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知我何求(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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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 玄水宗古籍當中只說流珠仙泉能夠加速傷勢痊愈,但具體功效卻語焉不詳。柳墨拼盡全力,那架勢幾乎是與宋人杰同歸于盡了,雖然沒有臟腑盡碎,但內出血和筋脈破碎卻免不了。 他傷勢過重,如果不是有仙泉和蘇舒白的精水吊命,大戰結束后,他活不過半個時辰。 床邊軟榻上,蘇海行掐著蘇舒白的腰不住頂送,兩人均將真氣游走至結合處,盼著盡快出精哺給柳墨。宋人杰死后,幾人都是忙得腳不沾地,白氏兄弟到處奔走為各大門派傷員瞧傷,玉水青和姬楚之出面圍剿血劍門余孽,蘇海行負責整頓安撫各門派眾人,但仍然會輪流與蘇舒白交合,保證流珠仙泉的供應。 蘇舒白目光渙散,張口喘著氣,額頭頂在被褥里,手肘已經撐不起來了,只能靠蘇海行摟著他的腰做支撐。一天一夜持續不斷的高強度交媾讓他精神極度疲勞,但后xue仍然極其強烈的快感卻讓他的身體持續興奮,疲憊和刺激交替著擊打他的神經。當蘇海行再次重重輾過那略有些粗糙的敏感點,蘇舒白啞著嗓子顫顫地呻吟出聲,渾身不住地顫抖,卻被蘇海行一把堵住了精關。他抖著手想去夠枕頭旁的瓶子,手指卻軟得什么都拿不起來。 驀地,斜側里伸出只修長卻消瘦青白的手,幫他拿起了瓶子湊到身下。 是姬楚之。 蘇海行松開扣著蘇舒白精關的拇指,轉而配合他莖身上下滑動,腰上也使了些力,回回都擠壓到那個點。蘇舒白啞聲喊起來,下身淋淋漓漓出了精水,再也支撐不住,撲倒在榻上。 “歇一歇罷……劑量應該夠了?!奔С谂缘吐暤?。 蘇舒白連應他的氣力都沒有。蘇海行頂弄幾下射在里頭,將人翻過來,將余下的白濁擦在他唇邊。 蘇舒白眼睛都沒張開,只條件反射一樣地伸舌將那些東西卷進去。 舒白只著了褻衣,披著外衫坐在榻上,低垂著眼睛。他肩膀微微地下陷,平日里神采飛揚的活潑盡皆散了,只看著燈火出神。 手中被塞了個熱熱的盞子,是姬楚之剛泡好的女兒茶。他笑著道了謝,低頭看著碧色茶湯,尖尖的葉片在水底舒展。 女兒茶的炮制過程并不復雜,但泰山周邊并不產茶葉,所謂女兒茶其實是青桐芽,并不能算真正的茶葉。而想要喝到女兒茶清香柔綿的口感,必須要用泰山的泉水沖泡方可。 蘇舒白看著手里的盞子,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西貝貨就是西貝貨,毛病還挺多。 姬楚之坐在桌旁,看他只盯著茶看也不喝,嘆氣道:“真當自己是鐵打的?不吃飯可以,有精元便可,但水不能不喝?!?/br> 蘇舒白應了一聲,端起盞子喝了一小口,吐了口氣,繼續發呆。 蘇海行在一旁穿著整齊,看了呆愣的蘇舒白一眼,搖搖頭,對姬楚之道:“勞煩前輩照顧他們二人,蘇某出去看看各派門人如何?!?/br> 姬楚之一擺手,“好說?!?/br> 蘇舒白看他往外走,突然出聲道:“海行哥哥?!?/br> “嗯?” “你們……”蘇舒白嗓音干澀,“你們何時知道的?” 蘇海行嘆口氣,“你柳墨哥哥,看著溫文,其實心思深得很。我也不知道他何時覺察,但他同我提到,是來玄水宗之前了?!?/br> “至于其他……”他往悄無聲息的床榻上看了一眼,“還是等他醒來自己問罷?!?/br> 他抬腳就往外走,蘇舒白的聲音又響起來,“還有個問題?!?/br> 蘇舒白垂下頭,低聲說,“我做錯了?!?/br> “我不知道流珠會把所有人都變成爐鼎……我太自私了?!?/br> “我不該……不該瞞你們。