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那就翻三倍打(慎入)
她在浴室里面糾結了十分鐘,在扭頭就走和留下來之間徘徊猶豫,最終還是裹上浴巾去了溫泉。 她覺得自己可以勉強相信一下謝澤承有底線,不至于讓她空了肚子。 更何況……她嘴上說的強硬,可其實還是有點饞這家餐廳的味道。 從謝澤承剛剛的表現來看,他和這家飯店的老板似乎交情不淺,至少吃飯不用排隊這點小事還是可以做到的。 事實證明,她的猶豫是正確的。 當她走去庭院的時候,謝澤承已經坐進了溫泉中,而水面上已經浮著一個木制托盤,托盤上面放著兩個荷葉碟。 流水席。 舒宛之前在日本的酒店里也吃過流水席,流水在切開的竹子里緩緩流動,食物放在小碟上順著流水往下滑動,客人們可以憑自己的喜好從流動的餐碟中拿取自己愛吃的食物。 可這邊的流水席要更為高級。 庭院的主人獨具匠心地將溫泉兩邊各挖了一道淺淺的水渠,一道水渠用來進菜,服務生將托盤放在源頭處,托盤便會順著蜿蜒的水流慢慢流入溫泉池中;待客人食用完畢,可以將木盤放入另一道水渠中,盡頭處會有服務人員將木盤拿走。 庭院四周都砌了墻,僅給水渠兩邊留有進菜出菜的四方通道,保證了顧客的絕對隱私權。 ……嘖。 舒宛發現在享受方面,這男人真的不輸給任何一個人。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能理解仇富這種心理。 一邊心里仇富,她一邊心安理得地走進溫泉,拿起旁邊放置好的餐具,開始品嘗開胃菜。 這道龍蝦沙拉口感細膩潤滑,沙拉的甜香與龍蝦rou的質感極好地融合在了一起,入口即化。 她瞇著眼,兩口便將沙拉吃完,等候著下一道料理。 每道料理之間的時間間隔都正好,既不會過早也不會過晚,將客人的胃口吊足到頂峰。 舒宛吃每一道料理的時候都以為自己吃到了這個世界最好吃的料理,然后等吃下一道料理的時候將她剛剛的推論推翻。 她原以為自己在經過了那么一番惡心的事情后,會沒有多少食欲,結果她吃的比謝澤承還多。 “吃飽了嗎?” 聽到謝澤承問話的時候,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等點完頭后她才覺得有什么不對。 正所謂暖飽思yin欲,他剛剛的問話在這種情況下顯然有些曖昧。 舒宛咽了口口水,將浴巾拽了拽——倒也不是不行。 比起她幻想中的第一次,這里的環境也算是浪漫。 她的眼神順著謝澤承的肌rou緩緩往下——男人也比之前的未婚夫帥。 感受著她的視線,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可我沒吃飽,舒小姐能請客嗎?” 說話間,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極盡曖昧與危險。 舒宛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莫名有些害羞,她的身體往后仰了仰:“請,刷我的卡就行?!?/br>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br> “……也請?!?/br> 謝澤承輕笑了兩聲,伸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浴巾。 白色的浴巾在水中散開,他的手不規矩地揉捏上她的奶子。 揉捏了兩下后,謝澤承雙手伸進她的腋下,將她舉起到旁邊的巖石上:“知道喊我什么嗎?” 他的那點惡趣味,她現在也算是了解得七七八八。 舒宛平躺在巖石上,在月色中紅了臉:“主、主人……” “小sao狗?!?/br> 他滿意地將溫泉中的木盤拽了過來,將蟹rou放在她的乳尖,將紅酒倒進她的肚臍,就連圓潤的肩頭也被放了兩枚壽司。 “可惜,”謝澤承惋惜地嘆了兩聲,“還沒給你破處,不然這圣女果就可以一顆一顆塞進你的小sao逼里面了?!?/br> 男人在性事上的用詞向來不會委婉,什么粗俗說什么。 最初舒宛還覺得羞辱,可現在被調教了兩次后,在羞辱中又多添了兩分快感。 被男人罵sao狗,直言不諱地說sao逼,讓她的花xue瞬間就濕潤了起來。 幸好她剛從溫泉池里出來,渾身上下都是水,不然被謝澤承發現了,指不定又多出一番什么羞辱。 舒宛仰躺在巖石上,看著謝澤承將美食一道一道地放在她的身上,不由得渾身僵硬。 謝澤承從側邊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點?!?