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來龍去脈(下)【H】【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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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蘇海行救回他后,言道蘇舒白似乎中了一種奇毒,但他醫術粗淺,并不能診出詳細,想是追殺他的那些江湖人所為。但是由于蘇舒白重傷前后的記憶都不甚清晰,也并不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兩人商議,最終決定由蘇海行前去尋來名醫為蘇舒白診治。因為牽扯到奇寶“流珠”,除了醫術精湛之外,這人還必須是兩人知根知底、踏實可靠之人。此番蘇海行將他托付給柳墨,便是去尋人,不料才去了四天便回來了。 蘇海行身材要比柳墨還高些,胯下的東西比柳墨的也毫不遜色,放在穿越前,也是蘇舒白在路上會偷瞄的那型。加上床技嫻熟,溫柔體貼,與蘇舒白甚是默契,兩人相處非常愉悅。 蘇舒白抬眼看見他赤著精壯身子走過來,那根已經半硬,更加覺得難耐,本想叫他止止渴,卻聽他說道:“人我已經帶來了,就在前廳,不好讓他們兄弟等太久,還是快些罷?!?/br> 說著蘇海行走到兩人面前站下,自己用手淺淺taonong幾回,看性器已經變得直挺,開口道:“阿墨,你來?!?/br> 柳墨直起腰,轉頭便看見蘇海行的那根往自己臉上貼過來。他看往后仰了些,手肘撐著地面,蘇海行順勢半跪下來,看著柳墨伸舌在他陽具頂端舔弄,柔韌的舌尖刮過guitou下沿,力道恰到好處,帶來一陣陣摩擦的舒適感。蘇海行托住柳墨后腦,用guitou輕輕戳刺摩挲柳墨的嘴唇,柳墨猶豫片刻,抬頭看去,見蘇海行深邃的雙眼專注地瞧著他,心中一顫,不由得張開薄唇將那粗大的頂端含了進去。蘇海行喘了一口,等柳墨動動舌頭將莖身含得深了些,又等他調整一下角度,才擺腰在柳墨口中抽送起來。 蘇舒白看見兩人的互動,有些意外,又覺得有趣。這個柳墨,似乎真是個癡情種子。 蘇海行摩挲著柳墨半濕的黑發,只淺淺插了十數下,便道:“成了?!彼龔乃谥谐槌?,那話兒似是有些不舍地在柳墨泛紅的面上彈動了幾下。 蘇海行抬腿下了湯池,手指在蘇舒白后xue摸索。那xue早就被干得松軟,蘇舒白嘴里正被柳墨頂得厲害,就覺得后面人用那東西的頂端戳著xue口,內里更加空虛發癢,嘴里不由自主地嗚咽,抖著腰往后迎送。 蘇海行看他粉色后xue不住張合,知他渴的厲害,便笑了笑,也不再多折騰他,便借著腸液和池水一插到底:“今日特殊,等眼下事了,再補給你罷?!?/br> 蘇舒白帶著水汽的杏眼驀然瞪大,感到蘇海行圓潤飽滿的頂端重重地擦過要命的那地方,帶進了溫熱的池水,激得他險些就要xiele。那人也不玩花樣,只掐著他的腰大力抽插,但是實在是對他的身體太過熟悉,每一下都擦過敏感的區域,偶爾抵著那一點來回碾磨,快感強烈而直接,只弄得他不住搖頭,喉嚨里嗚嗚嗯嗯地,情不自禁地裹緊了嘴里柳墨的陽物。 柳墨被他嘬得倒抽一口涼氣,幾乎失了神智,站在水里的臺階上,抓起蘇舒白的長發,按著他后腦大力抽插起來。 蘇海行大力揉捏著身前人白皙的臀瓣,低喝道:“sao貨,夾緊了!” 蘇舒白身體打著顫,后面下意識地夾緊,兩手抱著柳墨的大腿才不致倒在水中。嘴里柳墨每一下都頂進了咽喉,后面蘇海行每次都經過要緊處,兩人幾乎把他眼淚都插了出來。 這廂柳墨到了關頭,正要撤出,卻被蘇舒白死死抱著,只能射在溫暖的口腔里。蘇舒白等他射完才松開手,柳墨托著他,看他閉著眼睛喉結微動,把自己的jingye盡數咽了下去。柳墨讓蘇舒白摟住腰,自己拽著他的手臂,靠在青石上不住喘息。 蘇海行狠抽猛插了數十下,便低吼著抱著蘇舒白的腰泄在了甬道里。蘇舒白被微涼的液體一激,下身又顫顫地吐了精,也不知是第幾回了。 ………… 三人匆匆整理一番,穿上衣服來了前廳 。 廳中坐著兩個俊秀的年輕公子,一著黑一著白,面容有七分相似,一個清俊一個艷麗,端的都是龍章鳳姿,氣質卓然。 穿黑衣的起身迎過來,溫文笑道:“叨擾了?!?/br> 蘇海行苦笑著擺手,說道:“讓兩位久等也是情非得已,舒白身體特殊,我們也只能出此下策?!闭f完,引著幾人相互見禮。 這兩兄弟是江東白氏當家人,服黑的是哥哥白玉圭,現任白氏宗主,江湖兵器榜排名第十,人稱“白玉鐵扇”。但只有少數幾人知道,白玉圭精擅醫術,造詣甚至比他的武藝高出許多,比起當世幾位神醫也不遑多讓。