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美人被下藥開苞,內射調教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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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角的熱帶雨林,終年高溫如蒸籠,跟著植物瘋長的,還有難以遏制的欲望,膨脹,潮濕,炙熱。一伙荷槍實彈的毒販守在竹屋外,看守著剛剛抓來的俘虜,俘虜中有妓女,幼童,也有老人,大多耷拉著腦袋,滿身污泥,等待被販賣到未知的地方。偶有反抗者,被毒販們打得滿身傷痕,呻吟哀叫。 只有一個青年例外,他始終高昂著頭顱,穿一身白襯衣,戴著金絲眼鏡,眼神沉靜如一泓秋水,骨子里卻透著不卑不亢,加上皮膚白得出奇,在這一群泥足深陷的人當中,顯得鶴立雞群。 拿槍的刀疤臉忍不住問身旁人:“陳哥,這么水靈的美人胚子,哪兒抓的?” 陳哥不屑理會這小嘍啰,轉身走了。 竹屋內的男人半裸著上身,露出肌理緊致的六塊腹肌,身上新傷舊傷累積,有些疤痕再也祛除不掉,他索性在后背紋了一只碩大的鳳凰,那鳳凰羽翼火紅,振翅欲飛,眼神如他一般狠戾孤絕。 汗珠自蜜色肌膚上,不停滾落,漸漸洇濕下身,激起一陣蓬勃的欲望,他把銀灰色的短發撩到耳后,點著煙,透過竹屋縫隙,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屋外那個青年。 很奇怪,這小白臉看著像個學生,不好好讀書,怎么會混跡于金三角這種罪惡地帶?一看就手無縛雞之力,只有被欺負的份,被抓只能等死。 這一支毒販隊伍里,缺的是女人,膨脹的是欲望。 白日漫長,刀疤臉先忍不住,拿槍指著那青年,吼道:“你!跟我來!” 許弈深疑惑起身,兩人繞至另一片竹屋后,刀疤臉火急火燎,一把將許弈深推倒在草叢上,便要扒開他的襯衣,喘著粗氣,上下其手摸著,許弈深的雙手被捆在身后,動彈不得,只得大叫道:“你放開我!” 刀疤臉:“別叫,你再叫,我就下重手了?!?/br> 許弈深皺緊眉頭,他被壓得死死的,男人將他的褲子扒下一半,強行分開他的雙腿,他可以感受到那勃起的男根,抵在自己胯間,隔著內褲聳動著,似乎只等把那洞xue弄濕潤些,便一捅而入。 許弈深略微往后縮,一抬腳,沖男人暴漲起來的要害處,狠狠一踢,男人“哎呦”一聲滾倒,立馬疼過味兒來,舉起槍對準他,吐口唾沫道:“呸!媽的不識抬舉,老子崩了你!” 千鈞一發之際,許弈深沁出冷汗,聽到頭頂響起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夠了!” 刀疤臉乖乖放下槍道:“老……老大!” 阮蒼瀾抖了抖煙灰,命令道:“解開他?!?/br> 刀疤臉:“這……那邊等著交貨,解開就跑啦?!?/br> “我說了,解開?!?/br> 刀疤臉不情不愿,給許弈深松了綁,沒想到許弈深剛提好褲子,戴好金絲眼鏡,當頭就給了他一拳,把他揍得頭昏眼花。 阮蒼瀾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喲,這小學生,還挺野。 “媽的,找死!” 刀疤臉撿起槍,抵住許弈深額頭,不過也只是恐嚇,老大在,他哪敢隨便開槍。 他摸了摸額角的血,笑道:“老大,這人賞我出出火成不?我下山抓一個補上?!?/br> 阮蒼瀾不置可否,瞥了許弈深一眼,這學生看著文弱,眼神里的怒火卻要迸發出來,像頭發怒的狼,要把敵人全都撕碎。阮蒼瀾已多時不見這種眼神了,不由得心一驚。 他來不及回答,忽見那學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刀疤臉的槍,“砰!”