/br> 舒宛依言照做,盡可能地放松著身體。 可就在她放松的那一秒,男人便傾身咬住了她的乳尖,將上面鮮美的蟹rou一口咬進了口中。 在他將蟹rou叼進嘴巴里的那刻,他還惡劣地沒有挪開唇舌,而是就著她的乳尖,用牙齒磨著輕輕咀嚼了一下才抬起頭。 “啊嗚……” 奶頭被牙齒摩擦過的觸感,讓舒宛忍不住嗚咽地挺起身,卻被謝澤承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sao母狗,你要是把我的食物弄掉,我可是會罰你的?!?/br> 這個處罰是什么他沒有明說,但她也不想知道。 從過往的經驗來看,他的懲罰一般而言都很變態。 舒宛咬緊下唇,努力不讓自己動彈。 偏偏這樣男人都不放過她,他用手指撬開她的嘴唇,另一只手狠狠擰了一下她的奶頭:“誰允許你咬了?你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屬于我?!?/br> “……” “回答!” “……是,我的身體只屬于主人?!?/br> 她的乖巧顯然愉悅到了謝澤承。 他輕聲道了句乖,而后用手指伸進了她的口中來回攪拌。 不同于上午的輕柔挑逗,他晚上的動作更為粗暴,手指時不時地頂弄到舒宛的喉嚨,引起她生理上的干嘔。 “才這種程度就不行了?”謝澤承挑眉,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收斂,反而更為過分地并起兩指,模仿koujiao的動作開始往她的口中不停抽插,“不是私底下練過koujiao的技巧嗎?現在先模擬一下?!?/br> 舒宛被他的手指摳挖得不停干嘔,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可她今晚卻沒有半點想發脾氣的感覺。 她感激謝澤承…… 不管他是出于何種目的,他從來都沒有真正傷害過她,比起那些所謂的家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她究竟想要些什么。 而且今天晚上陳景對她說的那番話,總讓她有些不安,她覺得陳景還憋著什么壞水,這也代表了后續她還需要謝澤承的幫助。 因此她想盡全力配合謝澤承,更何況他的那種玩法雖然變態,卻的確很爽。 努力適應了一下,她開始主動用自己的舌頭迎合著他的手指。 軟舌繞著手指輕輕舔弄,努力放松著喉口讓男人的手指能伸進到更深的地方。 謝澤承將手指伸到她的口中,任由她伸出渾身解數來伺候。 這樣伺候了五分鐘,他才從她的嘴巴里拔出手指,笑道:“原來是真的有偷偷訓練?!?/br> 被人認可在這種事情上偷偷努力…… 舒宛覺得羞恥感比快樂要多出數倍。 她的口中已經積滿了口水——全是被謝澤承玩出來的。 將口水全部咽下,她才小聲地‘嗯’了一聲,算是承認自己的確在偷偷練koujiao的技巧。 “我喜歡聰明的狗?!彼敛涣邌菘洫?,用手揉著她的腦袋,“更喜歡你在我身上費心思,什么心思都可以?!?/br> 后面三個字別有深意,讓舒宛略微心驚。 她反應過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在男人面前壓根瞞不住,便老實將今晚與陳景之間的對話交代了一遍。 “不用擔心,我會幫你?!?/br> 匪夷所思的是,明明只是一句八個字的安撫,她的情緒竟然就真的平緩了下來。 “謝謝主人,”舒宛主動伸出手,捏著男人的手在自己身體上緩緩滑動,強忍著羞澀道,“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br> 謝澤承瞇了瞇眼:“真sao?!?/br>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頭,叼住壽司的一半,將其遞送到舒宛的唇邊。 舒宛會意,張口咬住了壽司的另外一頭,在香艷熱烈的吻中,與他分享了這枚壽司。 “可惜,我剛剛忘記在壽司上蘸芥末了?!敝x澤承在咽下去后,才似真似假地感嘆了一句。 她不明所以:“這樣也挺好吃的?!?/br> “不夠?!彼麚沃哆呉卉S而起,將舒宛朝巖石邊拉了拉,而后跨坐在她的臉上,“知道這個姿勢要做什么嗎?” 舒宛對于這個姿勢實在印象深刻,她第一次被玩的時候就這樣被謝澤承用雙腿夾住了臉,讓她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胯下。 