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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嚴枝生病了。 夏良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于是傻乎乎地跑去問溫簡云,溫簡云原本還很高興夏良主動來找他,聽起他問到嚴枝的事情,語氣不由冷淡了兩分,“他生病了,在家里呆著呢?!?/br> “生病了,枝枝會不會很難受???” “不會,他家里有保姆照顧他,沒事的?!?/br> 夏良攥著袖口,喃喃道:“可是每次阿良生病都很難受,只能躺在床上,好可憐的?!?/br> 溫簡云摸著夏良的頭,耐心解釋道:“嚴枝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阿良聽話,不要去打擾他好不好?” “可是...” “阿良不聽老師的話了嗎?” 夏良只好低下頭,沒敢再提這一茬。 溫簡云準備把夏良送回去的時候,看他還是一臉猶猶豫豫的樣子,問道:“阿良為什么想去看嚴枝呢?” 夏良盯著虛空努力地消化完溫簡云的問題,才緩緩回答道:“因為我喜歡枝枝啊?!?/br> “為什么會喜歡嚴枝?” “因為...因為枝枝長得好看??!” “那老師不好看嗎?” “好看啊,老師特別特別好看,所以我特別特別喜歡老師?!?/br> “是嗎?那我和嚴枝你更喜歡誰呢?” 夏良盯著溫簡云的臉看,反復眨了幾次眼,好像在確認什么一樣,小聲回答道:“我...我不知道...我走了...” 他心里慌慌的,連鞋子都沒穿好,就從門口躥了出去。 齊素敏看夏良跑著回來,一臉慌張的模樣,問道:“阿良怎么了?” 夏良搖了搖頭,“沒事?!?/br> 吃飯的時候夏良還在想溫簡云問他的問題,那個時候他很仔細的看過溫簡云的臉,在心里權衡一下兩人的顏值,可是他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嚴枝了,都快忘記嚴枝的臉了。 嚴枝到底具體長什么樣呢?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 “mama,我想去找枝枝?!?/br> 齊素敏抬起頭,問道:“去干嘛?” “去...” 去干嘛呢? 哦,生??! “枝枝生病了,他會不會很難受???” “這樣啊,去就去吧?!?/br> 夏良提著一袋水果站在嚴枝的家門口,莊重地按下門鈴。 新來的小保姆開門看到夏良,問道:“請問你找誰?” “我找枝枝?!?/br> “誰?” “枝枝啊?!毕牧伎此荒樸露谋砬?,手腳比劃著解釋道:“就是個子高高的,皮膚特別白,很好看很好看的一個人?!?/br> 小保姆笑著問道:“你是說嚴枝嗎?” 夏良用力地點了點頭。 保姆接過夏良手上的水果,把他領進門,她看出這個少年智力好像有問題,語氣也溫柔了不少,“枝枝在房間里休息,我們悄悄去看眼,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哦?!?/br> 夏良乖巧地點了點頭,輕手輕腳地跟著她上了樓梯,保姆輕輕叩了叩房門,開了一道門縫。嚴枝沒有在睡覺,而是坐在床上看書,聽到敲門聲他就放下書,一抬眼居然是夏良。 “你來干什么?” “枝枝我來看你啊,你不是生病了嗎?” 見保姆把門關上了,嚴枝才恢復對夏良那副往常的姿態,“傻站著干嘛,坐過來啊?!?/br> “哦?!?/br> 夏良坐在了床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嚴枝看,因為生病嚴枝臉上少了幾分血色,眼下有一圈青黑,也不難看,更顯得眼窩深邃,他的頭發被壓得有些凌亂,夏良伸手想幫忙撥順了,嚴枝嚇得身體往后傾,沒好氣地問道:“你干嘛???” 夏良看到嚴枝一臉嫌棄的表情,小聲回答道:“你...你頭發有些亂了?!?/br> 夏良不敢再動了,老實在一旁坐著,嚴枝的父母去外地談生意了,家里只剩保姆照顧他,人一生病就容易犯矯情,他心情正差得要命,連作弄夏良的心情都沒有,于是把他晾在一邊拿起書繼續看。 沒過一會,小保姆又上來了,“少爺該吃藥了?!?/br> “你放著吧,我一會吃?!?/br> 嚴枝把白色和褐色的一齊藥片放到手心,在內心默念一句長痛不如短痛,仰頭塞進嘴里,他灌了一口水,結果藥片沒有全部吞下去,一股苦味在嘴里散開,他又接連喝了幾口水,嘴里還是苦得連舌根都在發麻。 