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大黑虎強制撲倒獸型koujiao飲精【H】
“獸、獸人……?” 雪萊嚇得動都不敢動,驚懼地注視著眼前的巨虎。 他不是沒見過獸人的獸型,這是向導實cao學習必要的環節,可這等巨大的獸型卻是他聞所未聞的。而且獸人搭擋們即使化身猛獸,對雄子的目光也帶著溫順和安撫。而這只獸人的獸瞳卻那么混沌……仿佛、失去了理性一樣。 于此同時,巨虎也充滿了驚愕。難道……真是月神雪萊?不。沒有獸人人形的獸耳和尾巴,干凈的沒有一點野獸的氣息。還有他周圍隱隱約約,清爽又溫和的香味,僅僅是遠遠地聞著這股味道,他痛苦昏沉的頭腦就稍稍得到了輕緩,不由地想要親近。 這是、這是一只雄子!不會有錯,自從部落間互相開戰屠殺后,他都快七年都沒見過這樣年輕的雄子了。 可雄子怎么會毫無防備地出現在這種地方?哪個部落要是有了雄子,肯定會派十幾只獸人日夜不離的守護。但這只雄子身上連一點別的獸人的氣息都沒有。 黑色巨虎小心往前挪一步,輕甩了下尾鞭,低下頭顱,咕嚕嚕地發出輕緩的低聲,試圖傳達友善的訊號。 “什、什么?!” 雪萊完全沒有理解,被巨虎的逼近嚇得連忙退后一步。這不怪他,帝國獸人配有芯片,自動為向導解析他們獸型時的想法,通過吼聲類型來模糊判斷獸人意圖,這么原始的方法教科書里都不再記載了。 并未打算嚇到雄子,巨虎正試圖解釋,卻突然感到血又沖腦子涌了上來,一種強烈的原始沖動快要將他吞噬。 不行、快要、狂化了……不可以,不能傷害到雄子! 黑色的巨虎顫抖著伏著脊背,利爪緊緊地陷入地面,甩著腦袋,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吼。 (他在,難受嗎?) 雪萊漸漸冷靜下來,看著巨虎的樣子,恐懼同時也不禁擔憂,試探地往前走了兩步,猶豫地輕聲問道:“你沒事嗎?我、我能做些什么嗎?” 雄子身上那種好聞的氣息變得更加清晰,像是給被開膛破肚的人鎮痛劑一樣,僅僅是接近就讓巨虎感到舒適。有一種無比陌生的欲望漸漸涌來,比狂化的沖動還要讓他無法抗拒……不能,再讓雄子接近了! “吼——!”巨虎嘶聲力竭地呼吼一聲,山林仿佛都在震動。 “你…你需要幫助!” 巨虎的嘶吼讓雪萊下意識想要逃跑,但強行克制恐懼站住原地,對巨虎喊道。 ……即使他只是一個沒用的雄子,連最基本的向導能力都不及格。但,他、他不能就這么放著眼前痛苦的獸人不管。 “那個…最基礎的精神梳理,我還是學過的。而且我的異能是木屬性,如果你受傷了我也能幫到你?!?/br> 雪萊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垃圾異能居然有天能成為賣點。他緊張的聲線都在發抖,強迫自己對獸人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之后我會呼叫支援,我現在走過去,請你不要害怕和抵抗?!?/br> 不要,不要過來! ……可是,怎么,那么好聞…… 雄子每向他接近一步,淡香的信息素就像風吹來的花粉一樣將他包圍。清新的草木氣息撲鼻而入,輕柔地撫摸疼痛的腦髓。 他一瞬間想起了很多東西,夏日隨風搖擺的花蕾,狩獵野兔時眼前快速掠過的樹林,還有很小很小的時候……和弟弟在陽光下午睡,雄父慈愛的雙手…… 黑色巨虎的頭腦漸漸迷亂。 “那,我過來了啊?!