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窩里長出個大rou帥哥可以說是非常嚇人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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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恒也覺得自己不能寄希望于讓一匹壞心眼的馬像是騎士那樣等著自己。不過這么一遭下來,亞恒對揚的智商情商有了新的見解,倒是沒有先前那么在意他在外邊玩耍了。 其他馬還乖乖呆在圍欄里,亞恒暫時沒有需要特別擔心的事情,總算想起了問阿爾文要那位勤勞的馬工的聯系方式。 阿爾文的回答卻是:“昨天你搬來的時候,那位馬工已經結束了所有的工作離開農場了?!?/br> “你的意思是……”亞恒簡直難以置信,“所以從昨天下午到現在,農場里只有我,和那五匹馬?” 阿爾文支支吾吾地說:“大概是吧?!?/br> 亞恒覺察出老友的不對勁,他問:“阿爾文,我的朋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卑栁牧⒖叹头裾J了,“我只是在想,你一個人的確也不好照顧它們,要不要再請個馬工回來?” 亞恒說:“那就勞煩你幫我物色一下吧?!?/br> 阿爾文忙說不麻煩,跟亞恒表示自己還有事要忙,便掛了電話。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忙音,亞恒才想起了昨晚發生的那些怪事,不過好在目前發生的事情沒有威脅到他的性命。亞恒是有持有槍支許可證的,他有一把手槍以及一柄獵槍,軍人出身的他槍法還算不錯,保護自己和那五匹稀奇古怪的馬不在話下。 所以他也沒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一回事兒。 中午他給馬們添了點草,把它們一個個從圍欄弄回馬廄。最奇跡的事情莫過于狄龍也讓他好好地牽著了,下午他把它們放出來,讓他們進山玩一玩。從前他不贊同阿爾文這種放養馬匹的方式,可現在亞恒承認這也能是訓練之外最能它們消耗體力的行為了。 太陽下山前,五匹馬都及時歸廄。亞恒仔細檢查了它們身上是否帶有外傷,然后給它們刷去身上的塵土也草葉。 刷毛的時候揚時不時弄一弄亞恒的頭發,狄龍反應冷淡,唯有被碰到肚子的時候想回頭啃亞恒一口,塞萬提斯身上比較干凈,吉爾伯特超長的鬃毛、尾巴以及四個蹄子上的距毛給他造成了一定麻煩,至于哈薩尼,他屁.股上傷口的痂脫落了,下邊已經開始長出新的毛發。 很好,恢復得很快。他笑著拍拍哈薩尼的腦袋,關好馬之后給每一匹馬的食槽里都扔了一顆方糖。哈薩尼吃完還找他要,他沒給。 寵孩子得有個限度,對馬大抵也是如此。 亞恒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累壞了,但情緒依舊非常不錯。他給自己做了頓豐盛的晚餐犒勞自己,吃完后打理一下近來過手的生意,等到睡前又去給那五個不省心的家伙添了一次草。這回情況不錯,五匹馬都乖乖呆在了馬廄里。 “晚安,我的男孩兒們?!眮喓銓λ鼈冃α诵?,關上馬廄的燈,走了出去。 夜深了,農場里除了馬廄里偶爾傳出馬的響鼻聲,多數時候安靜得可怕。亞恒不是個容易寂寞的人,但從繁華的城市忽然來到這個僻靜的地方,多少有點不適應。 回到家他意外地還不是很困,又沒有趁著夜晚讀書提升自己的計劃,常言道溫飽思yin.欲,亞恒就想自我紓解一下。 他打開臥室的電視,昨天他在整理的時候發現了阿爾文留下來的不少存貨,從中間挑了個沒有任何標識的光盤,塞進機器里。 亞恒坐在床上,對電視里即將出現的艷.事沒太多期待,男人和女人無非也就是那些玩法,自己借著那點情緒飛速打完飛機睡覺才是真。 