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沒錯(H,略暗黑)
柳書暈了許久,醒來發現四周漆黑,頭頂一盞昏黃的燈搖晃著。 自己裸著被綁在椅子上,雙肩被鉤子刺穿,血rou模糊,麻醉藥的藥效還沒過去,倒也不覺得疼。 過了一會,有人來了,但是不是莊河,而是一個陌生男人。 “先生,我與你有何過節?”柳書總還是記得自己的罪過哪些人的。 “三年前,廢棄倉庫,你設計的逃殺游戲,殺人者是我弟弟?!?/br> 柳書覺得這次自己麻煩大了。 自己當初報復莊河,把她的家人親友拐騙至倉庫。 而那個倉庫里住著一個瘋子,是柳書偶然發現的,此人嗜血成性,熱愛捕獵。 所以柳書將計就計,給莊河直播了瘋子將那些人撕碎的全過程。 而莊河趕到的時候,將瘋子打成了篩子。 “原來如此,先生何故當初不管不顧,現在反倒來問罪?莊河呢?劫走我的不是莊河?” “是莊河,但是我切了她的手指,把你帶了回來,她應該回去求援了,趙青瓷跟過去了,有好戲看了?!?/br> “先生還沒有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br> 男子俯身,貼著柳書的臉說:“柳書,你不用跟我玩這種心理游戲,實話實說,那就是個我想上你的借口?!?/br> “嗯,先生,那你這是何意???”柳書偏過頭看了看身上的鐵鏈。 “破掉的娃娃最美了,柳書,你手眼通天,這些年只是害怕被毒死,你會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個詐騙集團是聯邦長老院用來斂財的,你是誰?聯邦執行官?還是帝國皇室的人?” 男子笑眼挑起柳書的下吧,輕聲道:“帝國,闕焚?!?/br> “親王?那個瘋子是女皇沒有血緣的舅舅?闕樓?“ 闕焚自從那件事之后觀察柳書很久了,她擔心的沒錯,是有人要毒死她,被他發現并阻止了而已。 但是他養了這幾年準備等儲君之爭過去就拆封,沒想到趙青瓷和許拓先動了他的人。 柳書還沒反映過來,嘴里就被塞了一顆藥,她想吐出來,但是很快化在了嘴里。 沒有幾秒鐘,柳書就感到渾身燥熱,下體涌出一股熱流,不由得呻吟出聲:“嗯~“ 闕焚掰開柳書的腿,綁在椅子上,柳書因為肩上的鐵鉤,加之麻藥過去了,保持著一點清醒,不敢亂動。 一瞬間,燈都開了,柳書殘存的理智望著四周的刑具,她已經不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闕焚找出了眼罩,擋住了柳書的眼睛。 “別怕,死不了?!?/br> 柳書花xue里流出的液體已經將椅子打濕,沿著椅子邊緣滴下來。 一串手指粗子的震珠出現在了她的尿道口。 闕焚給柳書吃的藥,不僅僅是催情的作用,還能減輕下體的痛感,加重身體其他部分的痛感。 所以,柳書只是覺得很脹,珠子前尖尖的一截漸漸鉆進尿道。 隨著體液的分泌,珠子順利地進入了柳書地尿道。 “??!“痛感雖然沒了,但是柳書又脹又酸,還有冰涼的觸感。 眼淚順著身體滑到柳書的胸上,平添幾分艷麗。 闕焚不管,繼續動作,他這半年太忙,已經很久沒有發泄過了。 終于,一串珠子都進去了,闕焚打開遙控,直接開到最大,能夠聽到嗡嗡嗡的聲音。 “不要……“柳書只能喊出一點破碎的呻吟,她好難受。 “不要?你看著很想要的樣子?!?/br> 闕焚拿起一根手腕粗的鞭子直接揮在了柳書的胸口,雪白的皮膚上立即浮起一道紅痕。 “??!”柳書還沒喊叫幾聲,就被抽得半昏厥過去。 “這就撐不住了?”闕焚把鞭子一扔,解開皮帶。 柳書連連后退,肩上的鉤子限制了她的行動。 闕焚蠻橫地進入了柳書的身體,緊致的甬道吮吸著他的陽具,這完全是柳書本能的反應。 雖然很刺激,但是闕焚也沒有著急,緩緩抽動著。 柳書從未被觸碰地禁地被蹂躪著,逐漸她產生了一種空虛感。 