毖┤R連自己赤身裸體的羞恥感都忘了,就這么一步步腳踏湖水,向黑山一樣的巨虎走去。 黑老虎劇烈的呼吸著,虎目不由地看向小雄子的下體,他的鼻子能聞到,那里是香味最濃郁的地方……他的喉嚨變得無比干渴,但想要的不是水,而是、而是其他的什么。 他微微閉上雙眼,想著被教導過的內容,緩緩釋放更多的信息素,草木氣息宛如琴弦奏樂在空氣里流動。 巨虎的理智被壓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吼嗷——” 雪萊從未聽過獸人這種吼聲,嘶啞低狂,卻又帶著難耐的尾勾。只見那黑色的巨山在眼前一閃,還沒作出反應,下一秒,他就被大老虎猛地撲倒在湖水中。 “啊——!咳、咳咳……你干什么??!” 雪萊嗆到了幾口水,努力睜開被淋濕的眼睛,水花四濺,他在老虎的身下掙扎,卻被對方巨力的虎爪狠狠地壓住腰身。那種力量仿佛再多一寸就會把雪萊的內臟碾碎,嚇得他不敢亂動。 黑虎哈哧哈哧地喘息著,這樣近的距離,草木的氣息向他熏的頭昏腦亂,口水無法自控地流了出來,掉在小雄子的身上。 哈……真大啊…… 黑虎的眼睛都是直的,這么瘦小的雄子,jiba卻又粗又長,和小孩的手臂一樣。痛苦不堪的狂化沖動和陌生的欲望充斥頭腦,本能告訴他,吃吧,吃這根大jiba,這里面有救他的解藥。 這么大的jiba,就、就吃一口,就一口……這個雄子看著那么好……一定不會介意的,吃一口他就放開。 黑虎張開血盆大口,像是餓了好幾天一樣將粗大的jiba整個吃進了嘴里。 “呀——!”雪萊嚇得叫破了音,無比驚恐地看著自己的yinjing進了老虎的嘴里。幸好是被含進了老虎的四根劍齒獠牙的正中間,雖然被旁邊的劍齒撞得有點痛,但至少避免了鮮血淋漓的慘劇。 黑虎貪婪地吮吸舔食,盛情招待這根粗得把他獸型的嘴都撐滿的大jiba。大大的虎舌上遍布密密麻麻的倒刺,在獵殺時堅硬如長刺,可以輕易刺穿獵物的脖頸扎破它們的血管。此刻卻縮在一起,像柔軟的小rou刷子一樣,輕舔一下就能按摩到大jiba的每個縫隙。 “啊啊——?!”雪萊無助地后仰脖頸,陌生又強烈到無可復加的快感,毫無征兆地襲擊了他的腦髓。 天知道他只是個可憐的小雛雞,除了向導學習以外,他連獸人的大爪爪都沒有牽過,現在卻一上來就是koujiao,還是獸舌koujiao這么高段位的。 “嗯、你、你你、不要,不要這樣……快松開,快放開我!” 他這才后知后覺這只大老虎的意圖,臉羞恥的紅的發紫,雙腿無力地在水里蹬著,手使勁地推著大老虎的腦袋。但黑色巨虎卻不動如山,頭頂雄子的雙手與其是推搡,不如說是在給他的老虎腦袋按摩。 好吃,好吃……哈啊,好香啊…… 黑老虎一輩子都沒有這么餓過,想都不想就拋棄了自己“只吃一口”的諾言。獸口里像火山口那樣炙熱,光含著就要把大jiba給熱化了。舌上軟軟的倒刺一遍遍刷過小雄子嬌嫩的包皮,刷著那敏感又凸起的一根根青筋。 尤其是虎舌的最里頭,最根部,倒刺更長也更密集,無論老虎怎么舔都會一遍遍摩擦包裹住小雄子粗大的guitou,長長的倒刺密密麻麻從各個角度軟軟地刺著雄子的guitou,無孔不入地探入包皮的縫隙中,甚至在最敏感的馬眼里一插一插的。 好吃……太好吃了…… 雨后青草般清新沁爽的氣息充斥了巨虎的口腔和大腦,雄子噴進他嗓子眼里的jiba水都有花蜜的清甜,讓他一滴都不舍得流出去。 如果幾天前有誰敢告訴黑色巨虎,部落里最強大的勇士,有天會吃著男人的jiba松不開嘴,那個獸人必定當場會被巨虎咬破喉嚨流血致死。 