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攻二閃現給朕用你的嘴
第三章 沒兩日,便到了中秋。 這本是闔家團圓的節日,孟如玨卻一個人去了慶福宮,這慶福宮名字里雖說有個福字,但跟冷宮沒什么區別,唯獨后院有個荷花池—— 可惜,荷花早就在有人投湖自盡的那天被皇帝下令拔了個干凈,如今只剩下了凄涼的一片死水。 孟如玨坐在池邊,給母后燒了點紙錢。 前年的時候他還在周國境內,和母后、和弟妹們歡歡喜喜過了一回團圓節,去年的今天,母后便帶著他的幼弟溺死在了這池底,而今年,他只剩下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這里,看著又大又圓的月亮發呆。 他至今也不明白,為何羅承霄執意要留他在此。 外頭都說,是因為羅承霄被他迷住了,畢竟愛情這東西落在誰身上都分外不講理,可是孟如玨卻知道不是這樣的,羅承霄只是為了羞辱他,畢竟如果是愛,羅承霄不會在他得知母后身亡那天仍舊將他鎖在寢宮中肆意玩弄,甚至做得比以往還要過分。 這叫折辱,不叫愛。 羅承霄喜歡在他身上嘗試各種花樣,折騰到他連著好幾天都下不了床那都是常事。 有時候孟如玨會想起和羅承霄的初見,那個時候,他和羅承霄一見如故,將對方引為知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后來會被自己曾經欣賞的人這樣對待。 周國城破的那天,他看著外頭成堆的尸體,害怕母后和弟妹也會成為那些尸體中的一員,所以他靠在龍椅上,咬緊牙關,即便是羅承霄對他再怎么粗暴,將他按在龍椅上玩弄到幾乎要昏過去,他也不發一言。 然而羅承霄似乎一心要將他踏入深淵。 那日的御花園中,春色正好,他卻被剝光了按在石桌上,而母后就在不遠處,隔著一層薄紗,看著他這位昔日的國君如何被人當做娼妓一般玩弄。 rou刃在他后方兇狠地抽送,母后在他前方目眥欲裂的盯著他,氣到渾身發抖。 那是孟如玨第一次崩潰大哭。 但羅承霄卻像是因此得了極高的興致,后來干脆綁了他的弟弟捆在寢殿的柱子上,“觀賞”他是如何一絲不掛地被人按在身下翻來覆去地cao干,直至最后哭到嗓音沙啞。 就像是噩夢一樣。 最后一點也燒完了,飛灰被風吹得到處都是。 宮人在院外等了一會兒,見他還不出來,便過來提醒他:“今日晚宴快要結束了?!?/br> 這是在催他走。 晚宴結束后,羅承霄定然會去寢殿里找他,若是找不到人的話,怕是不光他要受罰,還連累了其他宮人,所以明知道讓他回去便是再受一次折磨,宮人也不能由著他繼續坐在這里發呆。 孟如玨漠然地盯著池水:“知道了?!?/br> 他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明月落在池水中那個悲涼的倒影。 * 回寢殿的路上,要繞上一段路。 孟如玨在路過御花園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影,腳步便頓了頓。 宮人在后頭問:“公子,怎么了?” 孟如玨看著那個朦朧的背影,忽然問:“那是誰?!?/br> 那人穿著一件極為寬松的道袍,個子很高,站在那里看上去就像是一棵青松般,透著一股子沉穩又飄逸的味道。 今日皇帝設宴,這人應當是來赴宴的朝臣,孟如玨腦中依稀有個名字出現,卻不知對方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果然那宮人低聲道:“回公子,那位當是國師章大人?!?/br> 孟如玨目光微微閃動,忽然改了方向,朝著園中走去。 后頭宮人攔不住他,只能焦急地提醒道:“公子,已經到了時辰,陛下該回……” “我知道?!泵先绔k腳步不停。 方才離得遠,看不清章大人的相貌,這會兒走近了孟如玨才發現,這位章行之章大人真是生了一副好面相。 眉如遠山黛,眸如水中月,向來形容女子美貌的詞用在這位章大人身上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只是章大人會多一份英氣而已。 孟如玨率先開了口:“國師是在此賞月?” 章行之聽見聲音,卻是先后退一步對著他行了禮:“見過貴妃娘娘?!?/br> 孟如玨手指顫了一下,因為這個稱呼,心頭涌上了一股強烈的哀戚:“國師又何必如此?!?/br> 章行之依舊低著頭,也不看他:“臣因酒量不佳,便向陛下討了賞出來透透氣,卻沒想到正巧遇見娘娘,是臣冒犯了,臣這便離開?!?/br> 章行之大概是個極為恪守禮儀的人,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按著規矩來的,可是這“貴妃娘娘”四個字卻如同化成了一把刀,一下一下往孟如玨心里捅。 所以孟如玨即便是知道他這不過是在盡為人臣子的本分,還是免不了有幾分惱火。 “這個時辰,宴席也該散了,國師大人若是要走也不該從那個方向走?!?/br> 孟如玨面色平靜,腳底下卻像是生了根一般:“應當從我這邊走呢?!?/br> 說完,也不讓路。 章行之垂眸,睫毛似乎顫了顫,不知是風吹的還是怎樣。 