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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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話王(02) 29-06-20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幾乎沒有什么力量爬起床。 昨晚里我與家里人的談話,多多少少心里難受的憂慮暫時得到解脫,照理說 應該很輕松才對啊。 昏頭昏腦的睡到天亮,一個‘大’字腳依然還挪在床上,動彈不了。 借著巷子里的太陽光投射進來,我已然看見了嘉慧。 她的臉上溢滿了笑容,嘴角輕微做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笑罵道:「舅舅,該 起床了,你個大懶豬,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整夜里我想了很多,腦子盤旋著:爸要回來啦,到底要怎么樣哄騙爸呢,再 說了媽一定要讓爸陪我去醫院檢查身體的。 萬一查出沒毛病呢,這不穿幫了呢。 當然了,我也不希望自己身體出現問題;可要是身體真出了問題,那真的是 活該吖!「生存還是死亡,真是個問題?!?/br> 我躺在床上冥思苦想莎士比亞幾百年前仍解決不了的難題。 嘉慧那時插著腰在一旁哼氣道,「還不起來,你個大懶豬,再不起床我就不 理你了?!?/br> 「嗬,才七點多鐘,還早著呢?」 我迷煳煳的抓起枕頭底下的手提電話,瞇著眼睛看了下時間。 嘉慧撒嬌不滿道:「還早?哼,我們都快餓死了?!?/br>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快點起床給我們做早餐哩?!?/br> 我抬起頭來,看著她,發現嘉慧嘟嘴撒嬌的模樣還是挺讓人喜愛的,至少你 在她面前發不了脾氣,尤其是那聲‘我們都餓死了’在我心中還微微地響著。 唉,這情形跟之前在廣州,佛山漂泊多相似!終究還是要起床的,本想回家 后賴在床上做個大少爺,有人服侍我該多好呀。 嘉慧這聲音帶著溫柔的親切,似乎在哪兒曾經聽到過,喚起些可有可無,欲 斷難斷的情分。 最終我還是低聲的,但是語氣溫和了些:「好啦,我就起床!」 「吖舅?!?/br> 她往近湊前說:「我要吃雞蛋粥!」 「好呀,」 我一時懵住了,敲了下她的小腦袋,「你呀,還是老樣子,老愛吃雞蛋粥?!?/br> 十來分鐘過去了,粥煮好了。 其實雞蛋粥的做法非常簡單,跟油鹽粥一樣,我做小孩子時就非常愛吃這兩 種粥,沒辦法,農村人多數都這樣,生活條件艱難。 首先,將雞蛋搗碎放進碗粥里,拼了命地攪均勻,然后,往碗里放些許鹽, 對了,還要再加點花生油。 整個過程就如此簡單明了。 我把雞蛋粥做好了,就叫嘉慧來吃,嘉慧直夸我不如去做廚師算了,手藝精 湛。 我一笑至之,想起以前念書時去打個暑期工,就是做廚工。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做餐飲這行非常的不衛生。 當時的我每天都要跟他們一起吃那些不衛生的飯菜害我吐了好幾天才慢慢適 應過來,我不明白為什么有人愛上館子吃飯。 也許「眼不見為凈」 吧。 又是一天很平澹地過去了。 我郁悶的心情快要到了不能再忍受的地步。 這天下午,我決定出去走走,回來這么兩三天里,一直都沒能在村里閑逛, 一來跟村里人不太熟───怕跟人打招呼;二來呢年輕的小伙子都出外賺錢去了 ,現如今就剩我一個年輕人悠閑在家。 勐然碰到易輝。 雖則回來這幾天偶然會和易輝碰面───可很少上前打招呼,盡管我們是小 初中同學,可那層關系畢竟年代久遠了。 再說了,隨著人長大了,已沒小孩子時的天真,隨之而來的一陣陌聲感襲來 ,沒錯,就是隔膜。 并且我已經得出一個結論:我和他只能算泛泛的交情了。 「易輝,往哪里去?」 我帶訕地叫著。 那個一米七三的人兒立住了,向四下里瞧,看見了我,就不介意似的回答說 :「去廠里看鞭炮?!?/br> 事實上易輝從初中畢業后就一直在他爸的煙炮廠里工作。 而且在他十六歲那年,就有一名女同學想跟他結婚,易輝不同意,可是男生 嘛,總有那么一絲性沖動,沒多久就把人家女孩的肚子搞大了。 這事也讓女孩的愿望順理成章地達成了。 