只是第一次的時候,他當時穿了褲子,而這次他什么也沒穿。 那猙獰的二兩rou垂在她的眼前,隨著他的動作時不時拍打在她的臉頰上。 “遲來的壽司蘸醬,”他用手卡著roubang的根部,用roubang拍打在她的臉上,“努力吸才能有?!?/br> 那個壽司蘸醬是什么東西不言而喻。 即便早就做好了準備,舒宛也仍舊每次都會被謝澤承的厚顏無恥而震驚。 她趁著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想要張口將那根roubang含進口中時,卻被謝澤承不著痕跡地避開:“賤貨,不是說了努力才能有嗎?” “?!” 不是他讓koujiao的嗎?!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疑惑,他解釋了一句:“努力才能含我的jiba?!?/br> “……” 她選擇罷工行不行? 她的非暴力不合作還沒宣之于口,臉蛋就又被男人的jiba不輕不重地抽了一下:“還記得今天上午的時候,你欠我什么嗎?” 舒宛仔細思索了一下,從一眾羞恥的回憶中找到了更為羞恥的回憶。 她上午還欠男人十下耳光,說下次玩的時候再翻倍還。 當時她以為那個下次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哪曾料到今天晚上就是那個下次。 咽了口口水,她心虛撒謊:“不記得了?!?/br> 她巴不得男人干脆也直接忘了最好。 性事和純挨耳光完全是兩回事。 前者好歹她也能爽,后者就是真正地挨打,不僅挨打還羞辱。 從小到大,就連她父母都沒打過她耳光。 “不記得了嗎?” 她的反應全在謝澤承的意料之內,他扶著自己的roubang,又將roubang抽在她的臉上,“那就翻三倍打?!?/br> 翻三倍…… 三十下耳光。 光是十下耳光,她都覺得自己的臉會被打腫,那三十下豈不是會被打成豬頭? “主人……”她放軟了音調,開始嗚嗚撒嬌,“不要?!?/br> “不要?” “求求主人,三十個耳光……實在太多了?!?/br> 她伸出舌尖,來回擺弄著腦袋,努力地想去舔到男人的jiba,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哀求。 謝澤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伸長了舌頭去討好他,在她快舔到自己jiba的時候,又將自己的jiba挪走,就是不讓她能舔到。 捉弄夠了之后,他才緩緩開口:“我打賤狗,三十個耳光一般都是起步,不過念在你是第一次挨耳光,可以對你稍微放寬點要求?!?/br> 舒宛向來都是只顧眼前,不顧以后的性格,忙不迭說:“謝謝主人?!?/br> “十個耳光換成二十下jiba抽臉,等于你那賤臉要被jiba抽二十下,還要被我的手扇二十下?!?/br> “……” 浪費她一聲謝謝。 “我向來支持民主,”謝澤承漫不經心地捻起她奶子上的另一塊蟹rou,“三十下耳光,還是各二十下你自己選擇?!?/br> 舒宛猶豫不決。 “沒關系,我給你時間想,”他在吃完蟹rou后,又將壽司塞進嘴巴里,“等我將你身上的東西都吃完,你再告訴我答案?!?/br> 話是這么說,可她現在身上的東西只剩肚臍里的紅酒了。 就那么點東西,即便是她也就一口的事情。 而謝澤承也不喊個三二一,直接便就著這個姿勢,彎腰吮向她的肚子。 男人的舌頭順著她的上腹部慢慢往下滑,一直舔到她的肚臍。 一小汪瑩澄的紅酒盛在她的肚臍中,隨著她身體的顫動而晃動。 謝澤承輕笑一聲,張口含住了她的肚臍,將她肚臍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的牙齒咬在她腹部的軟rou上來回摩擦,引得舒宛呻吟不止。 只是被咬個肚臍,她卻覺得自己被男人好好cao弄了一番的感覺。 更要命的是,因為謝澤承彎腰的動作,他的胯部整個壓在了她的臉上,極具分量的roubang和蛋蛋都整個壓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鼻孔被兩個蛋蛋緊緊堵住,嘴唇也被roubang的柱身壓住。 只要她一張口,她就能感受到唇瓣周圍的皮膚被他的恥毛蹭得發疼。 口鼻的呼吸都有限,肚臍還被男人當成是小逼一般,時而咬磨,時而用舌頭頂弄,玩弄得她一張臉都被憋成了絳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