一聲干脆利落的槍響后,刀疤臉被爆頭,血水飛濺,直直倒了下去。 那學生被濺了半臉血,轉過身,熟練地拿槍指向他。 白皙如雪的皮膚上,染著殷紅的血跡,加上那雙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有種奇異的美感。 金絲眼鏡晃了晃,阮蒼瀾心里一陣悸動。 如今金三角的毒品生意,他和師兄各占一半,他刀尖舔血,自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沒人能比他更狠,可他卻在這學生身上,看到了和他一樣的狠勁兒。 不僅不怕,還很興奮。 聽聞槍聲,阮蒼瀾的手下迅速趕來,將許弈深圍在包圍圈中,雙方舉槍對峙。 “放他走!”阮蒼瀾掐滅手里的煙。 眾人面面相覷,許弈深卻陡然放下槍,舉起雙手道:“我不走,我就是來投靠阮爺的?!?/br> “哦?”阮蒼瀾眼底的曖昧陡然升溫:“我憑什么留下你?” 許弈深鎮定道:“因為你需要我,海洛因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你需要人幫你研制新的毒品,而我是內地名牌大學醫學生,我能幫到你?!?/br> 阮蒼瀾笑道:“這里不適合你?!?/br> 話一出口,阮蒼瀾自己也訝異,他是一代毒梟,素來冷漠無情,眼下竟學起了菩薩,勸人勿入歧途。 許弈深眼底的固執讓人心驚,他抬手,又朝刀疤臉的尸體補了幾槍:“現在呢?” 阮蒼瀾:“你要什么?” 許弈深仰頭:“我要錢,很多錢?!?/br> 阮蒼瀾:“為什么?” 許弈深:“我爸是個賭鬼,欠下高利貸,對方上門索債那天,我本想用氰化鉀了結那人,可惜量不夠,那人不僅沒死還報了警,我只能偷渡出來,如今我爸還扣在他那里?!?/br> 一套說辭,天衣無縫。 許弈深的確算是半個醫學生,而另一半的身份,則是緝毒特警。 金三角的毒販集團,如野火燒不盡,眼下最盛的,當屬敏泰集團和蒼瀾集團。許弈深還在警校時,就被省緝毒大隊隊長萬青山選中,特訓兩年后,他被派來此執行臥底任務。 他的名字上了國內通緝名單,檔案背景也被修改過,單身一人混跡金三角特區半年,才被抓進山。 兩相對峙。 阮蒼瀾把玩著指間兩枚金戒指,饒有興味地打量著這美男子,半晌,他終于動了,走下臺子,一抬手,抹掉許弈深臉上的血,笑道:“那你算是來對地方了?!?/br> 他敞開懷抱道:“歡迎你?!?/br> “許弈深?!?/br> 許弈深猶豫了一下,張開雙臂迎上去,撞進一個寬厚緊實的胸膛,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 陡然間,他感覺脖子一涼,一股冰涼的液體自針管注入他的血液,他來不及做出反應,瞪大眼睛,身體軟綿綿地倒下,被阮蒼瀾摟在懷里。 身體雖無力,感官卻依舊敏銳。 他能感受到阮蒼瀾將他橫抱起來,穿過走廊,抱進竹屋臥室,而后吩咐道:“陳叔,尸體埋了,別讓人來打擾我,誰來誰死?!?/br> 陳康遵命,重重掩上了房門。 許弈深來之前做足了功課,知道這個叫阮蒼瀾的毒梟,情人眾多,卻從不知道,他還有這癖好。 他早就做好了把這條命交代出去的覺悟,卻沒有雌伏于人身下的覺悟,一時又羞又惱,想盡辦法支配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往床沿挪去。 “咚”地一聲,摔倒在地。 阮蒼瀾在抽屜里翻找著什么,聞聲,轉頭一看,笑道:“跑什么?不是你自己要留下的?” “放開我……” 聲音軟軟糯糯的,因為無力,反而格外勾魂。 阮蒼瀾用力一挽,將許弈深擲回床上,摘掉金絲眼鏡,傾身覆上來要吻他,熾熱的唇瓣貼合在一塊,舌尖蠻橫地往他口腔里闖,野蠻沖撞,許弈深用僅有的一點力氣,抿緊嘴唇,死守貞潔。 