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得我好爽啊,,,,,我要不行了,快,,快,,,快進來把,大雞 巴插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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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隆,隆隆隆。?!?/br> 一輛載著衣服的大型手推車子駛進了球場。 幾個高大的男生從車子后走了出來,他們看到小惠后都盯著那雙大奶,在一 邊竊竊私語的,只見長得最高的男生一臉不爽的,樣子卻兇神惡煞的。 「你們怎么了啦?」 另外的兩個男生走了過來,一邊偷偷盯著小惠的胸部一邊說話。 「我們都不知道這里還有人呢?以為都走光了,話說我們的球場沒有位了, 就借半個場給我們晾衣服吧?!?/br> 原來車子里都是臭臭的運動衣,只見他們把衣服拿出來,想用繩子拉起來曬 乾,衣服上面寫著「海南高中排球隊」。 「停手,不行啦!這里可是籃球場!排球隊不是有自己的場子嗎?」 「哎呀。。。我們也知道,可是排球場那邊沒有位了。。你就將就一下吧?!?/br> 「可是你們也總不能把衣服晾到別人的球場吧!」 「外面不是還有個籃球架嗎?你就到那里練習吧。?!?/br> 「對啦,反正來來去去,整個場不就得你一個人在用嗎?太浪費了吧!」 「而且我們排球隊球員愈來愈多,又剛打進了全國賽,說不定以后還得借你 這個場來練習呢?我說,你別看我這樣,我的殺球可是很厲害的。?!?/br> 「。??焱J?,喂!別-碰-那-籃-球!」 小惠看見自己放在籃球架下的心愛的籃球被檢起,一時按耐不住,用命令式 的口吻呼喝那最高的男生。 「一個人獨霸了整個場,說話還這么大聲么?」 只見那山一般的男生的臉色一沈,小惠看見他兇巴巴的向自己走過來,心臟 緊張得要炸開,但人卻沒退半步。 「我說呀?難道打籃球就這么不可一世?就給我看看你有甚么實力吧。。?!?/br> 「甚么?」 「比試吧,只要你能越過我把球投進那個籃框一次,我們就離開,不然,你 就得聽我的?!?/br> ————————————————— 「俊烈之前是籃球隊的,可是后來被開除,所以特別討厭打籃球的人?!?/br> 「那這女的不是就更贏不了嗎?」 「當然了,身高可就是關鍵呀,你看,俊烈的高度是那女的兩倍啦!」 面對身高是自己兩倍的巨人,體格自然不用說,手和腳的長度也完全給比下 去,別說入球,幾輪下來,小惠竟連投籃的動作都做不來。 明明今天是排卵期,只要投籃就能入,可是身前的男生就像個如影隨形的大 山般,那身形總是緊緊的跟著自己,怎樣也擺脫不了。 「呯!」 重重的一下打擊聲,小惠的球再次被她身前的巨人拍走。 「就這點實力嗎?我就說籃球跟本不好玩吧?!?/br> 「可惡。。。明明只要找到空位就可以了。。?!?/br> 小惠的奶水不斷的滲出來,整件籃球衣都濕透,慢慢的變成半透明的形狀, 就像半裸一樣,整個上身好像只剩下體育內衣,那豐滿雪白的身材漸漸的被暴露 在那班男生的眼前。 「怎么那女的好像全身愈來愈濕的?都變奶白色的,好性感。?!?/br> 「可惡。。又漏出來了。。這。。呀,有機會了!」 小惠乘著對手看著她胸部時露出的破綻,打算向后一跳便投籃,可那巨影卻 立即反應過來,一下向小惠撲去,好不容易投出的球又被檔了回來。 而那巨型的手還順勢的打到了小惠的身上,小惠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而她奶 子一直漲漲的,這一手拍下去竟把小惠的一些人奶也從奶頭中給擠出來。 「哇,那不是真的吧。。好像。。。。我看到有白色的像奶一樣的液體從那 大奶中濺出來了。?!?/br> 「嗚。。。。。怎會這樣的。。。。這實力差距。。。。。?!?/br> 小惠無助的卷起了身子坐倒在在地上,在她面前的男生就像一個無法跨越的 墻。 「好吧,見你過么可憐,球場就還給你吧?!?/br> 俊烈冷酷的說。 「這。。