿室都是他求歡的發情味道。 南洛好歹給他買一堆成人玩具,喬止跑了,池霖能用的只有十根手指,最多揉一揉逼,xue里就算了吧,他塞多了,都使不上力,池霖第一次懷念性愛玩具,以前有多不齒,現在有多想念。 喬止不找他,倒會跟阿姨聯系,問池霖的情況,池霖坐在一邊聽他們交流,氣到哼哧哼哧喘氣,這算什么,他臉上劃了一道,就成了想著假jiba拿手自慰的慫包。 阿姨這會兒就站在玄關,擋著嘴,神神秘秘地撥給喬止每日播報,池霖蹲在沙發上,又咬著牙吸氣,渾身緊繃得像壓緊的彈簧,他這回沒有忍耐住,跳下來悄悄地往保姆背后摸過去,到底是狼,那人類沒有察覺到一點,所以池霖一把就搶了她的手機,對準話筒: “你回不回來?!我不漂亮,可我逼不好cao么??你找得到比我還好cao的人么?!” 喬止傻了兩三秒,語氣急了:“我沒找別人!” “那你呆在哪呢?你知道我發情了??!你不要我!你不要我!” “我——我沒有!” “你為什么不回來cao我?!我的臉惡心到你了??對吧??對吧?” “霖霖??!” “別叫我??!” 喬止做兩個深呼吸,讓自己鎮定,讓語氣平緩下來:“霖霖,我不對,我錯了,你可以罵我,不要說自己,你知道我對你……你知道?!?/br> “不知道!不知道!你嫌棄我!我要你嫌棄!我該那天死掉就好了!” “不準說胡話??!”喬止心里難受得像被捏爛了,池霖最后這句真嚇死人,喬止盡量冷靜,聲音有點發顫:“我回來,你乖乖的,聽話,我馬上回來?!?/br> 池霖腦子里蹦出k那一堆嘴臭口頭禪,撿出來對喬止這么端莊的人劈頭蓋臉:“cao你的!不需要!我丑死了,你去找漂亮的!” 電話猝不及防掛掉了,喬止聽了兩分鐘的“嘟——嘟——”,他跟家里的治療師打了招呼,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走,這宅子在郊外,去市中心要幾十分鐘,他還沒準備好見池霖,但現在什么也不能考慮。 池霖這時期敏感得不行,被喬止挑起所有負面情緒,他受不了自己有瑕疵,那藥膏確實讓疤變淡,但是池霖不認為他可以變回以前那樣,這場變故把他的威風殺得徹徹底底。 他自閉了一星期,跟保姆說的話僅限于“嗯”“哦”“嗷”,今日一開口,看上去軟綿綿的美少年,張口“逼”閉口“cao”的,撒潑一流,保姆著實沒想到池霖還有這么一面,嚇得臉色都不太對。 池霖埋著頭靠在玄關,氣氛凝固到極點,保姆干咳兩聲,借口買菜出去了,公寓里只剩池霖一個,他站了好幾分鐘,邁開腳往臥房走。 喬止這么說,必然要回來的,可他不想讓他回來了,跟保姆大媽呆在一起真是再好不過,哪里像跟男人呆著那么提心吊膽的,他再也不用在乎自己的瑕疵,他應該以后永遠都只跟保姆在一起。 等喬止來了,他一句話也不要跟他說,不給他看臉,也不要勾引他,等他連zuoai的價值都沒了,喬止一定會失去興趣,過七八個月把他忘得干干凈凈。 k要是在這段日子跑來找他,他也不要被他找到,在k面前他更難受,喬止是純粹男人帥,k臉上融了點女人才有的精致,池霖則把這種精致放大,然而現在多了道疤,導致他每每跟kzuoai親嘴,就更懷念那個長得幾近完美的自己,k連顆袖扣都要最好的,把他襯得更像個瑕疵品。 池霖不要再留在這些最漂亮、最完美的男人身邊,真是自討苦吃,看著他們的俊臉帥臉,池霖會嫉妒到發瘋,還得配合他們張腿挨cao,怎么會有這么魔鬼的事! 池霖才走了一半,門鈴就響了,他憤憤地瞪過去,哼,來挺快,于是更快地往臥房跑,蒙到被子里六親不認。 可是門鈴一直沒停過,池霖挖苦地想,他指紋一按就能進來,在這裝什么啊,又來“尊重你”“你不開門我不進來”的一套,煩死??!要是這樣,就在外面站著吧! 