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灌進的冷粥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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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br> 察覺到戎征身子僵住了般不敢動彈,謝珩川滿意地湊上去吻了吻男人微張的唇瓣,卻沒等戎征反應過來,便結束了這個短暫的吻。 戎征舔了舔嘴唇,不由得有些意猶未盡。 但緊接著,他便看見謝珩川伸手扯下了腦后束發的發帶。 長發隨之垂落于肩后,披散下來的發絲如綢緞般光澤柔順,襯著謝珩川白皙的膚色和俊美面容,讓戎征不由得看呆了。 沒看多久,戎征的視線便被那條發帶剝奪了。 “別…讓我看著你好不好,珩川…我想看著你…” 發帶在腦后系了個結,視線被剝奪的不安感讓戎征有些慌亂,可謝珩川卻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他挑起男人的下巴,仔細看著戎征的臉龐。 即便看不見他的眼睛,謝珩川也能想象到,必定滿是不安和羞赧。 “不好?!敝x珩川語氣堅決毫無回轉余地?!拔医裉旌苌鷼?,您應該想想怎么才能讓我消氣?!?/br> “我…我讓你…cao…別蒙住我的眼睛?!比终饕Я艘а?,紅著臉道。 “哦?王想讓我cao哪兒?您身上可不止一個地方可以用來取悅男人…”謝珩川像是暗示般,用指腹輕輕蹭過戎征的唇瓣。后者則是身子抖了抖,似是回想起偶爾幾次給人koujiao的慘痛經歷。 “cao…cao我下面…嗚啊——!” “再不說清楚,您今天就別想xiele?!毙揲L的五指攏住了戎征的yinjing,在得不到滿意回答后殘忍地收緊,迫使男人不由發出哀鳴。 “嗚……我說,cao…cao我的女xue…松手…!” 謝珩川扯起唇角,雖松開了五指,指尖卻陷進了guitou濕潤的小孔內淺淺地摳挖起來,顯然仍是不太滿意。 往日謝珩川雖極少折騰他這處,但偶爾興致上來了也會半真半假地威脅戎征要好好調教這根沒用的玩意兒,可還沒等他真下什么狠手,戎征便慌得掙扎起來,淚眼朦朧地求他不要。 因而謝珩川的計劃也一直擱置著。 這次也同樣,從未被調教過的尿道口剛被用指甲刮撓了一下,戎征便止不住地顫栗起來,被壓在頭頂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顯然在極力壓抑著。 “別…那里不行…!”戎征顫抖的聲音隱約摻雜著恐懼和慌亂?!扮翊ā?!嗚——??!” “為什么不行?”謝珩川不以為意,反而將指尖陷得更深,“您大概忘了,您從頭到腳都是我的——”他的嗓音添上了幾分狠厲意味,攏住莖身的手指又是狠狠一掐,原本就因疼痛而疲軟下來的yinjing幾乎泛起青紫色?!鞍ㄟ@里!” “呃……啊哈!是…我是你的…輕點,珩川…我是你的!” 聽著耳畔低沉嗓音斷斷續續的求饒聲,謝珩川總算平復了些許怒意。他是打算將調教的事情提上日程,但不是今天,他怕毫無準備會傷著戎征。 況且,人在生氣的時候下手總是會不知節制。 “王…您到底知不知道我為什么生氣?” 謝珩川的語氣平靜了不少,戎征頓了頓,像是在思考回答,半晌,他猶豫著開口?!耙驗椤@兩天我都沒有陪你…?” “……”謝珩川恨鐵不成鋼般伸手掐了掐戎征的臉頰,幾乎是咬牙切齒道?!霸傧??!?/br> 突然被人掐了臉的戎征呆了一瞬,臉噌的一下紅了,倒不是被掐紅的,只是謝珩川這舉動讓他想起年少時在后宮里,瞧見那些年輕妃嬪逗弄那些生的圓潤可愛的小皇子們,就喜歡掐他rou嘟嘟的小臉。 “是…因為我沒按時用膳?!?/br> 謝珩川冷哼了一聲,反問道?!爸雷约河形覆??” “…知道?!比终鞴怨源鸬?。 “那就是故意讓我生氣的了?” 戎征微抿薄唇,他看不見謝珩川的臉,自然不知道對方現在是什么表情,只能從語氣中揣摩他是否還生著氣?!啊且蚪裢砗蛻舨康娜松逃憞?,這才忘了時辰?!?/br> 謝珩川卻并不買賬,他隨手拾起一本地上散落的奏折,上頭干涸的墨水寫著因洪澇頻發,不少百姓流離失所,有的地方還鬧起了饑荒,望朝廷撥款賑災。 謝珩川的指腹摩挲著饑荒二字,開口道?!巴?,宛城不少縣還在鬧饑荒,浪費糧食可不是個好習慣?!?/br> 戎征一怔,隱約聽出了弦外之音,卻又不知道謝珩川想做什么。 “既然您上面的嘴巴不愿意吃,就用下面吃吧?!比终髀犚娭x珩川冷冽的嗓音輕描淡寫地說到?!芭d許這樣您才能記住教訓?!?/br> 戎征難以置信地看向謝珩川的方向,卻因為被蒙住了眼而無果。多年相處下來的經驗教訓告訴他,謝珩川說到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因此無論他怎么掙扎都逃不過這荒yin的責罰。 “別……我錯了,珩川,別這樣…!” 謝珩川對戎征的求饒充耳不聞,自顧自地掰開了他的大腿,便猛的將碩大yinjing捅進了雌xue內。 即便戎征此刻再緊張不安,身體卻仍然誠實地給予了反應。謝珩川不過cao弄了十幾下,原本干澀緊致的甬道便濕滑起來,水聲噗嗤作響。 “嗚——啊……哈!” “浪叫什么?臣不過是幫您通通這saoxue,省的待會兒吃不進去——” 說罷,謝珩川握著戎征雙腿的膝蓋便狠狠鑿了進去,旋即就著這個姿勢挺腰磨起了男人敏感而脆弱的宮口,戎征身子一顫,便止不住地扭動著腰身試圖逃脫這yin靡的酷刑,卻被謝珩川威脅般狠狠一頂,碩大guitou險些cao進了zigong內,戎征驚喘了一聲,雌xue便噴出大股清液,竟是抵達了高潮。 “嘖…這么快就xiele?”莖身順著高潮后濕滑不堪的甬道退了出來,謝珩川向來不喜歡cao水兒太多的xue,偏偏戎征的雌xue又敏感的很,所以他經常是先把戎征折騰得噴了好幾回才插進去。更何況,今天謝珩川也不打算讓他快活,真cao進去了反倒便宜他了。 “迫不及待了嗎?”謝珩川伸出指尖,撥弄著不斷翕張著的蜜洞口,語氣諷刺。 高潮后的戎征短暫地失神著,正處于不應期的雌xue卻被人用指尖褻玩,細微的不適感此刻被放大了無數倍,讓他無意識般抗拒地搖了搖頭?!皠e——” 可很快,他便察覺到一個冰涼堅硬的物體擠進了自己方才泄過的濕軟甬道內。戎征很快察覺到了那是什么——謝珩川真的把那東西塞進自己的女xue里了。 “不要!珩川,別這樣??!” 意識到對方做了什么的戎征大腦登時一片空白,如此荒yin的事情在以往他想也沒有想過,可謝珩川卻并不理會,精致的瓷勺將緊致柔軟的rou腔撐開,盛在勺內的涼粥在甬道不自覺的收縮下淌了出來,將整個xue內弄的更加胡亂不堪。 蒙在戎征眼前的布條被淚水沁濕,洇出一片深色。 戎征下意識掙扎起來,謝珩川卻很快將勺子抽出,盛滿后又塞了進去,戎征清晰地感受到涼粥在炙熱的甬道內流淌著,原本男人的性器抽出后空虛的xue里逐漸被灌滿。 莫大的羞恥感徹底籠罩了他,修長筆直的兩條腿不自覺地蹬了蹬。 驀地,戎征的視線突然恢復了光亮,蒙在眼前的發帶被謝珩川解了下來,還沒等反應過來,戎征便驀地僵住了。 他看見謝珩川手上拿著原本綁在自己手腕上的腰帶,神色冷冽,探不出絲毫情緒色彩。 “——看來您并沒有反省的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