不過,電視機里的畫面還是給了他不少“驚喜” 亞恒支著下巴看了幾分鐘,發現里邊走來走去的都是些身強體壯但容貌尚可的男人,亞恒按捺著內心的煩躁等待女人出現,結果兩個男的抱在一起摸來摸去,連雞.巴都掏出來了。亞恒有些懵,難道這是最近流行的新情趣,在3P之前讓兩頭雄性增進一下感情? 他終于忍不住按了快進。 然后就看到一個男人把另一個壓.在身下,瘋狂地挺動公狗般的腰,陰.莖在男人的屁.眼里進進出出。被壓著的男人正仰著頭,忘情地呻.吟著。 如果亞恒此時叼著根煙,此時此刻或許會煙掉到他的手上,把他的手背燒出一個洞來。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同性戀,而且自己昨晚貌似就碰到過兩個,但這并不代表亞恒能很好地接受這種題材的光碟。 亞恒恨恨地想,下次阿爾文過來,就該把他跟狄龍綁在一起,讓狄龍收拾他得了。 他關掉電視,充斥在臥室內的呻.吟聲立刻消散了。亞恒靠在床頭閉了閉眼,腦子里卻很難忘記剛才看到的畫面,更可怕的是,他也跟著勃起了。 好在屋子里沒別人,亞恒有足夠的時間來消化這件尷尬事。他沒了擼管的興致,腿間的器官卻興奮得很,不得已他跑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胡亂擦干身體后連內.褲都懶得穿,撲在床上就準備睡覺。 在自己家裸奔有什么錯,又沒人會跑來強.jian一個長得不好看(在亞恒自己看來)的瘸腿男人。想到此處,亞恒不再在乎方才那點不合時宜的生理反應,抱著被子就睡著了。 人的睡眠大約三到四個小時一個周期。亞恒一覺睡到天亮的時候不多,通常每過一個周期就會醒來幾十秒到數分鐘,這天晚上也是如此。他從睡夢中醒來,一對有力的手臂正環抱著他,亞恒一個激靈便想要掙脫,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出來。 他的第一個反應是,有人要搶劫。 “現金……現金在床頭柜的抽屜里,里邊也有銀行卡,密碼我可以告訴你?!眮喓闩ψ屪约罕3宙偠?。 正抱著他的人對此毫無反應,反倒是伸手握住了他疲軟的陰.莖揉搓起來。亞恒開始慌張,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臀縫處正抵著一根非常有精神的男性生殖器,尺寸絕非常人所有。 一個匪徒究竟是對自己的財產有興趣比較恐怖,還是對自己這個人有興趣比較恐怖,亞恒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在身后的人一只手往下走之后,亞恒的一只手臂終于能夠活動了,但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器官正被對方握在手里,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海綿體挫傷也會要人命啊。 亞恒推測身后的男人身高在190公分左右,比他還要高出七八公分,體重大概也比他重十五公斤,論搏斗他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時,他想起了另一個床頭柜里的手槍。 他迅速行動起來,把手往后伸,握住那個男人的陰.囊狠狠一捏,在對方吃痛的放手的時候往前一撲,用左腳給了對方一下,然后去翻床頭柜抽屜里的手槍。 不幸的是,他還沒把手槍握在手里,對方就搶先一步拿到了槍,隨手將之扔到了房間的角落。 亞恒恨恨地罵了一句臟話,轉身就打算跟對方來個魚死網破,沒成想對方重新壓制住他,并給了他一個毫無章法的吻。 什么情況?亞恒的腦子里滿是問號,自己的被窩里長出了一個大rou男算是怎么一回事? 大rou男親完他,抬起頭凝視著他的眼睛。這讓亞恒有機會好好記住這個變.態的相貌。他有一頭黑色的短發,鼻梁很高,眼睛是杏仁形的,虹膜好像比正常人要大一些,整張臉可以用“精致”來形容,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像是精心計算過,既不發達得夸張,也沒有出現任何錯誤,每一處隆起和凹陷都是那么的漂亮,漂亮得亞恒不想去踹對方的襠或者用手指摳眼睛了。 “好好好,我先不管你是怎么闖入我的房間的,”亞恒抬起手表示投降,在他的國家,擊斃私闖民宅的不明份子并不構成犯罪,只是亞恒沒有做好干掉這個人的心理準備,樂觀地寄希望于對方能自行離開,“現在,離開我家,離開這個農場,我保證不會報警?!?/br> 黑發男子平心靜氣地等他說完,然后又湊上來親.吻他的嘴唇,連啃帶咬又拉又扯,手也不忘繼續撩撥亞恒沉睡著的寶貝,弄得亞恒內心一度十分崩潰。 亞恒的怒氣值達到了頂峰,于是狠狠沖著黑發裸男的臉頰就是一拳,但即使是這樣,黑發裸男也只是偏了一下腦袋,身體沒有發生哪怕一厘米的位移。 “亞恒,別把我送走?!焙诎l裸男說,“我能做讓你高興的事情?!?/br> 亞恒見了鬼似的瞪著對方,心說自己還得播個急救中心的電話,這么俊俏的傻子私闖民宅真是一件讓人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糗事。 “你現在滾出去,我就很高興了?!眮喓愀砂桶偷卣f。 黑發裸男非但沒有依言滾走,反倒是摟住了亞恒的腰,垂下腦袋將亞恒的陰.莖含進了嘴里,吸得嘖嘖有聲。 是個男人就很難拒絕有人替他口.交,亞恒也不例外。在被含.住的的那一刻,他腦子里的負面情緒幾乎是立刻蒸發了,剩下的全是對方的唇舌、喉嚨帶給自己的快感。 黑發裸男看起來并不排斥正在做的事情,從表情上看,他甚至非常享受。長而卷翹的睫毛像是某種蝴蝶的翅膀,在透過窗戶和薄薄的窗簾播撒進來的月光下撲閃著。他一只手抱著亞恒勁瘦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揉捏亞恒的陰.囊以及會陰。他讓亞恒迅速充血勃起的陰.莖在自己嘴里模擬著抽.插的動作,每一次他都吞得很深,偶爾也會抬起頭拋給亞恒一個自己急需表揚的眼神。 亞恒舒服得兩條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他扯住對方的頭發,雖然這么做也無法阻止對方的動作。一句“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也始終沒能問出口。 他得了趣,干脆自己挺腰在黑發裸男的嘴里抽.插,每次撞進對方喉管的時候他都擔心對方會吐出來??墒呛诎l裸男的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痛苦,也不覺得屈辱,對所發生的一切都表現得坦誠自然。 亞恒直接釋放在了對方的嘴里。 黑發裸男自然而然地吞下他的精.液,討好似的蹭了蹭亞恒的頸窩。 亞恒的心里別扭極了,他胡亂胡嚕來了一下對方的短發,完了發現自己的態度比面對馬的時候還好敷衍。同時他的心里不禁打起鼓來,鬼知道這個莫名其妙的人還要對自己做些什么? 不過亞恒很快就知道了。 黑發裸男舔干凈他的陰.莖,將他翻了個身,然后把臉埋在了他的屁.股里。 這可太不妙了,亞恒踹了對方幾下,甚至拿枕頭砸黑發裸男,黑發裸男都無動于衷,濡濕的舌.頭舔弄著亞恒的臀縫,在找到那個可供自己進入的xue口時,舌.頭便繞著它打轉,等xue口不再那么敏.感和抵抗的時候,再向里探索。 “不不不不不?。?!”亞恒崩潰得大叫起來,“你怎么能這么做?” 然而黑發裸男并不買他的賬,他用身體壓住亞恒的兩條腿,雙手掰開亞恒的臀瓣,專心致志地舔舐那一處,時不時發出些讓亞恒想要鉆進地里的聲音。 亞恒不再反抗,抓過一個枕頭把自己的腦袋埋在里邊。 黑發裸男從未停下玩弄亞恒的腳步,尤其是在注意到亞恒的陰.莖第二次勃起的時候,他還發出了相當愉快的輕笑。他親了一口亞恒的屁.股,啵地一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十分響亮。 亞恒的呼吸變得急.促,他身后的男人卻完全不是如此,他將一根手指慢慢探進亞恒的后xue,似乎對甬道的敏.