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一步錯,步步錯
杏花棗花整忙活了一宿,好家伙,從一更到四更,屋里那兩位就沒停過。 倆丫頭想瞇一會兒都不成,困得要死要活,好容易候到了五更天,這才換上桂花兒和桃桃在跟前兒伺候。 天光大亮,大房成了的事兒立即傳遍遼文府上下。 桂花兒打心眼兒高興,忙上忙下的,心氣兒足了,說話辦事也有底氣了。 桃桃越看越酸,“瞧瞧這個丫頭,可算是出了口惡氣了?!?/br> 不光是房里的大丫頭們美,連帶著伙房做飯的廚子,老媽子,小廝,家奴院工,都高興。 “大夫人可算是熬出頭啦?!?/br> “可不是嘛?!?/br> “哎呀,咱院兒里的人都跟著揚眉吐氣啦?!? “看三房那個小賤人還抖得起來不?!? 姐妹們都說梨花兒那幾個巴掌沒白挨,這算是啊,否極泰來,再沒有人敢欺負大房的人了,好日子就要來啦! 大戶人家,消息傳的都快著呢,丫頭小廝你一嘴我一嘴的,傳來傳去,轉眼就傳進了劉英臣耳朵里。 啪的一聲,摔了筷子,連著茶碗帶飯碗cei了一地,劉英臣的臉變得那叫一個快,當下就成了墨綠色,比鍋底灰稍微干凈點,再一瞧眼神都佞了,周圍的下人沒有一個敢抬頭的。 發泄完這一通,劉英臣回過頭去問傳話的小利子,“此話當真?” “回夫人,小人說的都…都是真的…”小利子嚇得直篩糠,偷眼瞧去,三夫人的表情分明是要吃人。 還沒等小利子反應過來,就聽啪的一聲,一個使了八成氣力的大嘴巴掄在了他臉上,小利子沒吃住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屋里所有人都一激靈。 劉英臣氣昏了頭,滿腔的怒火沒處兒撒,心中怒罵道:好你個文寶生,吃里扒外的東西,竟然背著爺跟別人好上了,什么家業,什么路子,什么銀子,都給爺讓道兒吧! 劉英臣抬腿就要奔頭院兒,卻聽腳下嘩啦一響,低頭一瞧,方才叫他打砸的盆碗都碎的沒了樣子。 劉英臣驀的冷靜停下來,轉念一想,也許這個小招人精昨兒個是在上頭睡的?吩咐一聲:“窗花兒?!?/br> 丫頭窗花嚇得都不行了,戰戰兢兢上前道:“是,少爺?!?/br> “你盯著點,趕在你家姑爺上二房去之前給他傳個信兒,就說我有急事與他相商?!彼妓饕环?,劉英臣已不像先前那樣生氣,簡單交代兩句便直奔里屋去了。 三院鬧得兇,頭院鬧得也兇,寶生與張衛臻一同睡到日上三竿,被窩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兩個人臉上像是抹了層胭脂,粉撲撲的好不惹眼,腿挨著腿,rou貼著rou,真是要多親熱有多親熱。 瞧著張衛臻有點害臊,寶生樂了,沖外頭吩咐一聲,“來人?!倍苟购凸鸹▋憾歼M來了。 豆豆是個好逗趣的丫頭,見二人如膠似漆,笑道:“呦,還膩歪呢?!?/br> 一聽這個,寶生也害臊了,嗔道:“去,哪兒這么多廢話?!?/br> 話音未落,倆人一人憋了一個大紅臉,屋里的丫頭們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個比一個樂的歡。 寶生下頭的嘴兒吃了一宿的大rou腸,也沒得歇著,眼下略有些合不攏的意思,但也沒多大事兒。 平日里別看寶生什么都不往心里去,沒人的時候他可心疼自個兒了,表哥當初送給他的那些膏子他可都當寶貝藏著呢,睡完覺就自個兒偷著抹一抹,用一用,還別說,宮里的東西就是好使。 提上褲子,將膏子藏好了,寶生心里美滋滋,正好,今兒晚上在二院兒歇一歇,明天再上英臣那院兒去。 傍晚時分,寶生收拾妥當準備上二院,可還沒等望見二院的院門,寶生就被三院兒的丫頭攔下了,瞧丫頭支支吾吾的,寶生也沒多問,直奔三院去了。 府里里的規矩不能壞,寶生本想著三言兩語把事兒說完就得了,他還得趕奔二院睡耳房去呢,怎么著也不能讓人說二房的閑話。 寶生想的挺容易,哪成想進門兒就讓人那該死的劉英臣給綁了。 進了三院的中堂,寶生只覺氣氛不對,接著格門一瞧,劉英臣正在暖閣里喝茶呢。 寶生邁步上前,問道:“出什么事兒了,怎么不直接去找我?” 