夏良看到他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擔憂地問道:“枝枝,很苦嗎?” “你不廢話,難道還能是甜的???” 夏良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糖果,嚴枝以為他要給自己,沒想到夏良把彩色包裝紙撕開,將那顆硬質的糖果往自己嘴里塞。 “你...” 嚴枝有些生氣,居然被這個傻子耍了,自作多情了一番,他一賭氣卷著被子躺了下來。夏良把糖果在嘴里含了一會,口腔里滿是甜絲絲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爬上床,晃了晃嚴枝,“枝枝,你轉過來?!?/br> “不轉,滾,我要睡覺?!?/br> “快轉過來嘛?!?/br> “不轉?!?/br> “轉嘛?!?/br> 嚴枝直接坐起身來,不高興地大喊:“轉什么...唔...” 夏良直接湊過來吻他,糖果的甜膩直接從舌尖游走開,嘴唇上覆以柔軟的觸感,嚴枝瞪大了眼睛,震驚了幾秒鐘才意識到是怎么回事。 他一把推開了夏良,用力地用手背擦著被吻得殷紅濕潤的嘴唇,“你有病??!” 剛才那個是嚴枝的初吻,他的初吻居然被一個傻子奪走了,一瞬間居然感到萬分的屈辱,他嘗試咬了咬手,草,真的不是在做夢,想到這里他眼眶不由泛紅了一圈。 他覺得委屈,他對夏良的感情很復雜,一方面覺得他是自己的安慰,一方面心里鄙夷他是個傻子,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傻子才不會思考那么多,不會因為同樣畸形的身體自卑,可是他不一樣,他敏感脆弱至極,自卑且自負,畏畏縮縮的,連去公共廁所的勇氣都沒有。 想著淚水不自覺從眼角溢出,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夏良見他哭了,慌里慌張地去抹他的眼淚,輕聲安慰道:“對不起枝枝,是不是糖果不好吃,我下次換一個味道好不好?” 嚴枝裝模作樣地推拒著他,夏良就主動摟得更緊了些,嘴里哄道:“乖啦,枝枝聽話?!?/br> 嚴枝被他勒得半死,想拉開點距離,可夏良使著一股蠻勁往他身上蹭,嚴枝感覺都要被蹭出火來了。 “你放開我!” 夏良盯著他漲紅的臉,猶豫了一會,把手松開了,虛虛地摟著嚴枝,“枝枝你不高興嗎?” 嚴枝沒搭理他,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緊接著一雙手抓著他的褲頭要往下拽,嚴枝可真被嚇得不輕了,“你要干什么???” “我幫你含一含,含一含就不會不高興的?!?/br> 因為jiejie是這樣教過夏良的。 夏良握著yinjing的根部,把還是垂軟的yinjing含在嘴里,舌頭舔舐著guitou,溫暖濕潤的口腔加上有技巧的舔弄,嚴枝很快就勃起了。勃起后的roubang直挺挺的,塞滿了夏良的嘴巴,夏良只含進去了一半,嚴枝覺得不夠盡興,要往喉嚨里捅,夏良覺得難受,嘴里嗚嗚叫了兩聲,嚴枝仍然無動于衷,揪著他的頭發,干他的嘴。夏良疼得緊,哭得淚眼朦朧,一不小心把嚴枝的褲子全部拽了下來。 原本正酣暢,下身一涼,嚴枝立馬就反應過來,把roubang從他嘴里抽了出來,給了夏良一巴掌。 夏良嘴角被磨破了,又無端挨了一巴掌,再傻心理也是萬般委屈,不由放聲大哭了起來。嚴枝盯著自己的手微微顫抖,他太過激了,連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看夏良哭得可憐,也動了惻隱之心。 “你…你…別哭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嚴枝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看那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夏良的眼眶里滾滾落下,鬼使神差地湊上前,吻了吻夏良通紅的眼角,又重復了一遍:“你別哭了?!?/br> 嚴枝把夏良的褲子脫了下來,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去探他兩腿的雌xue,陰戶已經很濕潤了,不費什么勁就把三根手指吞了進去。嚴枝暗暗咂舌,夏良可真夠天賦異稟的,明明前兩天干得那么很,現在又變得和之前一樣濕滑緊致。 