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燈會(糖)、馬車上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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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顏六色的燈籠點亮了夜晚的寂靜,街上人流如織,道路兩旁貨架鱗次櫛比,貨品琳瑯。 嵇瑄攬著洛封城走在街上,不時停下來給他看一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兒。 “你喜歡這個嗎?”嵇瑄拿一只撥浪鼓在手中搖,小巧的鼓槌敲擊在鼓面上發出低沉的響聲。 洛封城被聲音吸引,又被轉來轉去的系繩鼓槌吸引,一眨不眨地望著,很入迷。 嵇瑄便轉過頭,向后丟了個眼色,示意付錢,拿著小撥浪鼓勾著洛封城的視線,繼續往前面走。 街上人多,人擠著人,洛封城不認人也不認路,嵇瑄不得不緊緊看著人,不讓他離開自己周身三寸。 “小相公,要買個燈籠嗎?” 一把清脆的聲音喊住兩人,一只繪著銀盤供月的絹布燈籠擋在洛封城前面的路。 賣燈籠的姑娘遞出燈籠,洛封城呆呆地伸手去接。 “喜歡?”嵇瑄側頭問,很少看到他對外界做出反應。 洛封城不會回答,他只能做出最簡單的回應,把兩只手都放在嵇瑄腰上——這是這三個月來養成的身體反應,每當嵇瑄要親他、抱他、摸他,他就會把手搭在對方身上,順從的像一只大貓,給親、給抱、給摸。 燈籠失去了手的依托,掉下去,嵇瑄在半路上撈住它,他拍拍洛封城的頭,把燈籠放在他懷里,洛封城便收回兩只手抱住。 嵇瑄轉頭對賣燈籠的姑娘笑笑,身后立馬有人走上前去付錢,姑娘看到這一笑呼吸一滯,又在這一笑的驚艷中生出些自慚形穢的羞赫,慌得低下頭去,都沒有注意到遞到手前的燈籠錢。嵇瑄兩人早已走遠。 燈籠是很尋常的樣式,被洛封城抱在懷中,燭光透過絹布氤氳出來,在他臉上落下一層淡淡的柔光,襯得肌膚細膩。 路上經過的不少姑娘都回頭看過來。 這讓嵇瑄感到微妙的不悅。 這不悅在一個膽大的姑娘像洛封城懷里扔了一個精致的香囊后攀升到頂點。 他環過洛封城的肩膀把人撈在自己懷里,向那姑娘看去。 姑娘睜大眼睛,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秒,雙臉突然爆紅,跺跺腳轉身跑了。 嵇瑄皺眉,把那只香囊從洛封城懷里拿開,丟給身后的影衛,“還回去,”然后停下腳步,不再往前逛了,低下頭對洛封城說:“我們回去?!?/br> 回去的路上,馬車一路上行的很穩。 嵇瑄把人抱在腿上,手順著褲腰摸進去,握著有些分量的一根揉搓,洛封城便忍不住的發出呻吟。 他皮膚白,嵇瑄第一次見他時驚鴻一瞥便是白花花的皮rou,淬玉般吸眼。此刻染上薄紅,像一片肆虐的火燒云,大朵大朵一直燒開,向脖頸胸膛下蔓延。 嵇瑄的吻跟著向下延伸,他把洛封城橫抱在懷里,讓他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自然垂下。 洛封城的眼里染了些迷蒙水色,他看著一顆大腦袋埋在自己胸前,被觸碰的地方傳來歡愉的快感,他簡單的思維艱難的將這兩者聯系在一起,揚起脖子,將胸膛往前挺,企圖更多更深的淪陷。 嵇瑄的舌尖卷起胸前的紅果,濕潤的舔舐,發出色情的喘息,托著后背的手穿過腋下繞到另一半胸膛,兩指夾著那小巧的一點揉捏,拉起摁壓。 他另一只手也沒閑著,不斷地刺激著洛封城的性器。那一根已翹的老高,頂端吐出些清液,嵇瑄帶有薄繭的指腹一旦擦過,便迫不及待地顫抖著吐出更多。 嵇瑄修長的手指拂過洛封城的會陰,指尖竄過鼠蹊揉捏囊帶,里面的兩顆小卵丸在手指的撥弄下在薄薄的一層皮rou里挪動。 嵇瑄說不清這種感覺,剛剛街上無名的怒火,以及被觸犯了領地的憤怒,讓他生出強烈地要立刻占有洛封城的欲望,宣誓自己對他的主權。 這種情感很陌生,他以前從未體驗過。 他抱著和他同一性別的男人,刺激對方的性器,感受對方的身體在自己這樣的觸摸下輕輕顫動,僅僅是這樣,便讓他感到難言的快感與滿足。 他手掌整個包住性器,使著巧勁taonong,掌握著松緊的力度和伸拉的強度。 他以前從未對別人——無論男人或女人,這么上心,那些被送到他床上的,他從她們身上獲得愉悅與緩解壓力,卻從未照顧過躺在他身下的人的感受。 她們是物品,而他是使用者。 現在,嵇瑄拇指擦過洛封城的馬眼,感到懷中人細細的掙動,馬眼口一張一合小心翕動,即將到達喜樂的高潮。 