真的嗎?」 「可是得有條件。。?!?/br> 「甚么?」 「那就是,我現在運動完都變口渴了。?!?/br> 「我去買飲品給你吧?!?/br> 「不用這么麻煩啦,你把衣服脫下來,就給我們喝你的人奶吧。?!?/br> 「甚么?這。。怎么可能。。你,你瘋了?!?/br> 「要不,就讓這籃球給毀了吧?!?/br> 「甚么?不行,那是。。?!?/br> 「要怎樣了,由你決定吧?是要把奶給我們喝還是要這籃球呢?!?/br> 「嗚。。這。?!?/br> 小惠緊緊的盯著那籃球,生怕他們會對它做出甚么事一樣,自己的身體卻緊 張得僵硬起來。 「放棄籃球吧!我最討厭就是這運動了。。?!?/br> 俊烈亮出了刀。 「嗚。。。這。。怎么辦。。?!?/br> 小惠的身體在顫抖。 「哼,選好了嗎??!?/br> 俊烈的隊友都走了過來,準備看小惠的決定。 「怎,怎么?你。。。。真讓我失望。。?!?/br> 只見小惠咬著牙,不情不愿的把手放到自己的衣服邊緣來,慢慢的,把自己 的外衣揭起來,她的選擇竟然是寧愿讓把自己的人奶弄給他們喝也不肯讓籃球被 毀掉。 「嗚。。。只要這樣就可以了吧。。。?!?/br> 「真厲害,這身材,比AV女優還要yin蕩呢?!?/br> 小惠把上衣揭起,露出了那只剩下運動內衣遮著的巨乳,整個臉都羞恥得紅 透了。 「呼。?!?/br> 「嚓」 俊烈手上的刀發出亮出來的聲音。 「這個籃球真的有這么重要嗎?」 「。。。刀。。放下來。。我都。。脫掉了?!,F在就。。擠奶給你們。。 喝。。?!?/br> 小惠的聲線都因為羞恥感而抖了起來。 籃球場中的小惠終於脫掉了所有上身的衣服,那傲人的rufang完全暴露了出來。 「哇。。。好美,真是色情的身體?!?/br> 「對,快點把奶擠出來吧,我好渴了?!?/br> 「嗚。?!?/br> 小惠的手緩緩移到了自己的rutou上,這出乎意料之外的選擇,在三個男生的 眼前下,她竟自愿的擠起自己的巨乳來,那雪白的人乳慢慢的被擠了出來。。 「這會不會太過份了?。。。??×?。。。?!?/br> 「。。。天。。。人奶真的開始出來了。?!?/br> 「這可是她自己的選擇。?!?/br> 「。。。。奶水,出來了。。。。。?!?/br> 俊烈以外的兩人把臉湊到小惠的大奶前,小惠的雙手被迫的不停擠著自己那 雪白豐滿的rufang,一大股一大股的奶水竟從奶頭中涌出來。 rufang一陣抖動,熱刺刺的人奶不斷四濺,噴到兩人的臉上,多余的人奶還慢 慢的流到籃球場的地上。 「嗚。。?!?/br> 「快張開口接著吧!」 「好厲害呢,真好喝呢,這新鮮的奶汁?!?/br> 擠奶的快感讓小惠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飽滿的rufang被自己的雙手一下一下 的擠壓著,兩個男生色迷迷的看著自己,還輪流的張開口接著人奶。 「嗚嗚嗚。。?!?/br> 「真爽,這女的就像乳牛一樣!」 「再用力一點的搓吧?!?/br> 「嗚。。這樣就行了吧。。。?!?/br> 「我要直接吸啜了啦?!?/br> 「我也來啦?!?/br> 「籃球。。??梢?。。放開吧。。?!?/br> 兩個男生把嘴直接的貼小惠幼嫩的rutou上吸吮起來。 「呀怎么,這。。痛。。。。嗚。。。奶水。。被吸走了。。嗚。?!?/br> 「為甚么?我說呀,你為甚么不放棄籃球?」 在一旁的俊烈終於都按耐不著,用手把兩個隊員都推開。 「因為。?!?/br> 小惠倔強的說著。 「究竟是為甚么?」 「呀。。好痛。?!?/br> 「rutou好敏感是吧?想我放手的話,你就說放棄籃球吧?!?/br> 「不行。。呀。。。好大力。。。。?!?/br> 俊烈的手粗魯的擠壓起小惠的大奶來,好像要把大奶擠爆一樣的用盡全力, 而那口更像要把最后一滴奶都吸光似的瘋狂吸啜。 「嗚,痛。。呀。。不要,停下來吧。。。。?!?/br> 「哼哼,我就是要弄壞你這身體,讓你以后也不敢再打籃球吧?!?/br> 被俊烈不斷蹂躪著,小惠的rutou腫脹起來,幾乎是剛才的兩倍。 那奶水像噴泉一般夸張的噴射出來。 被迫噴奶的快感讓小惠在屈辱中不禁呻吟起來。 