劉英臣面沉似水,話里聽不出喜怒,“昨兒睡覺了?” 寶生嘿嘿一笑,不大正經道:“你沒睡?” 兩句話說完,劉英臣這火兒就上來了,摔了茶碗,上前兩三下制住了寶生。 “嘿,你拿我干嘛??!”讓人擒住了雙臂,寶生不干了,只聽他氣急敗壞道:“你這是怎么的了,齁疼的,撒開?!?/br> “我怎么了?”劉英臣將寶生帶到床邊,順勢一搡,寶生摔了個眼冒金星。 許是摔疼了,寶生的脾氣也上來了,扭頭嚷道:“嘿,反了你了,你想干什么?” 劉英臣把鞋一脫,翻身上床,整個人坐在了在寶生后腰上,又把自個兒的絳子解下來捆住了寶生兩只手腕子。 寶生只覺不對,大罵一聲:“劉英臣,你敢!” 劉英臣絲毫不懼寶生,后槽牙咬的死緊,“我敢?我看你是挺敢?!?/br> 寶生也是氣急了,也不知劉英臣哪來的這么大勁,把他騎的死死的,好容易掙扎著抽出了半條腿,還叫人一把抓住了腳腕子。 劉英臣好似殺紅了眼,連撕帶扯的扒了寶生的褲子,又將涂了白粉的大腿掰開了,一張明顯吃過點什么的嘴兒露了出來。 “好,好,好,文寶生,今兒我要是饒了你,我他媽就不姓劉?!?/br> 話一出口,寶生心虛了,劉英臣眼里的火星子看的他眼皮直跳,仔細瞧一眼,這人頭上都冒了青煙了,腮幫子帶臉通紅一片。 劉英臣不知打哪兒變出一根麻繩來,說話就要往寶生身上綁。 一瞧見繩子,寶生躥兒了,“你還想綁我,我就是跟衛臻睡覺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你還有理了?”劉英臣發了狠,將寶生的腿一折,大腿就著腳脖子這么一捆,寶生是又疼又憋屈,“劉英臣,你真敢綁我!” 劉英臣就跟沒聽見一樣,伸手撩開寶生的上衣,順手捉了一個奶豆兒使勁的捏揉。 劉英臣手勁不小,直接把寶生捏慫了,“別使勁了,一會兒給我揪掉了怎么著?” 知道寶生的奶子沒讓人嘬了去,劉英臣又去摸寶生下頭的嘴兒,往常得費點功夫才能吃進指頭的地方,今兒沒戳兩下就進去了,“也不知道這sao嘰嘰的地方讓誰給捅了,都他媽合不上了?!?/br> 劉英臣怒火中燒,抽手拿出了自己的家伙式,不由分說的捅了進去。 一條硬雞兒長驅直入,撐的寶生死的心都有了,“狗日的劉英臣,老子跟自個兒的媳婦兒睡覺挨你哪兒疼了,給老子拔出去!” “敢背著爺偷人兒,”劉英臣不聽他嘰歪,胯下一記狠頂,罵道:“看爺今兒不日死你?!?/br> 沒有水膏子的浸潤,xue兒又澀又緊,寶生好似一頭在火上烤著的rou豬,“啊…你這是想疼死我…” 聽見寶生喊疼,劉英臣的怒意不減反增,更是瘋了一般拱著寶生的身子。 十成十的力道使出來撞的寶生直往前竄,幾番下來,便叫床柱子磕紅了寶生的腦門兒。 雖說受制于人,但寶生嘴上仍是不饒人,“你敢這么對老子,劉英臣,看我怎么…啊…” 劉英臣盯著一張小粉嘴兒吞吃著自個兒的rou,越看越來氣,一想起這兒曾經進過別人的東西就氣的眼前發黑,恨不得一口氣將這yin洞捅爛了。 劉英臣一雙嫩手骨節發白,使了吃奶的勁握著寶生精瘦的腰,掐的寶生腰兩側一邊一個手印。 身下既爽又疼,寶生心里委屈的不得了,手腳還讓人困著,臉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俊俏的臉蛋都哭皺了。 寶生越想越氣,又接著罵道:“老子想跟誰睡覺就跟誰睡覺,你算老幾,個臭幾把!” “……”劉英臣聽罷不再言語,把精力都放在下身,一下比一下重的搗了起來,凌虐心一起,冷靜自持都是屁,欲潮洶涌,劉英臣暢快的去了一趟。 寶生等了半響不見他將那東西拔出來,過了會子才發覺劉英臣竟是要來第二趟。 寶生知罵街不管用了,又開始說好的,嘴兒上好像差抹了蜜一般,“英臣,好哥哥,別日我了,里頭可疼了…” 劉英臣發泄過一次之后明顯比剛才冷靜多了,搭著寶生說的那些軟話兒,總歸沒那么生氣了。 瞧了瞧寶生前頭的小鳥還是軟的,準是疼了,劉英臣便伸手撈住寶生的小東西,用手給伺候挺了。 見劉英臣漸漸平靜,寶生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心說服軟兒還是管用的。 