感和濕潤相當感興趣,在手指能自由活動后便在里邊摳挖起來,直到摸到某個能讓亞恒呼吸更為錯亂的地方。亞恒已經非常努力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黑發裸男似乎對聲音相當敏.感,對著那個要命的地方頻頻展開攻勢,只用了一根手指就玩得亞恒渾身癱軟。 他顯然不會輕易放過亞恒,隨后他增加了第二、第三根手指,直到把xue口玩得當手指抽離也無法迅速合攏的時候,才換上了更可怕的玩意。 亞恒生殖器的尺寸在白人男性里已經非常拿得出手,而黑發裸男的陰.莖則要比亞恒長出至少三分之一,也更加的粗。如果此時的亞恒沒當一只把腦袋埋在被子里卻把屁.股暴露在空氣里的鴕鳥,此時他就應該推開身上的混蛋能跑多遠跑多遠。 只可惜事與愿違,亞恒等到對方徑直沖進自己的身體時才開始喊叫,黑發裸男不太懂得亞恒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抬起亞恒的下巴,把自己的手臂塞進亞恒的嘴里,不讓亞恒再發出這么嚇人的聲音。 亞恒無助地嗚嗚著,全身肌rou都被調動起來用于消極抵抗,黑發裸男發現自己好像進不去了,干脆抬起了亞恒的一條腿。他親了親亞恒的肩膀權當安慰,下邊那根物事卻毫不憐惜地往更深處頂弄,直到通根沒入才舒爽得嘆喂一聲。 比起疼痛,亞恒感到的更多的是恐懼和屈辱。他不知道對方為什么執著于cao一個毫無姿色(他自認為)的男人的屁.眼,更搞不清自己怎么就成了對方的狩獵目標,屈辱得落下了眼淚。 他的淚珠砸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男人愣了愣,不再把手臂塞進亞恒的嘴里。他從亞恒的身體里退出來,讓亞恒仰面朝上躺好,再用手指拂去亞恒的淚水。 “為什么要哭?”他問。 亞恒很想對他吼“因為我現在屁.股快裂了你這個狗.娘養的”,但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對方直接曲起他的兩條腿,再一次進入。 這次倒是不太疼,但那么大個玩意塞進了自己的身體里,亞恒感到自己的腸子好像都移了位,被頂得快要吐出來了,無法反抗的絕望再次席卷了他的腦海。 男人凝視著他的雙眼,看起來并不興奮,平靜得讓亞恒有點害怕。只有他胯.下那根恐怖的玩意能讓亞恒想起眼前的瘋狗的的確確正在發情。 這個男人就頂著這么張漂亮的臉,腰上綁了個馬達一樣動個不停,亞恒身體里的玩意進進出出,亞恒能清楚地感覺到上邊的脈絡,慢慢的他的括約肌變得麻木,并能從對方進出中獲得一些快感了。 “噢……上帝啊?!眮喓泱@嘆于自己墮.落得如此之快,黑發男人對此則有些驚喜,他俯下身親.吻亞恒,亞恒恍惚間也張開嘴回應他。 黑發男人于是更加賣力地征伐,每一次抽.插都能從亞恒的身體里帶出透明的粘液,墊在身下的床單跟著變得濕濕嗒嗒。最后他釋放在亞恒身體里的時候,亞恒也正好達到了巔.峰,射在了黑發男人和自己的腹部。 “等等……”亞恒茫然地望著男人的臉,那個埋在自己身體里的器官還在收縮、釋放精.液,亞恒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腹,總覺得那里變得比剛才更鼓了。 過了幾分鐘,黑發男人才戀戀不舍地從亞恒的身體里退出來。亞恒下意識抬起了腿,一堆堆粘稠的白色液體從他的身體里爭先恐后地噴了出來。亞恒呆滯了幾秒,終于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昏睡的前一秒他想,如果這都是自己夢也就罷了。 可當太陽照常升起,渾身疼痛的亞恒從床上爬了起來,屁.股好像裂成了四瓣,股間火.辣辣的。他苦著臉往身邊一模,摸到了一個溫熱的、毛茸茸的玩意。 如果亞恒是一只貓,現在可能已經蹦到了吊燈上。 他揉了揉眼睛,發現身邊那個熱乎乎毛茸茸的玩意不是別人,正是那匹讓他頭疼的搗蛋鬼。 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