「嗚。。。。呀呀呀呀呀。。不要」 「放棄籃球吧,這樣我便收手。?!?/br> 「俊烈,你太大力了,她的奶子都紅了,快放手吧。?!?/br> 「不行,一定要她放棄這玩意的。。?!?/br> 「呀呀呀呀呀。。。?!?/br> 「放棄吧。。。呀。。這。。是誰捉著我的手?」 俊烈的手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黑影抓著了。 「喂,你知道這里是甚么地方嗎?」 「甚么?你是甚么人?」 黑影后的陌生的面孔出現在四人面前,他的一雙手抓著俊烈的身體,這強壯 的男生被那陌生人單手按著竟是動彈不得。 「我說,你知道這里是甚么地方嗎?」 「快放手。。。!」 「好吧!」 陌生人用力一扯,竟把俊烈都摔開了來,直接拋到場外。 小惠和其余二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人的蠻力都嚇得呆了起來。 「籃球場可不歡迎不是打籃球的人。。。至於我是誰?」 陌生人把自己的外衣蓋到了小惠身上。 「我就是籃球隊的新教練?!?/br> 「甚么???」 那自稱教練的陌生人向小惠走去,蹲了下來。 「你就是我的隊員吧?你可以答我一個問題嗎?」 「嗯?」 「你為甚么不放棄呢?難道那個籃球是甚么重要的人給你的嗎?」 「不……只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籃球……」 「……很好,你很有調教的價值?!?/br> 阿慶終于如愿以償得來到了三娘的身后,把他那肥碩的小兄弟挺入了三娘的 體內,看他在cao逼的表情沒有多大歡樂,臉上更多的平靜,看的一旁的我頗為詫 異,阿慶難道也要癲狂一下,可他畢竟是阿慶啊,村里頭群眾的受氣包和老好人。 他的小兄弟在三娘體內滑動了一陣以后,就很快地交了槍,臉上一臉無奈, 射的太快,基本感覺不到爽快,這真的cao起逼來還不如打手槍來的爽快,他射完 以后,低下頭往三娘的身上掃去,下半身是不動了,嘴卻沒閑著,他用舌頭舔弄 著三娘的背,我從老遠都能看到他的口水在女人背上往下流著。 旁邊的幾個看客說起了悄悄話:「阿慶這龜孫都cao了阿秀,真是水靈白菜被 頭豬拱了?!?/br> 「再水靈的白菜經過我們村所有男人一遍cao,哪還能再水靈得起來,女人就 是女人,用來cao那就對了?!?/br> 「話糙理不糙,兄弟這話我大寫得一個服字!」 「卵癢就cao逼,逼癢用卵cao,男人和女人是缺一不可的,阿慶這是頭回cao逼, 我們可是能看他笑話的!」 「哈哈哈……老王家的婆娘各個姿色頗豐,我如今嘗過了,心里倒也了卻一 樁心愿!」 「老王這三個婆娘啊,我早就看的心里癢癢了,比我家婆娘好上太多,沒想 到有生之年能cao上,真他媽的爽歪歪啊……嘿嘿……」 …… 聽他們嘰里呱啦了一大堆,我卻聽得厭煩,這小小的漁村,村民每天就討論 這些誰家婆娘怎么怎么的事情,說著說著總能說到cao逼上去,吹噓自己多么多么 威猛婆娘被cao得哭爹喊娘等等。 安樂地固守一隅之地,有口飯吃,有個逼cao,這是深入他們腦子里的東西。 我可不愿意待在這里養老啊,過段時間我準備離開這漁村,沒辦法,這種旮 旯地方,遠遠沒有大都市的花花世界來得精彩,只是我對阿慶放不下心,我若出 走,最傷心除了他還會有誰? 阿慶在三娘身上蠕動著自己矮小的身子,非同一般的平靜,比我在三娘臀溝 上?;瑯尪兼偠ㄗ匀?,在他一陣猛烈地哆嗦一下,我是自然知道他又在三娘體內 射了一通,掐指一算,算上之前的打飛機不知不覺他已經射了三次,常人哪有這 么多精力,連續射精,把jingye當做流水一樣不要錢似的,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剛起身想阻止他的行為,卻被旁邊的兩人阻止了,他說:「阿毛……隨他去吧 ……這一刻他該是他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候吧……如愿以償cao了心里一直惦記的女 人……那滋味甭提有多銷魂了……」 另一個人附和道:「這是阿慶的事情,這一刻屬于他,你就好好在一旁看著 吧,我們和他的人生可沒有那么多機會嘗到女人……」 我對漁村三丑徹底無語,這兩個家伙是何居心?