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龍根應該很想我(地牢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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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地牢。 整個皇宮陷在滔天火光之中,地牢里卻安靜得猶如什么都沒發生過。 斯與雙手被分別捆縛在鐵架上,身上的黃袍褪去,只剩下一層纖薄的白色里衣,沾了不少血跡。 幽深的走廊傳來沉穩的腳步聲,應和著讓人耳熟到毛骨悚然的鈴鐺聲,向著這間最深處的牢房而來,猶如來自地獄。 不遠處的獄卒聽到聲音,即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抄過旁邊的皮鞭,手上啐了口唾沫,對著斯與胸前就是兩皮鞭,斯與胸前裸露的皮膚上,頓時又新添了兩道鞭痕,鮮紅的,沁著帝王的血,像是雪地里恣意綻放的紅梅。 斯與悶哼兩聲,咬牙忍住了。 那來人似乎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腳步聲驟然加快,連帶著鈴鐺聲也匆匆,停在了門前。 “將軍……陛、陛下!”獄卒下意識地喊了人,很快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哆嗦著跪了下去。 那人卻沒看他,視線像是毒蛇一樣緊緊攀附到斯與身上。 斯與同他對視,從他眼底看到了自己從未看過的情緒,冷,狠。 “你來了……”斯與扯了扯嘴角,居然還能牽出一絲笑,像是往常一樣同他打招呼。 藉臣卻像是被他的話還是表情震怒了一樣,幾步跨到他面前,大掌扯著他胸前那點早不足以蔽體的里衣,“刺啦”一聲,斯與胸前的里衣被扯壞,大片的胸膛徹底暴露出來。 “誰干的?!” 斯與蒼白著臉色看著他,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對著他笑得慘淡:“”朕這天下,如今都是你的了,如今這般,倒是遂了你的愿了?!?/br> “我問你誰干的?!”藉臣低吼一聲,拉著他的衣襟靠近,眼底的猩紅透露出這個人昭彰的怒意。 身后的獄卒似乎這才回過神來,誠惶誠恐地 磕著頭:“秉陛下,是、是李將軍說,廢帝已無用,之前待陛下不好,讓、讓奴才幫您出出氣?!?/br> “幫我?”藉臣臉上帶著蒼涼的笑,眼底猩紅著轉過身來,“你們這時候倒是肯幫我?!?/br> 他伸出手,獄卒即刻抖著手遞上了手中的皮鞭。 “抬頭?!?/br> 獄卒戰戰兢兢抬頭。 藉臣仔仔細細地看著漆黑的鞭子上染著的斑斑血跡,眼底的猩紅更甚,他驀的揚鞭,那鞭子徑直貫穿了獄卒的雙眼。 獄卒呼痛捂著眼睛在地上打著滾。 藉臣抽出旁邊刑具架上的長劍,眼中的狠厲乍現,徑直貫穿了獄卒的胸前。 那獄卒的身體剛剛撐起,很快伴隨著洇開的鮮血,像塊破布一樣癱倒在地上。 藉臣拍了拍手,望著獄卒染了血無法瞑目的雙眼,聲音森冷:“這世上,除了我,誰都沒資格懲罰他?!?/br> 在外候著的四五個士兵很快進來,利落地抬走了獄卒的尸體,又將地板清理過,把剩下的一眾刑具搬走。 又很快搬了一個差不多大小的架子進來,只是這刑具架上蓋了塊黑布,看不到里面的內容物。 為首的士兵跪了下來:“陛下,寢宮的火已經撲滅,李將軍讓您早些回去,莫誤了明日的登基大典?!?/br> “下去吧?!?/br> 藉臣揮了揮手,眾人即刻撤退得干凈,地牢恢復了原先的寧靜。 “陛下……”斯與虛弱地念出這兩個字,蒼涼的笑了,唇角洇出的血跡映襯得唇色越發蒼白。 “是,從明日,不,今日起,你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是我的,”屏退了左右,藉臣笑得桀驁,“包括你在內。我親愛的陛下,連同萬民對你的這個稱呼?!?/br> 藉臣修長的手指帶著熱度攀上斯與白凈如昨的面龐,途經眼角那道猩紅纖細的傷痕,眼底的狠厲一閃而過:“我剛剛就應該把他做成人棍?!?/br> 斯與疼得微微吸了一口氣,側臉想躲過他的觸碰,卻被藉臣狠狠地攫住了下巴。 斯與:“我記得,從前我待你不薄?!?/br> “是不薄。殿下許我同入同出,伴君側,又賜我這名字,”藉臣輕緩湊近,唇即將觸到斯與的薄唇時,手下感受到他劇烈的抵觸,“藉臣,藉臣,位極人臣。殿下倒是當真什么都肯賜我。除了,臣天天肖想的你?!?/br> 斯與手腳均被分開縛著,從前可以和藉臣打個平手的他,此刻只藉臣的一只手都掙脫不開。他不禁有些慌了,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從前的藉臣不過是在讓著他。 “藉臣!你、你大膽!” 這一聲,讓藉臣稍稍停頓了一下。他笑了一下,視線從斯與眼底滑到他的唇角,驀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唇角的血跡,在斯與不敢相信的眼神中笑得像是從前偷吃到糕點的小男孩:“我是大膽,那是陛下一直縱著我。陛下敢說,這幾日未見,你不想我嗎?” 斯與白凈的面龐氣得緋紅,喘著粗氣:“朕想你死!” “有法子?!苯宄紲惤?,溫柔且侵略地舔舐著斯與的臉頰,耳垂,幽幽的說,“陛下以后有的是機會,日日讓我欲仙欲死?!?/br> 話音才落,藉臣另一手用力,刺啦一聲,把斯與本就不能蔽體的里衣一把扯下。 男人白凈的胸膛上,交錯的鞭痕格外觸目驚心。 藉臣眼底的狠毒一閃而過,很快與欲色交織。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一路撫觸著向下:“剛剛只給他一劍,倒是便宜他了?!?/br> 藉臣因為常年習武,指腹有不少繭子,所過之處,都引得斯與一陣戰栗。 那手一路向下,落到斯與的小腹處。斯與終于慌了,拼命扭動著,眼底帶著驚恐,低呵:“藉臣,你要干什么!” “陛下這話說的,”藉臣高大的身軀毫不介意地緩緩蹲下去,近距離欣賞著斯與常年養尊處優的白嫩皮膚,手握上斯與褻褲邊沿,“臣……當然是干你啊?!?/br> 斯與似乎沒想到一向對他忠心耿耿的藉臣會說出這般話來,愣怔地氣紅著臉。 “刺啦”一聲,褻褲也應聲落地。 不算濃密的陰毛下,男人的roubang依舊沉睡著,如他的皮膚一樣白凈。 藉臣輕笑一聲,手便順勢握了上去。 “陛下這龍根,應該很想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