但現在,黑虎金色的獸瞳此刻像著了魔似的狂熱,大老虎的腰身不自主地在水中搖擺,黑紅的異形虎鞭和肥大的蛋囊,沒有撫慰就腫脹得一跳一跳的,但只能沒用地cao著湖水,借著那一點水流的摩擦,來獲取陌生的快感。 仿佛他這只令人望而生畏的山一樣的巨虎,咬斷過無數獵物敵獸喉嚨的獸口和劍齒,生來就是為這根大jiba準備的按摩套子一樣,而他還偏偏為此沉迷不已。 可憐的雄子不僅jiba被帶著軟刷的大舌頭一次次吮溜包裹,老虎喉口一圈的厚rou還緊緊扣著guitou的前端,讓雪萊無法逃脫。大老虎吃jiba吃的太爽,喉嚨里還發出一陣陣低哼,震動從guitou傳感到整個柱身。 “嗯,嗚嗚……不,不要了,好難受,求你放開?!边@么強烈的刺激對于毫無經驗和前戲的小處子而言,太過的爽感反而是痛苦。 這還不算,巨虎潮濕的鼻子還一下下地拱著,搶著去嗅雪萊亂糟糟的恥毛里的味道?;⒖谥車趾裼钟驳亩堂B雄子的卵蛋都細細地摩擦刺激著。 還有那亂顫的細長的胡須,像在草叢里感知動靜般,興奮地輕扎著雪萊敏感的會陰和白嫩的大腿內側,可以說是整個下體都逃不過來自大老虎獸口的刺激。 “嗚,不要,不行了,不——松,松口!快!” 明明夜晚的空氣那樣清爽,雪萊卻像是呼吸困難一樣,頭仰在湖水里拼命喘息。蜷縮的腳掌難耐地抓著水中的鵝卵石,膝蓋夾著大老虎的腦袋動來動去。 感受著嘴里那根大jiba腫脹的跳動,從清爽變得越來越香甜的味道,金色獸瞳里映著小雄子面色潮紅喘息的樣子,大老虎無師自通,本能地狠狠往前一吞,忍著不適將雄子的jiba頭戳進緊窄的嗓子眼里。 “啊啊——不!不要嗚嗚……!” 這一下突然襲擊徹底擊潰了雪萊。先是導火線一樣的脊髓一陣冰涼,接著腦髓里每一個細胞都綻開了慶祝的煙火。雪萊雙眼睜大,無焦點地望著那望不見盡頭的星空,發生了什么他已經不知道了,只感到自己的yinjing像噴尿一樣,無法自控地射出濃漿。 大黑虎的胡須興高采烈地抖動著,從獸口到喉嚨都緊緊箍著正噴射濃精的大jiba,若不是那毛皮太過黑厚,就一定可以看見他此刻陶醉的紅暈。 小雄子的初精比雌獸的奶水還要濃稠厚重,味道甜膩卻又不可思議的沁爽,像是夏季熟透的漿果,卻和他嘗過的任何一種果味都不同。那果漿的清甜可口不僅是射滿了他貪婪的獸口和喉道,更是一陣陣地射進他的腦髓里,洗濯和沾染了他的靈魂。 畢竟是初次koujiao,而且還是用笨拙的獸型,巨虎的嘴里根本無法快速咽下那么多jingye,最后還是被嗆得連同小雄子被吸紅的可憐yinjing一起吐了出來,白濁順著嘴巴流進清澈的湖水里。 但大老虎立刻將頭垂進湖里,貪婪不舍地用大舌頭追逐那被湖水稀釋的濁精,細細享受著最后一點甜膩的味道。但舔著舔著,那濃白的濁液卻變成了一陣又腥又臭的苦味。大老虎猛地抬起腦袋,這才發現,原來那是自己的jingye。他居然在榨小雄子jingye的時候,自己的大虎鞭沒有撫慰,就不知不覺地射了出來。 大黑虎臉色一變,連忙呸呸地往外吐。他此刻理性才恢復過來,而且感覺到,不僅是那陣饑渴得到了餮足,就連狂化的沖動也像海潮一樣褪去了,腦袋里更是好久沒有過的清爽。 黑老虎驚喜不定,同時也意識回來,自己這種不顧雄子意愿的強迫有多么過分。 圓圓的虎耳輕垂,黑山一樣的巨虎忐忑地看向雄子,卻慌張地發現雄子雙眼緊閉,臉色蒼白,不知什么時候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