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超重口亂交派對,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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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yin樓一年一度舉辦的花魁選舉,yin樓所有小倌都穿的搔首弄姿,怎么yin蕩怎么來,他們都希望奪得花魁稱號。 一大早,季陽就被兩個壯漢帶到了調教室的小房間,身上半透明薄紗被扯開,露出嬌艷挺立的sao乳和因為夾著玉勢而合不攏的花xue菊xue。 壯漢從調教室的桌子上拿了一條乳夾,夾住季陽兩邊的rutou,夾子上裝飾有粉嫩的絹花,架子中間連著一條銀色鏈子,鏈子中間還有一條長鏈,長鏈的另一段也有一個小夾子,延伸到季陽雙腿中間,夾住他的陰蒂。 壯漢一拉,季陽就嗯嗯啊的腿軟呻吟,不一會兒就腫痛起來,腫大的三顆rou粒紅的像要滴出血來。 這時,另一個壯漢就拿來一個玉勢,玉勢猙獰粗大,刻有顆粒和螺旋花紋,有嬰兒小臂粗,尾部還連著個毛絨蓬松的尾巴。 壯漢讓季陽跪趴下,拿出了他菊xue里那根相對細小很多的玉勢,再把這根猙獰的玉勢塞進季陽的菊xue,上面的花紋搔刮著季陽的rou壁,巨大的快感讓季陽不住的提臀迎合,腸rou爭先恐后的包裹住玉勢,被調教的軟嫩多汁的菊xue不斷吞吐著yin液。 壯漢又把他脖子上帶著的鈴鐺取下,換了個帶鈴鐺的狗鏈給他戴上,伸腳踩住他的尾巴,把玉勢踩到更深處,“今天,你就只能像母狗一眼趴著,懂了嗎?” “啊啊…sao…sao貨懂了…”季陽被踩得全身發軟,上半身無力的貼在地面,兩瓣翹臀高高翹起,似乎在邀請壯漢繼續凌虐他。 不過今天可是個大日子,壯漢可不敢玩太過,收回腳,牽著季陽脖子上的狗鏈就走,季陽膝蓋手掌朝地,乳陰夾就拉到最緊,一動就會扯到三點,季陽拖著毛絨絨的尾巴,一邊爬一邊浪叫,尾巴隨著季陽的動作卡進他的rou縫,掃過他的大腿內側,癢癢的,yin水被刺激的從花xue涌出,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鈴鐺不斷的叮鈴作響。 等季陽爬到了目的地,季陽已經兩股戰戰,無力支撐他的身體。另一個壯漢推來一個鐵籠子,籠子不足一米高,季陽進去后就只能趴著躺著,季陽被推到后臺,后臺處已經等著許多衣著誘惑的sao貨,最sao的當屬被打扮的像狗一樣的季陽。 壯漢走后,有幾個人圍在季陽身邊打招呼,撥弄他的乳夾,有好奇的摸季陽的花xue的,還有人拉著季陽后xue的玉勢抽插季陽,季陽在幾人的聯手挑逗下潰不成軍,幾下就躺倒在籠子里,抽搐著高潮。 這天的yin樓格外熱鬧,所有yin樓的客人都手拿一支玫瑰花,玫瑰花是入場券也是票,在觀看yin樓sao貨的表演和體驗sao貨的技術后,再投出自己手中的票,得票最多的就是今年的花魁。 老鴇站在大廳中間的舞臺上,舞臺后邊有一個巨大的幕布,老鴇一一介紹sao貨,每介紹一個就從里邊走出一個。 他們使出全力進行各種表演,走繩結,騎木驢,最厲害的一個是用屁眼把葡萄夾碎的還有一個有著女人般巨乳卻沒有女xue的雙性人可以分泌乳汁。 繼續介紹下一個時老鴇神秘一笑:“最近這個是新來的,剛剛調教好,各方面都非常yin蕩。最主要的是,他有屬于女人的xue?!?/br> 全場男人都很感興趣的讓老鴇帶上來。 季陽是被推上來的,他此時正跟母狗一樣跪趴在籠子里,滿臉情潮,顯然處于發情狀態。他出來前一刻身上被抹了催情藥,如今正好發作。 “這個sao貨水特別多,身子又非常敏感,還能潮噴哦~”老鴇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季陽身邊,拉了下季陽身前的鏈子,發情中的季陽陰蒂和rutou受到刺激,尖叫一聲挺立的玉莖射出一道乳白色液體,花xue也噴出大把yin水。 臺上經過多人行走的麻繩已經濕透了,又來了兩個人把繩子換成新的,新的麻繩更粗糙,上面的繩結更粗長,整段繩子的長度也長了一倍,老鴇介紹道:“這個sao貨可以每過一個繩結就高潮一次?!?/br> 繩結拉的很高,就算季陽踮起腳尖粗糙的麻繩也深深的卡進季陽的rou縫里。 腳脖子處被鎖上鎖鏈,逃不了,季陽為了保持平衡只能彎腰扶住繃緊的麻繩,催情藥的作用非常強烈,沒被允許走動的季陽只能夾著麻繩前后摩擦rou縫,后xue夾緊玉勢,毛絨蓬松的尾巴上的毛已經被濡的半濕,紅潤的小嘴不斷發出甜膩的呻吟。 臺下的男人們都呼吸粗重的盯著嬌嫩紅腫的花xue摩擦粗糙的麻繩。 