阮蒼瀾一時攻不下來,便死命地吮吸他那兩瓣紅唇,吮得一片水亮。 許弈深從小立志做警察,要么就是在訓練,要么就是埋頭在實驗室搗鼓瓶瓶罐罐,活到二十二歲,沒有對什么人動心過,初吻都好好的留著,沒想到這第一次,要這樣交代出去。 唇瓣被吮吸得炙熱水紅,他羞煞極了,緋紅色漫上臉頰,看得阮蒼瀾,呼吸都厚重了幾分,胯下一片guntang。 “這么敏感,第一次?” 許弈深瞪了他一眼,別過臉去,這反應卻大大刺激了阮蒼瀾,他興奮道:“放心,我會溫柔點的?!?/br> 說罷,用一只手強硬地把他的臉掰回來,把嘴唇再度貼上去,舌尖往里鉆,許弈深咬緊牙關死守,兩人嘴對嘴,攻防片刻后,阮蒼瀾徹底失去耐心,一把捏住了許弈深的鼻子。 鼻子被捏,呼吸不暢,縱然許弈深練過憋氣,還是沒能堅持多久,憋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他忍不住張開嘴大口呼吸,趁這個機會,阮蒼瀾迅速俯身,將舌頭探進許弈深嘴里,仿佛一下子燒沸了般,肆意攪弄,舌葉在他嘴里掃蕩著,舔過一遍后猶不滿足,用舌頭攪著他的舌頭,逼迫他,配合自己的動作。 在情事上素來青澀的許弈深,哪里受過這般對待,驚恐地往后退,眼角噙淚,滿面通紅,殊不知自己這副情態,梨花帶雨,最是動人,撩人而不自知。 阮蒼瀾不允許他退,故技重施,捏住他的鼻子,趁他呼吸再次把舌頭探進去,吮吸著他的舌頭,好像那是夏日里甜膩的冰淇淋,是需要一點點舔化、一點點品嘗的,吮吸出汁水來,吮得嘖嘖有聲。 “啊……我……唔……恨……你!” 許弈深認命似的閉上眼。 “??!”阮蒼瀾失聲尖叫,猛地抬起身來,一抬手,從舌尖揩拭下一團血水。 許弈深用牙齒咬了他。 “嘖,真野啊你?!比钌n瀾啐出一口血水,連連吸氣,一巴掌就要落下去,可摸到許弈深臉邊,又變成了溫柔的愛撫,他一遍遍撫摩著他雪白俊俏的臉,柔聲道:“你不想幫你父親還債了嗎?” 許弈深一愣,腦海里走馬燈似的,想起臨行前的情形。 省緝毒隊大隊長萬青山,是他的恩師。當年許弈深的家人全都死于一場入室搶劫案,萬青山把他送進最好的孤兒院,如師如父,教導他十七年,寶劍藏鋒,如今正是他報恩的時候。 “我們師徒倆能走到哪一步,全靠你了?!?/br> 阮蒼瀾,這個傳說中疑心病重的大毒梟,曾經因為情人接了個來歷不明的電話,就把人一槍打死在了床上,卻沒有疑心他。 這是打入內部的絕佳機會,若是失敗,就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意識到這一點,許弈深眉間若蹙道:“我,我沒做過,怕疼?!?/br> 他天真幼稚地,希望對方能放過他,卻不知自己這副乞憐的模樣,更招人yuhuo,像貓爪子似的撓得人心癢癢。 阮蒼瀾騰地一下,腦子里的弦就斷了,俯身道:“別怕,爺今天只疼你,不叫你疼?!?/br> 他起身,在一旁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瓶藥水,用注射器打進許弈深體內,如同在燥熱的荒草原上,點燃了一片烈火。情潮涌動,許弈深的整個身子都燙了起來,骨頭酥軟,迫切想要侵犯,或者被侵犯。 “這催情藥,500美元一支,我輕易不給人用的?!?/br> 在極樂之中,任何痛苦都將不再是痛苦。 藥效很快發作,許弈深感覺到,自己身下起了反應,他覺得難堪,想過上刀山下火海,卻沒想過,要躺這個毒梟身下被上??蓾u漸的,那種欲望在身體里奔涌的愉悅感,越來越肆意,真實而動人。 他索性閉上眼,任君索取,他已決心忘卻此刻的自己,恥辱也好,羞澀也好,都統統丟到一邊。 動情的是大學生許弈深,和他緝毒警察沒關系。 這一次的吻,黏膩而甜蜜,阮蒼瀾把舌頭探進去,仔細咂摸品嘗,驚喜地發現,身下的人開始主動迎合他,唇舌相纏,汁水漫溢,兩人交換著濕熱的氣息,直到許弈深無法呼吸了,阮蒼瀾才分開唇瓣,牽出一絲甜膩的津液。 