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攻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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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們鬧了一陣,云寒遠在開火前還是把他們全都轟了出去,接著在心里叫出了系統。 “剛才沒來得急仔細了解,他說你能確保我隨時退出?”云寒遠做飯其實還不錯,但是既然開了火又要分心,就干脆選了托管——畢竟不能要求所有進到游戲里的玩家都是十項全能,所以在遇到原主人設上所具有的技能時,是會有一個托管模式的。 小系統的聲音嬌嬌嫩嫩的,好像還帶著奶味:“當然!我被做出來就是為了保證主人的安全!” 倒是驕傲得不得了的樣子,聽的云寒遠幾乎是瞬間軟了心口。 這大概也和他們兄妹兩人的經歷有關系,他作為年長幾歲的哥哥,總會下意識的對著像是云星星那會的年齡的孩子心軟。 “是嗎,真厲害呀?!痹坪h的聲音柔的不像話,要是外人聽著說不準會以為是哪個好爸爸在哄孩子呢,“我該怎么叫你?” 系統沉默了一會才回:“父親沒給我起名字,他平時都是叫我系統的?!?/br> 云寒遠一愣,不知道是因為那聲父親還是因為小系統言語間及其人性化的失落:“蕓豆…怎么樣?吃來補鈣的……一時間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br> “那、那蕓豆好吃嗎?” “最起碼我挺喜歡吃的?!痹坪h下意識的想推推眼鏡,等手放到鼻梁上了才想起來這里的這位向導先生并不近視。他輕咳一聲,像是在掩飾尷尬和轉移話題:“那個人…鄔澤他什么時候研究出你的?” “我第一次誕生意識是在好久之前哦,”蕓豆的奶音有點遲疑,“不過那次我有在父親那里見到主人!” 云寒遠皺眉想了想,他上次去鄔澤那里甚至是在第一次內部人員測試之前,而且甚至還可能更早。這個投資人的兒子肯定早就想著要找人探探這個游戲主控系統的本源,又或者早就發現了這個游戲有什么漏洞。 小蕓豆體貼的給了云寒遠一點思考的時間,只是在他緊擰的眉稍微松開點的時候,小小的說了聲:“主人,謝謝,我很喜歡這個名字?!?/br> 剛回過神來就聽到這句話的云寒遠臉頰擦上了紅,手指勾了勾,又有點想推眼鏡了。 飯這會也差不多做完了,自動退出了托管模式,他幾乎是瞬間聽見外面的客廳吵得快掀翻了屋頂的聲音。 吵得人腦仁疼,云寒遠深呼吸了幾次,又捋了一遍原主的人設才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別鬧了!過來把菜都端出來,吃飯!” “來了!”吃貨冉含是第一個沖進來的,后面是被亓官景修理了一頓,打算拿吃的安慰自己的郁賓白,剩下的也都不吵吵了,溜進來端上盤子就往餐廳走。 亓官景落在了最后,幫云寒遠拿著碗筷,臉色有點奇怪,說話聲音跟平時相比格外的?。骸澳?,成年多久了?” 云寒遠手里捧了碗湯,裝的有點滿,他最多只是分出一點點精力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下:“上個月啊,不是你們一起給我過的嗎?” 這個回答好像并不能讓亓官景滿意,他疾走幾步攔在了云寒遠前面,哨兵天生的體型優勢把向導整個人都遮的嚴嚴實實,從他騰出一只手把湯接下,順勢把兩手拿的東西遞給過來看看這倆人怎么還不過來的葉尹贏和車小涼,讓他們先去吃。 “你都察覺不到嗎?”亓官景緊緊的盯著云寒遠,整個人透出一股莫名的急躁。 “什么?”云寒遠后退了幾步,整個人都快貼墻上了。 亓官景看了周圍一圈,確定了沒有人之后問:“你沒聞到一股甜味嗎?” “你在說什么???什么甜味?”剛成年的老幺使勁聞了幾下,“啊,這個呀,應該是郁郁或者含哥吃了糖不小心蹭我身上了吧” 高大的男人像是終于忍不了了,一拳砸在云寒遠的臉旁的墻上,把他嚇得直打哆嗦,接著低頭湊到他耳邊咬牙切齒的說:“你自己的向導素你都聞不到嗎?” “向導…素?”云寒遠茫然的眨了眨眼,“這是我的向導素?我是、我是向導?” 亓官景看著那雙眼睛里的心思從茫然轉變成了絕望。 假的。 這種程度的演技,對于他們這些能有資格參與進這個游戲里做測試員的人來說,是小兒科。 云寒遠本人肯定知道自己是向導,只不過蕓豆給的劇情里沒明確說原主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攻略模式,當然要先把握住劇情,并且把自己放在最適合的情況下。 原主是向導的事要是暴露,暗殺名單上他們六個首當其沖,亓官景想保命就必須暴露出自己是哨兵的事,就算是為了不讓父母之前做的事白費,他也不可能不管。 如果是沒管理好自己給他們帶來的隱患,亓官景對他的好感肯定會下降,但如果散發著向導素的,是個連自己是向導都不知道的家伙,那亓官景再氣也不可能沖著他發火。 選擇這么做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契合度高啊。 亓官景又狠狠的錘了下墻,拉著云寒遠就往臥室走——憑現在他們的人氣和身價,雖然做不到一人一間,但兩三人一間還是可以的。 路過餐廳的時候吃的熱火朝天的幾個都沒發現門口匆匆路過的兩人。 和亓官景一起住這間臥室的人是臺星文,平時就跟住在練舞室一樣,基本上除了飯點就見不到人,但皮也是真的皮。 雙眼開始發紅的哨兵拉著云寒遠往他床上一甩,通紅著雙眼問:“你的父母都是普通人嗎?” 云寒遠往后退了退:“你是問我父母在不在……” 他往塔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著搖搖頭,又想往床頭退,但是被亓官景一把抓著腿摁在了原地。 “他們都是普通人!”云寒遠察覺到了自己體溫的升高,說的話又急又抖,像是在證明著什么。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沒有再欺騙自己的可能了。他眼睜睜的看到一只幼狼從自己身體里鉆了出來,喝醉了一般在地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