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窮人們攢上大半輩子的錢，可以買來一個頂級富豪的性命。

    或者一個頂級殺手的性命。

    —————————

    “貓咪小姐，早上好?！?/br>
    “這是您這次結算的任務賞金。已按照您習慣的方式全部兌換成了金塊，共計7，756塊標準金，累計您共持有6＊＊，＊＊＊塊標準金。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接待員在外廳一邊抱著一摞委托，一邊匯報著貓咪小姐完成的任務。

    “喵～”

    “好的。您有七十三項專屬私人委托，還有出資前兩百的公共委托，所有細則都已經為您提供在這里?！?/br>
    “喵?！?/br>
    “好的，不打擾您休息了?！?/br>
    接待員把任務放下，也不多打探，快速退出了房間。

    母貓的手將任務隨意翻看了幾下。

    「可靠的中間商」對任何人都開放門檻。只要有一大筆錢，你就可以投進這個銷金窟，買一條命。

    通常認為，普通人的命便宜，有錢人的命貴。其實并沒有那么準確，因為在這里，有人買有仇的人的命，也有人買沒仇的人的命。

    就連那些掛在傳說里的人名，都有人把他們的名字掛上了賞金。

    專屬委托里經常會看到眼熟的任務名字，名人，貴族，富商………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名……她把這一摞紙隨機打亂，然后從里面抽出了幾十張。

    尖銳的紙張深深嵌入了手指，母貓苦惱地看著被浸濕了鮮血的食指，粘著在指骨上的神經感受到被紙纖維摩擦割裂的酥麻疼痛。

    那么這個任務，就留到這次收尾最后來做！

    將這個割破她手指的任務同樣抽了出來，放在這一摞任務的最底下，猩紅的舌頭泛著白色的熱氣，包裹著舔了舔自己身體流出來血液，一舉一動都顯得侵略性十足。

    血液的味道真的太美好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殺人了———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

    “喵？”

    “好的，我們將立刻為您處理未接任務。請問貓咪小姐需要和往常一樣的附加服務嗎？”

    “喵?！?/br>
    “好的，請您稍等三分鐘?！?/br>
    可使用的臨時證件，大城市使用的現金、小城市流通的金幣、銀幣、寶石……不同的殺手有不同的需要。有的殺手甚至在「可靠的中間商」這里購買溢出值較高的煉金武器，因為他們大概是整片大陸上是獨一家負責煉金武器售后的地方。

    母貓的喉嚨里發著怪異的喵聲，尖銳還伴著讓人想要嘔吐的感覺。其他殺手看到了她都躲得遠遠的，大概是聽說了昨晚母貓又吃了人的事跡，這位妖嬈美麗的女性，在刀口舔血的人們眼里，就是一只披著人皮的怪物。

    —————————

    “森妮！森妮！我說，招你來城主府上那是天大的榮譽，是大人的恩賜。你可不能玩那些偷jian?；陌褢?，像那些懶惰的臭老鼠?？禳c來收拾干凈這些衣服，大人的結婚典禮就快到了，你給我抓點緊！”

    “別念叨了勞瑞爾，我知道了。凱……大人不是傳下命令了嗎？公主離到我們這里還有點日子呢！我們在那之前收拾好不就行了嗎？”

    被稱作森妮的女仆梳了梳自己的紅色頭發，它們有一些落在了肩上，有點像貴族少女們喜歡的打扮，在優雅端莊里摻雜了一些天真活潑的氣息，引誘男人們對她們憐憫和心生愛護。

    勞瑞爾鋪好了一床剛剛用火均勻地烤干散發著玫瑰香甜的被子。這是粗使女仆剛剛送來的。她們的任務就是轉動guntang的烘干桶，時不時翻動一下里面的被褥衣物，讓它們享受最頂級的煉金術士制作出來的烘干桶。再將衣物送到貼身女仆們的手里，由她們來裝點城主府的臥室和更衣間。

    “勞瑞爾，你說，我和那位公主比起來，是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一件緊身的裙子重重地扔在了森妮臭美的臉上，勞瑞爾一巴掌拍醒了愛做當上城主夫人一飛沖天美夢的森妮，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

    “你就算是美到了天上去，像仙女，而那公主就算是丑到了豬圈里，長著粗鼻子大耳朵，城主大人要娶的也只是公主！”

    “……哼，這可不一定?！?/br>
    把裙子整整好，掛在衣架上，又忍不住拿起這件裙子跑到水銀鏡子前，森妮幻想著如果是自己穿著這樣的華服，露出白皙的肩膀，凱納會用怎樣癡迷的眼神看著自己。