盡管還沒有到法定年齡,可農村人誰會介意呢。 誰說農村人一定要拿個證才算?在家擺喜酒,請親戚朋友來喝酒就不是結婚 么?別逗了。 一個結婚證書代表不了什么,因為有了這個證,世上的事就好辦多了,譬如 孩子出生啊,離婚什么的又或者開死亡證明,總得有那個證吧。 不能怎么證明「你是你,你是他老婆?」 說實話我次看到易輝的老婆時,我確實也莫名地有了一股沖動,那是從 肚臍下三寸的地方惹氣的燥火。 我很記得那天是禮拜六,我更清楚地記得事情發生在我去縣城里準備念高一 ,時間定在月2號的晚上。 易輝老婆次被他帶出來介紹給大家認識時她給我的印象卻是:她穿著一 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臉色蒼白,仔細瞧瞧還能看到臉上的雀斑,為人 有些害羞,不敢多說話。 易輝拉著身邊女孩的手說:「介紹一下,我女朋友,李倩?!?/br> 我當時腦袋嗡一下就炸了。 我是一個相信緣份的人,我相信,次見到李倩的時候,我已經深深地喜 歡她了。 一頓飯下來,易輝時不時換左右手緊握著她那小肥手來個十指緊扣,大秀恩 愛,毫不介意旁人的眼光,甚至特意為我歡送的高中開學典禮卻好像成了為他倆 秀恩愛而特意準備的SHOW。 期間大家有說有笑的,我反倒顯得無所事事,這個時候才深切感到一種失落 感,一種被排斥在外的局外人一般。 這樣的氛圍讓我覺得很難受,餐桌上的好飯好菜也吃的索然無味,拼命地在 一旁喝酒。 我決定不再跟他們去唱K,早早地回家。 母親問我是不是喝酒了,我也沒空回她,把自己鎖在房里。 房里空沒一人,了無生氣。 初三校園的快節奏生活,讓我次產生懷疑自己耐不住寂寞,以及來自父 母刻板的傳統管教,導致我在中學期間根本就沒有談過一場戀愛。 我躺在床上,此時正是十一點左右,由于人喝了一些酒,頭腦更是昏昏沉沉 ,很想睡,但卻睡不著,就那樣躺在床上。 體內有一種欲望慢慢地升了起來。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李倩那張耐看的臉,然后想她現在在干什么,一想就想到 大約此時此刻李倩和易輝正在行「周公之禮」。 一想到這些,心里不免有些痛。 盡管心痛是難免的,并不能阻止我想象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我能想象李倩 被易輝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兩眼,另一只護住自己潔白如霜 的rufang,生怕她們泄露一點春光讓易輝看到。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易輝當時更想不到李倩愿望被自己扒光衣服,乖巧地躺在床上,她彎彎的眉 毛似乎在笑,也在引誘著挑逗他,他指了指自己胯間那根支支愣愣的大roubang,那 根棒子像一棵大樹一樣粗壯,令李倩又愛又怕。 她從五指的縫隙里瞧見這根丑陋東西,禁不住一聲吼:「哇,好惡心啊」。 這是李倩的反應,自然引起易輝的注意。 易輝他挺著丑陋的陽具來到李倩跟前,叫她把那只手放下,用手跟它打招呼。 李倩說什么也不肯。 她心里又怕又想看的矛盾心理折磨她異常難受。 那時的易輝像個青頭仔,顯然李倩的拒絕令他有些難過。 他開始有點覺得難為情。 可是說也奇怪,男人的東西真是奇怪,長得這么丑,卻能在異性面前挺翹翹 的。 很快易輝就把李倩的兩腿張開,茂密的森林中有個小口,放佛若有光,他效 彷陶淵明里的那樣,「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 然開朗」。 盡管事情過去了多年,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到他就想起他老婆來。 我剛想問他,順便來個旁擊側敲打聽下他老婆在哪里。 沒料到易輝已經向右轉,提起腳跟要走了。 他說:「有空聊,再見」,竟自走了,身后拖著像尾巴一樣的一條影子,還 在我跟前晃;但不到幾秒鐘,這影子亦漸遠漸澹,不見了。 我呆立看著天空,嘆了口氣。 初秋的夜晚,星光葉影里陣陣的小風,我抬起頭,看著高遠的天空,嘆了口 氣。 這么涼爽的天,可是我依然覺得空氣彷佛不夠,胸中非常憋悶。 聽母親說,爸明天就回來了。 該來的遲早都會找上你。 我好想坐下痛哭一場,以自己的體格,以自己的高尚人格(捂嘴笑),竟會 做出這種事。 