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潮(綁架/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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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潮 周日,11:40 PM,Bar Deep Blue。 「嘿!Bartender!給我來一杯龜丞相熱愛的水晶釀!」賀少風穿著簡單的白T和丹寧破褲,坐在吧臺前打了個響指,朝酒保拋了個媚眼。 酒保抬起頭,好奇的打量他:「龍宮今天迎客?」 「是呀,今天是月圓,大潮嘛!」賀少風嘻笑著回答,啜飲酒保送上的藍紫色飲品。 11:50 PM。 「呃......您好,我要一杯......」傅翔隨意的穿著印花殘破、領口卷邊的Tshirt,和洗到發白的牛仔褲——畢竟好點的衣服還是留給家人吧——從口袋掏出紙條:「蚌殼精特調的龍之淚?!?/br> 「瞧瞧!潮水又帶來了人呢!」聽見吧臺又來了人,還有類似風格的按噢,賀少風舉杯致意。 傅翔滿腹心事,心情紛亂糟糕,胡亂舉杯回敬,也沒管對方到底說了什麼,坐在高腳椅上盯著鯨魚形狀的鐘發呆。 12:00 AM。 Deep Blue酒吧里一個漂亮的鯨魚鐘噴出水柱,搭配著輕快的音樂,宣告新的一天現在開始。酒吧里大部分的客人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小插曲,而懷抱目的的賀少風與傅翔兩人,當然不會錯過這個信號,早在音樂初起時就放下酒杯,起身離去。 「欸,你也是要去......龍宮的嗎?」賀少風對於這個穿著寒酸,卻跟自己有相同舉止的人感到好奇,忍不住問。 傅翔沒有回話,悶頭快步走到路邊。 「欸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我在跟你說——話——」向來被捧在手心里的賀少風賀大少爺,自然無法忍受被人無視,被激起好勝心,立刻加快腳步跟上對方:「你有沒有聽到???我在問你話耶!」 「你煩不煩??!」傅翔沒好氣地瞪了賀少風:「吵死了!」 「喂你真的是有夠沒禮......??!」賀少風的話沒能說完,兩個突然出現的黑衣蒙面人用沾了藥劑的布巾用力摀住他們的口鼻,讓兩人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癱軟,毫無反抗的被拖上不知何時靠過來的黑色廂型車。 「給那個衣服破爛的小子掛黑色項圈,另一個掛紅色?!挂庾R蒙朧間,他們聽到一個黑衣人對另一人說,隨即有什麼東西貼上他們的脖子。 ——這是失去意識前,他們最後感知到的東西。 ※※ 「唔......」傅翔慢慢醒來,頭還一抽一抽的疼,反覆眨了幾次眼睛,才發現看不見是因為身處在無光的環境里,而不是眼睛的問題。 稍微挪動身體,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不見蹤影,雙手被交疊綑綁在背後,連接著頸上的項圈,手一挪動就會扯住項圈造成輕微的窒息;雙腳扣著鐐銬,中間的鏈子也很短,似乎不到一步長;嘴里被塞了一團有奇怪味道的布團,有些苦,布團塞的很緊,他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咽聲,無法說話也吐不出來。 身體感受到四周微微的晃動,但和汽車的顛簸感完全不同,比較像是......在船上。 「嗚......」身邊不遠處傳來一聲痛苦的低吟,還有一陣嘩啦啦的金屬撞擊聲,大概是方才那個聒噪的家伙吧。 