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過渡,第二只受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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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路石解決了。 現在....我要出門了。 讓我想想,去哪里獵艷呢? ——去第一軍部吧。 我對第一軍的軍雌一直聞名已久,關于他們的傳聞多種多樣,雖然大部分都是惡名。 我給第一軍部發了條我要來的通知,坐上了飛行器,設定好目的地,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滴—已到達目的地” 我下了飛行器,站在了笫一軍部的門口。 入目所見是第一軍部恢弘的旗幟,沒有一只蟲。我緩緩在心里打出一個問號。 如傳聞中所說的一樣,蠻拽啊,居然不在意超S級雄蟲的來訪。 我探出精神力去軍部深處轉了一圈,強勢宣告我的到來。 說起來,我一直想嘗嘗那些,傲得不行,狠毒且不擇手段的類型,吶,一個非常危險的,強勢的,對雄蟲統治不屑一顧的雌蟲,折斷他的傲骨,讓他被迫在一波一波的疼痛快感里只能相當弱勢的眼帶迷離地看著自己,唔,味道應該相當美味。 就算是小可憐,拯救起來也格外帶感。 不過,這樣的雌蟲,只能在監獄島和第一軍部里看見,至于星盜之流,抓住了也只能在監獄島里祈求垂憐。 監獄島是一個獨立小島,專門用來關押等級高宣揚反動思想,犯下重罪,卻長了一張好臉的雌蟲。玩死了也沒多大事兒。 嘖,既然第一軍部的雌蟲連基本順服都做不到,又得小心不能玩死,我有些興致缺缺,還是先動身去監獄島看看有沒有合心意的好了。 我精神力一收,把即將到來的軍雌全部晾在了一邊,徑直離去。 —— 十分鐘后,我來到了監獄島。 剛下飛行器,我看見監獄長領著一堆蟲朝我步來。 監獄長,一個A級雄蟲。沒什么好說的。 監獄長見到我,沖我擠眉弄眼的暗示,眼里明晃晃的寫著“嘿,有一個好貨色,要不要來瞧瞧”。 我沖他點點頭,有些好奇。 他帶著我快步進入了一個地下小暗道,邊走邊用一種老鴇的語氣喋喋不休地說,“這只雌蟲可傲了,還沒被人調教過,就是給您留著呢,那臉那腰嘖嘖嘖。您還記得前些日子在帝都都鬧的轟轟烈烈的恐怖襲擊嗎,就是他干的?!?/br> 我聞言,搜尋了一下我的記憶庫,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仇什么怨,費那么大勁在帝都搞事情就只為了弄死只D級雄蟲。 不過。 “他不是在眾目睽睽下被當場擊殺了么?” “本來確實是的,當時正好有一位B級雄蟲路過,監測到他假死脫生,把人又逮回來了,本來這樣的罪責,不行極刑不足以平民心的,但是嘛,您也知道,在大眾眼里他已經死了呀,更別提那位B級雄蟲開口把人保下來了?!?/br> 監獄長咂了咂舌“本來弄死一只D級雄蟲不需要被關在這的,但是他把那位B級雄蟲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也弄死了,現在初步懷疑他們組織可能研發出了抑制或抵抗雄蟲精神力的藥物或器具,畢竟他們組織在黑區,黑區....太混亂了?!?/br> 我并不為所動?!斑@不可能?!?/br> 想了想,又道“他交給我了,這件事我會解決的?!?/br> “當然,您若看得上眼您保下他也是沒問題的。啊,到了,您看?!?/br> 我走到那只雌蟲面前,仔仔細細地端詳,他的雙手分開被繩索拉高吊起,腳尖堪堪觸到地面,身上松松垮垮的套著破碎的衣服,傷口還在滲血。他閉著眼,感受到我的氣息仍舊沒有反應。 我皺眉,“潑” 聞聲立馬有人拎了一桶水潑了上去,水珠順著他的發絲滴落,他緩緩睜開了眼,抬頭看我,琥珀色的眸里沒有一絲神彩。 我的眉頭更緊了,“不是說沒有調教過嗎?他這是怎么回事” “這....他送來就是這副樣子” “鑰匙留下,你可以走了” “好,您玩得盡興” 我看了一眼鑰匙的樣子,隨手把鑰匙一扔,直接用精神力開了鎖,“清醒了?” 雌蟲沒了鎖鏈支撐直接跌坐在地,眼前無法聚焦,低低的咳了兩聲,抬頭看向面前的人?!澳闶钦l?想干什么?” 我嗤笑一聲,“現在的你,有什么我可以利用的地方?”我挑起雌蟲的下巴,視線掃過他的臉,“你這張臉么?!?/br> 雌蟲顯然愣住了,還不能完全聚集的眼睛抬起來看我,“您是雄蟲?”他極力睜大眼,試圖看出我與雌蟲哪里不一樣。 我看著他的樣子竟覺得有點有趣,“怎么,黑區的雄蟲很少?” 他沉默了。良久才道“不是很少,是沒有,我們...我們都是因為雄蟲才活不下去的” 我糾正“是少部分雄蟲,不然你們黑區人也不會那么少?!毕肓讼胗盅a充道,“帝國已經有意在補償你們,默許了黑區的存在,你們怎么就不能安分一點呢?”。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不是說你挺傲的么?” 雌蟲垂下眼,拳頭捏的緊緊的,“我就算拼盡全力也不可能打嬴你,更不可能逃走,何必做無謂的反抗” 我有些輕佻的拽過他,湊近,“想不想嘗嘗跟我做的滋味?” 雌蟲默不做聲,喘息得卻更為劇烈。 我被雌蟲的樣子勾起了一些凌虐欲望,用手指緩緩撫過他身體上滲血的傷口,雌蟲又閉上了眼睛,極力抑制顫抖的軀體。 “不是自己制造的傷口看著不礙眼嗎?” “你這是邀請我在你身上制造傷口?”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上卻一個用力抱起他大步往外走。 雌蟲在我懷里不安分的掙扎起來,“不...不要,我聽話,我會很乖,別出去?!?/br> 我也不辯解我并沒有想玩公開py的意圖,只是想帶他回家治療而已。 “求我啊” “求....求你了”雌蟲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琥珀色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悲哀。 我有些不自在了,輕輕嗯了一聲,用精神力在他身上覆蓋了一層,阻擋旁蟲的視線。 也不管他的反應,一路把他抱著帶回了家往治療池子里一扔。 丟下一句 “傷好了來左邊第一間房找我?!?/br> 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