許弈深的眼里,蒙上了一層水淋淋的霧,微光流轉,動人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阮蒼瀾癡癡看著,把右手手指探進許弈深的口腔,摸到一瓣粉嫩柔軟的舌葉,兇狠地、惡劣地攪弄著,本以為會再被咬,沒想到那舌頭就好像蛇一般,繞上了他的指尖,舔著,吮吸著,把那上面兩枚金戒指舔得水淋淋的,色氣得不像話。 “你很有天賦?!?/br> 阮蒼瀾夸了一句,左手托住他的后腦勺,繼續深吻,右手就著滿手的濕滑水漬,伸進他的褲子里,頗有技巧地揉搓著,每一下,都力度適中,卻又直掐他的要害處。 掐得身下人,愈發地guntang發硬,忍耐不住,呻吟嬌喘了一聲。 “??!” 許弈深一絲意識尚存,羞得抬起手,捂住了嘴,掩耳盜鈴般,假裝剛才那一聲吟哦不是自己發出的。 阮蒼瀾被他這個可愛的小動作,勾得忍不住發笑,問道:“沒騙你吧?是不是舒服?” 許弈深極力否認,搖搖頭,眼角洇開的紅潤卻出賣了他。 他渾身酥軟guntang,癢得很,又覺得異??仗?,恨不得有什么來填滿他,讓他饜足,他此刻,只想被狠狠地cao。 阮蒼瀾笑笑,手下略一用力,捏住他命根子,許弈深忍不住,再一次嬌喘出聲:“??!” 他又羞又急,沒眼再看阮蒼瀾,拿拳頭無力地砸了下他胸口,如同蚍蜉撼大樹,發現沒有用,只好把臉埋進他胸膛,像個遇到敵人就把頭埋進沙子里的傻鳥。 阮蒼瀾不再猶豫,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許弈深的褲子,賣力揉搓著他的guitou,許弈深很敏感,連手yin都沒有過,哪里受得住被別人褻玩,根本無法自制,爽得低喘,沒多久,就噴出了那乳白色的放蕩。阮蒼瀾就著這滿手濕滑黏膩,往許弈深后xue探去。 那一處幽xue從來沒被人碰過,還很稚嫩敏感,許弈深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把阮蒼瀾的手夾在了股縫里,反而更癢了,阮蒼瀾見狀,惡作劇似的,動手指摳了摳,那凸起的戒指便在他后xue處蹭出一陣酥麻,電流一樣,襲擊全身,讓他舒服得連腳丫子都蜷縮起來。 “乖,腿張開,讓爺好好看看你的嫩逼,還沒人用過呢?!?/br> 阮蒼瀾身邊從來不缺人,開苞的事也做過不少,可沒有哪一次,讓他這般心癢難耐,既想把這個人生吞活剝快些吃了才好,又舍不得他疼他怕,每一步都做得小心翼翼。 許弈深咬住手指,噙著淚,不得不張開雙腿,意亂情迷道:“爺,好癢?!?/br> “乖,讓爺捅捅就不癢了?!?/br> 阮蒼瀾趁機半跪著,卡進他雙腿之間,逼得他不得動彈,用他黏糊糊的jingye,加上潤滑液,緩慢研磨后xue,手指靈巧而溫柔,一根根,慢慢加重砝碼,那戒指觸感冷硬,隨手指進出他的rouxue,他甚至能想象那上面凹凸有致的紋理,不由得氣血上涌,一面害怕這種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一面又爽得情難自持。 許弈深又癢又害怕,想夾緊雙腿,阮蒼瀾卻死死卡著他,叫他無法掙扎。 加到三根手指時,許弈深已經淪陷進去,嗚咽出聲,阮蒼瀾親了親他的鼻頭,他睜開眼想求阮蒼瀾停下,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微妙又奇異的感覺。 這個男人發色銀灰,極為俊美,骨子里有種獸性,讓他著迷,如罌粟花一樣,美麗又邪氣。 細致的擴張之后,許弈深整個人都像是被熨斗熨平了一樣,忘卻了恥辱,只想要放蕩,他坦蕩蕩張開了纖細緊致的雙腿,雙腿間的rouxue,緊致粉紅,濕漉漉的,水嫩嫩的,看得阮蒼瀾瞇起了眼。 