他知禮明禮,孟如玨既然堵了路,他便絕不會從孟如玨身邊硬過。 而孟如玨被他的稱呼搞得有些惱怒,也不愿意讓,故意想給他添堵,二人都沉默著,氣氛便這樣子忽然僵持了下來。 最后還是宮人實在是害怕,在他旁邊哀求道:“公子,您真的該回去了……” 算了,跟這個死板的家伙計較什么。 孟如玨揮袖離開。 走出一段距離之后,他鬼使神差地頓住腳步,又回頭看了一眼。 章行之已經重新站直了身體,卻沒有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靜悄悄地和黑暗快要融為一體了。 * 因為這會兒一耽誤,回去果然也遲了。 殿內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味,宮人跪了一地,羅承霄就坐在書桌前,燭火在他眼前被風吹得搖擺了一下,襯得他面色更加陰沉。 孟如玨先是心頭一跳,才淡淡道:“都下去吧?!?/br> 宮人們不敢動,而跟他一同出去的那位更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生怕向來喜怒無常的皇帝會大手一揮讓人把他們拖走丟進掖庭里去。 孟如玨見他們都不動,便看了一眼羅承霄,慢慢走了過去。 羅承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大晚上的,去哪了?” 孟如玨安靜地站著:“讓他們都先下去吧?!?/br> 羅承霄冷笑一聲,揮手:“滾!” 宮人們方才如蒙大赦,慌慌張張退了個干凈,很快,寢宮內便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羅承霄臉上仍舊是布滿陰云,孟如玨想到自己方才難得的任性,和那個頂著壓力陪自己去祭奠母后的宮人,無比乖順地跪了下去。 他跪在羅承霄兩腿間,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解開羅承霄的褲帶,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根粗大的rou刃,不由得睫毛微顫。 他低頭,含住了那根。 羅承霄看著他。 他的脖子稍稍彎曲,在燭光下像是一段瑩白的玉,只是那光滑細嫩的皮膚上卻有淡淡的瘀痕,很刺眼,但又帶著一種被凌虐的美感。 濕熱的口腔包裹住莖身,下頭囊袋被孟如玨的手指輕輕撫弄著,羅承霄的欲望很快便被喚醒了,讓孟如玨舔弄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吃力。 “怎么,出去了一圈倒是突然轉了性子?”羅承霄的手指挑開他衣襟,輕輕劃過他的鎖骨,嗤笑道:“你倒是心善?!?/br> 孟如玨的嘴被填滿,沒法說話。 他在這方面向來沒什么經驗。 羅承霄頭一次把這玩意兒塞他嘴里的時候完全是抓著他頭發硬來,那么長的一根幾乎捅進了他的喉嚨,他被堵的差點背過氣去,恨不得把這孽根咬斷,但牙齒剛劃到羅承霄,他便因此挨了一巴掌,差點被羅承霄給卸了下巴。 而這次,雖說是他主動,帶著些求饒的意思,可當他聞到那股淡淡的腥臊味時,心里還是免不了生出一股子絕望感。 羅承霄就是這樣一步一步逼著他放棄了底線,讓他變得低賤。 “唔……!” 大概是剛才有些出神,rou刃沒有被好好伺候周到,羅承霄有些不滿地挺了腰。 孟如玨被這么一頂,嗆了一下,喉頭“咕?!币宦曄乱庾R收縮,柔軟而緊致的地方狠狠地吮吸了一下那rou刃的前端,頓時讓羅承霄舒爽地仰頭發出了一聲嘆息。 “你這嘴不說話的時候,倒是很討人喜歡?!?/br> 話音未落,羅承霄的手便按住了孟如玨的頭,輕輕抓著他的頭發,開始一下兩下地cao弄那張嘴。 “倒是讓朕見識見識你的本事?!?/br> 羅承霄的rou刃完全漲大后,孟如玨根本沒辦法完全吞下去,這會兒就是被逼著往下摁,嘴都合不攏,被粗大的東西一下一下往深處頂,沒一會兒就被頂的滿眼水光,口水順著柱身往下流,把那東西弄得濕淋淋一片。 “唔……嗚嗚……!” 口腔內空間到底不算大,往深處頂就要頂到喉嚨里去了,羅承霄呼吸粗重,做起來壓根不管孟如玨能不能承受得住,還是照直往里頭頂弄。 前端一下子頂進最深,孟如玨當時便忍不住干嘔一聲,有些抗拒地推著他大腿,他卻還是不停,繼續往里抽送,動作越發激烈,cao得孟如玨滿臉通紅,嘴里發出“咕嚕咕?!钡穆曇?。 然后忽然用力一頂,隨即從無力仰著頭的孟如玨嘴里抽出,扯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來。 “咳咳咳——” 羅承霄把他抱起來放在桌上,不管他還在那里喘氣咳嗽,直接扯了褲子,隨便一揉便把濕淋淋的rou刃捅了進去。 孟如玨大腿根抽搐了一下,還沒緩過勁來就感到了一陣疼痛,下意識抓緊了羅承霄的衣袖,然后胸膛處也變得涼颼颼,羅承霄捏著他胸前紅豆一邊把玩,一邊干他。 “……怎么不叫了?” 羅承霄“啪”一聲在他雪白的臀部抽出了一個巴掌印,捏著他的腰,低聲道:“讓朕聽聽,你打算救幾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