    “快收拾干凈，我們還有其他的活要干?！?/br>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嘛?！?/br>
    兩人抓緊時間收拾好這一件房子。這只是城主府里一間普通的留給來客女眷的房間，并不是能達到公主能居住的等級。留給公主居住的是更加寬闊的房間，有十幾位女仆正在打掃裝飾，提前好幾天就開始用鮮花除味，一絲灰塵都容不下的地方。

    被美貌的女仆惦記的城主大人正在郊外騎著馬，和幾位同樣年輕的貴族公子，一起踏青游樂。整個城池的管理工作有其他的下屬為他打理，城主大人根本無需cao心這些繁雜的小事，最多是有重大的決定需要他認真過目的，才會出現在他的辦公桌上。例如他妻子的人選，例如他妻子會帶來的一箱一箱又能讓他購買許多貌美女仆男仆的財寶，例如那些只有在繁華城市里才會有的高級煉金物品……數不勝數。

    想到這里，城主大人又向前挺了挺胯，喉嚨里發出了一聲輕嘆。仆人們都遠遠地跟在后面，凱納笑著提議道：“不如騎馬小跑一段？但要提前說好，我們比的還是誰堅持的最久?！?/br>
    有人早已抱著馬鞍上的長方體cao弄起來，對城市的提議十分配合，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仆人們加緊步伐全部跟在后面，這里的每一個主人如果受到一點傷害，他們會遭受比死更痛苦的懲罰。

    “盒子？那些精致盒子里是什么？哦天吶，小聲點，這個問題可別再問了。那是貴族們的玩具……你最好別和其他人問起這個問題！”

    年長森妮一些的女仆容貌也算俊俏可愛，帶著些年齡的味道，有種不同于年輕女孩的成熟知性氣質，盡管在她嘮叨的時候這種氣質便會不翼而飛。森妮對勞瑞爾的一驚一乍不以為然，她覺得勞瑞爾就是過于小心謹慎，以至于在城主府做了那么多年的女仆都沒在大人面前混上個眼熟。

    “我是認真的，森妮，你是來干活掙錢的。我們都會簽那些有約束效力的保密魔法合同，這些話在城主府的范圍可以說說，出去了你可千萬不能提起……”

    “好了勞瑞爾！我是不會離開城主府的，所以求求你告訴我吧！這樣吊著胃口讓我更好奇了！”

    “……”

    午飯后的放風休息時間，今天沒有輪到兩人值班，在仆人花園的角落，勞瑞爾思考了許久，用她認為年輕女孩兒最能接受且不會瘋狂的形容描述了一番。

    可惜還是過于刺激了。

    森妮整個人開始變得失魂落魄，帥氣迷人又風流倜儻還善良親民的城主大人在她心里的形象徹底倒塌，儼然稍后建立起的便是一個可怕的形象。

    “太……太驚人了……可是……可是為什么會有人……制作這種東西呢……”

    “欲望和金錢罷了，森妮，這片大陸很大，有市場，就會有人去制造……雖然嚴格來說幾百年前奴隸制就被廢除了，我們現在都是雇傭制……可是總有你看不見的地方，那些黑暗的地方……就有這樣的東西生長著……”

    “………勞瑞爾………唉、我、我好像很難接受，我想我可能需要在這個合同期滿之后換一份工作了……我不知道……你說那位公主知道嗎？……她為什么會嫁給這樣的……”

    “噓！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了。大人們的事情，我們別去議論。把這些話和今天的rou排一起爛在肚子里，最好能忘掉。森妮，忘掉他們……忘掉他們……只有蠢人才會去思考不屬于自己的世界，你就是個女仆，你思考如何把紙巾疊到最好的角度就可以了?！?/br>
    “你說的對……紙巾紙巾………??！老鼠?。?！”

    “?。。?！”

    女性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慌亂好一陣才過去，還是管事的女仆長和女管家兩人踩著噠噠響的皮鞋過來，才平息了這突發的老鼠災難。

    “喵～”

    一只聲音有著難聽聲音的純白色貓咪飛速地從女仆長的懷里躥下，幾下便輕盈地跳到不見了，只有角落處老鼠痛苦的吱吱聲預示著它自由的滅亡，從此淪落為白貓的玩具，再也沒有在城主府里大搖大擺偷竊食物嚇唬膽子小的女仆們的資格。

    “公主快要來了！你們都別在這里偷懶，快點去收拾！還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公主喜歡的是嬌嫩干凈的瓷器，每個小時都要有人去擦拭灰塵！快點動起來！”

    “喵?！?/br>
    白貓應和著管家的指揮，同樣居高臨下地，對著一群被她玩弄在手心的臭老鼠們，發出了指令。

    —————————

    “公主，我們還有一天就要到了………您………”

    欲言又止的女仆臉上帶著明顯的難過。一位穿著華麗，打扮地世俗又富貴的女性伸手接過女仆的攙扶，媚意十足地笑著。

    “瑟姜，你知道這個世界最美妙的事情是什么嗎？”