穿白的是弟弟白玉璧,專研毒藥暗器,又因他容貌昳麗,下手卻狠辣,外人便送他個“毒手觀音”的名頭,在江湖兵器榜排行第七。兩人與蘇海行是多年至交,本次蘇海行本打算專程相請,正巧在半路相遇,拐個彎便到了地方。 蘇海行將蘇舒白扶到湘妃榻上,由白氏兄弟輪流為他聽脈。蘇舒白有些窘迫,到底是私隱,饒是他早將臉皮拋到了腦后,看那兄弟倆一臉了然和興味的樣子,也不禁臉紅了紅。他休息這許多時候,精神已大好,便作揖道:“麻煩兩位了?!?/br> 白玉圭笑笑,溫聲道:“無妨。蘇公子有傷在身,又體質特殊,在下只是盡醫者本分罷了?!彼嗝睬蹇?,舉止溫雅,令人不由心折。蘇舒白聽他拐著彎地為自己開解,感激地看他一眼。 白玉璧見狀只是笑,看著兩人眉來眼去,一雙瀲滟鳳眼里意味不明。 白玉圭診了脈,接過柳墨手中的茶,道了聲謝,沉吟道:“我心中有了些猜測,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需得玉璧看過之后才能定論?!?/br> 白玉璧聞言上前,在榻邊坐下,執起蘇舒白手腕。他指尖冰涼,搭上腕脈微微使力,讓蘇舒白沒來由地心慌。他抬眼去看,卻見白玉璧長睫低垂,盯著自己在他眼下的手掌,那目光有若實質,蘇舒白被他看得掌心微微發熱,連帶著心跳仿佛也快了些。 白玉璧抿著唇,抬頭似笑非笑地掃了蘇舒白一眼,扭頭對白玉圭道:“哥哥,應是那毒無疑了?!彼曇羟謇?,這話說出來,讓眾人心中都有些打鼓。 白玉圭點點頭,嘆道:“那便是了?!?/br> 蘇海行看他似乎有些遲疑,便道:“白兄但說無妨,屋里沒有外人,不需有甚么顧忌?!?/br> 白玉圭看他一眼,轉頭問蘇舒白:“敢問蘇公子,近日是否在行房時感到精道阻滯,但是一旦泄過一次,持久時間便會大大縮短?晚上入睡也不易,晚睡早醒?” 蘇舒白一驚,回道:“確實如此?!?/br> “此毒名為‘三月歡’,是從東洋傳來的奇毒,中毒之人會極易興奮,甚至整晚不能入睡,精力異常充沛,行房時也極易泄出。但是身體經不得這等打熬,不出三月,人便會油盡燈枯而死。蘇公子情況特殊,他目前病在皮rou,癥狀輕微,想是他身有‘流珠’之效。但是即使有寶物護身,也只是拖延時間,不出三年必至大限?!?/br> ……三年?! 蘇舒白一口茶盡數噴了出來,險些端不住茶碗,柳墨眼疾手快扶他一把才堪堪穩住。他轉頭看向白玉圭,圓睜的杏眼里滿是不可置信:“沒有解藥,我就只能活三年??!” 他剛剛來到這里還不到兩個月,現在卻告訴他只有三年可活?!老天你確定不是在逗我??????! 他是做好了身中奇毒的心理準備,可是也沒有打算這么快就死好嗎!下毒的人竟然想要直接要他的命,他不想要“流珠”了? 柳墨扶著蘇舒白的那只手臂不斷顫抖,似乎在竭力抑制內心的劇烈波動,勉力安慰蘇舒白道:“舒白莫要太過擔心,兩位先生定有應對之法?!?/br> 蘇海行眉頭深深地皺起來:“可有辦法制作解藥?” 白玉圭看向白玉璧。 白玉璧搖頭道:“這毒我也只是在書上見到過記載,藥方藥性均不得而知,調配解藥更是困難。當今之計,唯有找到下毒之人,迫他交出解藥或者藥方,我們才能著手進行救治?!?/br> 他看了一眼蘇舒白:“不過蘇公子身攜奇寶,有抑制毒藥快速擴散的功效,如能充分利用,應當能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br> 白玉圭點頭道:“不知蘇公子對‘流珠’功效可有了解?之前海行同我提過,你似乎并不熟悉它的效用?!?/br> 蘇舒白回答道:“確實,我只知道能夠疏通經脈,強身健體,但是是否能夠解毒壓毒,我就不太清楚了?!?/br> 白玉璧道:“那公子可知如何使用這寶物么?” 蘇舒白看他一眼,看他肅著端麗的一張臉,似乎真的是一派認真,猶豫一下,才答道:“……我所知道的,就是通過交合,吸收男子精血起效。精水越多,交合之人精力越充沛、武藝越高,效果越好?!?/br> 白玉璧微微一笑,道:“那唯今之計,只有讓公子盡力與強健男子交合,盡可能抑制‘三月歡’功效,一面加緊尋找下毒之人,盡早拿到藥方和解藥了?!?/br> …… 蘇舒白舔舔唇,看著神色各異的幾人,尤其還有兩個是已經跟自己有了茍且的,覺得異常尷尬。他正要張口,忽聽得柳墨問道:“那依二位看,舒白一日要幾次才合適呢?” 白玉圭和白玉璧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深意。白玉圭道:“自然是多多益善,按照目前我們估計的情況,最少最少,流珠每日吸收精水的次數不能少于四次?!?/br> 蘇舒白聽的目瞪口呆,每天四次,自己豈不是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