要不是心疼許弈深是第一次,他早就強行進入了,此刻憋得十分辛苦,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性器急不可耐跳了出來。 膨脹的性器抵在顫動的xue口前,急欲進入,許弈深卻用手攔住了,還順手摸了摸,這一摸,嚇得他差點逃跑,那哪是什么性器,分明是兇器,比他自己的足足粗長一圈,估摸著,得有二十多厘米。 “不……不要了,好大?!?/br> “乖,不大怎么能讓你爽呢?我進來了?!比钌n瀾半哄著,扶著性器的前端頂入,許弈深吃痛,狠狠地一哆嗦,阮蒼瀾索性掐住了他白皙柔軟的腰肢,以強壯的rou體壓制,把堅挺的性器猛一喂進去,大半根沒入。 “??!”許弈深感覺下體,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疼痛。 異物入侵的感覺尤為明顯,他痛得淚水漫溢,咬緊牙關,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于是一勾手,把阮蒼瀾摟在胸前,微微顫抖著,忍不住直哆嗦。 “爺,我疼?!彼麥I眼朦朧,話里帶了幾分嬌嗔。 阮蒼瀾心疼他,哪怕憋得辛苦,此刻也只得隱忍住,先埋頭,吸吮住了許弈深的rutou,頗有技巧地舔弄著,偶爾咬一咬,讓他的注意力從下身轉移開。 許弈深明顯動情了,低聲喘息,阮蒼瀾一邊使勁吻他,一邊把手伸下去撫慰他。 “乖,放松……” 阮蒼瀾充滿磁性的魅惑聲音響起,許弈深乖巧地放松些,剛一放松,就感覺那guntang粗大的性器,猛地鉆進深處,盡根沒入,侵犯了他最柔軟脆弱的內壁,guntang而腫脹,撐得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內壁絞緊,被撐到極限。 等藥效加深,許弈深適應過來,阮蒼瀾才緩緩抽插起來。 內壁受到極致快意的反復摩擦,許弈深兩腿攏緊,渾身戰栗,摟著阮蒼瀾的脖子失聲尖叫,撕裂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哭腔,強烈的刺激讓他有些恐懼,又有些舍不得,他忍不住叫出聲:“哈??!不要,不要,求求你……” “晚了?!比钌n瀾不理會他的求饒,加重力道。 他有一種要被捅穿的錯覺,于是大聲求饒,下意識并攏雙腿,可這動作無疑是把阮蒼瀾夾得更緊,收縮的xue口內壁,刺激得阮蒼瀾眼睛血紅,像頭餓狼。 他再也忍不住了,性器粗暴地在濕潤xue道里抽插,攻勢猛烈,結合部位傳出“噗滋噗滋”的水響,yin靡至極,許弈深失聲呻吟,被捅到那致命一點時,反應尤其明顯,阮蒼瀾摸準了那個點,反復摩擦頂弄他的前列腺,那燒火棍似的性器,捅得許弈深里面軟滑黏膩,帶著猩紅色腸rou一進一出。 阮蒼瀾資本雄厚,第一次干,就把這xue捅了個穿,性器越擦越熱,越擦越硬,大抽大弄,大進大出。 太爽了。 許弈深也很爽,腰肢和大腿隨著阮蒼瀾的劇烈撞擊,劇烈地顫抖,他痙攣著,捂著自己的嘴,竭力讓自己不要叫出聲。竹屋的墻壁根本不足以擋住聲音,許弈深害怕,怕阮蒼瀾爽夠了,把他丟給外面那群餓狼。 “心肝兒,你怎么不叫?嗯?” 阮蒼瀾顯然有些不滿,強硬地掰開他的手指,掐住他的腰,死命往里一捅,許弈深忍無可忍,爽得叫出聲:“嗯!嗯!嗯!嗯啊……不要了……慢點!” 阮蒼瀾聞言慢了一拍,許弈深又覺得不過癮,本能地喊道:“快點!” 他居然無師自通,情不自禁叫床了。 許弈深意識到這點,心一驚,羞得想抽出腦袋下的枕頭,把臉蓋上,阮蒼瀾卻不讓他得逞,一抬手,抽走枕頭,丟出窗外,逼他直直看著自己欲望熾烈的雙眼。 阮蒼瀾幫他撫摩著他的yinjing,搓動guitou,不多時,他便再度射精,噴在阮蒼瀾小腹上,弄得阮蒼瀾滿手都是。 他委屈地落淚,盯著阮蒼瀾。 這個流氓坯子,居然當著他的面,抬手,將手心的白濁舔進嘴里,吮吸著。 