    被稱作瑟姜的女仆搖搖頭，她的身上也穿戴著一些華貴的首飾，身體的隱秘處還烙印著黑色的印記。她是公主的家臣，是連生命都可以為公主付出的人———奴隸制時代流傳下來的一些控制人的手段，永遠不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消失。他們只會變得隱秘，留存在少之又少的貴族手里。

    公主的肌膚柔軟細膩，閃著晶瑩的光澤，有一種玉石樣的珍貴質感。她輕輕點了下瑟姜的眉心，滿意地看見女仆臉上的表情褪去，被迫露出一個嘴角抬起的難看的笑。

    “這個人人都不愁吃喝不愁生存的世界，它是活的，它的無限財富一直在擴張著。這片大陸的人類單純又瘋狂。只需要一個普通人工作70年不吃不喝攢下的錢，就可以買到他的命。為什么在這個世界還會有人想要殺人呢？大陸多么寬容啊……他為無限增殖的人們帶來無限的土地，無限的資源……”

    她揮灑著盤子里的珠寶，毫不在意就這樣把這些東西扔在地上，被雇傭的仆人們早就習慣了公主的慷慨，連護衛們都一起趴在地上，迎接她的賞賜。

    眼睛泛著妖冶的紅，如葡萄酒在燈光下透露出的醉意朦朧。

    “瑟姜，你知道惡的源頭是什么嗎？是欲望……這無盡的欲望……無盡人類、土地、資源……欲望帶領我們發展魔法，發展煉金術……創造了現在這個瘋狂又神奇的世界，但我們終有一天將死于自己的欲望……”

    瑟姜聽不懂自己狂笑著的主人在說些什么，她只知道主人已經買了那城主的命，很好，待結婚的契書簽訂之后，城主“意外身亡”。等到那時，主人就能放心地在這片屬于她一人的城池里生活，不用再擔心那些明槍暗箭整日cao勞了。

    “瑟姜……瑟姜………”

    “公主？”

    “你說，他會不會也買了我的命？”

    —————————

    “加價后「中間商」說那位沒接我們的委托，轉成公共任務后有人已經接了?！?/br>
    “時效性！時效性！難不成你去cao那頭母豬？”

    氣急敗壞的人把手里把玩的筆往地上一砸，隨后獰笑了起來。

    “保不齊那只豬還真會喜歡你的……嘶……不如這樣，你把屁股抬起來，到時候我就一邊cao著你，你再cao她，她會喜歡你的。是吧？勞瑞爾？你想要嗎？”

    鼻腔里發出壓抑性感的聲音，幾乎半強迫半邀請地誘惑女仆，抬起自己的屁股，向高大的男性搖尾乞憐?；野咨呐腿瓜破饋?，露出rou欲滿滿的臀部，rouxue在不?？s合著，還有連接著的囊袋，墜著一根半硬不硬的roubang。

    尊貴的城主大人把臉埋在屁股上吸了一下，雖然完全無法理解煉金術士們到底是如何將一個男人的身體變成這般，但恰好就滿足了他心底隱秘的念想。散發著奶玫瑰味的rou體，背后是露出獠牙的獵手，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cao壞他、cao死他、他要射在這個男人的身體里，再把他cao射進母豬的身體里。

    “勞瑞爾……抬起你的頭，說話，給我叫。他們找的盒子一點都不耐玩……這種一次性的沒勁死了，下次別給我弄?！?/br>
    前面的話是對勞瑞爾說的，后面的話是對旁邊站著的管家說的。有人在場，深紅的生殖器依舊不掩半分侵略性，來回在白rou間穿梭拍打，一些乳白汁液滴落在黃金寶石鋪墊的地板上。

    “是、是，主人，您的roubang太深了cao得太狠了，我被cao得頭腦發暈……天啊……我想射出來……主人求求您、求求您……”

    發情的女仆，被按在了城主的辦公桌上，托那些零碎文件的福，臉上染著古怪的紅暈，成熟的味道散發著，一下又一下深深頂進身體的roubang，腰部像被煉金物品改造過一樣，揮灑著無盡的精力不停深cao。

    “大人……我太喜歡您的roubang了，太猛了……”

    “繼續……”

    “大人……我愛您，想要被您一輩子cao進我的爛xue里，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被您狠cao、啊、太深了太快了，我又被您cao射了……好硬……我的saoxue要被您cao壞了……”

    耕耘的人喘息著，把那些裹挾著煉制后的情欲的愛言當作助興的藥劑，一針一針地打進桌上的人體里。

    “怎么不說了？繼續??？”

    越cao腦海越清醒，凱納俯下身在勞瑞爾耳邊說道，像惡魔的低語，像天神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