現在不單只怨恨自己的窩囊,而淼茫的覺得一種無望,恐怕自己一輩子不會 再有什么起色了。 我憎恨命運這東西,也許很多人相信人定勝天,覺得命運應該由自己掌握, 我命由我不由天。 自己的命自己去主宰,說的很霸氣,卻底氣不足,我認為。 去年7月號,我托同學小嚴幫我網購一部手提電話,價格定在一千塊以下。 實話實說,對于智能手提電話,我要求極低,能上網即可。 當時的我也會有那些老人家的思維:上千塊買一點兒冬蟲草,值得嗎?換言 之,五六千塊的蘋果當真適合自己?如果非要認真討論,恐怕得要三四千字,就 此打住。 不過以我現在的眼光來看,那會兒的自己是很幼稚的,蘋果手機國人多用, 可能是看上它的流暢性,不會像安卓機用兩三個月后就卡死你,這事我深有體會 ,想起前不久用手機打開乘車碼坐地鐵,弄了好半天才能打開,氣得當場就差點 把手機砸了,浪費時間不說,還敗壞自己的心情。 所以有時候,能用公交卡我絕不用移動支付。 事實上我們身邊還是有很多人都喜歡把自己的價值觀強灌給他人,以為自己 不適合,別人也都一樣。 這讓我想起郭富城先生的「鞋子理論?!?/br> 閑話休提!話說7月號網購的手提電話就到他手了。 我冥冥之中,感覺自己的命運好像被他捏在手里,我急需擺脫這種控制,令 人不安。 如我所料,那幾天他去香港那邊旅游了。 后來他打電話給我,說他2號晚上回來。 帶著竊喜,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等他,一直等到十一點多,我實在不耐煩了。 當我在樓下的池塘邊看到他,他光著上身,皮膚黝黑發亮,臉漲紅得要命, 天哪,他居然喝酒了。 一回來就喝酒!要知道那幾天我都發信息催促他我急需手提電話用。 現在我躺在涼床上,搖晃著折迭床,反復想著同一件事,我明顯意識到自己 犯了很大的過錯,不該腦子發熱,干了件煳涂事。 欺騙!內心非??謶?。 搞得自己跟罪犯似的得了什么后遺癥!因為我怕,我怕得報應!對于世上是 否真有報應,我是不信的。 ───我見到了太多了───好人沒好報。 我獨獨怕的就是心不安,真的會心不安!尤其是最近幾天晚上老是會發噩夢。 有些人是可以通過宗教的信仰催眠來解脫自己,祛除自己內心的不安。 但我恨我自己曾經做過的齷蹉骯臟事,我試問過自己是否真的很卑鄙無?很 無恥?很混蛋?一個個噩夢在腦子里糾纏不休,無窮無盡的夢境片段組成失敗的 人生整體,這種失敗讓人充滿挫折、倉惶、憂傷、悲哀如此種種負面情緒,再凝 聚起來變成痛苦。 只能在痛苦中掙扎,無法逃脫。 答桉告訴我:是的。 有時,人的痛苦往往來自兩個方面───一是rou體,二是精神。 當然了,也有人認為人最大的痛苦也許不是病痛,而是內心的折磨,道德的 譴責!所以,有良知的人他們往往到了晚年,最怕的就是───回憶往事!手提 電話此時就放在我懷里,聽著呂方演唱的,「讓我再有意思好嗎,從 今世上實在不需有我吧……」 重新回到這個渾濁的世界。 良久,我心有所思,拿起手提電話,點進一個名為‘小胖子’的企鵝號,啪 啪打出一行字來發給對方:喬,對于「痛」 你有什么看法?或者說什么叫「痛苦」?喬,是我的一個老鄉,比我大四五 歲。 我小時候就經常跟他膩在一起玩,曾經有過一次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2年7月我才有自己的企鵝號,一直想加他,直到今年過年時才成功 加到他的企鵝號,平時他都很少回家。 沒多久,傳出滴咚一聲,我知道他回信息了,趕緊點來看:「想要得不到就 痛苦咯」。 「呃,那只能說貪心,」 我快速敲打手提電話鍵盤回應道,「這么說吧,我理解的‘痛苦’就是有人 拿把刀刺你rou,血流出來,問你痛不痛?」 「這個叫疼??!」 「rou體的痛苦就不是痛嗎?」 我反問他,「精神上的痛苦,也是人為的,你不去想就沒了。好比我剛才舉 那個例子,你被人扎一刀,還不是趕緊找止痛藥。你不去想就沒了,想太多就有 煩惱,你當然也是這么跟我說的?!?/br> 「是啊?!?/br> 他回應。 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滿意答桉,放下手提電話,本來就知道答桉是這樣, 可非要去問別人的看法,就算別人同意了又怎樣?剛好手機里的音樂盒里傳來黃 凱芹的經典歌曲:何時能解開心中多少苦與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