門鈴按到十幾下,外面那貨居然開始砸門,砰砰砰砰地很嚇人,像來討債的。 池霖感覺不太對勁,喬止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是不是喬止的仇家來了?那他更不能開門??赡莻€吃飽了撐的傻逼居然開始撞門,池霖被嚇到了,還沒等他能做出什么反應,門發出被撞毀的巨響,一雙急匆匆的腳步聲踏進來,四處走動尋找,暫時還沒走到池霖這來。 池霖心臟狂跳,他抄起床頭柜的臺燈,摸下床,知道藏著沒用,那人連那么結實的大門都能兩下撞報廢,里面套房的木門豈不是對他來說跟紙一樣?池霖得抓住機會跑出去。 池霖挪出臥房,那人進了書房,書房跟喬止的臥室相連,下一個一定去喬止的房間,他得趁這時間溜,踮著腳往那壞得歪在兩邊的大門跑。 池霖就跑了兩步,他發誓沒發出什么聲響,但是人已經被緊緊地抱住,池霖嚇得尖叫,拿手里的臺燈往后砸,可是臺燈碎了,那人卻紋絲不動。 池霖被他抱著強制往后轉身,根本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使不了,這人把氣氛弄得太驚悚了,搞得池霖根本不敢看他,只能緊緊地閉上眼。 池霖的臉被捧住,一道慌亂又炙熱的氣息噴拂在他面孔上。 手指摩挲著池霖的傷疤,念叨著:“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池霖凝固了,連掙扎都忘記,他比剛才純粹的害怕更嚴重,是驚恐,顫抖地睜開眼,柏森看到他昏暗無光的右眼,原本就一臉難以接受,現在更是擰著眉心,湊到他右眼上面,里面的瞳孔散大得厲害,不像有正常視力的樣子。 柏森臉都皺到一起了,魔怔地喃喃自語:“怎么……怎么可以……我該帶你走的,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被吸血鬼強迫的?” 池霖回過神了,終于清醒發生什么了,他猛地尖叫起來,打著柏森,從他手里掙扎出來,拼命地往臥房沖。 柏森卻緊緊地跟著他,也不需要跑,一步頂得上池霖跑三步,池霖摔上門,鎖上門,他已經在外面握住把手,一下擰壞掉,想推門進來,被池霖微不足道的力量頂住。 柏森不想傷到池霖,沒使勁推門,只推出一道十厘米的縫隙,側身往里看,央求池霖:“我想看你,寶貝,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池霖把臉抵在手背上,往柏森的盲區躲:“不好!不好!你滾!你滾開!” 那縫隙已經越來越大,不可能再擋住柏森了,池霖干脆放棄陣地,逃到床上,抓起枕頭,抓起床頭柜的擺件砸柏森,踢里哐啷地砸光了所有可以扔的,柏森也跪上了床,膝行過來,手握住了他的腰。池霖貼住床頭板,無路可退,柏森求他:“別哭好不好?寶貝別哭,我來遲了?!?/br> 池霖恐慌地捂緊哭花的臉,柏森把他困住,用眼睛栓死他,池霖蹲下來,縮在床頭的夾縫里,想把頭藏進被子,這下他整個身體都被鎖進柏森懷里,柏森的手插進池霖下腹,攬住他,饑渴地含住池霖后頸上突出的骨節,沿著肩線吻下來,咬住睡衣領,扯出雪白漂亮的右肩,在上面又舔又咬。 “寶貝發情了,我照顧你,你有我的味道,你是我的了?!?/br> 柏森說著說著,難過變成狂喜,他旅行前睡了池霖整整一周,他抱著老死不相往來的心情cao他,沒想到池霖已經跟喬止解除了關系,便陰差陽錯成了他的,柏森發瘋都實現不了的事,這樣不經意間成了真。 他卻轉身走了! 要是當時帶走池霖,怎么可能會讓他受傷?怎么可能讓他受一點傷? 柏森的狂喜又變成懊悔,整個人陰晴不定,精神都浮到了半空,他恍惚地聽到池霖哭得越來越大聲,真是好一通混亂場面,柏森覺得自己已經發瘋了。 