阿慶cao逼射多了那可不就得 精盡而亡嗎?后果不堪設想,我懶得多看他們一眼,我對他們和村民實在是有太 多的嫌棄,只是我對阿慶卻是發自肺腑的由衷感謝,救我一命的那種恩情不是說 說就能完事的,它在其他人里或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對我卻舉足輕重, 阿慶的好,深入我心,像一顆種子深埋在我的心里面,揮之不去,永駐心田。 我急著來到了阿慶身旁,看到此時的他麻木不仁地在三娘的身上為所欲為, 卻是氣都不帶喘一口的。 我拉扯了一下他的身子對他說:「收手吧,這樣下去你的身子會垮掉的!」 阿慶暼了我一眼,卻是一聲不吭,繼續在三娘身上有所作為,仿佛將我的話 當成了空氣。 沒一會兒,他的身子又進入了抽搐狀態,臉上顯現出來一層無奈,利索地從 三娘體內拔出了小兄弟,嘆了口氣:「cao逼也就這么一回事,看著比干著舒服, cao逼沒想得那么舒服!」 我拍了拍阿慶的肩膀,卻是啞口無言,他哪里是在cao逼,他就是在拱一塊不 會給他反應的豬rou,五花大綁的三娘哪里是女人,那是桌上的食物,卻是被吃剩 下的食物,焉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照我說,我是嫌棄這種不為人道的做法的,但cao三娘是阿慶的心愿,我是不 會勸他不cao的,cao也cao了,我也就背著虛弱的阿慶回他家的破方子里去了,至少 這一刻他心滿意足啦。 ***** 王云的三個女人經不起村里所有男人們的折騰,這是一眼就能明白的事情, 夜里阿慶就和我談了這件事,說我倆能不能去把這三女人偷偷給放了。 我嘆了口氣說:「就算你有一滴滴意念還是把它藏在心底別說出來的好,如 今的村子剛清洗,這話要是入了張松的耳朵,那我們是要遭殃的?!?/br> 阿慶苦著臉說:「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那群畜生把三娘給活活cao死啊……我 ……我實在……看不下去……」 我捶打了幾下阿慶的胸膛,一臉堅決道:「只要你說,我當然陪你赴湯蹈火, 畢竟我的命是你給的!」 阿慶皺著眉頭為難地說:「看著三娘即將死去,我的內心無比煎熬,我之前 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難過的令人窒息……」 ***** 我不忍心阿慶為難和飽受煎熬,于是深夜里自己一個人又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當我來到籠子那邊的時候,遠處看到這籠子邊生了一堆篝火,有三個人圍坐 在一堆討論事情。 看不清他們的臉龐,我就趴在地上偷偷前進了一段距離,一來是看看這三人 是誰,再來聽聽他們說著什么。 「王云死了,她的女人可真倒霉,成了公家飯,誰cao都可以,還免費的,哈 哈哈……想想真是爽歪歪……畢竟這三女人比我家婆娘嫩上不少……特別是阿秀 這小逼樣……看著人小……下面的洞倒是最大的……看來平時老王cao得最多的就 是她了!」 「換了我也是,這三女人各有所長,不過么阿秀和其它兩位的年紀可是相差 了十歲不止,勝在年輕貌美,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br> 「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逼多任意捅,只恨我棒子不夠大也不夠長,心 有余而力不足??!」 …… 聽了他們一長串的不要臉的對話,我都有點瞌睡了,差點忘記了來這里的目 的。 聽了他們說話的聲音,我就知道了他們是誰了,張松旁邊的三條狗,大頭雄、 瘦子飛和胖子高。 漁村雖小,權利之爭卻是替換掉了,只是張松真的會有所作為嗎?這個問題 我是不去多想了,犯不著啊,我這一個外人撒腿就能跑,我的心始終在外面飄忽 不定著。 