老鴇示意他可以走后,季陽就墊著腳小步的往前挪動,每走一步粗糙的麻繩就摩擦過他敏感的rou縫,陰蒂上的陰夾更是被麻繩摩擦的陷進陰蒂里,巨大的痛苦夾雜著劇烈的快感,刺激的花xuesao水染深了麻繩。 麻繩全長十米,每隔一米處就有一個繩結,除去兩端一共八個繩結,這代表著季陽必須在麻繩上經歷八次高潮才算過關。 這時候一米就顯得格外漫長,季陽渾身都軟綿綿的,季陽扶著麻繩一點一點往前走,季陽花xue水特別多,僅憑一人之力就把走過的麻繩表面染濕。 “啊……要壞掉了…”季陽一邊走一邊發出難耐的呻吟,鈴鐺隨著季陽不斷起伏的身體迎合著他的呻吟發出清脆的響聲。 很快季陽就到了第一個繩結處,繩結有拳頭大小,頂端還編出了一個尖,季陽努力的踮起腳尖卻怎么也吞不下去,只能用身體把麻繩下壓,有用rou縫把繩結的尖往前壓下。 麻繩尖抵住紅腫的xue口,季陽就往后坐,花xue就被粗糙的麻繩cao開,粗糙的麻繩摩擦著嬌嫩的rou壁,密密麻麻的痛癢帶來奇異的舒爽感,季陽前后摩擦了幾下,就如愿的高潮噴出yin水。 季陽趴在繩子上休息了一會,恢復點力氣后才在觀眾的崔部長下繼續行走,每過一個繩結就高潮一次,季陽的花xue已經被磨得破了皮,yin水夾雜著血腥味。 火辣辣的痛感刺激著季陽的神經,在過最后一個繩結的時候,季陽發現那個繩結格外的高,簡直就有二十厘米。 季陽如法炮制下壓身體用rou縫把高挺的繩結壓下,綁的繃緊的麻繩卻怎么也壓不下,季陽嘗試了很久,還被繩結摩擦的高潮了一次也沒過去,紅著眼睛求助的看向一邊的壯漢。 壯漢得到老鴇的同意就上前,抱住季陽的腰,季陽無力的掛在他的身上,被抬起,花xue對準了繩結,就被猛的壓下,粗糙的繩結一下進去到了季陽體內最深處。 “啊啊啊……”季陽尖叫著指甲卡進壯漢寬闊的背上,翻著白眼渾身抽搐,花xue如尿失禁般向外噴濺著yin水。 壯漢大驚道:“這sao貨竟然潮噴了!” 壯漢從背后抱住他,把他的膝蓋窩搭在自己手臂上,季陽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季陽被轉了個身,花xue也轉著摩擦著繩結,鮮紅的rouxue就夾著粗大的麻繩大張著面向觀眾。 不住吞吐的花xue讓幾個在底下手yin的男人精門失守。 “sao貨們的演示到這里就結束了,各位爺好好享用吧?!崩哮d說完季陽連同之前的幾個人就被丟下臺,然后就被各個男人圍住。 “好久不見了,小sao貨?!币粋€人從背后抱住季陽,季陽回頭看了一眼,是他剛來時調戲他的人。 那人把季陽的腿抬高,挺立著的jiba就捅了進去,腿間的尾巴難被從后面cao弄的動作撞到季陽腿間,柔軟的毛就搔刮著季陽的rouxue,癢癢的。 “嗯啊……爺…用力……啊…”季陽被抱著不斷cao弄,yin亂的呻吟聲引來了許多人圍觀,一個人走上前說:“哥們,這sao母狗兩張xue呢,挪個位置一起干?” 抱著季陽的人就褪出季陽的花xue,把季陽轉了個方向,抱著季陽坐在椅子上,另一個人就上前握住季陽菊xue的玉勢,用力的抽插了幾下就拔出來丟在地上,扶著jiba捅了進去。 又來了一個人把他的jiba強硬的塞進季陽口中抽插,還有人上前捏住拉他胸前的鎖鏈。抽插他嘴巴的人,還拉著他脖頸上的狗鏈帶著他的腦袋前后的動,一瞬間,窒息感侵蝕著季陽的大腦。 窒息的緊張感刺激著季陽的saoxue不斷收縮,在季陽身上馳騁的男人更加快了抽干的速度,鈴鐺聲,呻吟聲,粘稠的水聲,rou體碰撞聲響徹整個大廳。 每個sao貨身上的鈴鐺都在響,叮鈴叮鈴的。yin樓每個角落都yin糜不堪,每個sao貨身邊都圍著十幾個人,男人們玩了這個又排隊去玩下一個,尋找他最中意的xue。 季陽比別人多了個xue,圍著的人也因為好奇他的那張xue變得格外多,男人身上長出女xue可不得了,再加上季陽是新人他們都沒cao過,也有出于好奇來嘗嘗鮮的。 一場狂歡由白天開到了晚上,sao貨們的xue被不停的灌滿jingye,又被后面的人用roubang擠出,如同搗藥般要把他們的xuerou搗爛。 rou體碰撞的聲音,咕嘰咕嘰的水聲終于漸漸的變得輕緩,這場狂歡終于到了尾聲。 到了投票環節,sao貨們一一跪趴在臺上,臉貼著地,屁眼對著天翹起,男人們排著隊把手中的玫瑰插到心儀的屁眼上。 季陽的菊xue如同花瓶般插滿了玫瑰花,去了刺的玫瑰不會傷到他已經被凌辱的過了頭的菊xue,每插滿二十朵就有人把他xue里的玫瑰拿出放好,等待著下一波玫瑰的插入。 不知季陽是真的這么受歡迎,還是因為游戲的設定,季陽一舉奪魁,成了今天的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