好在阮蒼瀾沒有給他羞澀的時間,用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腦勺,將他整個人覆在身下,抬高他的腿,把性器整支抽出,在guitou要脫離xue口之際,又狠狠撞了進去。 “shuangma?爽就叫出來?!?/br> 許弈深吃不住,浪蕩得直叫:“??!慢點!慢……不,快點?!?/br> 一股guntang的熱流射進他身體深處,像是點燃了一把永遠不會熄滅的火,燙著他,澆著他。 他被一個男人內射了。 許弈深羞紅滿面,又爽又羞恥,只聽得阮蒼瀾魅惑道:“記著,第一回弄你的爺,叫阮蒼瀾?!?/br> 阮蒼瀾憋了很多天,性趣盎然,前前后后換了好幾次體味,顛來倒去弄著這柔弱學生,仿佛吸毒上癮,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滋味都榨取干凈,恨不得把半個月憋的東西都灌進他體內。 許弈深軟得像攤爛泥似的兩條腿,跪都跪不穩,一下子滑落下去,已經被cao得發紅的后xue也從阮蒼瀾兇器上退出,渾濁又黏膩的濃精被帶出來一股,順著那被cao得難以閉合的xue口淌出來,滑到股縫里去,阮蒼瀾剩的部分,全泄到了他被揉得發紅的臀瓣上,yin靡而誘惑。 阮蒼瀾還不愿意放過他,片刻后性器再度硬挺,他一挺腰,捅進去,反復抽插。 許弈深雙眼含淚,臉頰羞紅,唇瓣紅潤,哪里還有槍殺刀疤臉時那副高傲姿態,阮蒼瀾笑笑,摸著他柔軟的頭發,很是滿意,他阮爺,還沒有cao不軟的人。 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許弈深已經神志不清,隱隱約約感覺阮蒼瀾含住了自己的耳朵,用誘哄的聲音問他,像用一團小火燙著他的耳膜神經。 “這么乖,一直留在阮爺身邊,好不好?” 許弈深意識模糊,點點頭。 他的下體第一次被碰,就這么猛烈,不出意外地出血了,可在催情藥的作用下,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想要更多,見阮蒼瀾累得躺倒在床榻上,他便無意識地爬上去,把那泄過后軟塌下去的性器,放進自己黏膩的后xue里,暖暖地含著。 然后,趴在阮蒼瀾胸膛上,暈睡了過去。 阮蒼瀾被刺激得額角血管一跳,險些又硬起來,滿意地笑笑:“還真是個天生挨cao的?!?/br> 被cao暈過去的許弈深,顯得格外纖柔脆弱,打消了阮蒼瀾所有的顧慮。 這小美人兒真是極品,初吻初夜都在,清純得很,可是被他隨便弄弄就露出了yin蕩本性,叫著給他cao,又純又欲,哪里像是有什么危險的樣子。 真想把他留身邊好好調教,把他變成只供自己yin樂的小東西,完完整整屬于自己。 汗液體液糊得一身,阮蒼瀾休息片刻,把人橫抱起來,用干凈床單裹了,躲著別人,從后門走廊帶去了芭蕉林深處。 其實躲也無益,許弈深叫得歡,那些被遠遠捆著的俘虜都聽到了,面露菜色。近處這些手下,更是聽得一出完整的活春宮,幾個手下議論道:“咱爺這么弄,怕是要把人弄壞了?!?/br> “沒聽叫那么歡,就是個欠cao的?!?/br> “那還不是爺給下了藥,上次拿貨我看到了,爺另外拿了一箱那玩意兒呢?!?/br> “嘖嘖嘖……” “可惜了這個小美人,落咱爺手里,哪里禁得住糟蹋?!?/br> “沒事兒,玩不了幾天就甩了?!?/br> 陳康走過來,斜睨了幾人一眼,冷聲道:“爺的事,瞎議論什么?” 幾人登時噤聲,如果說阮蒼瀾是閻王爺,這位陳叔,就是爺身邊幫索命的黑白無常,脾氣爆不好惹,躲遠為好。 芭蕉林外,一泓山泉奔流不息,匯聚成一片小小的天然湖泊,陽光炙熱,卻被茂盛的枝葉蓋住,投下一片養眼的蔭涼?;ú菹阄稄浡?,亮綠色的青蛙跪伏在碩綠的芋頭葉上,等待一場激情的交媾。 