他把手指抽了出來,誘哄道:“坐下來?!?/br> 夏良手指分開兩瓣yinchun,一手搭在嚴枝的肩膀上,緩緩沉下腰,火熱的guitou一下一下蹭過濕軟的小yinchun,在流水的xue口的周圍滑過,就是插不進去。 夏良維持這個姿勢很累,哀求道:“枝枝......進不去?!?/br> 嚴枝一邊在心里嫌棄他笨,一邊扶著他的腰,嘴里還說著:“慢一點?!?/br> 等整根yinjing都插進去的時候,兩人的身體都被熟悉的貼合勾起了guntang的yuhuo。 “動一動?!?/br> 嚴枝掐著他的腰,往上頂了一下,夏良立馬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吟,騎乘的姿勢可以進得很深,好像頂到了zigong口,嚴枝也感覺到了夏良的異常,以往輕輕插一下,他不至于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不過嚴枝沒想那么多,他顧著要爽,在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催促道:“快動”。 夏良的皮rou又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他怕疼,于是前后扭起了腰,騎乘這個姿勢他被溫簡云調教得異常熟練,只是還從來沒和嚴枝用過這個姿勢。 “媽的,真sao?!眹乐υ谛睦锔袊@道,他的roubang快要舒服死了,夏良的小逼緊緊舔舐伺候著他的roubang,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夏良的小聰明。 夏良沒有全坐在他的身上,熟軟深紅的雌xue把roubang吞到一定程度就立馬吐出來,就在夏良下一回坐下來的時候,嚴枝扳著他的肩膀,一把壓倒,一鼓作氣把濕淋淋的兇器沖進了夏良的體內。 “啊...啊...不要...會壞掉的...好酸...” 碩大的guitou一點點磨開嬌嫩的zigong口,嚴枝只要輕輕cao一cao,夏良全身都軟了,xue內的yin水嘩得淌了一腿,結合處一片粘膩。 嚴枝突然想到一個嚴肅問題,于是問道:“我射進去,你會不會懷孕?” 他們做了很多次,次次都是內射,嚴枝喜歡看他那個不知饜足的sao逼糊滿jingye的樣子,算是他的惡趣味,想到這里他抽插的動作不由放慢了,又轉念一想,都這么久了什么事情都沒有,而且他記得醫生說雙性人受孕率很低,不會有事的。 于是他又放心大開大合的cao干了起來,夏良被干得都翻出白眼,唾液和淚水糊滿一臉,每cao進zigong一下他就會渾身顫抖著哀求著嚴枝,可憐地說:“不要了...會壞的...” 突然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嚴枝沒管,繼續cao,又響了,響了兩三回,嚴枝才放開夏良,氣急敗壞地去看究竟是哪個王八蛋來打攪他的好事。 果真是個王八蛋,他的老師,溫簡云。 嚴枝把手機關了,倒回去繼續cao逼。 沒一會房間的座機響了,嚴枝覺得自己都要軟了。 “媽的媽的?!眹乐ψブ^發,去接電話。 溫簡云還沒有開口,他率先說道:“老師,我病好得差不多了,謝謝關心,我要睡覺了,再見?!?/br> “我不是找你的,我找夏良?!?/br> 嚴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看著還躺在床上雙腿大張、滿臉失神的人。 “好?!?/br> 嚴枝把電話給了夏良,夏良遲鈍地接了過來,聽到是溫簡云的聲音,剛喊了一聲:“老師?!眹乐τ謈ao了進來,后面那個字都變調了。 “夏良你在做什么?” “我...”嚴枝把他的腿折了起來,讓雌xue暴露在視線底下,把整根漲大的roubang退到xue口又插了進去。 “我...我在...啊...枝枝不要了...好深...” 溫簡云還是維持著冷靜的語氣,說道:“mama拜托我來接你回家,我在嚴枝的家門口?!?/br> 嚴枝越cao越起勁,雙手揉上了夏良前胸已經挺立的乳尖,又大又軟,他伏下身含了進去,舌尖挑逗著乳孔,夏良感覺胸口一陣酥麻,忍不住潮吹了,噴出了一大灘sao水,可是電話里溫簡云還在問他,他扭著頭,混亂的回答道:“我不知道...枝枝...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嚴枝放開了那對sao乳,貼在夏良的耳朵和電話中間,輕聲說道:“我不許你回家?!?/br>