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緩和,劉英臣伸手給寶解了捆著手的麻繩,寶生見狀趕緊拿話填他,“親哥,你真好?!?/br> 順著劉英臣把衣服都脫了,寶生還想要摟摟他的脖子,好撒個嬌什么的,可手剛伸到人肩膀上,寶生就再次讓人拿住了。 推搡間,劉英臣變出另一根兒繩子,兩頭對折,比剛那根才長不少。 得,這是要五花大綁。 寶生的眼淚又下來了,“你這是要干嘛啊,我招你了?” 劉英臣不怒反笑,道:“你還沒招我,嗯?人家的幾把好吃不?過癮不?” 寶生不服道:“他也是我媳婦,我憑什么不能跟他睡覺?” 劉英臣回想起當初寶生所說的話,只覺得讓他騙了,“姓文的,你行?!?/br> 都綁好了,劉英臣突然瞥見灑落在衣物里的一樣寶貝,一塊寶生時常帶在腰間的玉佩,完美無瑕,價值連城,用它換一處不錯的宅子不在話下。 劉英臣頓時起了壞心,順手抄過玉佩來,利索的系在了寶生的鳥兒上, 只瞧紅繩兒緊勒著根部,寶生哭的更厲害了,“劉英臣你個壞種,老子看錯你了,嗚嗚嗚…” 玉佩不老輕巧的,劉英臣故意將寶生擺成一個跪趴的姿勢,就為讓那玉佩墜著寶生的鳥兒。 一條大rou又將xue兒填滿,咕嘰咕嘰的連抽帶插,動作比頭一回溫柔許多,劉英臣不再一味地蠻干,而是專挑寶生愛的地方慢慢磨。 玉在下頭輕輕晃悠,粉鳥也跟著晃來晃去。 寶生爽的直咽唾沫,哭道:“你弄死我吧?!?/br> 來來回回一柱香的功夫,寶生眼瞅著就要到了,但是前頭還綁著,急的他屁股和腰一塊扭。 見寶生如此情態,劉英臣再不客氣,胯下重cao舊業,疾風驟雨般撞了起來。 寶生就怕他來這個,“啊啊啊…你停下…啊…” 撞了大幾十下,兩個人便一同去了,只不過,寶生是拿后面去的。 夜還長著,架子床一刻都不停的搖著晃著。 寶生又困又累,可是劉英臣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挺著rou腸兒不斷的在xue里播種,企圖用這樣的辦法兒告訴別人,這兒是我的,這兒是我的。 “英臣,別日了,我疼嗚嗚嗚…”寶生的哭求聲和著屋內yin靡的景象,讓劉英臣亢奮不已,不知疲倦的動喚著腰身。 兩個人歇歇停停弄到清晨,寶生已經被折騰的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睡醒一覺,本以為劉英臣這就得了,沒成想他還能來,寶生欲哭無淚,倒是不綁著了。 不管是罵街,求饒,還是說好聽的,全都不管用,當間兒還招來幾撥丫頭問東問西。 到最后寶生全身酸痛難當,下身情形更不用提,真是要多疼有都疼。 劉英臣怒火褪去才意識到自個兒做過了,再摟著寶生說什么,寶生都不搭理他了。 看著寶生背對著他往被子一扎的小模樣,劉英臣心慌了,他之所以敢這么放肆,是篤定寶生離不開他,寶生只愛他一個。 等到完全冷靜下來,想到寶生的心以后可能會偏向張衛臻,劉英臣這心里就比死還難受。 人都是自私的,劉英臣也是一樣,一旦占有一樣兒東西,就不可能再拿出來同人分享的道理他到現在才深有體會。 一開始就不應該動不該動的心思,一開始就應該牢牢的拴住這個小東西。 可是到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偌大的京城一家兒配后悔藥的都沒有,他只能忍受和別人同享寶生,這一份情愛注定是不完整的。 這一回,寶生在劉英臣的房間里待了一天兩宿,不光是張衛臻,就連李云川都問了幾句,丫頭們雖知內情但也不敢亂說。 寶生心里委屈,屁股還疼,看都不想看劉英臣一眼。 趁著劉英臣離開的一小會兒功夫,寶生便使喚家丁把自個兒抬到頭院養傷去了。 劉英臣雖然不樂意,但是再也不敢妄動了,就盼著寶生消了氣,再同自個兒說說話。 隨后幾天,寶生就改了規矩,一個月三十天,一個院兒待十天,誰也不許搶。 劉英臣好不容易算計來的賬本也讓張衛臻管了去,真真兒是一步錯,步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