他能感受到洛封城的情緒,即使對方是個傻子,他依然能感知到,并主動引導著、帶給他愉悅與安全感,讓他待在自己身邊能感到舒適。 他有柔軟,他會愛人。只是從前不屑于做而已。 嵇瑄把手從洛封城性器上移開,借著沾了一手心的粘液去拓展后xue。 他把這份柔軟給洛封城,把他的愛給洛封城,他要對方接著,就像溫暖的后xue接納他粗碩的roubang一樣。他的愛自私,不容反抗,他要把人圈禁在身邊,養成一只寵物,他的雌獸,永遠只能在他的地盤、他的roubang下,哭叫、歡愉和高潮。 未經過多少擴張,身下roubang的硬度也讓嵇瑄等不及,將guitou粗粗對準xue眼,他便提腰頂了進去。 roubang輕易地便進去了半個頭,洛封城的后xue經過三個月不間斷的使用,如今變得柔軟而緊致,不用弄幾下便會主動分泌腸液潤滑,仿佛天生的長在身上的另一個性器官。 嵇瑄呼了一口氣,包裹的軟暖腸壁取悅著他的每一條神經,首當其沖的roubang在yin水的浸泡下變得更加堅硬,像是一條性神經,要找個地方捅一捅才能紓解聚集在神經末梢無處釋放的刺激快感。 嵇瑄慢慢放開抱著洛封城上半身的手臂,讓人慢慢地自己坐下去。 roubang在腸道主動的絞纏下,勢如破竹地一路深入挺進,破開層層推疊的rou浪,直達歡愉的最深處。 像是擦過了某個腫脹突起的點,洛封城軟垂的腰突然緊繃向上彈起,像一尾拍著尾巴想要翻回水里的魚,只能弓緊肚皮蓄力逃離。 嵇瑄的手掌挪到洛封城的腹部重重一按,懷中肌rou緊張的rou體便瞬間卸去所有力氣,連嘴周的括約肌都因過度的高潮而忘記收縮,透明的津液順著嘴角下巴流到嵇瑄的手背上。 他的手掌按在洛封城的腹部,幾乎能透過肚皮摸到性器的猙獰形狀。 那rou頭是那么粗,讓人懷疑里面的腸道會不會已經被撐破,不然那么小而緊致的xue口,是如何吞吃下這樣的龐然大物? 嵇瑄另一只手伸到兩人相連的地方,最長的中指箍住因吞吃roubang而咬出來的一圈xuerou,因為擴張到極限甚至失去血色微微透明,仿佛再粗一點便會崩裂流血。 嵇瑄知道不會,中指繞著roubang和xuerou相貼的縫隙打滑,試探著想要再撐開一些。 洛封城這時在懷里扭動起來。他感到難受,一根粗壯的roubang已經讓他漲了,隨時試探著想要擠進去的手指讓他感到本能的害怕。 他不配合。 嵇瑄只好收手。一切不能cao之過急。 更何況現在還在馬車上。 他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路過的建筑,已經快到東宮了,他還在他里面,看來要速戰速決了。 鉆進后xue后就一直沒有動的roubang陡然間氣勢一變,就像蟄伏的野獸終于直立四肢,準備對盯上的獵物下手。 一層戰栗的雞皮疙瘩從洛封城下身蔓延到后背,他直覺不妙,在反應過來將要發生什么之前就被一波陡起的快感貫穿,刺激到腳趾蜷縮。 嵇瑄抱著他站起來,把人猛地壓在車廂壁上,一只腿被舉起掛在肩上,另一只打開纏在腰間,中間的xiaoxue在這樣門戶大開的動作下暴露無遺。 嵇瑄盯著那朵rou花,突然脫離插入的roubang,它還在自己不住地收縮,yin蕩萎靡。 嵇瑄瞇了瞇眼,挺腰而入,就著這樣方便的姿勢大開大合的抽插了起來。 洛封城的臀部被roubang撞擊,向后重重的撞在車廂壁,后背也壓在車廂壁上??蓱z車廂薄薄一層,在這樣力度的撞擊下像是要被撞開一個圓形的大洞,露出一半雪白圓潤的屁股來。 車內的頂撞帶動著整座廂體震動,拉車的馬似乎也受到車桿上傳來的力量驚擾,狂躁地跑動起來。 而可憐的駕車的馬夫,他緊閉著自己的耳朵,不敢聽,眼睛直直地盯著正前方,不敢看,動作僵直地握著馬韁,甚至不敢動,生怕發出一點聲音讓里面的那位想起自己的存在,死無葬身之地。 于是馬沒了馬鞭的調教,跑的更隨性,方向是左沖右撞,速度是野馬脫韁,馬車在這樣的拉動下,即使是跑在平整的官道上,也顛簸起來。 車廂里這樣的情況則更明顯,所有的震動都聚在車廂里,洛封城的后背緊靠著車廂壁,身體不可避免地隨著馬車上下顛簸。 而嵇瑄則雙腳站在車廂里,卻很好地維持著平衡,因為他一根roubang插在洛封城的后xue里,全靠這支撐維持平衡。 而這可苦了洛封城。他像是坐在這跟jiba上,被硬燙的左右上下戳刺,下身被貫穿固定在車廂壁上,上身又在馬車的顛簸中飄搖。 突然,一聲馬的嘶鳴—— 黑馬被拉住韁繩驟停在東宮門口,前蹄高高人立而起,車廂前部也被稍稍抬起,嵇瑄借著這股力一根rou插的更深,幾乎要將兩個囊帶也擠進去。 然后在洛封城舒爽到失神的這一時刻,精關大開噴射進去,熱燙的jingye幾乎要將腸道灌滿。 他在這高潮的余韻里,俯下身貼上洛封城的耳朵,“給我生個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