池霖被柏森抱起來,柏森想親他臉,但池霖捂著不給,柏森只好親他的脖子,一圈又一圈地親,一邊親一邊往出走,痛哭聲響徹廊道。 柏森走到盡頭那門前,開了鎖,一腳蹬開,里面還放著好多紙箱,是剛剛搬來,就跑去弄壞喬止的門,搶走池霖了。 柏森等不及地把池霖壓在玄關上,牙齒扯著紐扣,手已經摸進池霖濕透的股間揉弄,池霖還是捂著臉哭,柏森已經把他的睡衣紐扣咬掉了五六個,粗暴地把奶扯出來吃,一邊吃一邊隔著睡褲揉逼,陰蒂一腫起來,就被他熟練地捏住揪,池霖大哭時還得狠狠地發幾聲呻吟。柏森褻玩他一會兒,就往里走幾步,走到沙發時,柏森已經把他上衣扒到掛在臂彎上,讓他前胸整個露著,褲子掛在一只腳腕上,xue里已經插了三根手指。 柏森總算挪到適合zuoai的地方,壓住池霖,用手cao他全是yin水的yindao,另只手揉著奶,想跟池霖舌吻,池霖卻扭著頭躲他,柏森只好放棄,喘著粗氣跟池霖說點色情不正經的話,把注意力從亂七八糟的糾葛轉移到單純的zuoai上: “我只知道喬止在這片,可第一次踏進這我就聞到你在哪了,你好香,我不需要找,你在等我吧?你怎么會這么香?哪里這么香?” 柏森從xue里拔出手指,一路嗅下去,成了貨真價實的犬科,聞到yinjing時,柏森順便幫池霖口起來,池霖哭得一抽一抽,還含含糊糊地叫床,柏森推開池霖的腿,按在兩邊,舔下去,把陰蒂咬在齒間磨擦,口感韌韌的,池霖下腹彈起來,激烈地呻吟著,xue里噴涌出的yin水打濕一整片沙發。 柏森終于松開牙齒,象征性地在池霖xue口嗅了嗅,告訴池霖:“逼里最香?!?/br> 池霖的逼早被柏森吃透了,更別說他發情性欲高漲,池霖放棄了,只用右手手背擋住傷疤,左手伸下去,當著柏森的面自慰,夾著陰蒂揉捻,讓高潮加長,柏森表情變得要生吞了他。 池霖吸著鼻子,跟隨手里揉出的高潮發抖,嗚咽著:“你來看我笑話對不對?無所謂,我就是耍你了,怎樣?我就要管你叫喬止,我還要管你叫k,還要管你叫Yuri——啊——啊——阿森,阿森求你咬咬我,我差一點了——啊啊啊?。?!阿森好棒!阿森好棒——” 柏森沒管他前言不搭后語的話,也不計較他的挑釁乖張,乖乖地幫他咬住陰蒂,用舌尖點著陰蒂頭,池霖已經高潮到靈魂出竅,頂起腰來手指亂抓,因為哭啞了嗓子,叫的聲音雖然大,卻沙沙的。 柏森盯住池霖失神時露出的疤痕,更刺激地給池霖做koujiao了,用手指接替按摩陰蒂,舌尖舔進xue里攪動,又吮住池霖的yinchun致命一吸,讓池霖爽到張開手揪住沙發的皮革,脊背都繃成弓,和其他男人對比,柏森的口活是被池霖“調教”得最出神入化的,他們以前性愛,池霖打開腿讓柏森研究了一整天逼,讓柏森用手指玩,用舌頭舔,只要池霖反應激烈,柏森就會記住,不斷用這個方法刺激池霖,直到讓池霖高潮到虛脫。 所以柏森用koujiao讓池霖高潮迭起,無意識地露出傷疤給他看,這件事再簡單不過了,他舔干凈池霖滿逼的yin水,眼睛沒從池霖臉上離開過一秒,突然捕食上去,堵住他的小嘴,狠狠地嘬住他的舌頭吸吮。 池霖逼上的高潮還沒過去,下身抽個不停,手里卻忙著打開柏森,但被小狼王擒住,他只能束手就擒,打了幾下就泄氣,柏森已經一厘一厘地舔舐池霖的傷疤,池霖兩眼放空,任取任奪。 算了。就這樣吧。柏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他要是罵他丑八怪,那就罵吧。 池霖這樣坦然地想著,手也干起老本行,把柏森的yinjing掏出來擼,不管怎么樣,他會讓柏森爽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