透過身遭的資訊,傅翔心下了然,難怪這個組織能夠如此興盛還不被發現,原來是根本不在內陸,而是藏在海上,只是不知道要去的地方到底有多遠? 傻了吧。傅翔扯了扯嘴角,近又如何?難不成他還有能耐游回去?都賣身當婊子了,還矯情什麼呢,況且,他要是跑了,家人的新生活也跟著泡湯,他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傅翔放空思緒,安心的放松身體躺好,默默等待船只靠港。 ※※ 不知過了多久,上方傳來一陣吆喝聲,許多男人的聲音大聲喊著什麼,還有快速移動造成的錯雜腳步聲。不過他聽不清楚上頭的人在說些什麼,心里有些沒底,雖然給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設,但走到這步時仍然不可避免的感到恐懼。 突然,有人靠近了他們的艙室,他聽見開鎖、還有旋轉艙門的聲音。刺目的光線猛然竄進黑暗的空間,傅翔的眼睛被刺激的流出眼淚,眼前一片亮白什麼也看不清,只依稀見到幾個人型輪廓走進來。 「站起來!」鞭子突如其來的落在身上,整個艙室充滿此起彼落的哀號,不過持鞭者似乎只是給個警告,并沒有打算虐待他們:「老實點,都給老子站起來走出去,動作快!」 不想再挨更多鞭子,即使眼前還是一片模糊,傅翔努力瞇起眼,眨掉多余的淚水,倚著艙壁掙扎站起,并在腳鐐的束縛下盡可能快的朝門口走去。身邊傳來許多鐵鏈拖行的聲音與嗚咽,看來這艘船運送的,并不只他和Deep Blue遇見的那個神經病。 盡管已經盡可能加快動作,但受限於身上的縛具還有生理狀況,傅翔和其他奴隸依然在排隊走出艙室時挨了幾鞭。 隨著時間過去,眼睛逐漸適應光亮,傅翔這才發現他們身在一艘中型的船只上,停泊在一個港灣內。包含他在內,這艘船大約載運了近20名奴隸,每個人脖子上都掛著黑色項圈,連接細鏈到反扣的手臂,腳踝鎖著僅有半步長的腳鐐,讓他們只能跌跌撞撞的走著。他們被驅趕著下船,在港口的水泥地上被粗魯抓來推去,排成五人一排的方陣,接著有人大吼讓他們跪下。 現在是白天,但似乎時間尚早,仍有一絲涼意。一群赤裸的奴隸跪在港邊,沉默等待著。 傅翔估計他們在這里跪了近半個小時,皮膚被曬得發燙,沁滿密密的汗珠。這才有個穿著襯衫西褲,領口扣子打開的男人,慢慢走過來:「歡迎來到潮鄉,對某些人來說是天堂,但對你們這些賤貨而言,會是地獄?!?/br> 男人走上前,一個一個掐住下巴、扳開奴隸的嘴,將手指伸進口腔按壓。他看得很仔細,傅翔不合時宜的想著,他看起來真像在菜市場里挑水果的mama。 臀部被揉捏,rutou被掐了幾下,舌頭與喉口被手指戳刺的反胃。傅翔在被挑選玩弄時,感覺到自己似乎飛了起來,飄在空中遠遠望著底下一排排跪著的奴隸,被觸碰的身體似乎并不是他。 啊,是那個白癡。他從空中看見,在Deep Blue跟他搭話的家伙跪在他的旁邊,脖子上掛著黑色項圈——傅翔自己卻戴著全場唯一的紅色項圈。 驗貨完的男人走回前方,接過旁邊人遞來的手帕,皺著眉仔細將手紙擦拭乾凈:「第一排第三個,給他換白色項圈,跟第四個一起送到A區。第三排第五個、第四排第一跟第二個,換灰色項圈,送去R區。剩下的平均分配到各區去?!?/br> 第一排第三個,正是那個家伙,傅翔自己則是第四個。男人的話說完,很快有人過來執行,傅翔看見他被換了項圈,跟自己一起在項圈被掛上一條不銹鋼遛狗鏈,有人粗魯的扯著他們。傅翔非常順從,跌跌撞撞的試圖起身跟上,卻被人一腳踹在膝彎,他發出一聲痛哼,跪倒在地上。 「誰說你們能走的?都給我——爬過去!」男人站在隊伍前方,冷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