水邊青苔濕軟,阮蒼瀾把暈睡過去的許弈深輕輕放上去,讓他下半身浸入湖水中。 湖水微涼,剛一接觸炙熱的肌膚,許弈深就醒了,只是藥效尚未消退,他迷迷糊糊的,也就任由阮蒼瀾處置了。 他可以感覺到,阮蒼瀾在幫他清理后xue。阮蒼瀾的動作很小心,一點點,把那些白濁體液摳出來,把血漬洗掉,又把水澆到他小腹,揉搓黏著體液的恥毛。 陳康聽沒聲兒了,推門看沒人,習慣性去湖邊,喊道:“爺,這臟活兒不是一直我干的?” 阮蒼瀾循聲抬頭,一把摟起許弈深箍進懷里,轉過身擋住,吼道:“轉過身去!” 這是他的心肝兒寶貝,不是隨便糟蹋隨便可以給人看的玩具。 陳康轉過身道:“那……爺我走了?” “走吧!去弄點傷藥,放我房間?!?/br> “爺,傷藥沒了,得去特區買,一來一回一天呢,還要嗎?” “別廢話,現在就去!” 陳康遵命,心里暗暗訝異,好久沒見過阮蒼瀾這副情態了,阮爺素來狂暴驕矜,床上的玩意兒折騰完,高興就赤裸裸丟給自己,讓去善后一下,下次再cao,不高興就給條褲子直接攆走。 沒有哪個人,能讓阮爺親自動手,處理傷口,看都不給看。 陳康走后,阮蒼瀾松開懷里人,幫他洗干凈傷口,那處xue口被cao得有些合不攏,紅腫濕滑,高潮后的余韻猶在,格外誘人,阮蒼瀾越看越愛。 這個人,是干干凈凈屬于自己的,是上天在炙熱天氣里,贈送給自己的禮物。 許弈深清醒了些,感覺一根手指伸入體內,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他覺得羞恥,想往前爬,阮蒼瀾卻抓著他的腳踝,不許他走,誘哄道:“醒了?” “放開我!” “醒了就不認人了?” 許弈深掙扎著,卻是無能徒勞,在阮蒼瀾看來,好像被欺負慘了的小貓兒用爪子瞎撓,沒有任何殺傷力。 阮蒼瀾幫他穿好干凈衣裳,抱在懷里乘涼,任由他瞪。 天氣炙熱,被cao干的那會兒,許弈深以為自己都要被燙化了,此刻在湖畔吹吹風,很舒服,他沒力氣,瞪了半天毫無辦法,只能被迫依偎在阮蒼瀾懷里,垂著頭,看起來乖巧得不像話。 阮蒼瀾憐愛地撫摩著他的頭發,他的眉骨,忍不住親了又親。 可惜這個野蠻的小東西,并沒有表面上那么乖巧,力氣稍微恢復點,就拿拳頭,一拳一拳,砸在阮蒼瀾胸膛上。 阮蒼瀾任憑他捶,反正皮糙rou厚胸肌發達,笑出了聲。 許弈深也意識到一點用都沒有,松了拳頭,懨懨地坐阮蒼瀾懷里,聽他道:“再鬧我,下次我就用那個插你?!?/br> 許弈深循著他指頭方向看去,只見湖畔樹上,木瓜青綠碩大,比阮蒼瀾腫脹起來的尺寸還要大,頓覺后庭一涼,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那東西要是捅進去,非得把他捅爛了不可。 這位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說不定真干得出這么變態的事兒。 他嚇得縮手,像個鵪鶉。 阮蒼瀾笑得放肆,把他摟得更緊,細細吻著他柔軟干凈的短發,愛不釋手。 這會兒清醒了,許弈深就開始后悔了,越回想越害羞,他心驚,自己清心寡欲二十二年,從未對誰動心,明明性冷淡得很。那個在阮蒼瀾身下呻吟雌伏,求他快點cao的人真的是自己嗎? 一定是藥物的效果,他本人不是那樣的。 他只能勉強這樣安慰自己,提上褲子,他還是堅忍不拔明月清風的好警察。 聽阮蒼瀾的意思,是要長久留他了。 這次潛入行動,雖然過程出乎意料,但好歹結果沒錯,總體來說十分順利,他嘆了口氣,為了緝毒大業犧牲性命都行,菊花算什么呢?疼就疼吧,等阮蒼瀾團伙被一網打盡那天,他一定會把這個人踩在腳下,狠狠地蹂躪虐待。 他抬眸,正對上那人銀灰色發梢下,炯炯有神的銳利眼神,目光相撞,如冰山撞上火山巖漿,暗流洶涌。 他想,咱們倆,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