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做貨物運輸的男人(下)貨物送達,拆開性奴叔叔的包裝
等謝允迷迷糊糊又醒了的時候,已經到了市中心的物流中轉站。連夜運作的物流,他也在傳送帶是一直顛簸著。 飛機杯一直擠壓吞吐著他的生殖器,跳蛋緊貼著睪丸瘋狂抖動,導尿管在出精孔哪里滑進滑出,不斷摩擦著尿道深處的前列腺,讓迷迷糊糊的謝允很快又在劇烈的快感下高潮射精。 好舒服……射精好舒服……被插尿道也好舒服…… 其實謝綿的本意是讓謝允一路上都被吊著欲望,即使用著飛機杯和跳蛋也無法射精。再加上她特制的催情劑,絕對能讓謝允一到她手里就變成一只只知道發情的yin獸。 可是萬萬沒想到,導尿管竟然誤打誤撞地cao了謝允尿道里的前列腺,讓他在快遞過程中爽的,暈的時候被爽醒,醒的時候被爽暈。 被欲望控制了理智的謝允甚至迷迷糊糊地想 ‘讓我就這樣當貨物被運輸吧,永遠不要把我放出去了,我要一輩子這樣高潮,這樣瘋狂地射精’ …… 因為催情劑的作用,謝允的身體一直全身燥熱,這樣讓他很快就把一瓶葡萄糖的喝光了。但是越喝,他就會越熱,欲望越強。 等到后半夜,葡萄糖就被喝光了。之后迷藥的作用開始一點點消退。謝允的理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可是因為沒有了迷藥的作用,卻讓謝允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飛機杯擠壓他的性器、跳蛋按摩他的睪丸、導尿管插他的前列腺所帶來的多重快感。 密閉黑暗的箱子中的謝允早就被刺激得眼角不斷流出淚花。 突然,箱子被抬起然后重重地被扔在卡車上,沉重的箱子撞擊貨箱的鐵板,發出“轟隆”一聲的響聲。 巨大的聲響讓謝允從沉醉的快感中脫離出來。他隱約聽見人說。 “華哥,這什么玩意怎么這么沉,cao,跟鐵塊子似的?!?/br> “上面不寫著呢嗎,精密儀器?!?/br> “這玩意得值不少錢吧?!?/br> “當然了,傻逼,都告訴你輕點了?!?/br> “是,是華哥。我就是想著這玩意賣了應該能值不少錢?!?/br> …… “我這樣一個活著的男人,完全被當做一件物品運輸了,可以被隨意處置,甚至會被運丟,然后被隨意地扔進粉碎機里” 謝允想著,心底竟然涌上了一陣奇特的感覺,讓他心跳加速,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就這樣在這種刺激的心理下,謝允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經射過不下四回jingye的yinjing,大力噴射出jingye。那jingye已經不似第一二次那般濃稠,已經有些透明,那是因為這些jingye大部分都是前列腺液了,已經沒有多少jingzi了,jingzi十分稀薄,但是量卻很多,多到甚至直接噴進了尿袋里。 此時尿袋里除了淅淅瀝瀝流進去的尿液,尿液上面還有一層米白色呈泡沫粘稠狀的液體,大約有三毫米厚,那就是謝允一路上高潮射出的jingye。 在箱子里,謝允分不出白天黑天幾時幾點。只能在一遍又一遍的高潮中哭哭唧唧地昏過去。 …… 等謝允被運到公寓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其實快遞公司上午的時候就給她打了電話,只不過當時她沒有時間,才讓他中午再送過來。 中午的時候她趁著午休回到公寓。等了幾分鐘,就等到了專門運大件的物流貨車。她給了司機一百,讓他幫忙搬上了樓。 …… 裝著謝允的箱子被擺在客廳中間的空地上。里面的謝允因為聽見了女孩的聲音,猛地提起了精神,就連明知道外面不會聽見的呻吟都不敢再發出一聲。 身下的飛機杯、跳蛋依舊再運作。他一想到,從15天之前再沒有見到女孩,現在一見到她就要以這樣不堪的樣子面對,謝允就感覺慌張得不得了。 他要見到她了,還是以這樣赤裸坦誠的樣子。她只有打開蓋子,就能看見這樣用著色情玩具的他。他的生殖器還套著飛機杯,還有那個跳蛋 好羞恥……也好開心…… “咔嚓,吱呀~” 箱子的蓋子被掀開了,迫切地就想看見女孩的謝允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激的眼睛都睜不開,甚至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他下意識拿手擋住了眼睛,等緩過來,反而有些遲疑膽怯地有些不敢將手拿下來。 謝允緊咬著嘴唇,緩緩將手拿了下來。就看見女孩蹲在他的身側,盯著他身下羞恥的部位。鄙夷地說 “呲呲,叔叔真是骯臟呢,這尿袋里除了黃黃的尿液還有叔叔惡心的jingye在里面呢?!?/br> 謝允瞬間感覺羞恥得要無地自容了,本來在自己親侄女面前赤身裸體,還使用情趣玩具這件事就已經讓謝允羞愧得不行,此時還被謝綿這般羞辱,頓時自厭自卑得不行。 甚至謝允他自己都開始認為,自己的欲望、jingye都骯臟的東西了。 女孩站起身將謝允嘴上的膠帶撕開,然后將里面已經被口水浸濕的領帶卷拿出來。 得到了開口機會的謝允緊握著手,艱難地說“對,對不起?!?/br> 謝綿歪了歪頭,上下打量了一遍謝允幾乎完美的軀體,道 “叔叔還躺在里面干什么,趕緊起來吧?!?/br> 謝允連忙手忙腳亂地把腰間和腿上的系帶解開。走了出來。過程中謝允白皙的俊臉布滿紅霞,羞恥地用手把自己的下體給遮住,看起來有些滑稽。明明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還是一位長輩,卻拘謹局促得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叔叔為什么把jiba給遮住了,難道叔叔還不舍得把飛機杯拿下來?那可不好,男人要是頻繁射精的話可是會早衰的?!?/br> 謝綿用極為純真的表情說著這些色情的話,好似再說叔叔你沒沒吃早飯,對身體不好一般。 這也讓本來就受道德倫理折磨的謝允更加愧疚、自責。 “沒,沒有。我……我馬上拿下來?! ?/br> 拿下著包裹著他的yinjing的飛機杯,好似拿下了最后一層遮羞布。讓他們再也回不到原來叔叔侄女直接的親人關系了。 謝允第一次這般在謝綿面前刺身裸體,羞恥得別來了頭,死死地咬著嘴唇,全身緊繃得十分僵硬。 “哎呀,叔叔的jiba好像有些破皮了呢?!?/br> 然后謝允就感覺到一個柔軟纖細的東西戳了戳他的yinjing。 “唔~” 謝允不可思議地睜開眼睛,就看見女孩好似看什么有意思的東西一樣,研究他guitou上馬眼附近的一圈紅印。那是飛機杯給導尿管留孔的地方,因為長時間的摩擦,而有些破皮。 “不,不要……”這么看他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