我趴在地上觀察著三人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們稍有松懈我就把籠子里的女人 們解救出來,不過覺得還是太難了點,這次和老王那次不同,這次是三個人,而 且是在一起的,上次對付老王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我在暗處,他一個人毫無防備, 這次就……說句不中聽,有種雙拳難敵四腿的感覺。 正面是肯定不行了,那么只能智取了,聲東擊西這招依舊可以一用,一定要 把三人引來,不然我肯定一人打不過三人的,我又不是強哥,一挑三隨便打的主。 我看了看周邊也沒有能被我利用的東西,急中生智攥緊拳頭再地上抓了把泥 土,只是目標有三個之多,往誰身上扔好呢,這個問題難住我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地時候,那邊的大頭雄拍了下手說:「你們兩個看著點,白 天還cao過一次,現在又有火氣,我去發泄發泄?!?/br> 瘦子飛和胖子高無奈地點了點頭,誰叫大頭雄是張松身邊的紅人呢? 很快,大頭雄去了大娘的籠子里干仗,在篝火的映襯下,兩具扭曲的身影格 外動人,如一條隨風飄搖的柳條。 噼里啪啦一頓猛干,換誰也受不了啊,那瘦子飛和胖子高就嘀咕了起來。 「不該啊……同是松哥的人……他憑什么享受……要老子來替他望風??!」 「馬勒戈壁的,真不是東西,看的我起了反應,我不管,我也要去cao逼!」 「他不干……你也不干……老子我閑得慌……給你兩王八蛋望風……那我也 去cao逼!」 三頭精蟲上腦的牲口化為黑夜的斗士,各自為戰,在自己選的女人身上宣泄 著獸欲,嘴里時不時能聽到他們的呻吟。 「打洞就是爽……cao……cao他媽逼……」 「啊……瘋了……瘋了……我的棒子感覺燒起來了……」 「老子這棒子才厲害,看看誰干的久?」 「比個屁啊……我比你們先cao一會兒的……」 …… 男人熱情地女人身上大力沖擊著,他們能感覺到征服女人的快感嗎?恐怕不 能,這三女人口里塞了布條,是叫不出聲的,也就少了一絲樂趣所在。 如此大好良機我豈能就此錯過,趁你在賣力cao逼,看我不整死你?我把手里 抓著的泥巴丟在了一旁,想來根本用不著了。 cao逼的時候,是人最分心的一刻,注意力基本就在女人身上,而射精以后的 一段時間則是最虛弱無力的一段時間,我要做的就是抓住機會把他們逐個干掉。 我鬼鬼祟祟地靠近了關著大娘的籠子,籠子里的大頭雄還在叫喚:「大屁股 就是不一樣,比我家的小屁股cao起來順溜了不止一倍,哦……不行了……不行了 ……啊……」 好家伙,這家伙終于露出了破綻,我起身化為一道黑影向籠子襲去,勢在必 得地在他后腦勺猛烈地敲打了一下,為了把他敲暈掉。 他剛想發出點聲音,我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就這樣我悄無聲息地把大頭雄打 暈了,旁邊的瘦子飛和胖子高還在女人身上干仗呢,正是進行時,哪有時間朝我 這邊看來。 瘦子飛在二娘身上為所欲為,一臉yin笑:「馬勒戈壁的,這么大的奶子,這 些年都是老王在享受,今個兒算是可以摸個夠本了,我捏……我捏……這對yin蕩 的奶子……」 看著瘦子飛的專注度,我毫不手軟地來到他身前當著他的臉下了黑手,用盡 全力地一擊,就這樣他也被我敲暈掉了。 當我還想如法炮制地把胖子高干掉時候,出了點意外,后面傳來了一個男人 威嚴的聲音:「阿雄、阿飛和阿高,大晚上的……不好好輪流睡大覺……cao啥逼 ???」 胖子高當場聽得一哆嗦,急道:「媽呀……松哥來了……阿雄,阿飛,這可 怎么辦???」 「噗呲」一聲,他從三娘身體里拔出了自己射過后的家伙,擦了擦額頭的汗 水,走出了籠子。 張松來了,只是看著遠處那道搖曳的光亮,我也就放心地從身后把胖子高也 干掉了,在他后腦勺猛烈地一擊,干凈利索地讓他昏厥了過去。 一個火把,那么必定是張松一個人前來的,那么如今是一對一的場面,我也 用不著怕他,跟著強哥混了一段時間,這點勇氣我還是有的,我知道張松也不是 什么厲害人物,畢竟我不是沒出過漁村的那些村民,我可是從外面來到這里的外 地人啊。 