闕焚發現了柳書的表情變化,當然不會讓她輕易感覺到快感。 于是,他伸手開始捏起紅痕上,柳書被加強過的痛感讓她尖叫起來。 但是,闕焚并不喜歡柳書這完全沒有技巧和美感的喊叫,他捂住了她的嘴巴。 柳書感到缺氧,下體愈發縮緊,闕焚感覺她要把自己擠出來了。 在這種情況下,闕焚掐著柳書的腰,一鼓作氣,將陽具插到了底。 穿過柳書的處女膜的那一瞬間,闕焚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似乎是一種報仇了的感覺。 柳書的師父,曾經的帝國樞密大臣,后來的聯邦長老院三人之一,睥睨天下,誰也看不起。 而現在她一生唯一的學生在自己身下無助的哭泣。 因為情緒的爆發,闕焚的動作愈發快了,柳書呼吸急促,最后暈了過去。 她的脖子無力地后仰,脖頸和胸口構成一條完美的曲線。 闕焚低頭在柳書的肩膀上留下一個帶血的壓印,在她身體里發泄出來。 白色的液體混合和血絲流出來,被撐大的血口還在下意識收縮。 原本的鞭痕開始滲出血液,闕焚轉身拿了鹽水抹在了傷口上。 沒一會,柳書就疼醒了,她現在沒有辦法思考,她很委屈,她從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她讓莊河選了,只是莊河選擇了自己活,她只是讓惡人付出一點代價而已。 柳書只是后悔,當初沒有辦法弄到炸藥,炸死莊河。 過了一會,闕焚發現柳書漸漸清醒,問道:“柳書,這樣好不好?你告訴我你師父的墓在哪里,我放過你?!?/br> “你不用想了,我都沒趕上給我師父收尸?!绷鴷敃r還在家備考,突然失去聯系之后至今只知道自己師父可能是被毒死的。 “你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發生了什么,拿到鑰匙,那些人能活到今天?”柳書的師父留了一個機器人軍團,現在下落不明。 闕焚后退兩步凝視柳書,選擇信了她,一針麻藥弄暈了她。 柳書再醒來的時候,肩上的鉤子已經不見了,她身上的傷口都上了藥。 但是下體動一下就有明顯的異物感,還帶著一點涼意,然后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分泌愛液。 “柳書,你想趙青瓷嗎?”闕焚坐在床邊問道。 他剛剛收到消息,趙青瓷跟著莊河找到了那個詐騙集團在帝國一個非常重要地通訊地點。 發現了很多資料和線索,但是雙方發生了激烈交火,趙青瓷受傷。 要不是許拓來得快,趙青瓷得少條手臂。 其實,對于趙青瓷的野心,闕焚了解。 因為他這一代人已經失去繼承王位的權利了,所以,闕焚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時候也會懷疑一下,自己是不是其實對王位還有想法。 “我為什么要想他?”柳書的聲音因為下體的刺激有一些發抖,顯出幾分柔媚。 在闕焚耳中莫名聽出了幾分慪氣的感覺,他自嘲地搖了搖頭。 “他說要保護你?!?/br> “沒有人可以保護我?!绷鴷雷约哼@幾年做的事,還有自己那個人學生的身份,暴斃多半是自己地歸宿。 “你睡會吧?!?/br> 闕焚的態度讓柳書有一點疑惑:“鉤子不是你穿的?” “當然不是,嚇你的,對了,莊河死了,你可以暫時安心?!闭f完闕焚走了。 在交火中,莊河被趙青瓷找到位置,用物理方式,一鞭子抽斷了脖子,趙青瓷也許因為柳書生氣了? 想到這里,闕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把柳書上了,這家伙似乎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寵物。 不對,這樣危險的小貓,憑什么就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