如果早在我見到柳墨哥哥的時候就跟他說,就不會……” 蘇海行沒有回頭,只是笑了一聲,語氣輕松,“這不能怪你?!?/br> “橫豎只是睡覺罷了……只要覺得合適,區別也不大?!彼路鹣氲搅耸裁?,突然充滿興味,意有所指地加了一句,“不過托舒白的福,我們這幾個’爐鼎‘,也不算吃虧?!?/br> 他回頭看了姬楚之一眼,笑著走了。姬楚之看見了他鉤子一樣的眼神,不置可否。 蘇舒白又啜了口茶,抬起頭來:“姬前輩……” 姬楚之漂亮的眉毛一抬,“叫哥哥?!?/br> 蘇舒白一愣,“???” 姬楚之放下茶盞,偏著頭瞧他,漆黑瞳孔里波光流轉, “怎么,主人嫌我老?” 蘇舒白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神情,下意識地道:“沒有!” 姬楚之起身坐在榻上,穿著靴子的腳向那個小色胚抬了抬。 蘇舒白喉結滾動,俯下身幫他脫了靴子,被他伸手拽倒在床上,攬在懷里,兩人靠著床頭坐著。 姬楚之身材清瘦,卻身量頗高,蘇舒白鼻尖勉強只到他下頜。他將手探進蘇舒白的衣襟漫不經心地撫摸,一邊道:“主人想問什么?” 他聲音清清冷冷,手上不規矩的時候也一臉理所當然的高貴樣子,反倒蘇舒白一貫沒臉沒皮,這時候反而有些臉紅。他縮在姬楚之懷里,看了看旁邊的床帳,猶豫著張了張嘴,卻聽姬楚之替他說了: “問我怎么會成為爐鼎?還是問我想不想走?” “……” 蘇舒白閉上了嘴,輕輕喘了一聲。 姬楚之輕輕地捏弄手底下的軟粒,耐心地等它在指間充血,“一百年啊……” 他聲音有些遙遠,帶著些模糊的懷念,“當年我被炮制成爐鼎,初始還是很受族里器重。流珠現世其實很罕見,但是我那時候才十五歲,離上一代宿主現身,不到二十年,大概是我們家族離流珠最近的一次吧?!?/br> 他挑了唇角,帶上了點諷刺的笑意,另一只手也伸進蘇舒白褻衣里頭,抓著那根半硬的東西揉弄,“楊子方以找尋宿主為由,說服我父母,把我帶上了血劍門。之后……你們就知道了?!?/br> 有些東西看似很好,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蘇舒白又呻吟一下,求饒似地抓住他的手,“不成了,都一天一夜了……” 姬楚之玻璃珠似地黑眼睛垂下來看他,“主人如此天賦異稟,還有不成的時候?” 蘇舒白被他看得臉上通紅,低著頭嚅嚅,“我,我都有點ptsd了……” “那是何物?” “唉,就是,就是,我怕我以后都不想做了……” 姬楚之哼笑一聲,神情冷淡,“流珠寄主守身如玉,簡直天下奇聞?!彼皖^看蘇舒白一臉懊喪,幾不可聞地嘆口氣,“罷了,叫兩聲哥哥來聽聽,就放過你?!?/br> 蘇舒白立刻開口,“哥哥……楚之哥哥?!?/br> 姬楚之馬上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銳利逼人,熠熠生光。 蘇舒白縮了縮頭,再叫的時候底氣發虛,“楚之……楚之哥哥……” 接著他就感覺身體底下有個什么東西很快地頂了起來。 姬楚之沒有為難他,只將他五指壓在腿間。蘇舒白認命般地將那東西隔著衣褲握住taonong,正一邊趴下身來,解開姬楚之腰間的系帶。 少頃,他聽見頂上的人說:“至于想不想走……走,又能去哪里呢?” 姬楚之瘦削的手指扳著他的下巴,瞇起眼睛打量片刻,評價道:“主人雖然年輕,為人卻也不差?!彼ブK舒白后腦的長發,把他摁在腿間勃發的巨物上,青年人臉上細膩的皮膚帶來溫涼的觸感。 姬楚之修長的脖頸揚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蘇舒白將他陽`物含進去,輕聲說:“往后,也只能指望主人垂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