雖然大頭雄、瘦子飛和胖子高都被我打暈了,但是他們的樣子就是依靠在三 個女人的身上,看著就是兩兩結合在一起的模樣。 張松點著火把來到了籠子這邊,發火道:「你們三個……今日是怎么了…… 我喊你們話呢?」 我趴在暗處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露出一個破綻,我就干掉別人一樣 干掉他,暗處偷人這是我的強項,誰叫我的眼睛看的清呢? 張松進了大娘的籠子,拍了拍大頭雄,大頭雄沒有反應,他用火把湊到身前 看了個仔細,嚇得一哆嗦,把火把丟在了地上:「我去……別嚇我……這三更半 夜的……不會是……死……死了吧……」 此時不帶更待何時,我一個箭步往他背后沖去,高高舉起攥緊的拳頭往張松 的后腦勺上打去,一下,他整個人被我打倒在了地上,不過很無語的是我的拳頭 打偏了,所以他沒有當場暈厥,反而清醒得很,痛叫:「啊……痛……痛痛…… 痛死我啦……啊……」 他也是夠背的,他倒在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火把上,所以現在他的身上的衣 服此刻燒了起來,不大吼大叫就怪了。 他搞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點,我怕躺在地上的其它三位被他吵醒,又怕 他把其他人引來,立馬臉一沉,瞪著在地上翻滾的火人,毫不手軟地用雙腳連續 不斷地猛踹起來,只聽得到張松撕心裂肺的哀嚎聲,踢著踢著,他的叫聲就戛然 而止了。 我如釋重負地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低嘆了聲:「你這是何必呢……本想留你 一命……」 不知什么時候,木頭籠子也燒了起來,我暗叫不好,趕緊把大娘的繩子解了 下來,接著把二娘和三娘的繩子也解了開來。 她們被村民折磨得很凄慘,如今我把她們解開了繩子,她們也把嘴里的布條 拿掉了,卻都坐在了地上,三人頭碰頭圍成一團低低地抽泣起來。 我又不是什么鐵石心腸的男子,看著赤條條的她們,咽了咽吐沫星子,低聲 道:「如今張松被我殺了,這漁村我是呆不下去了,正好這里也容不下你們,不 如我們一起結伴同行,逃離這小漁村?」 燃燒的籠子把女人們的臉龐照亮了,她們是活生生的人,卻被人做了獸性大 發的事情,此等遭遇,不可謂慘不忍睹。 不過我仔細一想,村里的女人,地位低下,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正常,她們殺 老王只是一種反抗,她們怕老王殺了她們。 等了良久,大娘開口了:「這里是我們出生的地方,外面的世界……村里的 女人們祖祖輩輩從沒有走得太遠的……」 我撇過頭去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替你們把那幾個王八蛋的衣服去?!?/br> 不過這火燒的夠旺,大頭雄也被燒死了吧,也就去瘦子飛和胖子高身上脫下 了他們的衣服丟給了女人們。 隨后,大娘和二娘都穿好了衣服,三娘卻沒了,我只好脫下自己的衣服丟給 了她,說:「我們還是趕快走吧,趁沒人發現的時候,先去找阿慶,然后離開這 是非之地!」 ***** 這三女人真是累贅,她們被cao了一天,腿都邁不開,在我的攙扶下挪到了阿 慶的屋子。 回到屋子,阿慶還在熟睡,我走到床前對著他的臉蛋輕拍了幾下,叫喚道: 「阿慶……阿慶……醒醒……醒醒……」 任我如何叫喚他還是睡得跟頭死豬一樣,我突然想到他對三娘的癡情,吼了 聲:「快看!三娘來啦!」 這招果然靈驗,阿慶終于醒了,然后我長話短說告訴了他今晚發生的事情, 他被我直接嚇個半死,尤其聽到我把張松殺了那段的時候,根本就對我充滿了懷 疑,幸虧旁邊的女人們幫我做了證明。 特別是三娘的話,阿慶一聽,那乖巧的樣子,活脫脫一個三歲小孩模樣。 總之,這個夜晚,我們五個人在村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離開了小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